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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坏死了

这是栋宽大的房子,细听,每一个响声都能听到它弱小的回声。有的时候,它能给你丰富的想像力;有的时候,它能给人带来安宁;有的时候,它能令人恐惧……

这时的安静,给徐爱谊带来的就是内心的恐惧。她害怕什么?怕枕在怀里的男生经不住疼痛,昏睡过去。但相对于封靖昏睡过去,她更恐惧那条走廊,那条通往一个充满药水味儿房间的走廊,每每站在那儿等待都像坠入了地狱。

相对于徐爱谊的恐惧,封靖显得更加严重,他宁愿在她怀里苦苦挣扎,也不愿去那个充斥着药水味儿的房间打一支镇静剂,它已经无法用痛苦来衡量其恐怖了。

不知什么时候,封靖在徐爱谊怀里熟睡了。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扬起唇角,笑得很妩媚。她将他的身子放平,久久的盯着他,偶尔伸手过去,抚摸下他额头上的碎发。相对于那个梦里不可触及的人儿,她觉得此时已经很是的幸福了。

她的唇在他的额头上盖了下去,道了声晚安,身子向他依了过去,合上双眼。

夜里,徐爱谊做了个美梦,梦里她成了新娘,而身旁的人儿正是封靖。她揽着他的手腕,一步步地向红地毯的另一头走去,另一头有她那笑容可掬的父亲,有慈祥的教父,有精美的戒指……她要的一切都在另一头等着她,她春光满面,微抬起头来看向她身旁的人儿……忽然,身后跑来一女生,长相像极了王静琼,或许就是她。王静琼跑到他们面前,眨巴着眼睛,流出两行清泪,喊了声封靖的名字。不一会儿,封靖便掰开了她的手,牵过王静琼的手,向教堂的门外跑去……

啊——啊——

徐爱谊被梦里的一幕惊醒,神情慌乱,直至看到身旁的人儿还在身旁,捂着心口,这才平息了下来。

天已经亮了,没有熄的白炽灯与晨光一块儿洒在这个宽大的房间里,看上去饱和了许多,不那么寂辽与空荡荡,给人以赏心悦目的错觉。

正是这种错觉,让徐爱谊的纤手又抬了起来,抚向封靖的脸颊。

可就这么一抚,惊醒了封靖。

封靖嗯了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

可就在他睁开眼之际,徐爱谊像老鼠见着猫一样,手抽回被子,缩着身子,闭上双眼,装睡。

封靖刚睁开眼睛,便瞧见徐爱谊拉得很低的睡衣,不禁间惊慌的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将头探了进去。还好,长裤还在,没有**。

嗯——嗯了一声,装睡的徐爱谊醒了,搓揉着双眼:“你醒了。”接着,慵懒地伸了下身子,双手一撑,坐了起来,挪着身子向床头靠去。

动作很不经意,但看着这一幕的人就太在意了。徐爱谊那穿得很低的睡衣,不经意间,掉出半个球来,瞧得封靖的双眼直愣愣的,早晨*的部位更加强烈起来。

徐爱谊紧了紧睡衣,头向一边别去,摆出一副娇羞样,娇声道:“昨晚你坏死了。”

封靖迟疑了下,想起昨晚跨在她身上……打住,他又掀起被子,又确认了一翻——裤子没脱啊!

“昨晚怎么了?”封靖抬起头,有些发愣的望着床头的徐爱谊。

“不理你了。”徐爱谊娇羞的拉紧睡衣,下了床,跟昨晚判若两人。

“你得把话儿说清楚哦,我的裤子都好好穿着。”封靖掀开被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徐爱谊跺了一下脚,停了下来,眼睛斜向上,转过身来,双手松开睡衣衣边,插在腰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啊,敢做就要敢承认,穿着裤子能说明什么?你的裤链提了吗?”

