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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等我!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疯了一般飞奔过去,直升机已经升起,离地面两米多高的距离。

我弹跳起身,手指刚好拉扯到简白的裤管。

不知道简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总之,他的身体一动不动。

直升机不断升起,我咬牙拉扯着简白的裤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他整个人拉出机舱。

因为我这个外力因素,这架小型直升机无法保持平衡,在三米高的半空中摇摇晃晃。

我一心想要将简白拉出机舱,当飞机停在半空中不动时,我没分心考虑飞机不动的原因。

所以,当我将简白一把拉出机舱,跌在广场坚硬的水泥路面上,他却双眼紧闭毫无反应,一个打扮暴露的妙龄少女,紧随着跳出机舱,手里挥舞着一条精致的钢鞭,朝我的面门狠狠抽来时,我躲闪不及,耳侧被结结实实抽了一鞭。

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皱紧了眉头。

我摸了摸剧痛的肌肤,死死盯着手里把玩着钢鞭,一脸颐指气使,表情得意,显得十分刁蛮的少女。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她的长相,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眼睛深邃有神,眼尾上挑,魅惑妖娆,墨蓝色的瞳孔,神秘高贵,薄唇丹朱,掀起鄙夷的弧度。

她穿着V领小皮衣,胸前沟壑诱人,露出一截盈盈*,挺翘的臀被齐臀短裙勾勒得越发浑圆,一双长腿笔直修长,骨肉均匀,山风撩起她披肩的黑发……

我有种特别诡异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个飞扬跋扈,阴狠毒辣的钢鞭少女,是另一个我,小太妹身份的我……

除了头发颜色不一样,这个女孩,无论是脸型,五官,还是身材,身高,和我都是大同小异,尤其是那双眼睛,要说是同一个人的,完全不为过!

很显然,她也意识到这一点,她看向我的表情,渐渐变得肃然,微微眯起的双眼,显露出她的慎重和疑惑。

“蝼蚁一只,竟敢拥有我大秦氏嫡系才能继承的伽蓝眼瞳,真是不可饶恕!”

当她近乎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时,我就知道,一场恶战无可避免。

然而,我们交手还没有三个回合,就见盘山公路冲出几辆机车和汽车,为首的机车上,高湛的面容清晰可见。

这情形,明显是山下的人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上山支援来了。

那钢鞭少女见此,一个巧劲,就将被我死死抓在手上的钢鞭收了回去,对我不屑的冷冷一笑,转身几步就跃上了直升机。

当一群医护人员扑到简白身边检查时,直升机已经开出老远。

大秦氏?

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却说不清楚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揉了揉额角,干脆放下这个疑惑,去关注简白的状况。

按照医护人员的说法,简白大腿被锋利利器划了一刀,伤到大动脉,这也是他被掳后,一路流血不止的原因。

除了这个明显外伤,简白额头有个隆起的小包,医生说到这个时,我条件反射的移开视线,没敢和自称是简家阵营的医生对视,因为,那个看起来有婴儿拳头大的包,似乎是我将简白拉下直升机时,掉地上磕的……

另外,简白头部也有轻微的创伤,医生怀疑简白直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是脑震荡引起。

救下简白,我着实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精力应付一脸忐忑的大头哥,以及沉吟不语的刀哥。

高湛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的站在一旁。

“大头哥,刀哥,虽然比赛中途发生了变故,但是,这场比赛,是我赢了对吗?”

简白平安无事,我也该为我的辛苦付出,收取说好的报酬了。

我知道,或许在大头哥和刀哥看来,这场判定长蛇山归属权的比赛,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军政世家简家的独苗苗简白简大少爷,是否安然无恙。

但我必须旧事重提,毕竟,我之所以参赛,是大头哥牵头,只要大头哥点头承认我胜出,榕城当局就欠我一个承诺!

“对,是何小姐赢了。”

“何小姐不愧是何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扮猪吃老虎这一手,玩的可真溜!”

“这一次,是我大头看走眼了!”

大头哥和刀哥对视了一眼,而后,他沉着脸,眼神阴狠,一脸漠然的给予了回复。

一旁陷入沉思的高湛闻言,不由向我投来玩味儿的一瞥,那一眼,欲语还休,仿佛看透了我所有的秘密般胸有成竹。

“高湛,大头哥的话你听清楚了吧,说好的承诺,你可不要忘了,也希望榕城当局不要爽约!”

