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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Caster追杀令

(前一部分是关于Saber和Caster的原文,看过原著的就直接跳吧,话原来白夜也懒得复制了,想直接写教堂集合的,不过貌似太突然了,最后还是加上去了)

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沿着这条路跨过县境,国道静静的蜿蜒在前方。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在路灯稀疏的国道上却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深夜零时的国道,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一匹白银的猛兽飞驰而来。

梅塞德斯??奔驰300SL。“她”那充满典雅韵味的流线型车身仿佛贵妇人一样稳重,而并排的六缸发动机所发出的咆哮又如野兽一般雄壮。

“喂喂,速度相当的快吧?这个”

满脸得意笑容握着方向盘的爱丽斯菲尔道。而坐在助手席上充满紧张申请的Saber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了头。

“真……真的出乎意料……技术高超……的……驾驶呢。”

“是吧?我为了能够这样熟练可是特意进行过训练的。”

虽然这样,可是从她那生疏的挂档手法上来看,与熟练的司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在切嗣带到爱因兹贝伦城里的所有玩具之中,我对这个最中意。以前一直都只是在城堡的庭院中转圈,像今天这样在如此广阔的地方开车还是第一次呢。简直太棒了!”

“玩具吗……”

要是滑板和自行车什么的这么倒没有什么异议。可是对于这样一个在蛇形公路上时速超过100公里的机械装置来,这种法就是显得太不合理了。稍微出差错就会连命都搭上的东西,一般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称为玩具的吧。

虽是四十多年前的古典轿车,但却有排气量2996cc的M198发动机,最高时速可以到达246公里/时。爱丽斯菲尔的暴走行为相当于这辆车的潜在能力来,只不过是一段开头序曲罢了。

据这辆车是切嗣为了爱丽斯菲尔和Saber进入冬木市以后,能够拥有一个代步工具而特意事先准备在爱因兹贝伦城里的。

半个月以来,这辆车都在旅馆的地下停车厂中停放,而现在他们正驾驶着爱车向爱因兹贝伦家的别馆前进。

“嗯,稍等一下爱丽斯菲尔。刚才你一直都没有在左侧行驶吧?(rì本交通与中国不同)”

“阿,是阿”

爱丽斯菲尔好像只是出了一个非常微的失误一样随便的了下头,然后猛一打方向盘将行车线路变更了回来。对于从生下来就一直没有出过爱因兹贝伦的爱丽斯菲尔来,象现在这样行驶在公路上当然也是第一次。Saber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注意着他的视线,很明显爱丽斯菲尔对于道路标示完全不懂。虽然靠左侧通行是法律规定的,但似乎爱丽斯菲尔连这一都不知道。

幸好她还能明白一信号灯的意思,不过也只是看到红灯的时候稍微减速而已。就算现在是车流量比较的深夜,但是能够平安无事的抵达目的地也已经算是奇迹了。

“……在这附近的爱因兹贝伦别馆,还没到么?”

“据只有一个时的车程,如果到了的话应该能夠看见吧!”

对于Saber来,只想快一结束现在这样危险的旅程。深夜的过道上对面没有行驶过来的车辆已经是万幸了,不过过道非常弯曲对于高速行驶的车辆来仍然非常危险。Saber的血液中充满了临战状态的紧张感。作为Servant的她具有超乎常人的反应和力量,一旦有什么危险的话她完全可以迅速将爱丽斯菲尔抱起逃出车外。不过那样的话时价1000Wrì元以上的传级轿车一定会成为令人惨不忍睹的铁屑吧,而这并不符合Saber一向勤俭的经济观。

“……要是专门雇个司机的话就好了”

“那样是不行的呢.倒不是雇司机没有意义,而是那样做太危险了。毕竟一旦进入冬木市的话,便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的Master袭击。把无辜的人卷入其中也是Saber所不愿意见到的吧。”

“那倒也是……”

在这山路被其他Master袭击和爱丽斯菲尔的驾驶技术究竟哪个的危险xìng更高一些呢——就在Saber半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凌空而来。

“停车!”

“哎?”