封靖顺着徐爱谊的视线往自己裤裆瞧去,惊讶的嘴张得老大,赶忙侧过身去,不知所措的提着裤链。然后扒在床上鬼鬼崇崇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你在干什么?”徐爱谊发出她的疑问。

“你不是处女?”封靖惊讶地看着徐爱谊,一脸悲催,仿佛在说我亏大了。尽管封靖对于以前没有记忆,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处男,等待着那个月黑风高,风雨交加的夜晚。呃——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连感觉都没有,就**了。

徐爱谊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女生,气汹汹的喊道:“你才不是处女呢。”

“那血呢?”

“什么血?”

封靖无语的耸起肩,摊起双手,眼睛盯着徐爱谊的下身。徐爱谊的眼睛顺着封靖的视线移向自己的腹部,突然被人触犯了一般,双手扯着睡衣衣角,身子弯下缩了起来,恶狠狠的喊道:“看什么看,我又没来大姨妈,哪来的血啊?”

徐爱谊这时终于有点觉醒,但还是打死不认同,腰又站得笔直:“谁……谁说,谁说女人第一次就会有血了?你敢跟我去医院吗?”

封靖愣在床上,低下头去,有些像占了便宜卖乖。

徐爱谊表情严肃,一弄出房间,样子变成猴子,手舞足蹈,心里骂道白痴。

封靖还是傻傻的认为徐爱谊成了他的女人,她将第一次交给了他,他下了个决定,要好好爱她好好照顾她。

……

昨日之事不可留,两人昨晚的那一折腾,凌山的事儿很快就忘到脑后。

“陪我出去买条裙子。”徐爱谊跳了进来,毫无礼貌的丢来一句。

“不去。”封靖没有回头,仍盯着电脑显示屏,鼠标不停地点击着,扔去一句。

徐爱谊双手插腰间,撅着嘴,霸道的走了来过。瞟了一眼游戏界面,果断的伸过手去,关掉了电源,毫不顾及玩者的感受。

“你……”

“你什么你?陪我出去逛街会死人啊!我都是你的女人了,就不能多陪陪我吗?”徐爱谊探着身子向封靖吼,封靖成了惊吓着的小鸡,昂着身子不敢开口。

封靖无语,本想站起来了向她吼一声——我去还不行吗。可他刚要站起来时,负罪感上来了——他要好好照顾她好好爱她。

于是,封靖成了哈巴狗,咧着嘴,哈哈的陪笑着:“陪,必须陪,我先去换件衣服。”说着,弓着身子从徐爱谊身前侧过去。

徐爱谊的唇角霎时扬了起来,笑得很奸。

看来得矫正说法,女人不止全身是武器,连同关乎于女人的社会道德也是武器——男人的软肋——对女人的负罪感。

阳光是明媚的,但封靖的心境就不怎么阳光了,打从被关掉游戏开始,到现在拎着大包小包,像极了一个拎包的小狼狗。

“爱谊,你累吗?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休息。”封靖将一个保温瓶递了过去,随着徐爱谊的步伐前行。

“老公,你累了是吗?”徐爱谊转过身来,娇柔的向封靖依了上来,语气温柔得很。

封靖的腿差点就软了下去,实在承受不起啊!愣愣地看着徐爱谊,仿佛在感谢上苍——终于开眼了。接着,弱弱的说道:“不累不累,老婆都不累,老公哪敢说累啊!”

“一边去,不累你叫什么叫。”徐爱谊的性情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一把将封靖推开,吼道。

待将封靖甩在身后,唇角又扬得可怕,手在胸口比划了个大V得意得很。

可封靖就不好受了,神情就像从天堂跌到地狱,愣愣地看着前面走着的徐爱谊。

“在磨蹭些什么,还不过来是吧?”徐爱谊站在医院门口人堆的后面,回头向十多米开外的封靖喊着。

“诶,来了来了,就来了。”封靖提着大包小包,一摇一摆的向徐爱谊跑去。

医院门口围着一群人,这一群人都仰着头看向综合楼的一个窗户。窗户边上站着一个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孩,小孩在怀里大声哭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