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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严严实实

他知道,凭自已的本事和地位,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採摘到这朵野花。

但临了为了保险,他还是决定下催情药催一催。这不,一催,秀花就乖乖儿的倒啦,倒在了自已床上……

闪光不断地闪亮,马海归决定留下秀花美女绰约多姿的祼照。

说实话,他并不想与秀花有进一步的发展,充其量不过就是自已暂时的情妇吧。当然,这得她自已愿意才行。

不愿意就一夜情,给点钞票就打发了,这类乡下妹儿,眼不高手不长的。

马海归想得很远:二十三岁的秀花,毕竟是过婚嫂和有老公,那乡下呆子虽然笨拙木纳,但真要发起威来,也是个要命的麻烦。

再则,女人青春短暂,明年,哦不,也许就是后年,就老啦或者说是玩厌了。

到时,抛弃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

哗!啪!哗!这个姿态不错,再来二张;呃,那种姿势也不错,也再来几张。美女啊美女啊,天地造化,日月精华,不拍摄都对不起上帝。

马海归流血又流汗的忙忙碌碌,四个G内存卡很快就存满了。他拍拍自个儿的宽额头,后悔什么都想到了,单单忽略了这点。要是卡再大一点,就可以拍摄得更多,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哎这卡好啊,发到互联网上,就是一笔不薄的钱呢。

第4章人兽之间

话说那武总武董事长,本是孝子。

老妈被菊花救后醒来,非要儿子把救命恩人找来,自已当面道谢云云。

武总本来知道,因为自已一直单身的缘故,老妈提起“那个不识抬举的小猖妇儿”菊花丫头,就恨得咬牙切齿,连声咒骂。

实则里,武总也替菊花喊枉。

读书不多可天资勤奋的武总明白,爱情这种事儿,得男女双方共鸣才行。

可是,几年过去了,自已却总是忘不了菊花丫头清纯的模样。许是几年风风雨雨的侵蚀,或者说是成功后站在高山俯视,。

所谡的成功后,得到的却是更多的落寂和怀疑。因此,武总对第一个闯进自已心扉的女孩儿怀念更加深切。

为什么会如此?

难道真像菊花丫头斥责的那样:“我并没答应,是你自已的单相思。”?

其实,武总暗地里也自我承认,这种深为美丽和理想的情愫,与其说自已至今还深深地眷念着菊花丫头,不如说是穿行于灯红酒绿之间,对一种遥远而美好的记忆的呼唤。

往事如烟!

生活如梦!

梦醒之日,佳人何在?不觉就这么着拖延了下来,自然恨得一心抱孙子的老妈,咬牙切齿了。现在,老妈提出要见救命恩人。

武总想,无论如何,菊花丫头救了你,老妈,你该不会再恨人家了吧?虽然不是你的媳妇,毕竟也是同事一场,又出手相救。

我就把她领来,让你看看,了结一桩心愿罢啦。

可是出乎他意料,老妈见了菊花,仍然怒目而视,恶言相抵。弄得自已和菊花落荒而逃,不提。

菊花呢,从武总处被老公背了回来,本是一肚子窝囊火无处发。就在老公背上,狠狠将其咒骂一顿,心里觉得舒服多啦。

大牛深爱着自已的菊花,见老婆发火,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可也不吭声,任其在自已背上蹦极。现在,见老婆火发完了,就叫她掏自已腰包。

菊花一下就掏出武总给的那一万块感谢金。

担心之下,她待揪住老公耳朵问明白钱的来处,不禁笑了,瘪起嘴巴:“好呵,一万块感谢金。依我说哇,老太婆给得太少了。不是我,她早见了上帝。哼,还骂我呢。真是好心不得好报,救了她,反挨骂。搞错没有哦?”

