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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哭天喊地

林时启望着一脸不甚在意的老板,几乎张开了嘴,半晌才道:"那,顾总你要不要给白小姐打个电话,告诉她一下?"他微微叹息,虽然昨天才被挂了电话,但心里更多还是认为自己打的这通电话出了错,若是换成另个人打,也许老板娘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顾又廷神色一顿,很快,应道:"不用,我没那闲心思。"

林时启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也没有想到老板会这么干脆的拒绝,明明前几日出事的当天晚上,顾总还一脸紧张,甚至不惜让一单大项目打了水漂,他百思不得其解间,想到来时见到的场景,仍是忍不住道:"我今天去部门递交点资料,出来的时候碰到了白小姐,她和路总似乎走得很近..."

当时他正想要上前打招呼,却见白谨言和路柏琛边交谈边离开了。

林时启说完这番话,就见顾又廷脸色已变,抿紧嘴唇不说话,他犹豫了又犹豫,仍是说:"上次我去部门的时候,就见到路柏琛过去,似乎是为了白小姐的项目,过去跟人说情,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好像不一般,若是寻常的客户关系,也不至于会做到这份上..."

一旁的护士见大多都是稍年轻的男人在说话,顾又廷则维持着同一个表情。

等他感慨完,顾又廷平静一会,开口问道,"说完了?"

林时启重重点头,还要再说句什么,就听他道:"林总,你有那闲心思还不如考虑怎么提高业绩。我想想,让你待在总经办还是屈才了,公司刚成立了一个人物资源新部门,目前还缺个管事的,要不你过去?"

林时启忙端正神色,"顾总,没有那回事,我就是随口一说...对了,我想起等会还要去接待A市来的客户,我先回去工作了,你要保重身子。"说完,在那人发飙前赶紧拿过文件夹就从病房里溜出去。

一时室内寂静。

他仰头靠墙,想到刚才那些话,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烦躁再度升涌。

从抽屉里拿出包烟,抽出一根烟,点燃后也不抽,漆黑的双眸愈加深沉。

咖啡厅里。服务员端着两杯温热的咖啡分别一一放到他们面前。

刚才打完招呼,路柏琛就直接邀她过来附近的咖啡厅,谨言想着有事要和他说,也没有拒绝。

俩人坐下后,路柏琛才说:"以后见面不用左一句路总右一句路总,随意点就好了。"

谨言没说什么,点头微微笑道:"好的,路先生。"

路柏琛拗不过,同样对她笑了笑,也不说话,低头喝了口咖啡。

谨言却没有动咖啡,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喝,刚才点的时候,也不方便多说,便由着路柏琛拿主意。

这回儿没事,就打量起他来。

路柏琛稍有些年纪,但胜在衣着装扮偏暖色,衬着一张温润的脸比实际年龄更年轻几岁。

路柏琛放下咖啡,迎上她的目光,也不含糊,开门见山:"你怎么想?"

谨言担心自己会错意,这样的男人就算有了些年龄,又有个女儿,但凭着他的资产和外在条件,

再加上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对她倾心?

她想了想,也没有回应,只问:"路先生指的是什么?"

路柏琛看她一眼,目光带着深意,"你知道我的意思,何必装糊涂呢?"

谨言拿过咖啡杯,低脸唇碰着咖啡杯以掩饰神情,没做声。

"是我表达不够清楚吗?"

谨言心头轻漾,她这些日子和路柏琛吃过近十顿饭,几乎是相谈甚欢,但她从来没有发现,他对自己有那一方面的意思,又想到那人的话,一时稍怔,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层,他凭什么要帮她这么大的忙?

她手指紧握着咖啡杯的边角。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复杂,带着些惊。

路柏琛换了个语气,"谨言,我这个年龄不算小了,早就过了冲动的时期,所以我不是随便便就能够做出决定的人,每个行为举止我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包括这次和你的合作,也是因为...我觉得你人不错,尤其是性格方面。"

"我之前问过你,你明明说过..."

一时之间说不下去。

她觉得头痛,不知是对方隐藏得太好,还是她真的太迟钝?

