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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2)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开城门了?”

“对。”

水乐乐生了些微的恼意,“你是行军作战的将军,说话怎能出尔反尔呢?你这样地不讲信用,实在是有失一个将军的体面。”

讲信用?“信用”这两个字用在我南宫萧的身上,实在是太不贴切了。我与那两个字,相距的太遥远了。南宫萧懒散地应道:“所谓(兵不厌诈),就是这个道理。”

有如天籁的琴音伴和着“将军”的这句冰冷无理的话,更增添了水乐乐的怒气。她愤言问道:“既然如此,你还传我来做什么!”

“问得好。南阳府衙正在办一起案子,犯案子的人中有两个是女的。你是个女人,我不得不对你进行查问。还有,你的犯案嫌疑也挺大的。你若不是犯了案想侥幸逃脱,你这么急着出城作甚?”

“我……我的家中有急事。”水乐乐口吃着辩解道。

“是父丧还是母亡?”

父丧母亡?水乐乐气道:“哎!你这个将军说话怎么这么阴损?”

南宫萧修长而洁净的手指轻拨琴弦,一边恶毒地笑着,一边轻吐着残忍的气息,“若非父丧或是母亡,出城之事,便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

“好了。现在该由本将军来查问你的身份了,你可要如实报来。姓名?”

“水茹茹。”水乐乐用了当初去南宫王府征妃时胡诌的姓名。

没一点新意,还是那名字。“家世背景?”

“商家之女,家中靠着一点小本生意营生。”

“祖籍?”

“大都人氏。”

“既然是大都人氏,你带着个丫鬟来南阳做什么?南阳府衙的那件案子是不是你做的?那丫鬟可是你的同伙?还有一个案犯现在身置何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一一如实招供,本将军会禀明朝廷,对你从宽处置;若是敢有半句谎言,哼,本将军可不会轻饶你。”南宫萧摆足了“将军”的架子,操着一腔将军的威严口气说道。

水乐乐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但因为自个儿做案心虚,也只得将胸中的火气强压着,“那案子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哼,本将军看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将军我根本就没提到那件案子到底指的是哪一起案件,你怎么就矢口否认了?我看,你这分明就是不打自招。”

不好,似乎中了他的圈套,水乐乐赶紧辩解道:“我……我不是在否认你指的那一起案件。我是在否认我做过南阳府衙的任何一起案件。我是清清白白的,什么案件我都没有犯过。”

“是吗?”

“是……是的。”水乐乐可怜楚楚地说道。

唉,这将军的姿态居高临下,如果我也来些强硬的,必定会讨不了便宜。这军营是他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还是装装可怜吧,希望能动动他的恻隐之心。

水乐乐一动不动地观视着纱幔遮隔着的白袍男子,只听得他哼声道:“还在狡辩!在带你来我的毡帐审讯的途中,你的那丫头就已经招供了。”

翡翠虽然木讷,但是绝对够义气,这位“将军”的话,水乐乐一点都不相信。对翡翠,水乐乐坚信不移。

“将军,你是在故意套我的话吧?我的那丫鬟什么也不知道,她拿什么话来给你招供呢?”水乐乐信心十足地道。

“还在抵赖?你们一主两仆大闹了(窦娥冤)的场子后,被南阳府衙的官差抓获。审讯时,你还对府衙大人出言不逊。府衙大人本欲仗责你三十以示惩戒,但看你认错态度较好,便只将你等押入了地下牢狱关了起来。却不料你们居心叵测、怀恨在心,竟纵火烧了半间牢狱。这,可有此事?”

水乐乐嗫嚅道,“将军,您……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道是,翡翠那丫头背信弃义出卖了我?

翡翠,你这么可以这样背叛我……。翡翠,我平日里待你也不薄,却没想到你在这关键时刻竟做了乌龟儿子王八蛋了。哼!

怎么会知道?哈哈,我南宫王爷便是案犯之一。还好,此案件我知道得非常详尽,不然,要哄骗你这小妮子,还委实不容易哩。“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那两个仆人,丫鬟名叫(翡翠),侍从名叫(萧宫南)。本将军说得没错吧?”

这下,水乐乐是彻底地相信了这位“将军”的话了。急了,这可怎么办?“将军……您不会押我入狱吧?”

“咳!押你入狱?这事本将军说了还不算。你既然是朝廷的钦犯,依照惯例,入我军营后,便要沦为军妓。”

“军妓?”水乐乐惊得瞠目结舌。

南宫萧强忍住恶笑,“军妓,你不会不懂吧?”

“你……要我做军妓?”

“是的。”

“就是……供您的军营里所有的男性泄欲的那种……女人?”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很聪明。”南宫萧赞赏道。

又怔愣了半响,水乐乐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才勉强回过了神来。哼,要我做军妓?你这眼拙的将军,要本郡主做军妓?有没有搞错!“将军……你真的要让我在您的军营里做军妓?”

“是的,水小姐,你没有听错。本将军的确是这么说的。”南宫萧懒懒地应着水乐乐的话。

“我的天!”水乐乐瘫软在了虎皮垫上。

南宫萧正猜想,她可能是听到他说要她做军妓而吓到了,却不料那小妮子突然地冒出一句话来:“将军,你这军营中有多少个将士?”呜呜,希望不会太多才好。

南宫萧疑惑万分,难不成,这小妮子真的心甘情愿沦为军妓?“咳,三万将士。”

“那就是说,我每天都得服侍三万个男人?”

“应该是这样。”

“这事件的性质相当于**!”

“这只是军妓分内的职责。”

水乐乐哭丧着脸,问道:“我做军妓的事,和你放我出城的事一样,这两件事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