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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悄悄撤离

常寻欢看见风士飙与魏小刀两人,在看见银锭后,都躲在远处观望,不情愿走上前来凑热闹,连忙挥手把两人叫到自己面前,面露难色地问:“二位,就着两厢银锭,该怎么个处置呀?”

没想到风士飙与魏小刀两人,连忙给常大帅立正、敬礼说:“报告大帅,你是司令呢,我们理当听你的吩咐!”

常寻欢朝着两人阴森的脸上,厌烦地看一眼,对着两人咆哮道:“你看你俩能过的样子,什么叫听我的吩咐,你们两个猴急猴急地来争夺‘宝藏’,难道就是为了来听我的吩咐?”

魏小刀听了,不知道中央军派系里面的水有多深,看着风士飙不动声色的样子,尴尬地朝着常寻欢笑,然后低下头去装哑巴。

风士飙可就不同了,虽然说常大帅的官衔比自己高,但自己是属于袁步正的手下,何况袁步正在一命玄乎以后,副司令刘三炮立马顶上来,把一个集团军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那眼前这个常寻欢,刘三炮说不定会给自己的大哥,袁步正报仇雪恨现在都难说,说不定在以后的某一天某一日,自己不会拿着枪,顶着常寻欢的脑门子。

还有就是佐佐木现在,被自己借着找“宝藏”的理由,把他送到了阴曹地府,那自己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这点银锭,实在提不起自己的兴趣来,于是对着常寻欢说:“常司令,风士飙只是回家探亲,遇见一股土匪要来风尘堡抢‘宝藏’,我顺便凑个热闹练练枪法,没想到常大帅嗅觉这么灵敏,跑这么远专门来找‘宝藏’,你自己做出的成绩,你到民国政府邀功求赏去,在下恕不奉陪。”说完,把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队伍离开了。

魏小刀见了,跟在风士飙的身后走,本来“茶商自卫团”的人马就停留在外围,见到这样的情景,没等魏小刀挥手就自动悄悄撤离了。

常寻欢看着自己的手下,守着两箱银锭对着自己望,只能让手下抬起两箱银锭,然后搬到卡车上,一冒烟回省城去了。

此时,汪天成还在回麻埠街的路上,但汪天成没有走省城通往麻埠街的大路,而是捡小道朝着麻埠街赶。

再说风士飙,看着自己手下的凄惨样,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三根金条,把残留下来的手下们,先打发他们回部队去。

那自己怎么办?

自己怎么也要留下来,见见耍出阴谋诡计的汪天成。

因为这样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应该说“太平军”留下的宝藏,绝对不会这么少,而且在自己与魏小刀围剿佐佐木的时候,朱啸春朱大侠跑那里去了?

想到了朱啸春,风士飙吓了一跳,因为朱啸春的做事与谋略,都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但,在最关键的时候,朱啸春没有踪影了。

还有,现在自己最怀疑密谋整个事情的人,应该莫属汪天成这个瘪崽子,常寻欢的信息再灵活,也不可能在关键的点及关键的时刻,那么凑巧赶到了。

风士飙从自己的喉结中,发出一声很冷的笑,然后慢悠悠的朝家里赶,谁知道人还没有到家里,渡边婉儿就焦急地站在路口等着自己。

风士飙知道渡边婉儿,肯定有重要的情报向自己汇报,连忙紧走几步,对着婉儿小声的问:“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渡边婉儿点头,然后快步在前面带路。

当渡边婉儿把风士飙带到自己家牛棚下面的暗道时,风士飙看到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都瘫痪在地上。

因为在暗道的拐角处,竟然有一间二十几平方的暗室。

暗房与过道就是自己设计与施工的,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多出一间孤单的暗室来。

当渡边婉儿用委婉的声音,把朱啸春一行十几个人,撬开暗室封死的石门,从暗室里抬出去七大箱子的“宝藏”后,然后装在四辆大马车的茶叶堆里,快速朝着大别山逃离而去。

而在这个时候,风士飙的特种军与佐佐木的日本武士还没有叫上火,按照马车行驶的速度,现在的朱啸春应该到了,大别山的崇山峻岭之中了。

风士飙猛拍自己的大腿,对着渡边婉儿厉声地问:“婉儿,你为什么当时,不尽快通知我呢?”

渡边婉儿揉了揉自己凸起的肚子,对着风士飙说:“爹,我要通风报信,也是应该报告给佐佐木呀;何况我不能确定你是否能把佐佐木给毙了,还有我不想在以后的日子中,受着恩怨的煎熬,不管我是告诉了你还是佐佐木,对我肚里的孩子,一点好处都没有呀?”

风士飙听了疲惫地点头,然后拉着婉儿的手说:“婉儿,是爹错怪你了,你说的对,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我风家的孩子!”

渡边婉儿没有与风士飙,过多地谈论孩子的事情,而是对着风士飙说:“爹,你只要把佐佐木灭了,我就很开心,至于‘宝藏’这样的事情,谁沾上了谁就会倒霉;在这点上云凯说得非常对,‘宝藏’就是瘟神,谁沾上了谁就没有好下场,要不然你们打得那么激烈,云凯在一旁看热闹?”