看着她的脸色和神情,路柏琛这十几年征战商场,大概也猜到了答案,也不觉得什么,脸色一如既然,甚至语气更温和了些,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你有个妹妹也是做销售的吧?"

"嗯,是的。"谨言点头,想必他对自己的情况也调查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她从美国总部被调到港城来,在新分公司做得还如意吗?"

"听说还可以,她之前就在这边工作的,所以还算能适应。"

"我销售部刚走了个得力经理,你妹妹有没有意向,过来帮忙?"

"这个,我得回去问问她,才能答复你。"

一旁服务员端着点心从身旁经过,她闻到味道,一时反胃,手下意识捂住嘴。

路柏琛一时神色微变,打量着她一身的打扮,再去看对面那杯仍满满的咖啡。

待谨言压下那股感觉,恢复如常后,路柏琛才沉声道:"谨言,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谨言抽着纸巾的手微僵,再看他认真的神色,十分严谨,不像在跟她开玩笑。

她抿唇没作声,就见路柏琛眼睛不时打量着她的小腹,气氛陷入尴尬。

就在这时,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接了起来,听那边说完,应了一声。

路柏琛随口问:"是谁?"

"是王婧,工地发生了点情况。路先生,对不起,我有事需要先走了。"

路柏琛没说什么,谨言再没有心思呆下去,告辞了一声,就匆匆离开。

"我刚才的话,你考虑下吧,我会等你的回复。"他自己也有孩子,而且今年已经十岁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一是由于自己的眼界高,多是因为小孩,小丫头一天比一天大,心思敏感,抗拒他身边每个出现的女人,却是独独对这个白老师有好感,前几年偶尔还会听她提起想念白老师。

他不是封建的人,本身他年龄高她许多,有这种念头,心里不是不羞愧。

现在如此,一来二去也算是互补了。

走到门口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声音。

她微微一顿,一时想不出措词,很快就走出了咖啡。

白谨言出了咖啡厅,随意拦了辆出租车上去,却是没有报工地的地址。

电话确实是王婧打过来的,却不是因为工地有事情,而是王婧明天要跟她请半天假...

她看着四周一闪而过的景色,忽然觉得长久以来的纠缠终于能有个了断,只要答应下来,小孩也有了归属,凭着路柏琛的性格,更是不用担心他性格忽晴忽暗,他有个女儿,想必对小熊也会不错,如此想来,真的是没有一个能拒绝的理由。

直到车子停在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的思绪仍然停留在刚才的画面上。

待司机催促,谨言才给了钱,然后从车里下来。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人潮拥挤的医院门口,好一会儿,才终于迈动脚。

这端,几个护士被从下午开始就愈加阴晴不定,暴怒无常的顾又廷折腾得手足无措,一盆水被打翻,护士灰头土脸地从病房里出来,就见到了谨言,瞬时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你来啦?顾先生正在发脾气呢,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我们帮他擦澡,我...我们实在不知无何是好,你和顾先生关系不错吧,你能不能帮帮忙?"

谨言根本没有想过要进去见人,更别提做这事:"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麻烦你,拜托拜托,回头让院长知道我这点事都做不好,又要骂我了。"

护士也没有说谎,里面那人脾气非常不好,在很多的事情常常不肯配合,前几天她没有少挨院长训。她之前还认为这看护士工作补贴十足的可观,才偷乐没多久,就被这状况给难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回去侍候那些普通人,工资少点也能接受...但也只是这样想想,这工作哪里由得她选择。

一块温热的毛巾落到身子上,他不耐烦地推开那只手:"出去。"

"不然你自己擦。"

听到声音,他这才睁眼瞧过来,却是没说话,微微阖眼。

房间在先前就开了盏小灯,不亮,却是足够看清四周的景物。

此时暗黄的光线打下来,谨言那张脸在那泛黄的光线里仍是白净得晃人,由于在做的事情,尽管再努力的压抑着神色,脸颊仍是不自觉显露出几分红晕,长得还行的一张脸再加上几分韵味,确实是有些动人,也难怪会被人看上。

一双透着锐光的眸子,在无声的打量着,谨言不是没发觉,却也不理会。

一个嘲讽的笑容出现在男人脸上,"看来有人是找到更大的靠山了,不过他知道你一个星期前还怀着我的孩子么?还是你已经想好了一番措词跟他坦白?我要提醒你,这事只要是男人就会介意,除非他不行。"