忽然间被Saber的jǐng告弄得手足无措的爱丽斯菲尔呆呆的问道。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Saber之所以能够瞬间作出判断控制住这辆暴走中的机器,都是因为他作为Servant拥有骑乘技能的缘故。对于所有已知和未知的乘用道具的cāo作,她都可以完全通晓。

幸亏在急刹车之间一直都是直线行驶,车子并没有剧烈的旋转。梅赛德斯的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在因为惯xìng而滑行着的车上,Saber再次确认着刚才感觉到的气息的来源。

没错,这一定是Servant的气息。真是曹cāo,曹cāo就到。

“Saber,那是——”

在公路前端被梅赛德斯的大灯所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姿态怪异的身影。看到这景象的爱丽斯菲尔马上失声叫道。

面前那身材高大的人影,好似无事飞驰而来的汽车的危险一样,坦然的伫立在道路的zhōng yāng。

样式古老的豪华长衫,漆黑的质地上缀着血一样深红sè的花纹,那异常巨大的双瞳使人很容易联想到夜行动物。而及时排除这些奇异的地方不看,在这样一个时间地出现这样一个人一定不会是普通的路人。车身的惯xìng被轮胎的摩擦抵消,梅赛德斯终于停了下来。车身距离前面的人影只有不到10米的距离。

“……Saber”

Saber迅速分析着目前的状况,然后对爱丽斯菲尔道。

“我下车之后你也马上下来。总之不要离我太远”

如果对方是Servant的话,钢琴框架的汽车对对方来不过像纸箱一样脆弱。如果还留在车里的话便会成为毫无防备的状态,总之先转移到可以防御对方攻击的位置比较好。

Saber打开车门,走进寒冷的夜sè之中。夜风吹拂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里混杂着轮胎因为摩擦而烧焦了的气息。眼前的人影和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同。如果是自己目前还没遇到过的Servant的话,那就应该是Caster或Assassin……,Saber这样想着。

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在远坂府中事情的Saber与爱丽斯菲尔,现在当然不能将Assassin的可能排除在外,不过眼前这个既没有逃跑也没有隐藏起来而是光明正大地站在面前的Servant看起来应该不是Assassin才对,如此用排除来看,最后只能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影是Caster。

可是。

他脸上是即将战斗的战士的表情吗?

困惑的骑士王再次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相貌。

对方在笑,不明原因的笑着。而且那也不像是慷慨赴死的战士所发出的笑容。眼前这位Caster为什么会这样笑呢?简直就好象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样的表情,充满喜悦的脸上闪耀着无瑕的笑容。

而就在Saber困惑的时候,面前的Caster做出了更加令人不解的举动。

Caster恭敬的低下了头,好像觐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道: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

“嗯……”

Saber越来越搞不清楚情况了。虽然她曾经作为国王也接受过无数英雄豪杰的跪拜之禮,可是对眼前这个男子却没有一印象。在她曾经的臣子之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首先,“圣女”这个称呼就非常奇怪。它作为亚瑟王统治不列颠的时候,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暴露出自己本来是女xìng的真实身份。

随后从梅赛德斯上面下来的爱丽斯菲尔,躲在紧张地jǐng戒着的Saber身后悄悄地看着Caster。

“Saber,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我对他没有一印象——”

似乎是听到了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低语,Caster抬起头来到:

“哦哦,您怎么能这样讲。难道您不记得我了吗?”

对于他更加不着边际的话,Saber不高兴的到:

“不管怎么,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你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你认错人了。”

“哦哦,呜呜呜……”

Caster好像非常伤心一样的呜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一直都非常戏剧xìng的表情忽然非常戏剧xìng的变换一副异常狼狈的落魄相。只从这一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

“是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从吉尔.德.雷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贞德!”

“吉尔.德.雷……?”

在他们面前报上自己真名的Servant这已经是第二个了。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不过这个名字确实是和现界的Caster相稱的威名。

可是对于Saber来,只想把现在这个误会解除掉。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

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Caster更加混乱的道:

“怎么……难道,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Saber对于这种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严肃地看着Caster到:

“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骑士之礼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利亚,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颠之王。”

Caster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起胸膛,自豪的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叫到。

“啊啊……哦哇啊啊啊……”

——Caster边拼命地悲鸣着便不像样子的不停捶打着地面。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你到底在什么,我本来就不是——”

“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深深信不疑的你。却被神给抛弃了,在妳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妳任何的帮助和救护。妳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Saber忽然感到一股和恐惧完全不同的令人厌恶的感觉。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Saber的话,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对于Saber它只是随意凭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个结论,并且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在这个思想支配下的Caster对于Saber的话一也听不进去。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妳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好了好了!你适可而止把!”

