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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是他

就这样姐姐过了两年平静安逸的日子,她可以上学,没人束缚她的行动,她可以交朋友,甚至可以出去玩。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可是,太突兀的情况,超乎常理,必带着阴谋。

日子越是轻松惬意,无忧无虑,姐姐越是惊恐。从天堂跌落地狱的可怕,她再也不想再经历了。终于有一天,司徒瑞宏出现了。”话到这里淡漠中明显融入了恨。

不等倪慕蝶有太多幻想的空间,小静给了她答案:“司徒瑞宏没有像一般男人享受他豢养了两年越来越美丽的金丝雀,他总是静静呆着,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每次来的时间都很短,间隔也长,有时一个月,有时一年都没来一回。

神秘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姐姐从一开始的惊恐万状到习惯好奇,再到等待期盼。这个沉默寡言,来去匆匆的男人就这么不知不觉住进了她的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豆蔻年华的姐姐对司徒瑞宏的好感与日俱增,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每天每天盼着他的来到。有一次司徒瑞宏受了枪伤,他狼狈倒在姐姐家里,姐姐不眠不休照顾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的伤势稳定,不再高烧不退,姐姐也因过度紧张与疲惫昏倒了。

自那以后她开始与司徒瑞宏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她被他虚伪的成熟、优雅及睿智吸走了心魂,失去了自我。”大眼里跳跃着烈火,是怒是怨,是恨是悲,恐怕只有她清楚。

雨越下越大,瓢泼大雨笼罩了整个城市,一片湿润中冷意倏升,天空提早罩上黑网。

雷鸣轰隆,电闪火光,极端的天气,仿若小静此时的心情。没有一丝丝光明,只有黑暗与森冷。

“姐姐爱上了这个神秘莫测又冷酷绝情的男人,她主动成为他的女人。姐姐告诉我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只要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

司徒瑞宏依然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姐姐也不敢对他言爱。她知道卑微的自己配不上他,只要他能在疲惫时想到自己她就很开心了。这样漫长等待的日子过了一年,期间司徒瑞宏只来过三次。姐姐无意间听到信迪向司徒瑞宏汇报,说那天派人刺杀他的人常常出没了地下夜店。不过就算知道他的出行地点也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因为他不止自身身手不凡,就连睡觉也带着保镖,甚至变态到和女人燕好时都由保镖看着。所以,要找到他落单的机会并不容易。

司徒瑞宏震怒不已,一向冷静从容的他第一次发了飙,信迪一声不吭,任他砸了书房内所有东西。这时姐姐才知道司徒瑞宏竟是法国传奇组织的“影帝”。已经爱上他的姐姐并无一丝害怕,反而觉得无比荣幸。她爱的男人如此尊贵不凡,操控一个庞大组织的生死存亡。后来又得知暗杀他的人是另一组织头目,他为人阴毒,心狠手辣,为了坐上法国第一黑道组织头目的宝座,他背信弃义,撕毁和平相处的条约,还违道义,派人暗杀司徒瑞宏。

从信迪和司徒瑞宏的言谈中,姐姐读出了他们欲杀泰诺而后快的意思。傻傻的姐姐居然跑到泰诺常去的下地夜店当陪酒小姐,希望找到杀泰诺的机会。然而,姐姐并不知道她心爱的男人,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不惜牺牲性命的男人一直在利用她。”汹涌的雨泪浇不熄小静升腾的怒火,再度俯视用食人的目光看着轮椅上的倪慕蝶,仿佛她就是司徒瑞宏的化身。

“当时我以为姐姐遇到了好男人,很是为她高兴。她说,她去地下夜店陪酒完全是帮朋友的忙,她只是去充场面而已,并不是真的下海。她说她的男人对她很好,她是瞒着他去的,她脸上幸福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灿烂如阳光足以扫清世界一切黑暗。”腥红的眼眶,强忍悲愤,虽然她以愤怒掩饰,倪慕蝶还是感受到了她的自责愧疚与悲痛欲绝。

