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白楼的曹掌柜有郁闷因为6羽刚刚讲了几天今天就请假了。请假也就算了怎么也是因为官司这是不能强求的但不知道从哪里放出风来了让那些习惯等候听书的人都知道他今天以状师身份前往县衙打官司了相当一部分人跑去看热闹了导致客流量明显下降了。
祥符县衙今日也是格外的热闹门口围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民众。这让堂上的知县都吃了一惊平时就算是谋杀命案也没有看有那么多人来听审难道这次死的老头在当地村民之中德高望重不成？
叫来边上的师爷悄声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都是冲着今天的原告之一、原告状师6羽来的这个年轻人最近是城中出名的书人。
不过是个书的……黄知县没有了顾虑威严的升堂。
在衙役的“威武”声中原告6羽和杜蕊香先被带上了堂。6羽连续书快一个月了蕊香也几乎都是跟在他的身边所以大家对他们都熟悉看到真的是他们两个上堂了都喧闹议论了起来有好事者甚至吆喝助威。
“杜蕊香！你状告杜家村杜堂员外府上管家贾庭谋害你祖父杜二甲可有人证、物证？”知县黄睿爵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蕊香吓了一跳忙以求助的目光看向6羽因为怕她压力太大、担心害怕6羽只是告诉她自己已经查到了凶手的蛛丝马迹但并没有告诉她到底怀疑的凶手是哪个现在突然听到杜堂家的管家贾庭是凶手让她彻底的震惊了。
6羽用眼神安慰了她一下然后开口道：“大人蕊香年纪尚遭遇到如此厄难已经不知所措。草民请求由我以状师身份来代替回答一切！”
“6羽你有何证据证明贾庭谋害了杜二甲？”黄睿爵盯着6羽。
6羽暗骂了一句现在仵作已经查出杜老头死于非命就算我不告贾庭也应该由你来查案、破案现在倒好光让我来举证了。
不过他也知道规矩不便得罪知县平静的：“大人草民有人证但因为你是我自己估计您是不会采纳的。另外还有人证、物证但需要让贾庭上堂来对质。”
“传贾庭！”黄知县也已经看过了案卷对于仵作的验尸报告明显明这是谋杀案这也是让他头疼的6羽状告贾庭如果真的能有证据明凶手是他那自然最好。
贾庭已经先被捕快带到了现在很快被提上堂。
“贾庭！你可知罪？杜蕊香状告你谋杀了长工杜二甲还不从实招来！”黄睿爵按惯例先来了几句套话。
贾庭忙大声喊冤：“冤枉啊！大人草民忝为杜老爷府上管家无论身份、待遇、权力无一不是远胜于一个长工试问我何必要谋害一个老年长工呢？”
“言之有理。6羽你有何话？”黄睿爵把山芋扔给了6羽。
“大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冤枉我！”贾庭抢先叫道。
“嗯？讲！”
“前日早上下人现杜二甲死于牛棚之中怀疑为牛死。事后杜老爷仁厚着我算了工钱并贴补了一部分钱给杜二甲办理后事。我当时没有见到杜蕊香就是把银子交给他的。此人不是杜家村的人是杜二甲的远房亲戚来到杜家村不过一个来月。他一定是嫌银子少想要讹诈一番因为不敢招惹杜员外便来冤枉于我。请大人明鉴！”贾庭一脸正气的。
6羽早就猜到他可能会这么淡淡一笑：“贾管家你也不是杜家村的就许你在杜家村做工不许我在杜家村探亲？”
黄知县不是傻瓜对于6羽书的情况也了解了一当然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老长工的死亡赔偿诬告人。一拍惊堂木喝道：“6羽拿出你的人证物证来！”
听到知县6羽有人证物证略微吃了一惊有不信的看着他。
“大人我想请传召杜堂员外来做证人有一些问题还是他毕竟清楚。”6羽行了一礼恭敬的。
黄睿爵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下令让衙役去带杜堂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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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有用多少时间虽然杜家村在十里之外但今天上午捕快来带走贾庭的时候杜堂已经了解到了情况家里的管家成了谋杀嫌疑犯他当然也坐不住。已经带了几个仆人和银两跟随来到了县城刚才也在外面听审随传随到。
杜堂向知县行礼之后站在了一边听候盘问看着贾庭的目光很无奈和疑问事突然他还没有来得及细问贾庭。然而因为先是杜二甲的突然死亡、再是状告贾庭让他对6羽和蕊香都不待见。
对于杜堂的态度、眼神蕊香虽然有窘迫但也没有太过于紧张因为这样的大财主本来她就没有多少机会见到也不会对她们这样的穷人有什么好脸色的。
“6羽杜堂已经带到你有什么需要问的、有什么证据需要展示的。”黄睿爵看着外面聚集的民众似乎更多了稍微有焦虑希望能够快的有个结果。
此时公堂上下的目光都集中在6羽的身上有蕊香的期待、知县的质疑、杜堂的鄙视、贾庭的仇视还有更多看热闹的目光。
6羽打官司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仅仅不专业而且不熟悉不过现在他还是保持着稳定的风范一个月面对一大群人书不仅仅锻炼了他的胆量、口才还有信心。
“杜二甲死于大前天晚上当晚你在哪里？”
面对6羽的询问贾庭嗤之以鼻：“废话晚上我当然在房里休息！”
“杜家的牛马棚在杜府的外面从杜府过去最近的是从侧门过去但到了晚上都有护院看守理论上有人出去护院人员都会现对吧？杜老爷。”
杜堂虽然不爽6羽但在公堂之上还是忍着回答：“不错。”
“嗯杜老爷府里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现在我要的是贾庭经常晚上从府上侧门出来前往牛马棚的草料房……”
“荒谬！”不仅仅贾庭直斥其非杜堂和黄知县都觉得荒唐一个大管家晚上跑到牛马棚去干什么？
“呵呵贾管家我听您喜欢佩戴一块墨玉前天来蕊香家的时候你腰间也带着那块玉不知道为何今天没有见？”6羽好像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笑着跟他闲聊起来。
贾庭则心里一突那块玉今天早上现不见了但想不起在哪里丢了只有一个地方可那个地方他已经去找过也没有。现在听到6羽起让他有惴惴不过还是觉得没有那么巧的。
他故意嗤笑道：“6羽！这是公堂之上就算你是状师的身份也不能胡搅蛮缠的耽误大人断案的时间。我的玉不在身上自然在家里请问这和案件有关吗？”
就在黄知县准备让6羽别瞎扯、重的时候6羽掏出了一样东西走到了杜堂面前“杜老爷这东西您应该眼熟吧？”
杜堂接过来一看是一块墨玉仔细一看他皱起了眉头。
黄知县眼前一亮一拍惊堂木：“杜员外你可认得此玉？”
杜堂不敢谎：“回大人此玉是以前我赠送给管家贾庭的不知何故落在6羽的手中。”
正是因为杜堂给的为了表示重视也为了在外面村民面前附庸风雅的显摆一下所以贾庭经常是把它佩在腰间没想到这已经习惯了的东西现在成了物证了！
听了杜堂的承认贾庭心里着急不过杜堂后面一句话让他看到了希望忙附和：“这本来是老爷送我之物我一向珍视没想到竟然被宵盗去求大人做主。”
6羽啊6羽这就是你的物证？黄睿爵有不爽喝道：“6羽！你物你从何处得来？”
“大人请听我杜老爷家豪宅深似海我要见贾管家都不容易哪里有机会盗？难道家丁护院是摆设么？此玉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我刚才的杜家牛马棚草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