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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我愿意去揭示真相

白治民的身体要害脏器上,被一种小小的不起眼的凶器射中。那种凶器法医取出来看了看,认出来了——

侦破麦佳明教授死因时,这种奇怪的、类似医学使用的小器具就曾经出现过。

前不久出现的斗殴而死的死者身上,这种东西再次出现过。

神秘莫测的小针刀!

娄爱吉和谭一粟都用眼睛盯着小针刀,还要凌波。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娄爱吉有点自乱方寸了!

谭一粟用眼睛瞪了瞪他,没有理睬他。但是他的脸阴郁着,微微鼓出来的眼球里,露出一道血丝。

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谭一粟心里明白:死亡邮件就是宣战令!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凶手,已经开始对他们下手了!

在侦缉局的办公室里,凶手怎么做到的?

如果这次的目标是白治民,那么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那个对手似乎对五年前那桩案子的底细很清楚,他应该就是冲着那个案子来的。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这个对手在哪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离开白治民办公室,娄爱吉还用慌乱的眼神看着谭一粟。娄爱吉胆小,生怕事发。可是,证据全部都已经被销毁了,不可能再翻案,谭一粟觉得应该是高枕无忧了。

到底是谁?暗中在替朱立勇报仇?

朱立勇年轻、阳光、帅气,谭一粟也不是不喜欢他。可是,这个小伙子不太懂事。干刑侦这一行的,吃苦受累,也没有很好的待遇。给别人稍微行个方便,就有大笔的钞票可以赚。睁只眼闭只眼的问题,有什么要紧?

如果我谭一粟有大把的钱,我也可以假装清高不赚这个。我也可以谈谈理想,表表志气。可是去哪里赚钱?日子怎么过?房价那么贵,孩子要上大学,拼死拼活干,也立过大功,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你看看娄爱吉,也在这行业干了一辈子了!家里那么困难,不想办法捞点吗?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关系,反正你不做,有人做;这钱你不赚,别人赚。谁跟钱有仇?

可是朱立勇这小伙子,就是死脑筋。不关他的事,不管就是了!非要一查到底,怎么劝说都不行。还到处收集证据。从销毁的那些证据来看,他已经能够把所有这些人都弄进去了。不杀他杀谁?你不叫大家活,大家只能弄死你。

谭一粟就是那样,策划了那次朱立勇壮烈牺牲事件。白治民召集会议,邵洪波做诱饵,将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朱立勇,光荣掉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足已经让人慢慢忘掉了。

可是,突然冒出来一个凌波,竟然是朱立勇的同村人,说不清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然后,在凌波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就是这个黑衣人,使用的凶器,就是这种不起眼的,几乎无法致人死地的小针刀。

谭一粟一边想着,一边行走。他看到凌波出现在走廊的那一段,似乎有心事一般,低着头,和他们擦肩而过。

……

“东方教授,我请你吃饭,是因为……”

“没有原因,难道就不能请我吃饭了吗?”东方傲对凌波笑笑。

“你对我要说的原因,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的好奇心并不强。当然如果你要对我说什么话,我也不反对。我喜欢和美女聊天。”东方傲说道。

“东方教授,我觉得:对于一个案件,应该让它们的真相大白天下。只有把所有的罪恶昭示天下,这个世界才不会有阴暗。邪恶和危险的事务才会无处遁形。所以,真相是最重要的。揭开真相的意义,远远大于事件本身。”

东方傲笑笑,说道:

“凌警官,我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每次我和你在一起谈论的时候,都会谈到真相这个问题。我还是那个意见:真相不知道更好,世界仍然很美好。”

“我想再到现场去看一看。”凌波说道。

“还不死心?”

“是。”

“五年了,就是有的东西,也会消失了。现在的社会,日新月异,五年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了。”东方傲说道。

“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我想要真相大白于世。我希望未来的世界是充满清明的。没有大白于世的真相,就算是正义也说不上是正义,就算是公平,也称不上是公平。”

“你的观点很奇怪。如果我能够年轻十岁,我可能也是这样的观点。这一点,你和朱立勇很像。用世故一点、圆滑一点的观点来说,就是幼稚、太天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复杂性。”东方傲说道。

“可是,我一直觉得,东方教授并不是一个世故、圆滑的人。”凌波回答他说。

东方傲笑笑,

“谢谢你这样夸我。我也不想做一个世故、圆滑的人。相反,我觉得幼稚、天真是一种美德。那些太复杂,热衷于搞权术、搞阴谋、利用这些关节为自己行方便的人,我还会看不起呢。”

凌波说道:

“我相信:东方教授是一个正直、善良、充满正义感的一个人。但是,就算你认为我很天真,就算你觉得这个社会太复杂,有些问题确实用揭开真相的办法实属不易,但是我作为一个警察学校毕业,自己认为代表社会公理和正义的人,我还是愿意去揭示真相。我认为真相并不可怕,如果这个社会连揭示真相都害怕,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东方傲抿嘴笑了笑。他说了一句话:“我很愿意看一看你的公理和正义。你什么时候去?我和你一起好吗?”

……

凌波再一次出现在那个拆迁的棚户区。

一位白发老人挑着竹竿,在黑魆魆的墙壁前面悬挂洗过的衣裳;远处一辆说不上是什么样的三轮车,载着一车纸箱正准备出发,发出“突突”的声音;墙壁上斑斑驳驳的水印记,记录着这个地方几十年以来日子的苦难和沧桑。

凌波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看到这里,就会想起家乡的小镇,还有镇上每月十五都会有的、热闹的庙会。

“东方教授从来不会对这样的地方有感觉吧。”凌波问道。

“是很难产生一点感觉。你说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东方傲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