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车吧..."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樊清宁像是个壁虎一样贴着车厢一路走来,四肢僵硬不说,脖子疼的要命,偏偏车厢里另一个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任由她自生自灭...

不就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吗?再说这能怨得了她吗?她哪里知道那个春什么药的效果这么厉害?还不等她告诉他一声就昏了过去,再说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最吃亏的吗?

她一醒来,浑身酸痛,又不是真的无知少女,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自言自语说着,总好过给了别人,也省得自己就是死也要欠了一份还不了的情...

哪知道,床幔外,这人就在!并且脸色铁青的扔给自己一套衣服,然后就拖着她上了马车,走了小半天的路,这才到了地方。

"少师大人..."樊清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闭嘴,别让我动手把你毒哑!"少师大人面色不善的说了句。

樊清宁瑟缩一下,心道:幸好她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她曾经在想,如果皇宫里的那位知道了,是会气的把自己碎尸万段还是索性放过她?虽然她觉得前者得可能性大一些,却还是存着侥幸。

"大人为什么救我?"樊清宁觉得自己死之前还是把事情解决的好!死在少师大人手里也比死在皇帝手里强吧?

咔咔...微瑕手指握的咔咔作响,恨不得一下子就扭断了眼前这个白痴女人的脖子!但是触目所及,却是看到樊清宁领口处因为她的动作而不小心露出来的青紫色的痕迹...小小的一个又一个,是他昨晚上弄出来的,早上时他看着那些痕迹,忽然有了负罪感,找来活血化瘀的良药给她涂抹,却忽然觉得这也是一项很折磨人的任务!

看着樊清宁身上的痕迹他会有负罪感,可是,给她上药时,手里的柔润触感又让他觉得更想亲近她!于是,这边抹了药的痕迹还没消,新的又出现了。微瑕大人把沉睡中的小姑娘浑身上下啃了个遍,更是一度在樊清宁最柔软的地方留恋不去,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中了那种药的樊清宁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汪春水,吸引着眼前这个初尝男女情,事的微瑕大人几乎沉沦。

那一声又一声的软浓呻,吟,水蛇一般摇曳的娇美的身子,还有那吸引着他全部身心的神秘地带,让他的手,口,眼,耳,再也容不下,世间其他的东西!

正因为不想委屈了她,也知道贞洁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所以,忍了再忍,微瑕都没有舍得突破最后一道,甚至因此儿强迫自己不要再看,不要再想,哪知道,这女人醒过来就自言自语,说的还都是让他恨不得掐死她的话!

"我想救谁要救谁与你何干?"微瑕大人一挑眉,很危险的看着樊清宁。

如果这女人现在不给他说清楚了,他干脆直接掐死她得了,省得最后自己被她气死。

樊清宁一噎,不敢接话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微瑕大人却是来了脾气。

不敢说!樊清宁瑟瑟发抖的看他一眼,谁知道这人会不会一个气急,就把自己掐死了?当然她就解脱了,可是这样死很憋屈的说!好吧!她承认自己贪生怕死!谁活的好好的愿意去死啊...

想着想着,樊清宁悲从心来,眼睛一酸,泪水就忍不住滑下来。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好好的我都结婚了,新的人生即将开始,然后摔了一跤就到了这里,睁眼一看,我就成一个婴儿了,然后不仅有我自己的记忆还有这个身体上一世的记忆,我没有疯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如果说出去,还不被人当成妖怪给烧了?那么小的人,你让我未雨绸缪也得有人给我用啊,没办法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不喜欢这里,就算我回去没有锦衣玉食,但是至少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那里有我的亲人,他们都在等我回去..."

微瑕身子僵硬的看着樊清宁几乎崩溃的样子。他知道樊清宁秘而不宣的经历必然会匪夷所思,因为从那个空间就可以知道,但是却没有想过,其中曲折。

别说樊清宁这些经历别人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一把火烧了,最起码如果不是年少时她帮了自己,也许她早就成了忠义伯府的棋子,死而后已了!

"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但是,你不准回去!既然到了这里,那么这里就是你的新生,我不管谁在等你,现在你只是樊清宁!"微瑕有些笨拙的将樊清宁抱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本快我就不是了..."

微瑕一顿,正要发飙,樊清宁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哭笑不得。

"除夕夜,皇帝陛下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我,让我从这个世上消失,然后让我娘用我的身体重生,这样,她就又是一个"冰清玉洁"的虞若素了...而我,到时候,就会飞灰湮灭,因为系统给了我最后的任务,改变前身的命运!可笑我现在连哪一个是前身的命运都不知道,怎么去改变?..."

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更诡异的事情吗?想他一出生,死了亲娘,被当成女孩子养到五岁,为了生存,做了和尚,只以为自己就是这世上命运多舛的那一个了,谁知道,搁在樊清宁身上半点儿看头也没了。

"有说最后的时间限制吗?或者什么提示之类的?"

"没有!"可是也不会太远了。提示?要是有提示,她还用得着在这里哭?

"先进空间,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微瑕大人看不起樊清宁的智商,这姑娘也就是跟那些个小喽喽玩玩心机,真的大人物,之间就给她秒杀了。需要动脑得东西,她实在智商捉急啊...

樊清宁看着微瑕得样子,忽然觉得恶从胆边来,"大人,您知道,你家的二公子其实是您二叔的遗腹子,当年被府上那位老夫人逼着你爹认了是自家的孩子吗?还有,您不觉得您的大哥,对您的乳母尊敬的有些过了吗?还有,好像您又当哥哥了,这一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