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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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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一拍手道:“语娆这孩子去年就献了一支舞为老夫祝寿,今年她说遥想我大溱将士在马上克敌的风采,所以特别编了这支鼓舞,一来是祝寿;二来也是想请王爷你指点一二。”君宜淡笑道:“上阵杀敌或许我还能指点一二,这舞乐技艺我是一窍不通,何来指点?”唐文功捋须笑道:“老夫也不懂她女儿家的心思,还是先看了再说。”

语声毕,仲衡击了三掌。语娆一声红装缓步走上了那只一人多高、圆桌大小的牛皮鼓,盈盈施了一礼后,她便舞动身躯,绕着鼓边摆腰踢腿,旋舞起来。随着节律,脚下鼓点由弱到强,由缓渐疾,或如奔马,惊涛骇浪;或如小溪,流水潺潺。或许开始还会有人分神去品评她如赤焰一样的舞衣,谈论那柔美中又带着刚强的舞姿,可到后来,人心随着鼓点起伏,站满了人的漪雨阁中竟无一点声响,只随着那“咚咚、咚咚”的鼓声生出一种慷慨沙场之情。

君宜率先击掌以赞,再是得意不已的唐文功,不断赞赏欣喜的仲衡。云雅望着众人赞佩目光,也不得不跟着鼓起掌来。一舞毕,落英缤纷都洒在语娆的发上、肩上、身上,她也顾不得拂去,带着笑容快步走向自己的父亲,“爹,这支鼓舞您还喜欢么?”唐文功不断颔首,“喜欢!你看这里谁不喜欢?特别是王爷。”

语娆本就在偷偷打量君宜神情,听见这么一说,立即害羞低下头去。

“唐姑娘这支舞鼓随心动,激励斗志,以后让那些将士们看了,我大溱必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君宜声音朗朗。

语娆脸上腾起红云,一颗心也飘荡荡在云端,“王爷在战场上杀敌的英姿,一定比我这支鼓舞更能激励人心百倍。语娆只学得了形,神却不能得。”

君宜清浅一笑,忽然侧首看向云雅,“王妃,你看如何?”

云雅心里有结,再看了这支舞,听了这席话,结也成了死结,“唐姑娘这支舞很好。”

“就这一句?”君宜微扬眉尖。

他还要她说几句?一车吗?“恕妾身词穷。”

语娆看她形容淡淡的样子,微有些许尴尬。仲衡一笑道:“小妹,王妃这是说你这支舞好的已无法形容,说得再多也抵不过这一句‘词穷’。”云雅向他点了点头。语娆嫣然道:“王妃过奖了。语娆雕虫小技,以后还要请王妃多多指教。”

她能指教她什么呢?她是曾想过学舞,但是她的爹宁愿将二两银子扔在赌桌上转瞬输光,也不愿为她请一个教习嬷嬷。而舞艺过人的娘则垂泪向她道:“学了有什么用呢?夫君若是不喜欢,你跳得再好他也不会注目片刻,还不如多学些女工针纨,总会派上用处”。“唐姑娘不必客气,我于舞艺上一窍不通。”

“哦?哦。”语娆呐呐地不再言语,暗地以为云雅定是看出了她还未断绝的念头,所以才冷淡她不愿与她多说。其实云雅虽不喜欢她,但也并不至于讨厌她,她只是觉得她可怜,虽然出身娇贵但一样是一枚棋子,由着人算计摆弄。

唐文功本就看不起云雅,既悔了婚约又占了语娆的位置,一进一退都是算计。这时听她话语冷淡便干笑几声道:“这舞也舞完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进去吧,再等等就该开席了。”他说着一边招呼,一边又向君宜道:“王爷请。”

君宜略欠了欠身,道了句,“侯爷请”后便执住了云雅的手一齐入内。语娆眸光一黯。云雅却是冷眼相视,“王爷,妾身自己会走。”

“我看你这会儿不太精神。”他说话时仍然目视前方,所以没有看见她疏离神色。

“妾身来之前就说过了,妾身很累。”

“那等开席后我们早些告辞。”

这样的温和体贴,倒像是存心做给人看的,云雅瞥了眼身后倩影,依依挨着他的臂膀,“好。”既然全是一场戏,那么她不妨陪他做好做足,只有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才能得到自己所求。望着换过衣物后匆匆赶来的仲宁,云雅无声地笑了……