已经忍受不了的Saber,对跪在地上的Caster露出厌恶的神情喝斥道。

“我是Saber。而你是Caster。我们都是为了圣杯而奋战的Servant。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相遇,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关系罢了。”

“……Saber。跟这个男人什么都没用的。”

爱丽斯菲尔在骑士王的背后对她道。

身为Saber的阿尔托利亚,作为英灵穿越了时空来到现在,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的历史之后发生的事。所以也自然不会知道被称为“青须”的吉尔.德.雷伯爵那带有疯狂sè彩的传。

虽然吉尔.德.雷作为法兰西的救国英雄而登上了元帅的宝座,可是在他那光辉的另一面却沉溺于黑魔术和**之中,甚至虐杀了数百名的少年。被称为“神圣的怪物”——

吉尔最后悲剧xìng的命运和与他一起奋战的女中豪杰贞德的死亡有着非常大的关系。所以他对于贞德的执著,被带入到现在的圣杯战争之中。Saber和贞德究竟有多少相似的地方无从得知,不过而二者一定是非常的相似。无论如何,吉尔——Caster已经确信Saber就是他所思念的那个人,并且不允许有任何的怀疑。

“贞德,请不要在称呼妳自己为Saber了,也不要再叫我Caster。我们很快就不用再受这个所谓Servant的枷锁的束缚。圣杯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次是爱丽斯菲尔代替已经气得不出话的Saber对Caster反驳道。

“喂!吉尔元帅,既然你战争已经结束了。那现在圣杯怎么样了呢?”

“那还用,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已经在我的手中。”

Caster带着满意的微笑自豪地道。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圣女贞德能够复活。而现在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甚至都不用和任何人进行争夺,我的愿望就已经变成了现实!连战斗都不用需要,圣杯就已经选择了我——吉尔。”

“叮”的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过。Caster的眼前忽然显出一阵凉气。

是Saber的风王结界。虽然Caster看不见,可是它也能够感觉到就在自己面前的剑气。

“如果你再敢对我们英灵的宝物不敬的话——接下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Caster!”

虽然Saber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措辞,但声音里面仍然充满了尖锐的杀气。

“来吧,站起来。骑士不能对跪着的人出手。如果你也是Servant的话就收起你的诡辩,依靠堂堂正正的战斗来夺取圣杯吧。就让我Saber来做你的第一个对手。”

Caster双眸中那狂热的火焰一下子消失了。

刚才他因为那激动而扭曲的面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Caster抬起头来看这Saber,在它视线中蕴含的那种强大的意志力却没有一衰退的迹象。

这是暗下决心的眼神,他只是把自己的执著换成了更加坚定的意志而已。

“看来只是用嘴是不行的了……妳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

Casteryīn沉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叹息。

“那就非常抱歉了。看来有必要对妳进行强制治疗。不管怎么——下次我一定会为妳做好一切的准备的。”

黑sè的长袍一下子向后漂去,与Saber之间离开很大一段距离。重新站起身子的Caster和刚才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似乎能够将大地全部用鲜血染红的霸者威风……不只英灵,甚至连暴君都会感觉到畏惧的压迫感。

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敌人——直觉告诉站在Caster的Saber这一,绝对没错。

“我向妳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妳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难道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拿起剑来堂堂正正的战斗!”

对于Saber冷漠的回答Caster默不作声的解除了实体化状态消失在夜sè之中。

长长地出了口气之后,Saber也解除了临战状态。虚脱了一样的爱丽斯菲尔也jīng疲力竭的背靠在奔驰上。

“和这样不明白话的对手交锋……也真够累人的”

“的确如此,不过下次再还没跟他开口的时候就先砍了它——那样的家伙再多呆一会我都要吐了。”

虽然Caster已经离开了,Saber还是愤愤地道。

“后悔这么轻易就让他跑掉了吗?”

“嗯嗯。我正要让他为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他就跑了”

愤怒的Saber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神sè,然后她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到。

“不过坦白,Caster的撤退对于今天晚上的我来算是一种侥幸也不定”

“哎?是么?”

听到Saber出这样气馁的话,爱丽斯菲尔感觉到非常意外。

对于Caster这样擅长魔术战的对手,拥有最强抗魔能力的Saber是它最棘手的对手。如果双方真的动起手来,Saber应该会以压倒xìng的优势获得胜利。

可是Saber带着一脸自己也不是完全了解的表情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Caster……有些不同。或者他和普通的魔术师有些不一样。虽然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以我现在左手被封印的状态与他战斗的话感觉过于危险。”

Saber的第六感也由于其职阶的特xìng而有一定程度的强化。既然是连她都感觉到有些危险的敌人,爱丽斯菲尔也不得不对Caster重新评价。

“总之,首先是Lancer呢……”

“是的。不过万幸的是,Lancer也是一个高尚的战士。既不逃避也不躲藏。他也正期待着和我的决斗呢。”

虽然互相之间身为对手,可是Saber却对Lancer的jīng神很有共鸣。不过即便如此,爱丽斯菲尔仍然感觉到有些不安。毕竟就算Servant再怎么富有骑士jīng神也好,他的Master却不见得也跟他一样。

