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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是我妹妹?(1)

上官砷残忍地一勒缰绳,那马便开始了发飙,想要将水乐乐摔下来。

水乐乐座下的马本就是上官砷铁骑军常用的骏马,平日里驯养惯了,自是对主人的心意明了得很。领悟了上官砷的心意后,适才还乖顺的骏马竟凶悍得跟一野马似的。

“你……啊……”水乐乐伏在马背上左右摇晃。“你太可恶了,阎王,你欺人太甚……”

“你自找的!”在水乐乐的身旁,上官砷残忍地低言。他的话说得很低,似是怕他的未婚妻听到。看来,他是想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显露自己完美的形象。

哼,不给我留面子,我也要以牙还牙!

还好水乐乐有一个血统纯正的蒙古亲王父亲,她的骑术也不是盖的。翻身下了马后,水乐乐叉腰怒瞪着高大的阎王。

面见了水乐乐的骑术,上官砷显然是吃了一惊。除了惊讶外,他心中还有更多的疑惑……离开军营时,她明明说了自己的骑术超烂。当时在他的面前,她还貌似笨拙地往马挞子上踏去。而此刻……

莫非,她是南宫萧故意安排的接近他的人?又不像是,南宫萧应该知道自己除了池然已不会再移情的。她接近他,难道另有图谋?可是,那感觉总不太对。

于是,上官砷重又仔细地审视了这个正向他示威的小女人。

桀骜的神情,盛气凛人的势气;满脸的怒意,还掺杂着少许的醋意。醋意?哼,一白痴女人再一花痴色女,整个的一刁蛮女子,没一点品位!

骏马见水乐乐安然的下了来,似乎很不满自己在主人面前的表现,于是,趁水乐乐不注意,冷不妨地翘起马蹄要往水乐乐的身上踢去。

“该死的马,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些什么样的马!”机灵的水乐乐很及时地闪到了上官砷的身后,为了不被骏马踢到,她(男女授受为亲)地环抱住了上官砷的腰身。从阴差那里拣回性命后,水乐乐不忘怒斥上官砷,“你的马和你一样,都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东西!”

有了前车之鉴,上官砷已不想再与这古灵精怪的小女人有任何暧昧不清的牵扯了。甩开水乐乐环抱着自己的手后,上官砷淡漠地言道:“刚才,是你偷了我的马去?”

哼,我水乐乐可是个很讲义气的巾帼女子,此刻虽然自身难保,我也不会连累那些侍卫。“你的那些侍卫都是笨蛋,我偷了马,他们都不知道。哼,一定是你这做将军的平日里怠慢职守,你的属下也学了你的一身陋习!”

“呵,是吗?”上官砷冷笑后,便不打算再和这奇怪的女人纠缠下去了。优雅地转身后,他向着他的未婚妻走了过去。

他们谈话的空闲里,那美丽的女子已穿好了纱裙,背向着他们注视着远方。

这女人,还真是让人费解。她的秀色可餐的男人在与别个女人搭讪,她就一点也不关注吗?她,怎么能够做到这样的淡然?

还是,她太清高,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以为我对她造成不了威胁?

这,真是太藐视人了。阎王和她,还真是绝配!

前方,上官砷揽着未婚妻撇下水乐乐鸳鸯般地渐走渐远。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行,这怎么成!

哼,我可以暂且让你们做一对神仙眷侣,不过,我的令牌……阎王,你一定要还我。

三步并作两步,水乐乐压下怯意,凶悍地拦在上官砷的身前,“阎王,还我令牌来!”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气势汹汹的水乐乐,上官砷的满腹怒火再度被她挑起。

他是万人之上的亲王,在自己未婚妻的面前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军妓)拦了道,这,算个什么事儿!

一个军妓,何以嚣张成这样?

真是可恨!

盛怒之下的上官砷,甚至没有去理会水乐乐说的那句愤愤不平的话。

倒是,他的未婚妻那双淡然的水眸移到了水乐乐的身上。

阎王,还我令牌来!水乐乐叫嚣的这句话,白纱女子没有同上官砷一样地把它忽略掉。

女子的那双美眸停留在了水乐乐娇悄的面容上。

虽也觉得上官砷对待水乐乐有着异样,白纱女子看着水乐乐的娇美时,依然没有任何的醋意。她的那双如水的睑瞳里,只有对水乐乐的美丽的认同。

阎王?这娇憨女子称自己的夫君为阎王。

阎王,还我令牌来!令牌,让阎王还她令牌?白纱女子的美眸中泛起了点点亮泽。这女子向(阎王)索要令牌?那令牌难不成是返回阳世的通行证?

当然,她并非是从心底里在损水乐乐。只是,要给她听到的这句话以合理的解释,委实很困难。

对视了水乐乐良久,上官砷伸手移开了水乐乐拦着自己的手臂。俯视着身前的这小女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是吹毛求疵的锋利,不容缠绵。

在上官砷的威逼下,水乐乐陡生了些许的怯意,但仍然鼓足勇气言道:“我……我是来要回我的令牌的。”

“令牌?”上官砷不耐烦地语道:“什么令牌?”

“就是……就是,一块方形的铸金令牌。”水乐乐解释道。

上官砷斩钉截铁地回绝道:“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水乐乐急道:“可是,刚刚和你在马鞍上坐着的时候,那块令牌都还在我的身上。我偷偷地逃跑后,那块令牌就不见了。”

“你口中所言的令牌是在我纵马扔下你后不见的。你的意思是……我偷走了你的令牌?”上官砷的暴戾复出。这女子太可恶了,竟然侮辱他的人格来。我一个堂堂的大元亲王,岂会做出这等鸡鸣狗盗的事来!

愤恨归愤恨,他还是不由地思及起将水乐乐扔下马时的情景。当时,他的铠甲上是勾了一铸金印牌。可是,那金印是他所熟悉的,自己的砷亲王印。熟悉至此,他怎会搞错?

这女子只是一个军妓,她怎可能会有什么令牌?莫非,她真是南宫萧指使来盗取的自己的砷亲王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