大牛边往家里赶,边劝道:“算啦算啦,看在钱份上,人老了,脾气大,不管她,不管她了呗。”

“钱?你就知道钱?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也拿去换成钱?”菊花又揪住了老公耳朵。她觉得大牛的耳朵根特好玩儿。揪住软软肉肉的,一点不像外面男人那样硬邦邦粗糙。

大牛也不回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就在小俩口来这儿租住时的前年,这里还是一大抹平坦的沙滩。

昼夜不息的江浪拍打到岸边,卷起白色的潮头哗啦啦退去,久而久之,便一片片的铺满了细沙。人们赤足踩在沙里,沙沙暖暖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可好景不常。

一个清晨,挖河沙的人蜂拥而来,叮叮当当,吭唷吭唷,我争我吵,拉扯斗殴。二个月不到,厚厚的沙潍就露出了贫瘠的岩土……全都是给钱害的啊!

所以,大牛背着老婆一边跌跌撞撞的赶路,一面恶狠狠地咒骂:“妈的,钱钱钱,命相连。老祖宗都被刨出了地面。赶明儿,该抢人啦。这城里人,都疯啦?都疯啦!”……

回到屋子里,临睡时,菊花问:“大牛,唐老板住在哪儿?”

“哪儿?当然是家里,咋想起问这?”

“我还不知道是家里?问你哪,具体地址在哪儿呢?”,“下河街十八号!你找他有事儿?”大牛打个长长的呵欠,滚向床里面:“他那口子,可是个典型的醋坛坛,当面就能翻罐的。”

“做保洁,你想到哪儿去啦?”

菊花推开扑上来的老公,不耐烦的瞪瞪他:“还有没有完?就知道穷折腾,也没见你折腾出个名堂来。”

大牛失声哀嚎:“这能怪我吗?我每天流血又流汗累死累活的,你自已不争气,反倒怪我来着?”

菊花杏眼圆睁:“呃呃呃,田大牛,话要说清楚,是你不争气还是我不争气?今天不说清楚,不准睡觉。”

大牛暗暗叫苦,天爷,又惹了她!

今晚上甭谈那个事儿了,免讨没趣儿是不?逐不敢再言语,蜷曲着。待菊花一吹灭了灯,一个驴打滚滚过去,将老婆狠狠一抱。吓得菊花脱口大叫:“我的妈也!”

木墙板便咚咚咚的响了响,隔壁的喊声隐隐约约传来,小俩口掩口而笑。

第二天一早,大牛走后,菊花也忙忙碌碌的拎着小塑桶,锁门而出。

下河街十八号,一幢叫做“梦露”的豪宅大厦,迎面而立。面对着这二十七层楼高的“梦露”,菊花可犯了疑,好大牛哎,下河街十八号是一幢楼号哩。

说了半天,人家唐部到底住哪间?你也不知道,还口气大咧咧的。

正巧那唐部探出身子在瞅她,一眼便瞅了站在楼侧花坛里的菊花。

“菊花,上啊,八楼十七号啊,你不知道?”,菊花仰头笑笑,随着纷至沓来的人们,钻进了电梯。唐老板早在门口迎着,见了菊花,脸笑成了一团:“上午好!菊花姑娘,里面请!”

菊花进了屋,一踏上门口的尘垫,便习惯性的掏出鞋套弯腰套上。再直起身,细细打量这三室一厅。

三室一厅真是宽敞,间间明亮通风,处处锦上添花,看得菊花直眨眼睛:“哎,哎,我们要是有这三室一厅就好啦,怕要值个几十万吧?”

“不多,也就百把万吧。”

唐老板诡谲的笑笑,关上门:“菊花,坐坐聊聊罢,时间还早。”

“不!早做早完,还回家呢。”菊花习惯性的站着捋着自个儿的鬓发,要将它全部塞进蓝色的清洁帽沿之中:“唐老板,这宽,就住你一个人?你老婆呢?上班去了?”

“嗯那!”