而被套上Servant枷锁的骑士王,又是否贯彻着剑的名誉而战斗呢……想到这里的爱丽斯菲尔不由得悲观起来。

爱丽斯菲尔也好,Saber也好,甚至连刚刚离去的Caster也算上。在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件的整个过程,都在追踪者的监视之下。

在与国道相接的密林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面具的追踪者将自己隐藏于被黑暗掩盖的树梢上,虎视眈眈的监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不只融入的影子之中,切断自己的一切气息躲避Saber感知的追踪者好像本身便是影子一样。这一除了Assassin便再没有别人能够做到了。看样子Assassin是按照言峰绮礼的命令,从仓库街跟踪Saber和爱丽斯菲尔一直到这里的。

本来只是负责监视爱丽斯菲尔德任务的Assassin,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获得了令人意外的收获。在仓库街乱战都没有现身的最后一个Servant.Caster,终于被Assassin发现了。

虽然化作灵体状态离去的Caster的气息很快就远去了,但对于Assassin那敏锐的感觉来仍然是能够捕捉得到的。如果要追踪的话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那不是你的任务”

在Assassin的背后,忽然出现的一句话。在yīn暗的树林里浮现出的模糊轮廓——竟然是另外一张骷髅面具。

第二名Assassin只有身型和刚才的Assassin稍微有区别,而带着面具和身上黑袍的装束都毫无二致。而这两个人无论从身型和体格上都跟在仓库街上担任斥候任务的Assassin不同。看来虽然都是相同的职阶,可是不同的个体之间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那么交给你怎么样?”

“嗯,你只要继续跟踪Saber和她的Master就行了……另外,绮礼大人看到这边的情况了吗?”

“不,绮礼大人并没有和我共享知觉。”

已开始跟踪爱丽斯菲尔的那个Assassin摇了摇头,看来刚才在仓库街担任斥候的Assassin还另有其人。

听到这个回答第二个Assassin咂了咂嘴。

“为了以防万一,关于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还是应该像绮礼大人汇报一下……”

“这个任务交给我吧。”

接着又传来第三个声音,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惊讶的了,有一张白sè的骷髅面具出现在黑暗之中。

这次是个好像孩子一样声音尖细身材矮的Assassin。究竟在这里聚集了多少Assassin恐怕谁也不知道。

梅赛德斯那像怪物一样的引擎声再次在夜空中响起,咆哮着在国道上远去了。爱丽斯菲尔和Saber大概又急匆匆地上路了吧。

与此同时的三个黑影互相了下头,也如旋风一般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之中。

在像鲜血一样浓重的黑暗中,只有一站烛火跳动着。yīn暗的烛火中映出雨生龙之介那秀丽的面容。

对于男人来显得过于纤细的手指上,站满了鲜红的血迹。坐在长桌旁边的雨生龙之介面前并摆放着三排映出鲜艳红光的生肉。

是肠子。在长桌上的是人类的肠子。

雨生龙之介用非常认真地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肠子,然后左手拿起音叉在桌角打了一下,叮,音叉发出非常清澈的声音。

在音叉那清澈的声音完全消失之前,他迅速的用右手在肠子的各处快速着。

就在这时

阿……

呀……

——好像很痛苦的声音忽然从黑暗中传出来

雨生龙之介仔细地听着传来的声音,并将其与音叉残留的声音像比较之后满意的了头道。

“很好,那么这里就是‘咪’了”

他一边着一边在肠子的一上用大头针穿上坐下标记。而在不停颤动着的肠子上,已经被做下了很多类似这样的音符标记。

这个肠子似乎还活着。正确地是这个肠子的主人还活着。

在长桌上面的十字架上,捆绑着一个因为疼痛而不停啜泣的少女。他的腹被横着切开一道口子,被拽出来的内脏正在雨生龙之介的手中被玩弄着。

对于雨生龙之介这个把活生生的人类作为类似风琴一样演奏悲鸣歌声的注意,即使是“青须”也给予了他很高的评价。为了不让被选为素材的少女死于失血过多和感染,“青须”在他身上施加了几个治愈再生的魔术,而且为了不让她大脑内的痛觉麻痹而特意加了一些处理。

对于人体受到稍微强烈一些的刺激便马上停止生命活动这一,雨生龙之介以前一直都非常苦恼。可是现在有了魔术的帮助,这些以前的难题全部迎刃而解了。现在的雨生龙之介可以zì yóu自在的挥舞着自己感xìng的翅膀,随意发挥。

“很好,那么onemoretime。‘哆’‘来’‘咪’~”

雨生龙之介边自己哼边在肠子的键盘上按下去。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却与他的调子非常不和谐。

“……嗯嗯”

