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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被俘

万一我们真的遇到了什么大的麻烦,我估计救援也立刻就会来到。

不过尽管如此,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但作为特处小组的领军人物,我当然不能露怯。因此我的脚程飞快,走得是风生水起。

相反衡其却因内心的恐惧在左右着他的大脑,使得他竟然被我拉下了一大截。我不得不时时停下来等他。

看着他像一头喘气的牛来到了我的身后,我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你的表现也太差劲了吧?就你这副熊样,还要做我的'男朋友';呢!"

衡其也给了我一个白眼道:"可司,你这副雄赳赳的样子哪里像我的'女朋友';?你需要走那么快吗?你这样迟早会露馅..."

"那你说我要怎样做?"我反问道。

"你呀,应该温柔一点,步伐要轻盈,如蜻蜓点水;不要走得太快,对树丛、荆棘什么的要绕着走,不要横冲直撞...还有,你的眼神也不柔和,太犀利,太锋芒毕露,应该要风情万种..."

"去你的,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了?你的女朋友是阿兰!"

"我知道。可咱们现在是去诱敌,是演戏,你必须要演得像啊!无论怎样,你必须要女人化一点才好。"

"你要我做娇滴滴的小女生,我做不来,你就当我是'女汉子';好了。"我哈哈一笑道。

"打住,要笑不露齿!"衡其吆喝道。

我刚想要说什么,忽然耳机里传来了傅莹的声音:"杨大哥,他们就在你们的附近,离你们不到两百米了。"

傅莹显然是通过她的Z盒看到了我们附近的情况,我当下只得将准备反驳衡其的话忍了回去,故意做出娇滴滴的样子往衡其身上一靠道:"白痴,你让我靠一下!"

衡其吓了一跳,脸皮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不是让我扮你的'女朋友';吗?我现在入戏了!"

"那你也不用这样夸张啊,还有,你应该叫我'亲爱的';,怎么叫我白痴?"

"你不知道'女朋友';都喜欢骂男朋友白痴吗?还有,叫'亲爱的';那才土——听着,那些混蛋就在咱们附近,你也入戏一点,别再把我当可司了,我现在就是你的'女朋友';!"

"什么?那些家伙已经来了?"衡其唬了一跳,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我们都放慢了脚步,慢慢地在一片白桦树林里穿行着。臭小子被我推到了前面,我则在他后面扭扭捏捏、亦步亦趋,还要做出娇喘微微的样子。

然而臭小子这人也太不仗义,楞是连我的手都不敢牵,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莹莹,他们有几个人,离我们还有多远?"我通过耳机小声和傅莹联系道。

但傅莹却没有回答,显然是怕对方侦知了我们的意图而暂时进入到了无线电静默状态。看来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随机应变了。

只要将那些家伙引到了E点就是胜利!

周围忽然异常安静了起来,连一只鸟都看不见,更没有走兽之类,连虫鸣声也听不到了。

"可司,怎么回事?"衡其紧张地问道。

"你现在应该叫我'雯雯';,'厚岩哥';!"我轻声提醒道。

这次来担任引诱任务时,傅莹给我们取了两个"鬼名",我叫"雯雯",而衡其叫"张厚岩"。

"'雯雯';、'厚岩';,我怎么感觉这名字好别扭?'雯雯';,人家以为是叫蚊子,'厚岩';同'厚颜无耻';又是多么相像!"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大发牢骚道。

"'雯雯';那么美丽的名字被你说成了蚊子,你自己要把'厚岩';想象成'厚颜无耻';有什么办法?"我冷笑道。

"好吧,'雯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现在这么安静?"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你不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吗?"我嗤了一声,拿出Z盒偷偷看了一眼,Z盒的屏幕上本来什么也没有,但倏忽间竟然出现了十几个点,并且是向我们这边快速移动了过来,离我们只有四、五十米了!

显然,他们一定也是通过某种探测仪器侦测到了我们的存在,并且要对我们采取行动了!

"咱们赶快往E地点方向跑,将他们引到E地点就是胜利!你小子给我打起点精神,不要被那些人俘虏了!"我看了衡其一眼,急迫道。

"那当然,你有见过猎狗被兔子追上的吗?"衡其哼了一声。

"你小子就是爱吹牛,以前老是喜欢吹嘘你是'淹不死的鱼';,现在又吹嘘是兔子追不上的野狗!"

"是猎狗不是野狗!"衡其纠正道。

"都一样!"我冷哼道。

当下我们已经在丛林里碎步小跑了起来。慌里慌张的臭小子一路上跌跌撞撞,情形实在是狼狈。没办法,我这个"女朋友"只能拽着他跑,不然他就会连滚带爬了!我也想不到臭小子会是这个样子。要是早知道他这么熊包,我还不如带上黄跑跑!

黄跑跑那是真的能"跑",逃命比谁都快,要不然也不会被叫做跑跑!

我们终于跑到了E点的位置,我扔下一块读写有我们虚假身份信息的芯片,便和臭小子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我们不能直接跑向D点,必须先绕几个圈子,不然又会被那些家伙缀上的。

我们正跑着,我忽然感到脚下的土一松,接着整个人便迅速地往地底下沉了下去,然后只觉得身体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我的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眼前金星乱迸,霎时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阵锥心的疼痛通过神经末梢传到了我的大脑里,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座陌生的营地里,周围矗立着几顶牛皮大帐蓬,我则被绑在了营地中央的一根柱子上,几个衣着怪异、拿着自动武器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而一个黑衣女人正举着一根铮亮的皮鞭在朝着我的身上抽打,那一阵阵痛感就是皮鞭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贱货,说,你是谁?"黑衣女人扬着手中的鞭子朝我怒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