第39章 诱惑

自从侯府归来后,云雅一天中大部分的时辰都交给了那幅绣像。因天气渐热,惟恐手中汗液会污了绣线,她特意避过午后最热的时辰,而在晚间晚睡上一个时辰。这样虽说绣像很快便好,人却是比之前越发削瘦了。这天她将绣像拿去给君宜,君宜匆匆一瞥后便随意道:“放下吧。”

她依言放在桌上,福一福身正要走时,君宜却又叫住了她,“听说你近来吃得很少。”

“妾身有些疰夏。”

“睡的也很晚。”

“似乎比王爷早些。”

君宜睨了她一眼,“照这样下去,没过多久,我看你也当不成这个王妃了。”

云雅露出笑靥,“妾身想透了。王爷若想要妾身这个王妃的话,谁也赶不走妾身。”

“是么?那要是我不想要你了呢?”

“妾身还有用,所以王爷会要妾身的。”

“哦?你从哪里看出来你很有用?”君宜上下打量着她,“从前是根木头,如今变竹竿了,愈发难招人喜欢。”

云雅微笑迎上他的目光,“王爷娶妾身回来,又不碰妾身,妾身是木头还是竹竿,对王爷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是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我宁愿要一块好看的木头,也不要一根瘦成节巴的竹竿。”君宜疏淡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雅垂首。她听得出他是为她好,可是这好之中,又有几分真切之情呢?“妾身吃不下、睡不着,即使勉强下咽躺倒,也只会难受。”

君宜走近,看着她尖尖下颔,“如今绣像已成,府中事务都已疏理,你还有什么心事?”

“王爷知道的。”云雅垂下眼帘。

“我不知道。”君宜极为直接。

“王爷上回说的事,妾身还想不到法子解决。”

“上回?”君宜的唇边起了一抹笑容,“你要是再想不出法子,可就再也解决不了了。”

“所以妾身想,与其妾身想破了头,不如直接来问王爷,王爷究竟要妾身怎么做?不妨直说。”云雅话语大胆,心头却是怦怦。

君宜直视她的眼眸,“你进府也快一年了,还不知道我想要你怎么做?”

她想要他的答案,谁想到他又反将她一军?因此声音里也有些沮丧,“妾身愚钝,猜不出王爷的心思。”

“是很笨!”君宜眉尖一挑,重又坐下掩住笑意,“不如今晚让厨房做些脑花来,给你补补脑。”

脑花?在这个仲夏时节?

晚间,云雅陪着君宜在葡萄藤架下吃脑花。清风习习,花香隐隐,口中却是一团肥肥腻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顿究竟是吃的舒服还是不舒服。因看君宜很快吃完,起身要走的意思,云雅便起身相送,“妾身不跟着去了,恭送王爷。”听她这一句,君宜脚步反是顿住,“你知道我要去哪儿?”他不就是要回他的小书房吗?偏还要她说出来。“妾身以为王爷着紧回去是要处理公务。”

“哪有这么多公务?不过是人情债而已。”君宜说着,负手仰望星空,“今晚不回那儿。”

云雅偏不接口,只道:“哦,那王爷想去哪儿,妾身让人准备。”

“你说我想去哪儿?”

不说,偏不说!“妾身脑花吃得不够,猜不透。”

君宜失笑,“原来王妃自己心里清楚。好,传我的话,以后每晚上多上一道脑花,多给你补补!”

呀,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望着云雅怨忿的眼,君宜笑得越发舒畅,“走,回去!”

回的自然是他们两人的房。放下湖色纱帐,隔断外间一切,千工床也就成了他们两人的天地。云雅背身躺好,心头忐忑地等着那人过来,可是没有,他这次非但没有伸手进来摸她,就连靠近她的意愿也是没有,反而自行向里转了个身,与她背脊相对。难道……难道真的是她变丑了,他连碰都懒得碰她?还是真像唐仲宁所说,他既要借侯府的势力,又不想侯府来左右他,所以才心机深沉的找了她来做个面子王妃?云雅回头,看不见他面容,只看得见他的背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永远都不会碰她,至少在他达到目的之前,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引诱。之前说的什么有子无子,也分明就是对她的逗弄和嘲笑!