沾满鲜血的调律师皱着眉歪起脑袋,再一次向刚才使用音叉调音过的位置按下去。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发出的声音和标识的声音却完全不同。

仔细想一想的话,虽然刺激的使用一个位置可是发出的呻吟声却不一定就是一样的呢。这个人体乐器从设计构想上就存在缺陷。

“哎呀……真失败呢”

雨生龙之介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

继昨天努力设计的人体遮阳伞之后,这次的人体乐器再一次失败了。如果总是这样连续挫折下去的话,即使是龙之介也会失去自信了。

不过就在这时,龙之介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制造遮阳伞失败后“青须”安慰自己的话。

“不管什么事,只有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最后的结果没有预想中的那样满意,可是这种挑战的行为本身就是很有意义的。”

龙之介被“青须”的话激励了。对于一直以来都不被任何人理解孤独的创造者艺术的青年来,这句话的激励意义异常重大。

必须努力才行。雨生龙之介重新打起jīng神。害怕失败的话是不行的。失败是成功之母。

总之还是要向前思考。现在就放弃这个人体乐器的制作还显得太早。如果从根本上找到问题的话,或者能够找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而且如果抛开声音不谈,在翻弄被剥离出身体的肠子的时候,那少女的痛苦表情也显得异常有诱惑力。如此难得的表情就这样丢掉的话,多少也显得有可惜。

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空气忽然显得沉重起来。飘荡在空气中的魔术密度变得更加浓厚。一切都预示着这间魔术工房的主人回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在烛光中渐渐出现的青须看都没看龙之介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出门前那边唱边跳得愉快样子比起来,简直是180度的大转变。

看起来貌似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相当的不愉快的事情。龙之介虽然有些担心,可还是迫不及待的对Caster汇报着自己研究的成果。

“主人,很抱歉。果然乐器还是做不好,不过我——”

“……还不够”

“哎?”

龙之介对“青须”忽然蹦出的一句话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Caster把惊讶的龙之介扔在一边,从黑sè的长袍里伸出一只手去,像老鹰的爪子一样按在被捆绑在十字架上喘息着的少女的脸上。

“还完全不够!这种程度”

“啊,是啊,我也发现这一了……啊啊?”

龙之介的话刚到一半就停下了,Caster那如蜘蛛一样的五指逐渐用力,少女的脑袋在他手中像水果一样被捏得粉碎。

“这……这……”

对于“青须”对自己的态度,龙之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因为他理解现在的“青须”正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下,所以对于龙之介的存在是完全无视。

“可恶的神啊,一直到现在还束缚着贞德的灵魂不肯放手!现在渎神的祭品还不够啊!”

在唾沫横飞大吼著的“青须”眼中,看不到一理xìng的光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所的贞德,一定就是在水晶球里面看到的那个身着铠甲的女孩吧。

“大概是因为和以前女朋友的感情纠葛导致的后遗症吧”

龙之介对他同情起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龙之介却知道眼前这个相貌奇特的恶魔实际上是一个jīng神格外单纯的家伙。

“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什么神只不过是虚假的神话。拯救世界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空话,沉默的羔羊的祈祷也绝对不会传达给苍天的!”

“嗯,是的。我知道的主人”

随声附和著的龙之介当然不知道“青须”所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他也没有深入追究的意思。对于雨生龙之介来,他认为对别人的感情问题随便插嘴是非常庸俗的。

“只是对神的亵渎还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向世人证明神威的无能以及神爱的虚伪!我们要证明神并没有施展裁决的能力!即便是作恶多端也好,都不会受到神的惩罚。是这样的吧。龙之介?”

“啊啊,神什么的不过是那些愚蠢的民众信仰的无聊把戏而已,和那虚假的神相比主人显得Cool多了。”

“那么就让我们更加猛烈的亵渎神灵吧!我们要把渎神的祭品堆积如山然后将这场面展示在她的面前。”

对于“青须”的宣言,龙之介稍微的踌躇了一下。

“嗯,就是……在质和量上都要超越现在吗?”

“是的。正是如此!不愧是龙之介!很好的理解了我的意思嘛!”

看到龙之介完全领悟了自己的意思,“青须”马上满脸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于这样剧烈的情绪转变,龙之介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对他刚才所的方针变换,龙之介确实一兴趣也没有。

“龙之介,现在关在牢里的孩子还有几个人?”

