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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乱麻事老六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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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了前因后果,朱祐桓皱眉想了一下,忽然说道:“前头太太不是吩咐春喜把账本送来吗?哎呀,大哥还未完事呢?”

用脚趾想都能想象得出,这么久的时间,那春喜只定是故意拖延时间,要不然,早就撞破了大哥丑事了。

“糟了。”

也顾不得和小叔子讨论此等羞死人的话题,很是令自己难堪,李氏惊得站起,跺脚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他怎么还未完事?被春喜撞见倒是无妨,就怕他受不得这霸道药力。”

“我去阻止她们。”朱祐桓一呆,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兴奋,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如此神效?还真得亲自去见识见识不可。

心怀鬼胎的起身就要过去,不想却被李氏伸手一把拉住,板着脸道:“不行,那等不堪入目的丑事,没的教坏了你。”

“那就只好嫂子亲自跑一趟了。”失望之余,不知为何,朱祐桓竟然又升起一丝期待。

“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李氏脸色越发绯红,情急之下,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我与你哥哥早已约法三章,我不管他,他也别来缠我。”

“什么?”朱祐桓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对夫妻俩倒是开明,竟然玩起了分居?

“小孩子乱问什么。”惊觉自己失言,李氏羞愧的气急败坏,抬脚跨出门槛,朝着外面招手。

马上秋菏提着翠绿裙子小跑过来,就见自家奶奶脸色通红,还以为是气的呢,急忙安慰道:“小姐,您消消气。”

就算没有偷人,但和小叔子单独在一起讨论丑事,勉强也算是有亏妇道了,李氏羞愧难耐下故意扬起秀眉,没好气的吩咐道:“多嘴多舌的死丫头,快去,进房里提醒下那对狗男女,马上就要来外人了,他们不知羞耻,我还要脸面呢。”

“啊!”秋菏立时傻了,可怜巴巴的仰着头,哀求道:“小姐,求求您了,奴家可不敢进去,羞死人了。”

“你!”

李氏气的跳脚,不过秋菏一项自珍自爱,从不给丈夫好脸色,说起来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倒也不好强逼她,结果闹得李氏一时无语。

一对主仆就在这里大眼瞪着小眼,偏偏谁都不敢出头,瞅的里面的朱祐桓心里闷笑。

“你不去,难道还要我去?”无计可施之下,李氏耍起了无赖。

“可,可婢子清清白白的,这要是进去了,今后可怎么嫁人啊?”秋菏急的泪眼婆娑,一脸委屈。

“你?我?唉!”

李氏一声长叹,有心想提醒糊这糊涂丫头,偏偏又难以启齿,暗道秋菏呀秋菏,你哪里还有清白

,守在那色鬼身边,谁人还能相信你的清白?

正当就要闹得不可开交的关口,外面走进一位妇人,李氏一见之下大喜:“李妈妈,你快去屋里。”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二管事朱四家的媳妇李翠莲,乃是跟着李氏陪嫁过来的体面人,也是李氏在朱家唯一的心腹。

“怎么了,又和秋菏闹别扭了?”

李翠莲先是好笑的扬起秀眉,就听见丝丝春雨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气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道:“是不是又在屋里与春雨那丫头鬼混呢?”

不约而同,当面对这位算是长辈的妇人时,李氏和秋菏连同朱祐桓,三个年轻人同时老老实实的大点其头。

“妈妈,眼瞅着春喜就要过来了,偏偏他这么久了还未泄身,我怕别出什么事。”

李氏满腹委屈的道出实话,情急之下,这泄身二字公然宣之于口,又闹的秋菏俏脸通红,朱祐桓一脸尴尬。

李翠莲三十多岁的妇人,什么没经历过?浑然不觉的怒道:“奴家就知道,这糊涂东西迟早要累死在女人身上,刚刚去寻刘婆子,才知道那药都是画童偷着给他买的,这一定都是潘婆子暗中指使的。”

“潘妈妈?”李氏和秋菏吃惊的捂住嘴,朱祐桓神色疑惑的低头沉思。

李翠莲叉着腰就待一股脑的大说特说,就见平日总是亲和待人的六少爷,皱眉道:“住嘴,无凭无据之事少说。”