“可怜又可悲的姐姐自以为很聪明,其实,她陷入了司徒瑞宏精心设计的阴谋里,成了他利用的工具。

在我即将离开法国的前一天,看到报纸上刊登出一则消息,某地下夜店昨晚发生大火,一男一女被烧成黑炭,俩人身上未着寸缕,重要部位紧紧相连,疑似正在欢爱没有及时逃出被活活烧死。

我马上赶到出事地点,警察封锁了场面,我从地下室偷偷潜入,在看到姐姐的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与泰诺那恶心的男人被烧成连体婴,根本分不开。她的手紧紧抓着泰诺的背,表情淫荡又享受。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姐姐的个性,她那么爱司徒瑞宏,爱到愿意为他牺牲一切。就算她被迫无奈与泰诺发生关系,也绝不会流露出那种的表情。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调查,终于查到姐姐的真正死因。

那一天泰诺看上姐姐强迫她就范,泰诺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变态癖好,他不喜欢温顺的女人,越是反抗他越兴奋,越是不从他越要得到,手段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自从决定帮司徒瑞宏的那一刻起,姐姐就知道自己很难保住清白之身,可她是个有着高度贞洁感与感情洁癖的女人,当泰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她受不了了,她开始反抗,哪知正中泰诺的下怀,更加激起他的shou欲。

玩惯了高佻健美的各国女人,娇小甜美的姐姐更有一种孱弱之美,生性残冷的泰诺最喜欢催毁美好的事物。他越来越亢奋,最后甚至破天荒赶走了保镖。

房间里只剩下姐姐和泰诺俩人,这是姐姐最期待的结果。天真的她只凭一股傻劲,没有先一切想透。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又岂是泰诺的对手,亢奋中的泰诺全副心思都放在姐姐身上,降低了以往的警觉性。一股特制的迷烟由门缝飘入,中了特制催情药的姐姐就这么迷失了心智,被大火活活烧死。”小静越来越激动,瞠大的明眸内似乎还留着当时她知道真情时的惊愕与不信。

“倪慕蝶,你可知道那催情烟是谁放的吗?”听了整个故事,不用想一个名字自然跃上心头。

“是司徒瑞宏,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当时的他刚坐上‘阎帝’的位置帮中人还不是特别信服他,泰诺是法国极具权威的黑道老大,虽不及他的义父司徒晨辉那么有威信,令人臣服,可他的势利绝不可小觑。铲除泰诺一直是司徒瑞宏的目标,不止能添加自己的威信,只有彻底铲除泰诺的势利,他才能真正成为法国黑帮的老大。

于是,他从几年前便开始物色合适的人物。泰诺的警觉性相当高,连睡觉都随身携枪,而且二十四小时有保镖守着,想对他下手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泰诺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他尤其喜欢东方女人。

他心计深沉,居然利用了姐姐这么多年。给她一个美梦,入地狱前的美梦。他派人下的催情烟是一种由许多毒虫制成的,中了该烟者理智尽失。成了发情的野兽,交绝至死方休。”倪慕蝶瞠大双眼,她简直听到了天方夜谭。

这些只有在庇幻或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居然真的有。

她见识过司徒瑞宏的可怕也深受其害,可内心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轻轻地说:“那不是真的,真正的司徒瑞宏不是那个样子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明明被他威胁逼迫,害得家破人亡,应该恨透司徒瑞宏的她,居然会觉得他不是坏人。

惨淡的脸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呵呵……她比小静还傻。

小静腥红的眼里闪着嗜血的恨:“倪慕蝶,你也恨司徒瑞宏对不对?杀了他,我们一起合作杀了他。”

声音幽远飘渺像从天山传来的催眠曲,脑子一团乱的倪慕蝶捂住耳朵,四周在旋转,她的头好晕好晕,可小静的话依然字字清晰,字字如刺。

用力甩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故事太匪夷所思了,超乎了她理解范围之内。

她分辨不清小静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她何以不自己下手,她何以认为她就杀得了司徒瑞宏?