“……或者的还有十一人。其中三个稍微的玩一下就死掉了。”

“很好。首先从那是一个人开始,快把它们作为祭品。把它们处理掉后,在明天早上之前我们在抓新的孩子来补充”

“这……未免太可惜了吧”

毕竟大量虐杀不符合龙之介的趣味。他最多只是享受杀戮的艺术,而不是杀人机器。那种一不去体味杀戮的感觉,只是单纯把尸体堆积如山的行为简直就和战争与天灾没有区别,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而把人一个一个的虐杀才能够体味到生命的美妙。

“青须”注意到龙之介的不满,于是满脸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好像开导不听话的孩一样对龙之介道。

“我龙之介,现在可不是应该吝啬的时候喲。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是我们的财产,所以你要持着这样的态度,要有国王一样广阔的心。请随意的浪费吧。请记住自己的财富是永远也花不完的。只要这样才和我的Master相衬。”

“像国王一样么?”

是的,龙之介是相当富有的。

龙之介对于货币什么的没有一兴趣。对龙之介来有消费价值的只有人类的生命。而且获得“青须”帮助的他已经不论使用什么样的手法杀人都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想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采用什么样的杀人手法都是他的zì yóu。只不过这些权利都是“青须”赐予他的。

如果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使随心所yù,肆意妄为的话,那和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效果是一样的。即使是罗马教皇和美国总统也无法与此相比。雨生龙之介,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可是我还是认为使用的方式应该有一些计划。”

“龙之介阿,你受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的毒害太深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你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你要知道对于贵族来浪费是一样美德。拥有财富的人具有向世人展示自己财富的义务。而且只有这样做才能显示出财富的光芒,使其变得有意义。”

“嗯……”

“青须”几句话把龙之介得心服口服。这位死亡与颓废的巨匠再次受到了新的启蒙。

总之今天晚上就按照“青须”所的,先专心把那几个孩子解决掉吧。也许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也能够找到一些新鲜的玩法。龙之介这样想着,开始变得跃跃yù试起来。

即便如此——

虽然接受了“青须”的法,龙之介的脑海里却还是无法忘记刚才作为人体乐器的那少女的身影。

他那被“青须”捏得粉碎而现在已经看不到了的容颜——原本非常可爱呢~

(copy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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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情节有些错位,一切皆为剧情考虑,白夜打算尽量把zero的情节压缩一些,虽然更jīng彩,不过重毕竟还是在fate/staynight)

韦伯独自一人走上了电梯,那个不负责的servant一进入这个书店就把自己这个Master甩在一边,直奔那个傻瓜游戏的销售。

“算了吧,还是自己随便晃一晃吧,这里的人物传记不定会有一些英灵的资料呢。”韦伯在心里安慰自己。

韦伯� ��然停下了脚步,一本有着红sè封面的书进入了他的视线,书脊上用英文写着“ALEXANERTHEGREAT(亚历山大大帝)”。

“这是。。。”韦伯将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我只是想更了解自己的英灵而已,这样才能更好的赢得战争。”韦伯对自己道。

着,韦伯打开了书,开始了阅读。

手里一旦拿到书,便马上忘记了时间。这是韦伯自时候便没有改变过的特。对于书籍的阅读理解能力,他拥有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信心。但是他的这种才能在时钟塔中只不过是作为调查书籍时非常便利的、图书管理员一样的能力而已。所以每当看到书中有废话连篇又让人难以理解的术理解时,他总会深恶痛绝地想到,如果让自己来写的话一定会更加简洁明快。

但是这些不愉快的回忆,很快便随着他翻过的页面而被赶到意识之外了。韦伯现在阅读的这本书的内容非常之扣人心弦,吸引着读者的思绪一起驰骋在遥远的彼端。

不知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韦伯一直都沉醉于忘我的阅读状态之中。

“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很好听、很温和的男声将韦伯从阅读的状态下惊醒,但却丝毫提不起被打断的愤怒。

“程风?还有雁夜跟樱。”韦伯转过身,将书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在看书吗?”程风笑吟吟的看着韦伯,韦伯自己却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在查找些资料而已。那你们呢?买书?”韦伯注意到了雁夜跟程风手中拎着的几个袋子。

“帮樱买儿童读物罢了。”程风将手中的塑料袋微微打开,露出了略显幼稚的封面。

“看来你很关心樱嘛。”韦伯在来的路上已经认识了雁夜与樱,对于这个可爱的女孩他也很是喜欢。

“当然了,毕竟只有七天而已,怎么样也要留下美好的记忆。”程风笑着回答道。

“只有、七天、吗?”韦伯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

“是在想Rider吗?”

“没、完全没有。”

程风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韦伯的身侧:“那你刚刚看的书。。。。”

韦伯惊慌的转过头,看到了露出大半的书。

程风笑道:“没什么好遮挡的。不过Rider一直都在你身边,这些东西直接问他不是更好吗?”

