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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7 到此为止

那名带刀侍卫高声说道:“本人皇朝内宫二品带刀侍卫卫厉华,担任本次挑战赛仲裁。现在宣布挑战赛第一场,一五一六朱燕儿挑战零七一八王长河!现在开始!!”说罢右手一压,退后在一侧,示意两人可以开始比试了。

王长河早已等得颇不耐烦,等到那名担任仲裁的侍卫卫厉华刚一退下,嘴里大声说一句:“是你不自量力,怨不得我!看招!!”说罢,手中长剑电闪而出,直奔燕儿咽喉而去。

只见得王长河剑身之上,陡地泛起一道道白色雾气,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冰凉起来,那一剑带起一阵冰凉雾气,往燕儿咽喉刺来,转眼间便已经到了燕儿身前一尺之地。

台下注视着擂台之上的春兰、夏兰等人,看见那王长河剑势迅快,转瞬即至,而燕儿却好像还不自知,并没有做出及时的应对,不由得担心的低声惊呼起来。而在不远处和黑珍珠等人一起观看的长孙若兰,脸上虽有些担忧,却也并没有失态,因为在当日燕儿和天御哥哥解救她的那片荒原上,她是见识过燕儿的修为的。

不远处,慧光寺营地门前,一个背后斜插一把古色古香的古朴细剑的小丫头,和一个俏丽的青年女尼正站在那里观看着擂台上的比试。

那名身背古朴细剑的小丫头正是萧玉珠,看到哥哥萧天御一道的燕儿,在台上处于“险境”,心中也是担忧,虽然她在慧光寺内也有了许多见识,知道燕儿必然有自己的把握,应该是在观察对方的剑招,当然不会像春兰她们那样惊呼出声,却也一双秀眉一皱,仍然是有些担心着燕儿的安危。

道云笑笑说道:“玉珠你不必担心,那个王长河必败无疑。”

果然擂台之上,燕儿只是轻轻摆动手中长剑,轻轻点击在王长河的剑身一侧,将他长剑方向击的一偏,然后长剑一扫,斜削向王长河右臂,轻松的化解了王长河的攻势,并扭转局势,化守为攻,与王长河一招一式对战起来。

萧玉珠问道:“真的吗?可是那个王长河剑身之上附着一股冰寒雾气,应该是剑宗最为令人头疼的寒冰剑法,燕儿姐姐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

道云淡然道:“剑宗的寒冰剑法,只不过是对那些散修武者有些属性上的克制,可对于我们这些三大宗门弟子,以及一些修炼了上乘心法的武者,这寒冰属性并没什么威慑力。我看那燕儿姑娘一股清冷气质,应该是修炼的偏向于水属性的心**法。你要知道,水最能解冰!水属性心法内元,最能克制寒冰属性,甚至比起火属性心法,更有优势!”

萧玉珠听道云师姐娓娓道来,心下顿时踏实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擂台之上的燕儿和王长河两人。

萧天御倒是并不担心,如果这王长河只是会这一门寒冰剑法,那么他对于燕儿的威胁机会为零,倒是不用担心。

萧白袍和胡不归、李启、周云等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只觉得燕儿使出的这些剑招,好像只是随意而为,并不是哪一套剑法。只是见招拆招,然后便是化守为攻,攻出自己的剑招,占据着主导地位。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已经你来我往战了几十回合,王长河神色之间颇为有些不耐,手中长剑一紧,挥舞的更是密不透风,剑势急促起来。

萧白袍突然恍悟道:“我看燕儿姑娘好像是故意与那王长河拉长战斗时间,难道是为了让我们更仔细的看到剑宗这门寒冰剑法之中的破绽?我那天和剑宗那个王守义交战之时,感觉一直处于被动之中,很是狼狈。今天看燕儿姑娘应敌,才知道原来寒冰剑法并不可怕,只要掌握好节奏,占据主动权,便可以游刃有余啊。”

胡不归点头道:“燕儿姑娘的应对方法中,还有一个重点,便是巧。并不力敌,只是轻轻点击拨开他的长剑,短暂接触立马转守为攻,这样就减少了和对方剑上寒冰之意的接触,受到的影响比较小,自身内元就可以从容化解那道道寒冰雾气,不会被对方克制。”

萧天御点点头:“白袍大哥你们能看到这些,也不枉我让燕儿挑战王长河的苦心。其实剑宗的这一门寒冰剑法并不可怕。我就是怕白袍大哥你们对着门剑法心生惧意。”

萧白袍一阵感动,原本以为萧天御让燕儿选择王长河来挑战,只是为了打压一下他,让他难堪出丑,原来还有这一层考虑。也是,以燕儿的修为实力,想要挑战排名七八排的武者,甚至于挑战自己等人,应该都是希望战胜的吧?

郑山在旁边哀叹道:“看一看燕儿姑娘,我都觉得自己完全是太渣啊。我在十七八岁这个年龄的时候,不过还只是个人元境的武者,还头顶着一个什么天才之命,整天就知道玩耍胡闹呢。”

胡不归也说道:“我胡不归虽然一向都是勤修苦练,在宗门之中,也算是领先弟子了,一向自诩修为踏实,也从不相信有什么天才,可以轻松的跨境界而战。今天看到燕儿姑娘的这一场战斗,我开始相信有天才人物,是可以跨越境界而战的。那便是利用敌人的破绽,以巧破敌。”

孙武说道;“我看燕儿应该是为了试探了解对方的寒冰剑法,好像在等他,难道是想看他还有没有别的压箱底的本事?所以到现在迟迟没有将王长河打败?”

萧天御点点头,说道:“燕儿只怕是会失望了,我看这王长河脾气不小,修为却有限,应该没有什么其他可亮相的了,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

萧天御话音刚落,擂台上燕儿清叱一声:“就这些了么?那便到此为止吧!”说罢手中长剑突然一长,掌中剑带着一缕冷风直刺向王长河肩头,王长河只觉得这一剑似刺非刺,似削非削,看之向左,实则向右,竟怎么也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