若是假,她一定答应,司徒瑞宏必会勃然大怒,到时受苦的只会是爹地和齐妈妈,更可能是陈芳若一家。

权衡轻重,她不能相信小静,哪怕她的故事是真的,哪怕她与司徒瑞宏有着深仇大恨,但她不能轻易冒险。

“小静,你在‘阎影园’工作了一段时间应该比我更有机会对司徒瑞宏下手。”一丝惊恐,一丝疑惑。

她知道拒绝小静的后果她很有可能因怕她泄密而杀人灭口,现在的她脚上还打着石膏,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但她情愿自己死,也不会拿亲人的生命开玩笑。

苹果般的俏脸失去了可爱的润泽,强烈的恨使她疯狂:“如果我有机会下手,还会找你吗?我以为进了‘阎影园’就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司徒瑞宏,然事实上,他并不住在那里,也不常去。不是我怕死,而是不能死,就算要死,也要拉着司徒瑞宏陪葬!”浓烈的恨穿透层层雨帘,闪电划破天际,这场雨更人胆战心惊。

“那你为什么认为我就可以?”终于问出心底最凝重的疑惑,一丝紧张泄露了她的故作镇定。

小静直起身对她灿然一笑,明明是阳光一样明媚的笑容却比严厉怒吼更吓人。

抬起倪慕蝶优美的下颚,森寒的风吐在她脸上:“因为司徒瑞宏对你没有防备。”

“咚”地一下,倪慕蝶只觉得有人拿着木鱼在她尖上敲了一下,惊愕漫开,四肢冰冷。

来不及细想,另一种想法涌上心头。

司徒瑞宏对她没有防备?呵……

若真如此他何必派那么多人守着她?为什么要强迫她不能离开他圈定的牢笼一步?

七岁就经历了人间最阴暗之事,更在地狱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倪慕蝶那一点单纯的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她!

小静扬起诡异的笑:“我所说的那种防备不是外在,而是内心。”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

“不可能。”本能地否认,不知哪里延生出的害怕化成黑手攫着她的心。

“不要对自己说谎。你应该看得出来司徒瑞宏对你另眼相待吧?如果在乎你,你以为司徒瑞宏用轻易放走陈芳若吗?还有,帮助陈芳若的人触动了他的底线,会有怎样的下场,你可清楚?”小静每一个字都咬得十分清晰,不容倪慕蝶有听错自欺的机会。

对倪慕蝶而言小静的话字字如刺,挑开那层皮,鲜血直流。那是她不敢触及的伤。

是的,她承认自己并不勇敢。很多时候答案明明清晰,她就是害怕不愿意面对。

她将自己变成驼鸟埋入土里,以为那种事情就可以按照她想像的方向发展。

小静不等倪慕蝶缩回壳里,魔魅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有杀了司徒瑞宏才没有人伤害你至亲之人,相反,司徒瑞宏活着的一天你就将受其控制,一生一世都解脱不了。你可以过这样的日子,可是,你爹地呢?齐云霞呢?他们都老了,还得承受几年?”

催眠一样的话句句刺中要害,拔光她身上伪装的刺,在小静残忍的语言下,倪慕蝶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其实,这些伤口是司徒瑞宏造成的,与小静无关。她只是揭开了她盖在上面的纱布,让其赤裸裸暴露于阳光下而已。

窒息的凝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迷茫地问:“我能相信你吗?”孤立无援的她被逼到悬崖边,前进无路,后退是死,她已没有选择不是吗?

倪慕蝶的弃械投降,小静很是得意:“现在除了我,没人可以帮你。”这是她最大的优势。

“我该怎么做?”是的,她放弃了,她愿意赌一把。这样受惊受惊,战战兢兢的日子她过够了,倪苍镇毒发的痛苦,齐云霞被鞭打得鲜血淋漓的样子交替在她脑中出现,原就脆弱的神经断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