忽然,韦伯感觉到一阵不同于常人的、沉重异常的脚步声传来,于是他立刻装作平静的样子把书放了回去。回头望去,正好与向外文书架这边眺望的Rider视线相对。

“哦哦!找到了找到了!这么的家伙藏在书架之间完全让人看不见嘛,找起来还真是麻烦呢。”

“普通人都是比书架的!你这个傻大个——话回来,你买到了那个电子游戏吗?”

“当然了,这次可是初回限定版的。”Rider将游戏光碟从手中的包中拿了出来。

“喂喂,我,”韦伯微微皱起了眉头,“那种东西只买游戏碟而没有机器的话。。。”

“我怎么会忘记呢?”Rider炫耀一般的举起了手中相比光碟大得多的袋子,“我可是买了两个手柄呢,子,等我们回去好好对战吧。”

“我啊。。。对那些低俗的游戏没兴趣。”韦伯拒绝了。

“低俗?”程风从Rider的手中拿过那个游戏光碟,看着上面的简介,“貌似很有趣呢。”

“哈哈,跟我的想法一样呢,真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呢。”Rider笑着,“不过,Master,你为什么喜欢把自己的世界束缚起来呢?……难道你就不想去稍微寻找一欢乐吗?”

“别烦我了!像我这样探究真理的魔术师,怎么会有闲暇时间去干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可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消耗在电子游戏上面!”

“——嗯?那么,你就有多余的脑细胞消耗在这本书上了?”Rider着将韦伯藏在身后的书抽了出来,“咦?这不是我的传记吗?”

韦伯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这种丢人现眼的感觉甚至比被导师凯奈斯嘲笑自己的论文时更严重。

Rider笑着出了跟程风类似的话:“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呢。和这种无法辨别真伪的记载相比,站在你面前的本人不是更加可靠么?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不就完了?”

“好啊,我问你!”韦伯一把将书从Rider的手中夺了过去,翻开到了自己在意的一页,“你在历史上可是非常矮哦,为什么会用那种大个子形象来到现世啊?”

“嗯?我矮?”Rider好奇的看着书。

“亚历山大大帝在攻陷了波斯王国后,坐在达雷伊奥斯的宝座之上,结果双脚都够不到踏台,最后是没办法给亚历山大大帝换了个代替那踏台才行。”程风也凑了过来将书上的文字读了出来。

“大概是哪个什么达雷伊奥斯太高大了吧?”程风推测道。

“比Rider还要高大?”雁夜、韦伯的脑海中都模拟出一个身高超过3米的巨人形象,不由的感到了一丝寒意,“古代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不错哦,”Rider肯定了程风的推测,“那个帝王,不止器量,连身形也十分雄壮啊。确实是一个与强大的波斯帝国相称的统治者。”

“难以想象。”雁夜喃喃自语。

“那要找你这么来,亚瑟王竟然是女人呢,女人啊!这个我的身材大比起来不是更加让人意外么?啊,总之。这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由哪个家伙所写的所谓历史,是很难完完全全地准确描述当时的情况的。”Rider好像对历史中的屈辱xìng的记载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开朗地笑着道。

“难道就随便别人怎么写么?——明明是有关自己的历史。”

“嗯?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很奇怪么?”

“当然了!”韦伯继续道,“不管什么时代的当权者也好,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流传于后世吧。如果知道后人对自己的记载有什么错误或者纰漏的话,一定都会生气的。”

“嗯,确实。如果能够在历史之中留下自己的名字的话,那也相当于某种程度上的永生。但是对于我来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与其在那样的书中只有名字存在两千年,不如让我像这样具有生命的再活二十年。”

“……”

虽然不知道Rider苦笑着的回答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但对于刚刚才阅读完的关于征服王历史的韦伯来,这却是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沉重话题。

创建了历史上最大的帝国,同时又不肯沉迷于这一伟业的荣华之中而继续前进的亚历山大大帝,他的生命只经历了短短的三十年便闭幕了。

“那你。。。”韦伯的话才讲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是一枚烟花。

从开着的窗户向外望去,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够看到一层飘散的云雾。虽然看上去和烟花爆炸后所产生的烟雾很像,但从那闪烁的光芒来看绝不是普通的烟花所产生的烟。

虽然在韦伯看来这烟雾非常的明显,但是这是由魔术产生的,所以除了魔术师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刚才的声音也一样,在普通人听来不过和一般的鞭炮声一样。

“那个位置……是冬木教会的位置吧?”

韦伯作为圣杯战争的Master之一还是拥有一定的基础知识,所以他马上便发现了这信号所代表的意义。

作为战斗监督的圣堂教会,每当在需要向Master们通报重大决定事项的时候都会放出那样的通知烟火。作为向不知身在何处的Master们通报消息的手段,没有比这个办法更合适的了。

“是和我们有关系的事情吗?”