“好了,你让开,谨防灰尘掉在你眼睛。”菊花说着,抡起了扎好的塑料扫帚,开始打扫屋顶。扫帚刚举起,菊花又放下了。

“呃,唐老板,拿点旧报纸来搭搭,免得灰尘脏了电视茶几和鱼缸。”,一面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迭报纸,一一抖动撕开。

慌得唐老板急叫:“慢一点,慢一点,那是我的发财报。你这一撕,就是一百万啦。”

吓得菊花马上住了手:“什么?什么撕了一百万?”

唐老板走过来,一把夺走菊花手中的报纸,找找,取出一张宝贝般折叠起,放在自已衣兜,其余的全部重新扔给菊花:“搭吧,这些都是不紧要的。”

菊花笑盈盈的看看他,玩笑道:“唐老板,你那一百万,说不定还要靠我哩。”,一面抖开了报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老板瞪大了眼睛:“什么?靠你?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菊花仰起了脑袋瓜子,一面打扫着屋顶,一面随口答到:“不就是撞人致死逃逸案嘛?政府和受害者父母悬赏一百万找凶手么?”

唐老板惊愕的注视着菊花,这美妞儿,是在顺口开玩笑?还是真知道这逃逸的凶手?

不过,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再说这菊花丫头,为了生计一天东奔西走,消息灵通,保不准就真是知道呢?别忙,不要引起她的注意,瞅准了,再往实地里问问。

事实上,屋顶一点不脏。

细细的扫了一遍后,菊花疑惑的问:“唐老板,你这屋子做过保洁不久?”

一直站在墙头瞅着她的唐老板回答:“是的,才十天。”,菊花扭转身,笑到:“城里人可真爱干净呵,才做十天,就又要做?钱多了吗?”

“你算说对啦,我这不是给你送钱来了吗?”

唐老板阴阴的笑笑,一摔手:“算啦,菊花,你就别瞎折腾啦,收起你那些玩意儿,坐下来,咱俩聊聊可以吗?”

菊花想想,也就放下了扫帚。再仔细看看窗框门缝,又用手指头使劲儿的在上面擦拭。这才失望的到厨房洗了手,撩起衣角,边揩边出来。

“我这不是白跑了耶?唐老板,车钱总要给吧?二块五毛呢。”

“当然,当然要给,放心。”

唐老板拍拍沙发另一边:“坐下,坐下聊聊天,不忙,还早。即然来了,就坐坐。反正我今天也轮休。”

可怜的菊花,直到现在都还没觉查到唐老板的险恶用心。

以为天天见面是老熟人了,一点防范之心也没有。待菊花坐下,唐老板就站起来,冲了二杯奶粉,自已端一杯,递给菊花一杯。

“不客气,到我这儿,就像回到你自已的家一样,随便些,放开些。”

菊花慢慢饮下,不错,甜滋滋的,好喝。

二人东拉西扯的聊一会儿,唐老板就仿佛不经意般问到:“你刚才说,你认识那撞人逃逸的凶手?怎么会呢?真没想到一向不开玩笑的菊丫头,也学到乱开玩笑啦。”

菊花就不服气的直直腰:“乱开玩笑?告诉你吧唐老板,我正帮那凶手的别墅保洁哩。”

“是吗?愿听祥端。”

唐老板故作惊愕的瞪瞪眼睛:“天方夜谭呢。”,菊花像受了莫大的欺侮般,一亮嗓门儿,把保姆告诉自已的猜疑,一五一十的给他讲了。

唐老板听得目瞪口呆。

想想,这厮忙又低下脸孔,竭力不让菊花看出自已的激动与心跳。

凭直觉和多年混迹官场的经验,他觉得菊花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说得那么有根有据,证据确凿。光是出自开玩笑取乐的心境,能说得如此活龙活现,滴水不漏吗?

不忙不忙,这可是大事儿。

弄不准,重赏要不到手,自已还落个诬告罪名。

以自已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决不能贸然行事。谁知他这么一思忖和迟疑,倒让菊花瞅出个端睨。深知其费尽心思和手段搜刮钱财,原本不是个善辈。

不管有没有这个事儿,这贪财奴得了这讯息,还不百般开动脑袋瓜子,去威胁利诱保姆和黄总及夫人?

