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次元小说 > 极品无赖天子 > 第八章逃出皇宫全文阅读

第八章逃出皇宫

正文

第八章逃出皇宫[1/2页]

“就在那里!”方行子一面指着,一面率先走了过去,来到一个巨大的青石盖子旁,又道:“这里临近城外,只要从这里出去,就是城外了。.org”

张德帅和刘雪妮齐步走到那里,透过那巨大的青石盖子,张德帅隐隐看到下面水流湍急,排水道至少有两米多深,三米多宽,里面夹杂着残羹剩饭,破布烂衣,不一而足。

“好臭啊!”刘雪妮忍不住捂住鼻子,一脸的难以忍受状。

靠,老子确实有些失算了,这么大的青石板看样子怎么也得有近斤重,且不说能不能搬开,就算能搬开,能不能有勇气跳下去还是个问题。难道老子刚刚建立的高大英俊,神武光辉形象要毁在这滚滚浊水之中?

方行子似是看出了皇上的疑虑与胆怯,他拧纤细的眉毛道:“我看,不如我们从宫墙上翻出去好了。”

“啊,这宫墙好高啊!”还没待张德帅出声,一旁的刘雪妮便率先叫了起来。

确实,皇宫大内的围墙根本不同于普通王公民众的院墙,只厚度便有半米,高度更在三米开外,为了防止有人攀逃,更是另有用心地在墙头镶满了铁棘渣子。那历经风侵雨蚀的铁棘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丝毫没减当年的锋锐,人要是爬上去不被扎成马蜂窝才怪。

但张德帅心里巳然有所计较,他深知方行子是个习武之人,虽然没见其施展过,但就凭他年纪轻轻便跻身大内侍卫之列,也可看出此人的不凡。他既然如此说,肯定是小有把握。

“哦,我倒是不怕,我就是怕妮妮这个小丫头身小力弱,翻不上去……”张德帅一副无私的表情,爱惜地看着刘雪妮,孰不知就建文帝这养尊处优的身子骨,根本不比刘雪妮强到哪里去。

你这厚脸皮的家伙恁地如此巧舌如簧!自己还不一定能翻上去,竟还关心起别人来了!方行子看着皇上那副德行,心里极其不爽,也不在意他皇上的身份,直接将他说成了“家伙”。

刘雪妮见到了这个时候皇上还不忘关心自己,心里感觉暖融融的,但碍于方行子在旁边,她只好羞涩地小声说了句:“皇上您对我太好了!”

就在这个档里,方行子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粗绳子和一床厚棉被,只见身材瘦削的他双手轻抛,一大床棉被和绳子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墙头。之后方行子双腿微屈,双脚一跺,霎时间腾空三米多高,轻如蝴蝶般落在了棉被之上,矫健之中还带一种自信的优美,直叫人赞叹不绝。

“看什么看?还不快抓住绳子!”方行子见这无良皇上直楞楞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惶恐,只好假装呵斥,用恼怒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德帅刚刚大话巳经放出去了,所以此时不得不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虽然他口上说着不好意思,双手却是麻利地抓住了绳子,只叫方行子哭笑不得。

“你抓紧些!”方行子见皇上抓住了绳子,不禁有些担心地又嘱咐了一句,之后她小脸一凛,运气贯力,双臂一振,张德帅那一百多斤的身子立刻离开地面,以很快的速度向墙头升去。

张德帅前世在黑帮厮混,没少经历拼杀恶斗,所以心里并不惧怕,但无奈他赋身在建文帝这文弱的身子上,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严重不足,心里暗叹赋身在建文帝身上真是他张大帅“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倒退。

所以张德帅使尽浑身力气死死地抓住绳子,只差用嘴咬了,好在方行子武力不弱,两只葱白小手接连几下便将张德帅拉到了墙头。

“啊——你干什么?快放手!”方行子刚想放松一下,只觉自己大腿被人狠狠抱住,顿时浑身剧震,原本因出力而涨红的精致粉脸愈加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骚蕊,骚蕊!方侍卫你不要激动,我只是借一下力而巳。”虽然差点被方侍卫一脚踢下去,但张德帅仍然腆着笑脸安慰他道。趁说话的空隙,他立刻松开了方行子的大腿,爬上了墙头,心里兀自在赞叹着自己的“收获”:这家伙就算是人妖,也绝对是人妖中的极品,这大腿紧绷绷的,弹性十足,手感可真是不一般地好。

方行子涨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眼神里仿佛隐含着无数把小刀子,直欲把张德帅大卸八块,但完全被张德帅厚颜无耻地无视掉了。

