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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失去理智

"喂,帅哥,你不是说要让你的朋友,在我这里享受三天时间吗?

怎么,才一天不到,就拿回去,这笔债...

要不,我让三个漂亮姐妹一起招待你,怎么样?"

这女人,根本和她身体下面的雀巢一样,只进不出。

她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她的建议,马上拉着糯米腔,

"花花,翠翠,香儿快来招呼帅哥啦!"

接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跑了出来,对我拉拉扯扯,纠缠不休。

"别拉老子,老子不干你们!"我极其没有风度,恶狠狠瞪她们。

"不干可以,钱..."

"钱我不要了!"我像个发怒的狮子,咆哮道。

"毛病!"

"神经病!"

"多谢帅哥,以后常来啊!"

后面叽叽喳喳,一片议论声。

我顾不得许多,抱着槐木牌子,抱头鼠蹿。

那些臭女人说得不错,我确确实实像神经病。

回到家,我把槐木牌往鬼儿子手里一塞,就四平八稳躺床上去了。

"嫦曦鬼阿姨,你出来!"鬼儿子对着槐木牌喊。

"爸爸,怎么没有声音?"鬼儿子大声叫我。

"过足赢了,睡着了呗!"我懒洋洋的回答说。

"哦。那我叫大声一点!"鬼儿子特精明,马上又喊,"嫦曦阿姨,你出来!"

喉咙都喊破了,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爸爸爸爸爸爸,没有鬼在里面。"鬼儿子来扯我手。

"嘿嘿,我进不去,我鬼儿子进得去呀!"我冷笑着。

鬼儿子奇怪的看着我,这回猜不透我笑什么了。

"乖儿子,你进去看看嘛!"我摸着鬼儿子的小脑袋,示意他进槐木牌一探究竟。

鬼儿子点点头,化成一股轻烟,钻进槐木牌里,过了三分钟,又跳了出来。

"怎么样,里面有没有鬼?"我急于想知道,这对鬼男女,有没有越界。

鬼儿子摇摇头。

"屋子门紧闭着,敲了老半天,一个鬼影都看不见。"

我想:难道嫦曦和风流鬼私奔了?

爷爷把我交给嫦曦,她肯定就是我的保护伞。

如果这把保护伞没了,我前面的路,又该怎么走。

自从爷爷把我托付给鬼,一直鬼事不断。

我一下子慌了神,还真的害怕风流鬼把嫦曦诱拐走。

"嫦曦,嫦曦。"我抱着槐木牌大叫千年女鬼的名字。

就算我喊破喉咙,她也不理不睬。

"爸爸,你得罪鬼阿姨了,现在她肯定很生气。

你是怎么得罪她的?"鬼儿子抬头问我。

"哎,都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懂。"我叹了口气。

嫦曦的个性,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她的事那种鬼。

现在葛云飞要还魂,储物袋却无法打开。

葛云飞在里面和方卉多呆一分钟,方卉就多一分危险。

"嫦曦,我错了行不行,你出来好不好?"我低声下气央求着。

可是不管我怎么央求,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门关了,就打不开吗?"我扭头问鬼儿子。

"嘻嘻爸爸你真逗,一个刻意装睡的人,你叫得醒吗?"

"装睡!"我的火气一下子蹿得老高。

"你们喜欢装睡是吧,我让你们装睡。"我咬牙切齿,样子特吓人。

我找来汽油,拿着牌子去了外面操场角落处。

我打算焚烧槐木牌子。

"爸爸,你不能这么干!"鬼儿子阻止我荒唐的行动。

"不这么干,她在里面太快活。"我凶神恶煞道。

就在我打算放火时,门口那个瘦保安跑了过了。

他在我背后厉声呵斥道。

"不许动,你这个纵火犯,我已经报警啦!"

"报警,报什么警?"我郁闷的转过身,瞪着瘦保安。

瘦保安精神抖擞,阳刚气十足。

他明明被风流鬼灭了两把阳火,现在头上,肩膀上,那两把火特旺。

"凌秘书,怎么是你,半夜三更的,你烧什么东西呀?"

"我,没烧什么,一块木牌而已。"我吱吱唔唔。

"你可以扔垃圾桶嘛,干嘛一定要烧掉它呢?

在公司里点火,影响不好,上头怪罪下来,我这个小保安,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如,我帮你扔垃圾桶吧!"瘦保安来抢我手里的槐木牌子。

"不要,真的不要,谢谢你,我不烧了。"我为了护住槐木牌子,推了瘦保安一把。

瘦保安"哎哟"一声,一屁股跌在水泥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去拉瘦保安。

槐木牌没有烧成,我只好灰溜溜回宿舍。

"什么事都不顺心,我砸了你这破牌子,砸不烂,我劈烂你。"

我使劲砸牌子,搞得房间里啪啪直响,震天界似的。

"我拿刀劈了它!"我咬牙切齿。

如果我进得去槐木牌,肯定会把里面的门砸过稀巴烂。

"你们两个死鬼,就死在里面不要出来了,谁出来谁是王八蛋。"

我气得手足无措,外面传来敲门声。

"凌秘书,我和张道士来看你了!"是瘦保安在叫门。

"张道士来了!"我扭头看鬼儿子。

鬼儿子里面一阵轻烟,也钻进了槐木牌里。

我开门,冷漠的张道士走了进来。

"那你们聊,我还有事。"瘦保安不再进我房间,而是立马打道回府。

他是怕了,在我身边,总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出来。

他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尸体找到啦?"张道士开门见山问。

"是的,可是储物袋打不开!"我低声说。

"千年女鬼呢?"张道士问,"她的宝贝,你让她打开嘛。"

"她,喊不出来了!"我把槐木牌递给张道士。

"咦,这个槐木牌,怎么如此肮脏不堪?扔茅厕都没有这么污秽。"

张道士诧异的瞟了我一眼,冷冷的自言自语。

"有这么严重吗?"我心里不安起来。

"和煤气中毒差不了多少!"张道士打了个比方。

"不会吧!"我的心凉到了极点,"会不会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