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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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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是心疼又是恼,“吟风这木头就是木头,说话说一半。王妃你也是的,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去看呢?”“夜半去翻他的东西,到时候还不传的满府皆知?算了,送了吟风回来我再去看。”

话是这么说,可回来后又有宁国公的的夫人带着几个女儿过来造访。一时云萱也来了,说是前几日身子不爽没有过来住,这几天好了,趁着君宜还没回来便想来住上几日。云雅只得放下心事,命人收拾了屋子又接过她带来的几样东西。“这都是些什么?”

“有大娘做的几样糕点,还有我舅舅托人带来的茶叶和几样干果,我娘说是家乡的东西,所以让我带来些给大姐姐尝尝。”

云雅莞尔,“正想着家乡的东西呢,三娘就让你送来了,回去替我好好谢谢她吧。”

“这有什么好谢的?譬如大姐姐你还在家里的时候,难道我们得了东西就不分出来给大家尝尝么?光我和我娘吃着有什么好的?”

云雅更笑。窦弯儿在边上道:“三小姐的脾气越发爽利了。好!”云萱嫣然,“在大姐姐面前,我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正该是这样。”云雅看她这一向又长了个头,穿一袭湖蓝色的水纹衣,清秀飘逸,颇有几分少女初成的模样,心里自也为她欢喜。“要不是你不想留,我倒想让你常住这里,陪着我说说话也好。”

云萱脸上一红,“等大姐夫回来了,大姐姐你怎么还会要我陪着说话?所以我还是识相一点在他回来之前就走,既解了你的寂寞又不耽误你们夫妻相聚。”云雅羞嗔她一眼,“才刚想夸你长大了,你这又露出孩子气。什么解了寂寞?什么夫妻相聚?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云萱笑嘻嘻道:“那该怎么说?大姐姐你教我。”

“才不教你,教了你越发口没遮拦了。”云雅边让窦弯儿把东西收拾好,边又问:“家里这几天怎么样?”云萱滞了笑意,露出几分忿忿之意,“从大姐姐你把消息递回来的那一天起,家里就炸翻了天。二娘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去了侯府,回来就说二姐姐怎么本事,怎么聪明,怎么得人疼爱,好像之前假孕害人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让她去吧,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有她苦头吃。”云雅不屑地放下茶杯,“熙斐怎么样?可别给她闹得静不了心。”

云萱脸上现出些许难色,踟蹰着道:“他倒是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过……”

“不过什么?”

云萱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见窦弯儿还在向两个丫鬟交待晚上要些什么菜时,才道:“我看弯弯回来陪着他时,他才翻着书用功,不来便没精打采地打瞌睡,有几次我拍窗户吓他说弯弯来了,他过后还生我的气呢。”

云雅眉头结紧,“我原先看他不肯用功念书才想着用弯弯和他的婚事来激一激他,谁想到他真以为念书是为人而不是为己了,真是本末倒置。”

“要是他这次秋闱能中的,那也就算了。”

云雅默然。云萱看她脸色不好也噤了声。这时窦弯儿进来看她们两人不同先时谈笑,都是愁眉沉默,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云萱勉强笑道:“正说起爹呢,好像最近又欠了一笔债,真是……”

继棠手风不顺,家里没处弄钱,主意自然就又打到了两个女儿头上,想着上次见云雅时她口风决绝再不借钱,这次便去了云嫣那里。在门口等了一会,不久就见香草婷婷袅袅的出来,“老爷来啦?快请进吧。”继棠心里受用,跟着她穿花渡柳的进去,脚不停,嘴里也不停,“云嫣这几天如何?听说侯爷办差回来还特意带了几样奇珍给她?”

香草暗笑。那是预备给将来的孙子的,回来后知道这胎没了,东西也就留待发落了。“如夫人很好,二爷疼着呢,还说她瘦了,让人多送了许多银耳燕窝来呢。”

“这是,左右也不是白吃的,身子好了,自然能为他开枝散叶的。”

香草因看仲宁不是很热心给她名分,因此云嫣这次再度起势后便着意服侍,想着以后能为她说句好话。“是啊,到时候如夫人也就不再是如夫人了,而是少夫人了。”

继棠抚须而乐,跟在她后入了内,却见迎出来的云嫣穿着一件秋香色半旧衫子,下系着蜜合色罗裙,头上也只结着个平髻,并无装饰。“爹今儿怎么来了?快坐快坐。香草,快去倒茶。”香草答应着去了。继棠坐下,看屋里雪洞一样并无玩物,弯弯上翘的唇角往下耷拉下来,“怎么这样寒酸?让人看着像什么!”

