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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拜师

苏灿想到了解决郎呦呦病痛的法子,乐不可支,平时除了偶尔会不正紧些,大多数的情况都还算是稳重的苏灿,几乎兴奋得要蹦了起来。

他开心倒是开心了,自个心情蛮轻松,可汪昌溪在旁不明所以,见苏灿突然就拍着大腿站了起来,呲牙咧嘴倒有几分像是猴山上的猩猩,着实给老爷子吓得不轻。

自个缓了下,等到苏灿也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没了欢天喜地的模样,汪昌溪横了他一眼,“苏灿,你说你,为了给你的那个小妹妹治病,我这两天都快要愁坏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汪昌溪是把治病救人看作是自个性命的,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当着他的面亵渎生命,如今郎呦呦很有可能无法治愈,苏灿却在旁边笑,汪昌溪还道是苏灿不把治病救人放在心上,虽然他对苏灿向来是比较看重,平时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可眼下,汪昌溪语气里多少有了些责备。

苏灿听得出汪昌溪误会了自个,不过他眼下也没空解释,一语不发,撒腿就冲着自个开来的车跑了过去,这又给汪昌溪整得大愣神。

《青囊经》的翻译本,就放在苏灿车里的后座上,苏灿打开了车门捧出来那本书,立马就开始哗哗地翻书页,寻找麻沸散那篇章。

昨天夜里苏灿虽然看这本书看到了后半夜,可是由于太过于难以理解的缘故,他拢共也就只看了开头的两篇,并没有看到麻沸散。

虽说苏灿心里头基本上可以肯定,华佗绝对会把麻沸散记载在《青囊经》里头,可是这关系到郎呦呦到底能不能痊愈,苏灿还是止不住地有些紧张,怕华佗万一没写进去怎么办,由于太过于紧张,苏灿翻着书页的手甚至都微微有些发颤。

不过很快苏灿就长舒了口气,华佗到底是将他的麻沸散记录在了这本书里,翻到了麻沸散那篇章,苏灿草草看了几眼,确认无误,立马就风风火火朝汪昌溪跑了过去,边跑边喊:“老师,我找着了,我找着麻醉剂的方法了!”

起初汪昌溪瞧着苏灿兴奋的模样,只觉得他愈发不像话,还想再教训两句,可是等听见了苏灿的喊声,汪昌溪立马说不出话来,有点发懵。

听苏灿说找到了麻醉剂的法子,汪昌溪头个念头就是不信,开玩笑,他这个在世界上都正经称得上是医学泰斗的人物,都解决不了的医学问题,苏灿这个入没入门都不好说的家伙,能解决得了?

这哈说出去,没人信,汪昌溪也说不出相信那俩字儿。

可是苏灿的为人汪昌溪清楚,平时偶尔也许会有点无赖不正经,可是正事儿上,他从来不打诳语开玩笑。

望着苏灿兴高采烈的模样,汪昌溪自个也有点动摇,难道这小子真的有解决的法子?

有了这个念头,汪昌溪心里头顿时就热乎了许多,腾身就站了起来,七十多岁的老爷子,居然迈着老腿小跑着朝苏灿迎了上去。

等跟汪昌溪碰上头,苏灿立马就将已经翻好了页码的《青囊经》递给了汪昌溪,那页,讲的正是麻沸散。

汪昌溪瞅见那页最顶头“麻沸散”三个字,目光立马就直了,那种眼神,是苏灿跟汪昌溪认识以来,从来没有在老爷子身上见过的,就好像是在监牢里关了好多年的青年壮汉,陡然出狱进了家粉红房子见着了里头最漂亮的女人。

二话没说,汪昌溪立即就从苏灿手中将那本书夺了过去,睁圆了眼珠子,如饥似渴地瞅着那本书,像是要活剥生吃了似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儿。

华佗是古代名医圣手,可汪昌溪也不差,都是可以著书立说的人物,只不过术业有专攻,并没有明显的高下之分,都是行家,汪昌溪一眼就瞧出了这本书的真伪,虽然《青囊经》从未传世,可并妨碍汪昌溪确定这就是《青囊经》。

昨天夜里,苏灿花了大半夜也只是看了两篇,可是汪昌溪不过二十来分钟,就翻阅了小半本书。

恋恋不舍地合上书,汪昌溪抬起头瞅着苏灿,一双眸子精光四射,老爷子激动得嘴唇都些颤抖,话也不是很利索,“苏灿,这本书…哪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华佗的…《青囊经》!”