她微微一怔。

他居然,知道了自己和路柏琛的事情。

她想了一想,很快又反应过来,想必之前他警告她时,就早猜到。

又说不准,在她过来时,有什么风声吹到他耳里,他这人的人脉好得可怕。

她故意说:"他行不行我不清楚,但是顾先生,你就真的是不行了。"

说完,白谨言仍是平静的神色,连一眼都不看他,只继续做着眼下的事情。

这番话,无疑是对男人尊严的最大侮辱,更别提是现在行动不便的男人。

换作以前她自然是不会去激他,不过这几天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不止他自己烦,她自己也被各种事情缠身,他坦荡荡,再憋屈也不如她来得压抑。

不敢找人倾诉,也无有任何解决方法,这时再听他阴阳怪气的说话,一时也忍不住顶嘴。

顾又廷听得心里一紧,冷着脸,眉紧紧皱起。

虽是别扭,却也是能咬牙下去。

顾又廷看着她这张脸就忍不住恼道:"我再不行,也能把你收拾得哭天喊地!"

谨言吓得心一紧,花容失色地喊:"快放开我,你不要发疯,你..."

谨言才发现目前的情势,忙去抓住他的手掌,"我...我感冒..."

谨言觉得自己才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答应小护,进来帮他擦身?

又怎么会在这个情形,一时失神被他得逞,就算他身子真的行,但她...

他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但她明明十分清楚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适合,还...

她心里轻轻叹息,想了想,轻声斥责:"别闹了!我不想..."

提到这种话题,总是有些难为情,她干脆不去看他,别过脸去望着窗户火通明的环境,两只手还紧抓着他的大掌,大手掌心有些粗糙,磨着肌肤很痒,明明是拿笔的人,不知道从哪磨得这一手茧。

俩人的心思第一次在同样一件事情上。

每个抓着他虎口的指间由于过于用力,而透透泛着白。

他沉着面孔,由着她紧抓着,掌心温软滑腻,不似他十分粗糙。

心中微微一动,想起她上小学时,他当时的年纪走在外面已是男人模样。

就是那时,流露于几种纨绔场合的他被老爷子一气之下扔去了部队,直接在里面锻炼了三年。

那几年的时间下来,让他本就结实的身子变得更加刚毅。

也是那时候开始,一双手掌留下了这些痕迹。

又发现,她两只手掌才堪堪抓住他,比起他来,她则是柔弱无力。

他磨蹭着她的小手,一颗心柔和几分,幽深的俊目流波溢彩。

"不要忍,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喂过你了。"

自从上次在医院得逞,尔后的那些时间里也不过是过过嘴瘾,再也没有真刀实枪过。

呵出热气,"而且,你不想知道我现在还行不行么?"

谨言先前不过是气头上,见他冷言冷语,才忍不住回他一句,此时却被他露骨的言辞说的面红耳赤。

她咬着唇:"快起来,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

他就是当真了。

她呼吸急促,"顾又廷...你...你...你出去!"

"出去吗?待会儿我还要进来呢!"

"不行...我不想...真的...你停下来..."

"还是别做了...下次再做..."

"安份地躺着别动,我会让你想。"

例行的一小时巡一次房,两个小护士准时来到病房门口。

一只手伸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有一些可疑不寻常的声音,微微一愕。

"顾又廷...啊..."

那声音很小很微弱,但在这幽静的环境里,仅隔一扇门,仍能听清。

两个小护士涉世未深,此时互相疑惑地各看了对方一眼。

这时,又有另一道声音传来:"别..."

"没事。别...忍了。"

"不行,还是不要了,真的不行,我..."

只有一些含含糊糊的吟声,更是惹人瑕想。

这时,俩个再迟钝的小护士也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了。

未经历人事的小姑娘的脸红了起来,而且是彻头彻尾的红透了

小护士,但还算理智,"里面的病人,可是伤了腿,也可以..."

没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又羞又懊恼,现在怎么巡房呢?

"我...我们还是先去别的地方巡房吧。"另个护士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来医院上班到现在几个月,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之前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过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