罕见的严厉语气,立时吓得李翠莲急忙闭嘴,回过神来大感不服气,嘟哝道:“这都明摆着的事,那潘婆子明明就不安好心。”

“这话今后再也休提。”朱祐桓断然呵斥,唬的李氏和秋菏面面相觑,生平第一次见到老六大怒,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异样感觉。

这才是个爷们,不管朱祐桓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李氏此刻都有些感慨,这家里毕竟得有一个主心骨。

“李妈妈,你先去屋里吧。”

“是。”既然主子都听六少爷的,李翠莲自是无话可说,一肚子怨气的转身走到正房门前。

李氏心惊肉跳的注视着李翠莲的一举一动,就怕下一刻出现什么不测,朱祐桓却看都不看那边一眼,拉着秋菏进了厢房,指着里头一张长桌。

“帮我把桌子搬到院子里。”

秋菏大摇其头,说道:“爷稍等片刻,婢子去唤几个帮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理会这些规矩?快点帮忙。”

朱祐桓好笑的直接上前搬起桌子一角,秋菏无奈的只得跑上前去,两人合力把长桌搬到院子中。

也不知道李翠莲使得什么好手段,先是屋里传出朱祐椥的几声咒骂,接着就见春雨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

李氏瞅着心虚站在面前的春雨,俏丫鬟红着脸只是低着头,两只手还不忘给自己缠着大红长腰带,发髻凌乱,匆忙之下翠绿外裙还挂在腰间,露出里面一双圆润小腿,赤着脚穿着一对大红绣花鞋。

看来春雨是铁了心不要脸了,大白日与主子偷情,不但敢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又衣衫不整的就跑出来,全不顾有别人在场,倒是急匆匆的出来,好歹算是顾忌自己的存在,留了一丝多年主仆情分。

好半天没有言语,心灰意冷的李氏挥挥手,柔声道:“去房中服侍吧,过几天得了空,我就去太太那请示,做主给你开脸修眉,抬举你做姨娘。”

“真的?”春雨惊喜抬头,正好瞧见小姐冷冷的注视自己,吓得又低下头去,喏诺的道:“是。”

李翠莲冷眼瞧着,摇摇头上前,低声道:“小姐,你也心太软了。”

“无所谓。”李氏淡淡一笑,叹道:“怎么说春雨也是自小跟着我的,我宁可成全她。”

恨恨的回头啐了一口,李翠莲悻悻的道:“便宜这死丫头了。”

也合该长房这边不会丢脸,李氏和李翠莲说着话,刚刚走到朱祐桓身边,就见丫鬟春喜抱着一本账册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位健妇,费力的抬着一个雕漆大箱子。

春喜笑嘻嘻的上前,好奇的道:“这是玩的哪一出?呦,敢情已经搭好戏台,准备击鼓传将了吧?”

几位妇人立时嬉笑,嘻嘻哈哈的把雕漆大箱子往桌前一放,神色间全无恭敬之色。

“你们欺人。”李翠莲正要反唇相讥,却被身前的朱祐桓伸手一拦,冷声道:“语出不逊,掌嘴。”

“你敢。”春雨瞪着神色淡淡的朱祐桓,不屑的道:“我可是太太的贴身丫鬟,六少爷今个莫不是吃了枪药了?”

说完把怀中抱着的账本使劲往桌面上一摔,春喜冷笑着就要离去,却不想对面的斯文少年突然翻脸,抓起秋菏拎出来的椅子,狠狠朝她的头上打去。

春喜吓得急忙闪开,啪的一声,那椅子摔在地面上散了架。在场之人,全都惊得心儿砰砰乱跳,这么大的力气,可见六少爷心中如何愤怒。

这目光都汇聚到了朱祐桓身上,春喜浑身哆嗦的指着他,尖叫道:“六少爷,婢子平日从未得罪过你,你,你竟然想要加害与我?我,我要找老太君和太太告状去。”