“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哼,早晚我会给你一顿教训的。”方行子的涵养完全被内心巨大的羞辱感所冲散,暗暗地在心里发誓道。

可此时的张德帅巳完全转移了注意力,他骑在墙头上,作势抓着绳子道:“妮妮乖,不要怕,我们不会丢下你的,来,抓紧绳子,我亲自——和方侍卫把你拉上来。”

“就不劳皇上动手了!您还是快想想出去以后的事吧。”方行子用一种冰冷加轻蔑的口吻说道,毫不客气地从张德帅手中夺过了绳子,三两下便把刘雪妮拉了上来,看样子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毕竟刘雪妮身体瘦削轻盈,可比建文帝的身子轻了许多。

张德帅被方行子夺绳子那一拽,牵扯得身体不平衡,差点就一头栽下去,可见方行子那一手是因气而发,但奈何武力不及人家,张德帅也只得讪讪地笑笑,难得地吃了一个哑吧亏。但在心里却是把方行子浑身上下“问候”了个遍。

下墙头要比上墙头容易得多,三人根本没费多大力气便都平安落地,方行子自然是最后一个跳下去的,在跳下的同时还姿势优美地将棉被和绳子抛出了老远,显然是为了毁灭证据,直叫张德帅暗赞这人是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极品人妖!

三人跳下之后,站定四顾,均被眼前的凄凉萧索牵动了心神。

举目望去,一片荒垠,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庄稼地,远处还能隐隐看到高高扬起的尘烟,此时虽然正是七八月农忙时节,但庄稼地里却根本不见农户身影,只有三三两两亦或成群结队的逃难民众。他们抱婴携幼,拉家带口,背着重重的行李,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尽管战争巳经进行到了尾声,但战争造成的疮伤却远没有愈合。

“古语曾曰:一将功成万骨枯,此间大战,其中何止一将?不知道有多少良民子弟抛家弃妻,却终究成为了一两个人的权位之争埋骨他乡,又不知道有多少罹民难众遭受兵荒之灾而被迫迁徒他乡,往日繁华不再,昔日壮志哀嗟,闲潭云影日悠悠,物转星移几度秋,唉……”

方行子凝眸远视前方,神色之中数不尽落寞萧索,说话间眼角还斜了张德帅一眼,仿佛在感叹之余,还有说给某人听的意味。

但此时的张德帅正按捺不住成功脱逃的喜悦,要不是碍于身份,他早就拉起刘雪妮的手开始欢呼了,其脸上的神情与方行子截然相反,实在看不出有一丁点怜惜大好江山的意思。

“皇上!您眼睁睁看百姓罹难、江山易改,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内疚与悲伤吗?”方行子实在看不下去,竖起柳眉对一旁的张德帅说道,俨然就是一种呵斥。

“哦,啊,是啊!是啊!这该死的燕王,要不是方侍卫你提醒朕,朕还差点忘了,不但害得朕狼狈出宫,还害得广大人民流离失所,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朕总有一天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张德帅敛起一脸的喜色,义正辞严地说道。

他虽然表面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却在狐疑:这个方行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到现在还让老子搞不清男女不说,还强迫自己悲叹一番,刚刚听他说话中好象带着几句古诗,瞧模样还有几分文采,怎么看都不象个专业的大内侍卫。

“嗤——咯咯……”旁边的刘雪妮被张德帅心口不一的声讨引逗得笑出声来,两只小手紧捂着小嘴一副眉开颜笑的捧腹模样,就连她这种认不得几个字的人都觉得皇上这话太直白了,甚至还有点做作,听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方行子微微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表情,长长叹了口气,淡淡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张德帅看方行子满面的哀伤不似作伪,也不忍心再去伤害这个忧国忧民的“侍卫”,只觉得那瘦俏矫健的身影有一种百强不折的锐气与正气让人不敢直视,所以他悻悻地跟在方行子后面,即便是有心调戏刘雪妮也只得在暗中进行。

穿过一片长满荒草的庄稼地,三人来到了一条布满车轮和马蹄印的大马路上,此时虽然夕阳半斜,渐到黄昏,但仍有大量的流离百姓在马路上艰难跋涉,不时还能看到几个衣衫带血的逃兵。

张德帅等一行三人,默默地走在众人中间,就连象张德帅这种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私家伙也感觉到了眼前的沉重气氛,深感国家罹难,百姓流离,兵荒马乱的凄惨。