云嫣苦着脸坐下,“没法子,女儿历经这一次,恐怕在侯府里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哪还敢要东西打扮装饰?”

继棠皱眉,“这什么话,仲宁不是待你很好?将来再有了孩子,谁还记得这档子事?”

“那也得等有了孩子再说。如今虽然在吃上头没什么,其他的玩物、饰物可都给人收的干干净净了。”

“这……这算什么?”

云嫣叹了口气,“他们是只要女儿的肚子,哪管女儿的人啊!”

“可是刚才听香草那丫头说……”

“说什么?不过是在吃上头手松些,要拿别的东西可是一毛不拔。”

继棠沉下了脸,眉心起皱。这兴冲冲的来,看来是要双手空空的的回去了。“既如此,怎么不同家里说?你娘还一天到晚的说你本事,眼见着要把你扶正呢。”云嫣柔婉一笑,亲自从香草手里接过茶奉了上去,“爹也知道娘的,嘴碎,又不肯失了面子,前一阵子女儿不好,她日日以泪洗面,这会儿转过来了,她自然要往好里说,也是不想你和祖母太过担心的缘故。”

继棠听着有理,抿一口茶后想想又是不甘心,低声再问:“真什么都不给你?我看仲宁不会这样小气。”“他虽不小气,但手上也不宽裕。爹知道的,朝里的俸禄是养不活人的,全靠着别的来路还有庄子上的孝敬,只是这前份他不够资历,后一份又都扣在侯爷手上,他不过是个空心杆子罢了。”云嫣一气说着,又吩咐香草道:“别光顾站着,去后头拿些银耳燕窝来给老爷带回去。”

“是。”香草答应一声去了。继棠将扇子骨在桌上敲得噼啪作响,“这也太欺负人了,家里的下人还得每月给个例钱呢,到你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看爹去找唐文功理论去!”云嫣看他起身要走,急忙拦住道:“算了,爹,上回那事的确是我不好,如今……人家肯给口饭吃就不错了。再说侯爷也不在,去了宫里还没回来呢。”

继棠早知理亏人前,这时哪敢找人论什么理?听说江麟候不在,转口风顺势下了台阶,“罢了罢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让人家如今位高权重呢?爹帮不了你,你自己小心身体,等以后生个小子出来就能扬眉吐气了。”

“是,爹,你自己也小心保重身体。”云嫣说着,拿过香草手中的两包东西送到继棠怀里,“女儿不孝,就只有这些能拿的出手的了。”

继棠叹了口气,“唉,爹知道你向来最孝顺的,不过时也命也,没法子,等着以后时来运转吧。”

送走继棠,云嫣坐在桌边,看着几个丫鬟忙忙碌碌的又把才刚收起的东西给搬出来。在她身后为她打散发髻重新梳理的香草笑微微道:“老爷还真以为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呢,唉声叹气的,看来出去就会把那两包东西给出手了。”

云嫣轻嗤以鼻,“那是最下等的货色,值不了几个钱。不过总算还叫他一声爹,这些就算是还情吧。”

香草比划着为她簪上一支点翠凤头钗,凤嘴上衔着的那颗珠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柔光下,“幸好如夫人聪明,不然还情的可不止这些。”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爹那点子心思我还能不明白?那边大姐给他脸色看,他就往我身上打主意,这回我推了他,他就只能回头去看人家脸色去了。哼,要不是怠懒出门,我倒也想跟着去瞧那一出好戏。”

继棠果然把那两包东西给转手了,得的几两银子不够还债,又去赌,结果输得精光不说,又欠下一笔债。他想了半天,只得借着接云萱回家的名义去了王府。进到里面,云萱不在,云雅正埋首针线,见了他来,略欠了欠身,冷淡道:“三妹在收拾东西,爹坐着等等吧。”

真是天赐的好机会!继棠趁着丫鬟出去准备茶点,自己踱着步子走到云雅身边,“手艺越发好了。”

云雅不理。

他咳一声又道:“究竟是你聪明,寻了王爷这样一棵大树,吃穿不愁,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

“爹以为我好么?”云雅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活计。

“你不好么?”