风士飙听渡边婉儿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感情瘪犊子风云凯,竟然连军营的大门都没有迈出。

看来自己现在不仅是人老了,连脑瓜也僵化起来了。

想想汪天成与风云凯这俩娃,现在都学会猴精的样子,才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如果还这么横冲直撞的做事,迟早会被拍在沙滩上。

风士飙点头叫:“汪先生,你是不是做医生的,人家都说了身体不舒服,你干嘛把我说成壮得像牛犊子的样?”

汪先生听了笑,笑的时候朝着风士飙吐出一口气,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风族长,刚才只是模糊地看一眼,现在仔细一瞧,没想到你眼袋臃肿、耳根发热、吃饭不香、喝茶不知道烫嘴,看来是真的病了?”

风士飙听了说:“那怎么个治法?”

汪先生叹口气,望着汪家院子瞅,对着风士飙说:“要不老夫陪着你,到你妹妹家混酒喝,保证一顿酒就把你的病治好了。”

风士飙听了咳嗽一声,望着汪先生许久,突然对着他说:“看来汪老夫子也变得世俗起来,现在说话之前,也要在心中揣摩几下,才把要说的话说得透明一点呀?”

汪先生没有回答风士飙的话,而是掉头朝汪长发家的院子走,风士飙见了怪罪地说:“老夫子,你不知道等等我呀?”

汪先生听了“呀”一声,然后瞪着眼睛说:“风士飙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回家吃饭去,你看你现在这熊样,还知道把茶壶别在屁股瓣上,度着八字步走路了。”

风士飙被汪先生说到痛处,白了汪先生一眼,连忙紧走几步,与汪先生一齐跨进妹妹风采琳家的大门。

风采琳在看见哥哥风士飙的时候,连忙对着屋里的汪长发叫:“长发呢,我哥过来了,你还不赶紧过来迎接一下?”

风士飙听了“呵呵”地笑,扯着嗓子喊:“妹夫呀,还不出来迎接你的大舅哥,你看看你磨叽的样子,是不是对我到你家,迟迟拜访不满意呀?”

“哪里,哪里!”汪长发在屋里一边答应着,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趿拉着鞋子跑出来。

汪先生见了说:“汪长发,你干嘛搞得向贵客到了似的,风士飙这次来你家,他不放出屁,我都知道他来你家干什么?”

风士飙接过话茬说:“汪先生,你干嘛这样糟蹋我,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妹妹与妹夫的,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汪先生捏着下巴的一撮胡须,对着风采琳说:“采琳呀,我看你哥今天到你家来讨酒喝,说白了,就是在等天成回家里来。”

风采琳与汪长发两人听了,都没有表现出吃惊的面孔,而是淡淡地说:“不知道天成这孩子,现在在省城怎么样了?”

没想到就在此时,一声汽车的喇叭声,把众人的目光全给吸引过去。

众人看见汪天成少有地开着车,把车子在院子门口处熄了火,跑到另一边把车门打开后,把安月礼貌地请下车。

然后,对着安月的耳边嘀咕几句,又对着母亲风采琳说:“妈,您先把安月送到梦姿那里去吧,你看风师长都屈尊来到鄙府,我这个做外甥的,如果这个时候把风将军晾在一旁,风将军会怪罪您老教子无方的!”

风士飙听了破口大骂道:“兔崽子,跌败你舅太爷啦!”说完,抡起脚板,狠踹了汪天成一脚。

汪天成连忙装出很疼的样子,一边夸张地揉着屁股,一边发出哈哈的笑声来。

风采琳见了高兴地骂:“你看看你俩,小不正经就算了,哥哥你也跟着凑热闹。”说完,牵起安月的小手,不舍地离开。

汪先生马上幸灾乐祸地叫:“天成,风将军听了你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一定美滋滋的,你这一口一个风将军,会把你舅舅这副老骨架,给松散架了。”

风士飙听了,不高兴地朝着汪先生叫:“老夫子,你嘴上能不能留点阴德,你看着我爷俩逗乐儿,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汪先生没有与风士飙犟嘴,而是发出一阵豪爽的笑,突然深沉地说:“天成,看安月的架势,莫非在省城遇到坎啦?”

听汪先生这样一说,风士飙也不去与汪先生对嘴,而是把大手一挥说:“天成,舅算准你今晚要回家,死皮赖脸求着老夫子,陪我喝几杯酒,你看把他搞得不愿意的样子,处处嘲弄我呢?”

汪天成听了,对着汪先生喊:“汪先生,这外面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一起到堂屋里去叙话吧?”说完,拥着舅舅风士飙与汪先生两人,来到了堂屋里。

汪长发连忙让家人上酒菜,几分钟的时间内,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在众人面前。

汪天成给众人的杯子沾满酒,汪长发望着他说:“天成,那就开始喝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