苏灿当然知道,不过这书的来处却是不能跟老爷子说,好在他早就编好了谎,倒也不怕汪昌溪发问,说道:“老师,这书是我偶尔得来的,似乎是我爸妈的遗物,我前些天翻出来的,至于我爸妈当年怎么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好小子,行,有你的,这回,郎呦呦有救咯!”汪昌溪笑得脸上褶子开成了花,伸手在苏灿肩膀上拍了好几下,激动和赞赏溢于言表。

老实讲,这会儿牵条狗来,都能瞧出来汪昌溪对《青囊经》是打心眼里喜欢,可是汪昌溪却并没有昧下这本书,只是瞧了麻沸散这篇,将麻沸散的配方用量都记了下来,就忍痛咬着牙把书交还给了苏灿。

这书苏灿本来就是打算要送给汪昌溪的,这会儿哪里肯再接回去,连连推辞,“老师,这书搁我手里也是暴殄天物,就由您收着吧,打心眼里讲,跟了您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给您送过什么礼物,做学生做到我这份儿,也是够没礼貌的,这就算是我迟到拜师礼好了,也算是学生的一份孝心…”

起初,苏灿只是想让汪昌溪收着这本书,不过说到最后,他也的确有几分动情,想起这段时间汪昌溪给他的帮助,心里头难免有着别样的滋味,难明难辨。

听着苏灿发自肺腑的话,汪昌溪也有些动容,低头瞅了拿在自个手上的《青囊经》,老爷子眼眶微微泛红,忽然他大手一挥,颤抖着声音说道:“好!好孩子,既然你都说了,这是拜师礼,行,我就收了你做关门弟子,以后你不再是我学生,而是我徒弟!我也不再是你老师,而是你师父!”

学生和徒弟、老师和师父,听着区别不大,干的都是长辈负责教,晚辈负责学的事儿,可是论起来,却是天差地别,相比师生,师徒关系要亲近得太多太多。

师生只不过是学校里的教书育人而来的关系,出了校门,也许就会再也不相见不相识,可师徒不同,只要拜了师认了徒,这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从此荣誉与共、福祸同担,就是一家人。

当初苏灿提出来跟汪昌溪学医的时候,汪昌溪就说过,不可能再收徒弟,不过眼下,他却是破了例,主动提出来收苏灿做徒弟,关门弟子。

老实讲,做汪昌溪的徒弟,好处实在是数不清查不尽,虽然汪昌溪明面上只是医生和教授,说大了天去,也没多大能耐,可是,这年头就讲个人情,这些年来,全国各地的高官贵人,被汪昌溪治病救活的宛如天上繁星,数不胜数,这些人,可都个个都欠汪昌溪的人情,而且都是人情中最重的那种——活命之恩。

这种东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真到了有事儿的时候,谁又会不给汪昌溪面子,而作为汪昌溪的弟子,苏灿岂有不沾光的道理。

即使不说这些人情世故的东西,就说汪昌溪原先收的徒弟,也就是苏灿以后要喊师兄的那些个人,眼前哪个不是在医疗系统里身居高位,等日后相见认识了,苏灿有事儿跟他们打声招呼,有汪昌溪在,谁敢不照顾苏灿这个小师弟。

当然,苏灿对于这些东西不在乎,也压根不往心里头惦记,他此刻只想着,等拜了汪昌溪做师父,汪昌溪医病救人的本事,肯定就会毫不保留地传授给他,这才是苏灿听闻汪昌溪想收他做徒弟而不反对的真正原因。

无论是从何情何景考虑,苏灿都实在没有拒绝汪昌溪的理由,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冲汪昌溪喊了声,“师父!”

听见苏灿喊师父,汪昌溪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许多,连连点头,道:“苏灿,拜师是件挺复杂的事儿,”也挺郑重,有各种流程礼仪得走,不过呢,现在你几个师兄都不在,咱们呢也就先不走仪式,等以后再补,你觉得怎么样?

“行,听师父的!”苏灿最烦的就是各种繁文缛节以及仪式流程,听这话自然不会有意见,只想着以后也不用补才最好呢。

说起来,苏灿和汪昌溪都是雷厉风行的人物,三两句就敲定了拜师的事儿,挺快。

虽然眼下不用太过于麻烦,可是无论怎么讲,汪昌溪收了苏灿做徒弟,给他原先的徒弟们找了个师弟,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该通知他们下,汪昌溪就挨个给他们都打了电话。

得知师父又收了个徒弟,苏灿的师兄们个个都惊讶不小,不过惊讶之余,他们对苏灿都挺热情,胸脯拍得梆梆响,不住地跟汪昌溪保证,以后会对师弟多加照顾。

可是,在得知苏灿还只是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后,汪昌溪那帮好几个都已经做了爷爷的徒弟,几乎都震惊得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不停地嚷嚷着要立马过来见见小师弟。

最终,汪昌溪跟他的徒弟们商量定,过段时间得汪昌溪腾出手不忙的时候,给苏灿好好地办个拜师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