云雅暗暗磨牙,她可以试一试他的,只要大着胆子,像青霜一样……脸上如烧,身上也发起烧来,索性褪了中衣,露出青色绣莲的小衣,转过身,慢慢向他靠近,“王爷,王爷?”君宜没有动静。云雅咬了咬唇,豁出去展臂抱住了他,“王爷……”半晌,君宜才动了一动,“王妃,你还觉得不够热?”

云雅也觉得很热,只是为了心底的念头,绵软身躯贴的他更紧,“妾身不觉得热。王爷呢,热不热?”君宜不答话。云雅放肆地将手探入他的衣襟,“王爷,你好像出汗了,要不要妾身为你宽衣?”“不必。”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再理她,也不理会她到处乱动的小手。闹了一会,云雅自己出了一头大汗,身边那人倒像是睡沉了,呼吸也是绵长。果然……果然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理她。赌气似地贴紧他,光裸的手臂仍是环着他的腰,没有了刚才急切的试探,贴在一起的心跳似乎更为清晰,虽然各为节拍,倒也能合成一律……

云雅安稳阖目,全不知道有人的大手慢慢覆在她的掌上,轻轻收拢。他知道她的心思,可是为了以后能得到更多,他愿意暂且忍耐,虽说忍的很是辛苦……大手带着她的手移向绷紧的下腹,深深叹了一口气……

夜深,王府中除了那些值夜的仆妇侍卫,其余人都渐渐熄灯安睡。宫中却是另一番景象,除了早睡的太后,其余各宫灯火都是亮如白昼,人人都在等着皇帝从皇后宫中出来后召人侍寝。可偏偏皇帝就是迟迟不出,“你是不是同她说过什么?”

皇后仍半靠在床上,容色疲累,“没有,臣妾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为什么她每次见朕都像老鼠见了猫,老远就躲开?”

“那么皇上应该去问她,为什么来问臣妾?”

皇帝冷笑,“自从你上回邀她进宫后,她更是对朕退避三舍,不来问你问谁?”

皇后阖了阖目,“臣妾只是赞了她的绣工,又说了几句闲话,别无其他。至于她为何会对皇上退避三舍,臣妾实在不知。”

“好一个不知!你在人前称病,人后却是万事皆知,如今连朕同谁说个话你也要管起来了。”

皇帝站在床前,虽然离得近,可是明黄色的龙袍却又显得那么远。皇后痴痴望着,“皇上要同她说什么呢?若是谈论绣工,或是王府事宜,甚或是谨王,臣妾都愿一闻。”

皇帝挑眉,齿间含冷,“朕以为皇后你只想知道朕今日幸了谁,又或是谁身上有了朕的骨血。”

皇后挺一挺脊背,“臣妾是后宫之主,自然后宫中的一切臣妾都要知晓。”

“你都要知晓,可你别忘了,她不在后宫,不是朕的女人。”

皇后突然仰首,眼底隐隐有怨毒之意涌动,“太后和臣妾都怕皇上再同她说下去,不是也会变成是。”

“胡言乱语!”皇帝勃然拂袖。

皇后幽幽道:“太后和臣妾都没忘了,当年,臣妾的孩子怎会胎死腹中。”

提起当年,皇帝心头一凛,“那是你自己身子不好,怨不得朕。”

“是,是臣妾自己作践坏了身子,可是臣妾为何会如此呢?皇上没忘了吧。”

皇帝的眸中似有浓浓寒雾笼罩,“既然皇后记得这么清楚,朕又如何会忘?”

“是啊,那一年臣妾有了皇上的骨肉,心里实在欢喜。按着太后的吩咐,起居饮食都是小心非常,渐渐显怀,正逢皇上的六弟诚王来宫中交旨,顺道探望太后与瑜太贵妃。他难得来一回,臣妾自然尽心陪侍,又打听到诚王爱观歌舞,所以连天设宴款待。谁知道……谁知道……”皇后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血色全无,声音更是颤抖,“那天的绿腰舞跳得很美,在场中人全都击节叫好,可是臣妾却发现皇上没了踪影,而且很久都没进来。臣妾怕皇上酒气上头,所以想出外找找,可找着找着,不止找到了皇上,也找到了诚王的侧妃姵瑜。臣妾还记得她的腰很细,折得像是快断了……”

“住口!”皇帝一个箭步上去挥掌像是要打。皇后仰着脸,毫不躲避,“臣妾又要瞒住此事,又恨那女子勾引皇上,又要想法子让诚王快些回他的属地,所以彻夜难眠,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