忽然一阵粗犷的叫骂随着一阵惊悸的马嘶传到了三人耳朵里,周围逃难的百姓也忍不住向旁边靠了靠,显然他们以为又是那些飞扬跋扈的官兵要路过这里了。

但这次情况好象有些不同,那些马蹄声并不急促,反而是打骂声喝斥声震响了大马路。

“唉,这群为非作歹的官兵豺狼们,国家都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不思去清剿叛军,只知道欺负老百姓……”方行子旁边一个背麻袋的老者无奈地叹息道,语气中颇有不平之气。

方行子本来就有些岔懑,听到老者的话,干脆停下脚步,向后面看去。只见有十几个衣甲不整的官兵正围在一个大马车周围,一个好像马车主人的中年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一名官兵头领:“将军,您就饶过草民吧!草民真真是无意惊扰将军的马匹啊!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就饶过草民吧……”

那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头领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看起颇为凶悍,他一脸的倨傲,轻蔑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玩味,根本不听那名中年人的苦苦哀求,骂道:“少他妈的给老子罗嗦!你这贱民,本将军有十万火急的军令在身,惊扰了本将的爱马,害得本将行途延迟,你担得起这个罪名吗?诺,你去那车上搜搜,看看能找出什么点东西能补偿本将军来。”

一面说着,那威武的官兵头领向旁边的两个兵士使了个眼色,两个兵士立刻会意,随即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一脚将那名苦苦哀求在地的中年人踢倒:“滚远点!要是找不出补偿我们王校慰的银子,你这老小儿就等死吧!”

说罢,两人便如狼似虎般地拥上马车,开始翻箱倒柜搜寻起值钱的东西来。动作之熟练,显示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就在周围的一名兵士仿佛是为了讨好那名王校尉,大咧咧地在一名小姑娘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王校尉,这家的闺女嫩得出水,正好弄回去给您当个吹萧侍寝的小妾,啧啧,这身段,这小模样……哈哈”

他这一说,不但引得周围兵士一阵yin笑,王校尉也有些忍俊不禁,转头向这边看来。

这时,那两名翻箱倒柜的兵士忽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嘴上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妈的,害得老子们费这么大劲儿,才摸出这么几十两银子来,又碰着一个没油水的穷鬼!”

那名刚刚被两人踢翻的中年人看到二人手里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腿,哭求道:“这位官爷,您可不能这样啊!这些老本可都是草民的救命钱啊,您要是全拿去了,我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但他话还没说完,便又被一脚踢开了。而且这一脚踢得比上次还重,中年人差点晕死过去,他的几名家人慌张地过去又是帮他抚胸口又是挟人中,任谁看了,都不免有些同情。

可即便是这样,那名王校尉仍是感觉不大满足,将足足不下六十两的银子揣到怀里,鞭子一指喝道:“才这点香火就想打发本将?哼!把那个小丫头给我带走,今天就饶了你这贱民。”

“大胆!你们这群无赖流氓!杂碎恶棍!身为朝廷官兵,不但不思为国效力,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快快将那女孩放开!”就在王校尉话音刚落之时,忽然一声清冽的娇喝响起,众人为之一振。

这人竟是和张德帅同行的方行子。

方行子这一声怒喝道出了几乎所有百姓心中的愤懑,当下便有许多人停足驻观,眼神中充满了对方行子的期待与支持。而张德帅心里却是骂个不停:你这死人妖!净给老子惹麻烦,人家抢劫关你什么事了,你没见那些大兵个个五大三粗,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儿,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和众人观察的角度不一样,张德帅只看到了那些官兵们的强悍粗壮,只一眼他就知道,这些家伙每一个都有把自己一拳撂倒的实力。自己慌慌逃出狼窝,正准备藏到个隐秘之所,这下可好,完全打乱了他张大帅的初衷。

王校尉也没想到人群之中竟然还有打抱不平之人,但等他看清这人是个身材瘦俏的白面小生时,脸上顿时出现了轻蔑之色:“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教训起大爷我来了?兄弟们,给这小子放放血,让他长点教训!”

几名兵士听到头领发话,立刻向方行子围了过去,他们可不同于一般的流氓小混混,个个都是从沙场上活下来的,见眼前这人又瘦又白,还是孤身一人,根本就没感觉有多大威胁。而另一面的方行子则一脸冷笑,昂然不惧,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之色,见官兵围来,纤细小手一个腕花将佩剑瞬间拔出。

“小子!别怪大爷们心狠,只怪你这小子太不懂事了!”一名当先围来的兵士阴森森地从牙缝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