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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兄弟争吵

听见何进问自己幕后主使,张宝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大将军,我不知道哇!”

“哼,你他娘的当我是傻子?你身为黄巾贼的地公将军,正儿八经的二号人物,怎么会不知道?”

张宝听到这里顿时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慌忙辩解说:“大将军哇,地公将军是张角拿刀逼着我当的,但是我不过是徒有其名,黄巾军里的机密事情丝毫不知情,所以我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

张宝这边越是摆出百口莫辩的样子,何进就越以为他是在做戏!

何进不相信张宝的话,而且他最恨在他跟前耍小聪明的人,再加上他刚才被张让羞辱了一番,一肚子怨气正无处发泄,于是愈发觉着张宝不老实,是在演戏。

他忍不住骂道:“哼,你的嘴还真是硬,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还真他娘的不说!”

何进转头吩咐几个横眉立目的官兵说:“将这个怂货推出去,重打五十板子!狠狠地打!”

张宝吓得哭天抢地,扯着嗓子喊道:“大将军哇,小人真是不晓得,我大哥最信任的人是马元义,你们要找的幕后主使只有我大哥和他知道……”

张宝越是辩解,何进便愈觉着他是在骗自己,他愈发气恼,他刚才让死太监张让怼的那肚子怨气一直发泄不出来,如今这个死囚犯也跟着胡搅蛮缠。

奶奶,不见本大将军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他冲着几个官兵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脱下去,打!”

几个官兵象拖死狗一样拽着张宝往下走,张宝冲着远处的张角嚷嚷道:“大哥哇,你快点招了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害得我们兄弟一起跟着你送命哇!”

一奶同袍,血脉相连,张角见自己的弟弟吓成这幅熊样,心中自然不好受。

他叹了口气,大声对张宝说:“老二哇,这怪不得我了!”

“该死的老大,都是你害我,不怪你怪谁哇?”

张角垂泪不语,关在囚车里的老三张梁急了。

“二哥,当初起事的时候,大哥劝你好好行医治病救人,不要掺和这些事儿,你却哭着闹着入伙,还骂大哥有好事不想着你,如今遭了难,你却责怪起大哥来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不等张梁说完,张宝便气急败坏地骂道:“老三,闭上你的臭嘴!只要老大招供,交代谁是幕后主使,咱们兄弟便还有一线生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们跟他一起死!”

“老二,你这个贪生怕死无情无义的小人,大哥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当初你假借大哥的名义封自己为地公将军,为掩人耳目你还拉大哥和我下水,假惺惺让大哥当天公将军,我当人公将军,你这样的无耻行径弄得黄巾军兄弟一时哗然,都骂大哥野心勃勃,大哥当初顾忌兄弟情分没为难你,害得他在黄巾军兄弟面前磕头认错,你如今却腆着大脸说是大哥逼你当地公将军,真是不害臊!”

“放屁,这是我和老大之间的事儿,管你屁事?你竟然敢用这幅口气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吗?”

张角看着像泼妇一样的二弟,最后仰天长叹了一声道:“老二哇,大丈夫义字当头,我宁死也不会出卖朋友的。”

张宝急眼了,扯着嗓子骂道:“该死的老大,朋友重要还是兄弟重要?”“朋友和兄弟都重要,如果让我必选其一,我要站在道义一边!”

张宝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你置亲兄弟的死活于不顾,还说什么他娘的狗屁义字当头!你还对得起咱们九泉之下的爹娘吗?”

张角垂泪说:“二弟,咱们犯的是谋逆死罪,谁也活不成了,为兄愿来世做牛做马赎罪!”

张宝像个泼妇一样撒了一番泼,最后被押到下面打板子。

在张宝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随着兵兵乓乓一通乱棍,张宝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打完棍子,几个官差又将半死不活的张宝拖到了何进跟前。

何进得意地瞅了眼被打成了烂泥一般的张宝,长舒了一口气,他觉着浑身上下舒服了很多。

他刚才听见张家三兄弟的对话了,心里清楚张角和张梁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很难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还得继续在张宝身上打开突破口。

想到这里,他吩咐身边的侍卫说:“去弄桶井水来!”

满满的一桶井水很快便弄来了,何进指挥着身边的侍卫浇到昏迷不醒的张宝脑袋上。

昏昏沉沉的张宝被冷水一浇,打了个激灵,满满地缓过神来。

“快点招,到底谁是幕后指使之人?”

张宝可怜巴巴地瞅着何进说:“大人哇,我真不知道哇!”

何进冷笑一声说:“你他娘地再不招,我就想着办法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张宝绝望地看了何进一眼,突然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何进,我法克你祖宗,冤有头债有主,有种你去问张角就是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说着话,一口带着血沫子的浓痰吐到了何进的脸上!

何进气得暴跳如雷,一边伸袖子擦掉脸上的浓痰,一边气急败坏地吩咐道:“来人呀,将张宝这个逆贼大卸八块!”

死囚弄脏了何大将军的脸,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还了得!如果何大将军动了怒,他们这些人都得跟着遭殃。

值此之故,几个行刑官不敢怠慢,他们一拥而上,慌慌张张地将张宝拖走了。

张宝一边哭一边骂,先是骂何进,接着骂张梁,再后来便是骂张角,直到最后哼哼唧唧地没有动静了。

为首的刽子手往前走了几步又掉头回来,他瞪着大眼珠子懵懂地问何进说:“大将军,啥叫大卸八块?”

“奶奶的,真是愚蠢,大卸八块这点小事都搞不懂?先割胸前的肉,再割双臂,两腿……”

何进有丰富的杀猪经验,所以大卸八块这事儿对他来说很简单,他连说带比划,刽子手很不便听明白了。

一种全新的杀人法也便这么轻易地应运而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