李氏和秋菏脸色变得煞白,双双急忙伸手拉住朱祐桓的胳膊,生怕这位小爷暴怒之下伤了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此刻人人一副戒备神色,毕竟六少爷虽然年纪小身子骨弱,可好歹也是在场唯一的爷们,几位身体健壮的妇人赶忙上前几步,挡在春喜身前。

“哎呦,这是要合起伙来殴打主子不成?”李翠莲见状自然不甘示弱,立时站在一边出言讽刺。

“奴婢们不敢。”其中一位健妇忙不迭的辩解,苦笑道:“您两位消消气,莫要伤了和气。”

朱祐桓目光幽幽,朝着气急败坏的春喜,轻声道:“滚!回去告你的状去,今日爷就当众撂下话,必打你的脸,谁来都不好使。”

“好,好,我这就回去,哼!”大感丢了脸的春喜怒气上扬,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奴婢们先告退了。”几位妇人神色复杂的道别,一同转身追了上去。

顷刻间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长房几位,李氏虽然觉得心头畅快,心里也感激兄弟出头为自己出气,可是接下来该如何收场?那春喜可是太太身边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眼神下意识的朝最得力的李翠莲看去,李氏神色焦急,不想李翠莲因先前被朱祐桓训斥,一肚子气还未散呢,好似没看见主子的目光,淡淡的道:“头前老太太吩咐买几个丫头,事情还未办好哩,奴家先过去了。”

望着扬长而去的李翠莲,李氏气的就要怒斥,却被身边的朱祐桓拉住,笑着摇了摇头。

“哎呀,你还有心思笑。”李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一跺脚,使劲一甩手,扬眉道:“秋菏。”

“在呢。”同样在担着心的秋菏忙应承一声。

连番遇上不顺心的事,李氏反而镇定下来,吩咐道:“去,把你家大少爷请出来,既然躲不过,那咱一家子也不必躲了,是福是祸,就统统来吧。”

“那婢子这就去。”秋菏吓得六神无主,抬脚朝正房跑去。

朱祐桓好笑的看着如临大敌的嫂子,施施然走到厢房拎了一把椅子出来,笑道:“嫂子请安坐。”

“你呀!”

李氏又气又怜的叹了口气,她压根就不想就此事责备兄弟,毕竟少年人火气旺脾气不好,冲动暴怒都情有可原,又是为了自己出头,不但没有怨气,反而心里甜丝丝的,生平完完全全头一槽,体会到有男人保护的幸福。

盈盈坐到椅子上,李氏回想着刚才整个经过,事出突然,实在有措手不及之感。

皱眉想了想,李氏忽然问道:“桓儿,你是不是有意得罪春喜的?”

“得罪?”朱祐桓斜着头正在瞅着正房,闻言笑道:“是她无礼在先,何来什么得罪一词,不过有意倒是真的。”

“为何?难道是为了嫂子?”李氏不是糊涂人,心里有些了然。

她低头坐着,没发觉此时的朱祐桓眼中闪出失望之色,目光变得寒冷如冰,阴森森的盯着正房。

“嗯,为了嫂子能在家里立住脚,等我不在家时,也就可以放心了。”说着话的朱祐桓扭过头来,语气温暖依旧。

“你要离家去?”李氏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瞪着神色温和,使人心里暖融融的少年。

朱祐桓微笑着蹲下,紧挨着美丽妇人,仰头道:“总得出去赚些钱,不然将来总有一天,我们会尝到寄人篱下的滋味,求人不如求己,身为长房唯一的男人,祐桓当仁不让。”

“胡说。”李氏声音都颤抖起来,急道:“不是还有你大哥在吗?再说你金枝玉叶的,岂能抛头露面的出去赚钱?不行,此事万万不可。”

“大哥?”朱祐桓轻轻一笑,缓缓低下头去,不让嫂子瞅见自己的冰冷目光。

“他不过是一个活死人罢了,有他没他,已经不重要了。”

淡漠疏离的失望口吻,刺激的李氏险些跳起,耳听正房中传出丈夫的怒骂声,心丧如死。

“滚!你们得罪太太,凭什么让我出头,告诉你秋菏,此事与爷没有半点干系,少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