对于Rider的问题,韦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完全没有关系.怎么好呢……”

实际上,韦伯并没有向身为监督的冬木教会申告自己的Master身份。

只要带着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确立自己的Master身份。所以完全没有必要看教会的脸sè行事——韦伯如此判断。毕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圣遗物。如果现在做什么多余的事,也许会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过如果就这样无视冬木教会的召集的话,也不太稳妥。作为监督的教会召集全体的Master参加的会议,会是什么样的紧急事态呢?……一般来只有规则变更或者增加条件等等。而且接下来也许还会再通告一些新的情报。

这些信息也许会成为左右今后战局的关键。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听听监督的建议应该比较有好处。而且就算是对自己加以限制的规则的话,到时候无视它就好了。

“那Rider,就一起去看一看吧?”程风提议道,“现在的那些Master大多没把这个教会放在心上,就当是一次旅游吧,不定那个召集者会给出什么奖励。”

“这个主意不错。”Rider赞许的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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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信徒席上盘踞着一片yīn沉的气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着眼前这浓重的妖气,无奈地苦笑起来。

发出招集Master的信号之后一时左右。没有一个Master出现在冬木教会,取而代之的是三个使魔与两个servant在这里齐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战争的言峰绮礼和看不到魔术信号的Caster的Master龙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来了。看来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对教会的态度。

即使是远坂时臣也好,也只是派遣使魔前来出席。余下的两个使魔应该就是艾因兹贝伦还有那个Lancer的Master派遣来的。由此也可以证明在冬木凯悦爆炸事件之中下落不明的罗德.艾卢美罗伊现在仍然活着的事实。

至于另外两个来的servant——征服王与程风,璃正神父更宁愿这两个英灵的Master派两个使魔来。这两个家伙坐在了地面上,面前是程风用能力投影出来的电视与游戏机,两个人正一人抱着一个手柄玩着Rider刚买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本来我还特意准备了寒喧的话,但看样子一个人也没有来,那么我就直接了吧。”

简单的开场白之后,老神父面对无人的信徒席——至少没有“人类”作为听众——继续道。

“能够达成诸位宿愿的圣杯战争,现在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本来圣杯是只会将力量赋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灵.可是现在在这之中出现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灵不顾圣杯之大义。将赋予他们的力量用于满足自己浅薄的yù望。”

虽然使魔们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通过使魔听到璃正话的各位Master们应该有些动摇了吧。就像早晨的时臣一样,这是作为魔术师都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至于那两个servant?璃正并没有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将他的话带回去就可以了,毕竟身为英灵,几乎就与现世断绝了联系,与其希望那两个servant听了抱起愤怒之心,倒不如寄希望于他们的Master。

“他和他的Servant已经不再是你们各位个人的敌人,而是威胁到圣杯召唤的公敌。所以我动用自己非常时期的监督权利,暂时地变更圣杯战争的规则。”

一边用严肃的声音发表着宣言.璃正一边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虽然他的肌肉已经苍老.但还是能够看出其年轻时拥有健壮的胳膊……从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盖满了像刺青一样的图案——

不,那不应该叫刺青。对于圣杯战争的Master来,一眼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回来,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这个证据.便再没有任何人怀疑璃正神父作为监督的权威。

过去的M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现在都被他作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称为圣痕,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命运的证明。其不只包含着命运的含义,也是对Servant的一种控制装置。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不过M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xìng和其价值吧?”

虽然面对的是只负责把听到的东西转达给主人的使魔们,璃正神父却渐渐进入教的状态,开始激昂起来。

“所有Master们都停止现在的一切争斗,大家都尽全力先将Caster歼灭。而且,我将选择出将Caster和其Master消灭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单人完成则只赠与那一个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则给出力的每人都赠送。当确认Caster被消灭的时候,圣杯战争将再次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后,璃正神父又追加道:“那么,如果有问题就在这里提出来吧。”

程风抬起了头:“这么只有最后杀死Caster的人才有奖励?”

“没错。”

“喂,Rider,貌似有不合理啊。”程风道。

“的确,”Rider了头,“这样一来Archer占了相当大的便宜。”

“神父,”程风道,“更改一下规则吧。”

璃正神父思考了一下:“你看。”

“就以这次讨伐战的出力计算吧,以你的主观判断做出的贡献大,分别奖励。身为监督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偏袒的情况。还有,相信你身上的咒令数量足够吧?”

璃正神父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心里盘算了一下:“好吧,就这么定了。”

“那就好了。”程风与Rider站起身来,“下面Caster追杀行动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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