“爹以为我绣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我知道,君宜不在,你为了打发时间才弄这些玩意儿。”

云雅苦笑,“我要打发时间不会到园子里走走么?不会去别家串个门子?不会养些小狗小猫的来玩玩?”

继棠皱眉,“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生计,多绣些花样出来好贴补家用。”

“贴补家用?贴补谁家的家用?”

云雅看着他,“自然是燕家的家用。不然娘的首饰同我的聘礼都已用尽,这两年这么多张嘴,靠的是什么来吃饭的?”

继棠虽然是来借钱的,可又忌讳人家说他没钱,因此眼睛瞪得比以往都大,声音也比从前响亮许多,“这算什么话?这几年难道我没拿回来银子过?”“你虽然拿回来过,不过拿出去的更多。”云雅缓一缓语气,“爹,你看看我的手。”继棠垂眸,云雅这几天心绪不宁,几乎每个手指上都有针眼。“爹若是还心疼女儿,就请别再赌了吧。”

“这是你自找的,有王府的金山不用,偏要来唱苦肉计。”继棠退后了一步,不再看她手上伤痕。

“是,我的确是自找苦吃,可爹呢?耗尽半生就为了逞一时之快,不也是自找苦吃么?”

继棠怔忡半晌,复又凶狠道:“这是我的事,你母亲都不来说我,轮得到你来说?”

“好,我不说,不过我话也放在这里,家用可以补贴,赌债绝无可借。”

“你!”继棠唇须直颤,“好,以后别说赌债,就算是家用也不用你贴了,看着我和你娘,还有你祖母,你弟弟妹妹都饿死好了。”

对这样无赖的话语,云雅毫不相让,“若他们不想死,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死,但若是爹一意求死,我也不会阻拦。”

“好好好,你这个不孝女!我就算死,也要先拉着你下去。”他伸手欲打。

云雅侧首躲开,“你要再闹,我可要叫侍卫了。”

“你叫,我就不信我管我自己的女儿也管不得了。”继棠气急败坏,也顾不上几个丫鬟的阻拦,挣扎着还扑上去要打。

云雅恼极,正要出声喊那些护院的侍卫时,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紫涨着脸,胸脯起伏不定,“王……王妃,不好了。”云雅愣怔,连继棠也停止了吵闹。沈嬷嬷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连喘几口气,扑通一声软倒在地,“王爷……出事了!”

第74章 面君

继棠灰溜溜地走了,云萱本想留下陪着云雅,但继棠说这是抄家连坐的大罪,所以也硬是把她带走了。窦弯儿看着木愣着的云雅,焦急道:“王妃,眼下可怎么办呢?”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心里很乱,像是凭空给人挖去了什么,想喊喊不出来,想忍着却又无法忍耐,“我去……去别院先问清楚。”

别院里也是一团乱,顺太贵妃似乎才刚从宫里回来,一身瑰紫色掐银丝西番莲的宫服,脸色灰败,撑着头在看人收拾东西。“宁国公最喜欢羊脂玉,把那颗白玉生菜给他,配那个梨花木的底座。安平候喜欢木雕,那架子乌木刻的八仙过海给他……”云雅正了正衣,进屋拜倒:“母妃。”顺太贵妃睨了她一眼,“扫把星。”云雅的双手在袖中握紧成拳,“君宜……王爷绝不会有夺位称帝的念头,一定是个误会。”

顺太贵妃不语,沈嬷嬷赶着各人出去,将门掩上后方才听她艰涩开口,“你该知道,皇上从来放心不下他。”

“妾身知道,可是无凭无据,怎么能随意坐定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又有江麟候找来的人,说是那年君宜带兵剿匪后未交虎符便擅自入城回到玉都,欺君罔上,有不臣之心。”提起江麟候,顺太贵妃目中起火,看向云雅时也是火烧连营,“江麟候为何会找到这样一个人来,还不都是因你而起?”

云雅垂眸,理了理心绪,道:“这事王爷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