黄总和夫人对得起我。

把别墅的长期保洁合同签给我,等于是保证了我的饭碗。他们是好人,即便真有这事儿,我也不能说的;何况只是猜疑。

还有,如果真是猜疑,贪财奴打上门去,弄不好连自已也脱不了手。

诬陷呀,谁知道呢,说不定保姆就是故意陷害自已的主人呢?这种认钱不认人的保姆,保不准真的昧了良心,干得出的。

哎呀,太可怕啦,幸好我还没说地址。

见菊花骤然住了嘴,唐老板抬起了头:“说呀,我听着呢。”

“说完啦,我该走啦。”菊花站起来,唐老板急啦,跟着站起来:“地址呢?别墅在哪个小区?”,菊花心中咯登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这贪财奴就是想得到确切地址,去告密领赏。坏蛋,真是坏蛋!

菊花突然一仰头,哈哈哈大笑。

“你呀,有着三室一厅,出租着这么一大片租赁房,当着大官儿还不满足?还想飞来横财?告诉你吧,开玩笑的,瞎编的。我一个乡下女子,知道什么撞人逃逸哟?撞鬼了哦。”

唐老板楞住了,说什么也不相信菊花丫头会开玩笑,而且是开得如此真真切切,有根要据?

他眨眨眼睛,细细的看着菊花,发现她的喉咙处困难地在吞咽。

唐老板就一直不错眼珠的盯住菊花,也不说话。在他的逼视下,菊花的喉咙处就越来越困难地吞咽着,蠕动着……

“哈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唐老板突然仰头大笑。笑毕,背起双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

那得意的模样,就像是在自已宽敞的办公室里,训斥着部下:“菊花呀菊花,你真是悠闲得搞笑,天真得可爱。这关系到人家名声的大事儿,能乱开玩笑吗?

告诉你吧,你说我听,我根本就不相信,逗你玩儿呢。你说的那个保姆,我敢断定,是她对主人不满的诬告,这我比你清楚。保姆嘛,不管你对她怎样好,都是不满意有意见,养不家的。”

菊花松了口气,以为自已骗过了唐老板。

她哪里知道,这厮心里正打着歪主意呢?

唐老板见菊花丫头的喉咙处平缓下来,知她真相信了自已说的话,不禁轻蔑一笑:“乡下人嘛,唯利是图,蝇头小利的,哪能信得?你信,反正我不信。”

菊花涨红了脸。

唐老板的话,鞭子一般抽在自已身上。

她相信他是借机报复,故意瞧不起自已。不过,想想这厮的所作所为和租赁着他的小屋,心里也就平衡和自禁一了些。

“是呀,乡下人没文化,没钱没礼貌;可有些城里人还比不上咱乡下人哩。”菊花故意冲他笑笑,一口白牙闪闪发光。

“比如你唐老板,吃着锅里的,拈着碗里,还瞅着别人的盘子哩,真是比咱乡下人聪明能干呢。”

“说得好!说得好啊!”唐老板不怒反喜,笑呵呵拍拍手掌。

因为,他瞧见了菊花丰腴鼓突的胸脯,和祼露在短衬衣领之上白哲的颈脖,**翻腾而起。

他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一逞**,所谓一百万赏金不过是节外生枝。现在,即然菊花丫头封死了口,不愿意谈,也罢,等等再说,还怕她飞出了如来佛的掌心?

开玩笑,搞定你一个乡下丫头,咱老唐易如翻掌。不信,看咱手段。

“菊花,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漂亮性感啦?”

这厮笑着,回手拧紧了防盗门的天地锁。然后,轻轻一按,从防盗门左侧,徐徐伸出一页玻璃,不大不小,刚才把防盗门严严实实的屏蔽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