别看我现在完全是一个秉公守法,尊老爱幼的乖宝宝,我疯起来,可是六亲不认,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的!

榕城当局若敢爽约,我不介意发次疯,将这群言而无信的小人团灭!

“你放心,我不会食言,该给的,我会给你。”

……

这一天,我从长蛇山离开,回到何家庄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

尽管已经很晚了,但管家福伯,依旧炖着一碗甜汤,固执的等在客厅。

“大小姐,听说长蛇山机车比赛出事了,您没什么事儿吧?”

我喝着甜汤,眼睛视线下移,没看正眼看福伯,借着吞咽甜汤,没法儿说话,摇了摇头搪塞了过去。

心里却咯噔一下,有种大事不妙的直觉。

我比赛全程的表现,应该被沿途的监控摄像头,一丝不落的记录下来了吧?

话说,面对和原主截然不同,完全是换了一个人的我,要怎样向那些怀疑我的人解释?

简单回了何逸一条晚安短信后,我自暴自弃,干脆蒙头就睡。

我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命还在,任何艰难险阻,都是小菜一碟。

临睡前,那个潜伏在树林中,两次射出子弹,与射向我的子弹相撞炸开,救了我两次的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里若隐若现。

对这个救我的人,我隐隐有一种猜测,却下意识的否决。

月考后的五天小长假,宣告结束,清晨,简单处理完脸颊和胳膊的擦伤,我就坐车去了学校。

关于长蛇山机车比赛,不知道福伯听到的是什么版本,总之,昨晚见我脸上的擦伤,他老人家竟然什么都没问,只是细致的为我处理伤口。

不仅福伯,就开车送我上学的阿浩,对此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好奇。

总觉得这种现象有些反常……

到教室时,同桌苏瑾文已经在位置上了,我迈进教室的脚,下意识的顿了顿。

昨天埋伏在长蛇山赛道旁的树林中,狙击简白的狙击手,其中一个的声音,和苏瑾文的声音很像。

我不得不怀疑,我的同桌,我心怡的男孩苏瑾文,就是狙击手中的一个!

但另一个更大的疑惑却浮上心头,在长蛇山山顶,救了我两次,却一直未曾露面的人,到底是谁!

我走到课桌前,轻轻敲了敲苏瑾文的桌子,少年从课本中收起了注意力,一脸淡漠的抬头看向我,目光极为平静。

说不出我此时什么样的感觉,不知道是我先入为主的原因还是其它,总觉得苏瑾文波澜不惊的面皮下,是一个激荡的,不安于现状的野心,藏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眨眨眼再看他,我又觉得,冷静自持的他,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少年的目光中透露出淡淡的疑惑,我看着他那张清隽雅致的脸,唇线勾出一个柔柔的弧度,脑子一片空白,要说的话居然在这一瞬之间,忘的干干净净……

“早上好,苏瑾文。”

我淡淡的笑了笑,在少年微微一愣,转而会心一笑,轻轻回了句“早上好”后,默默的囧着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没主动说话。

一方面是苦恼于对苏瑾文这张脸的花痴程度,一方面,则因为李青青在电话里对我一阵狂轰滥炸。

原来,昨天混子赛手突然对我方赛手,使用暴力手段,高湛载着她一路飞奔,因为察觉追在后头的混子赛手有些不对劲儿,高湛果断载着她窜进了树林,选择从长蛇山平坦的一面溜下山。

下山以后,两人说了遇到的情况,原本是打算给混子一方施压,以便恢复比赛秩序。

然而,大屏幕却显示比赛顺利进行,两方赛手正你追我赶,战意正酣!

高湛和李青青甚至被大头哥等人嘲笑,说是临阵脱逃。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不对劲儿的?”

我记得昨晚在长蛇山山顶,我和钢鞭少女对峙时,是高湛打头,领着一伙人冲上来,让钢鞭少女忌惮之下选择离去。

当时我还纳闷,高湛明明走在最前面,应该是最先到达山顶广场才对,怎么会在事情尘埃落定以后,突然从盘山公路冒出来?

“刚开始,是严宽坠崖闹出的动静,引起阿湛的抗议,毕竟为了一场比赛,闹出人命,大头哥他们就玩的太过了。”

“可是,大头哥威胁阿湛,说停止比赛的话,就按照和当局的约定,判定我们输,阿湛没办法,为了大局只好忍着。”

“后来,是大头哥阵营的赛手,带着枪伤从山上下来,通过他的讲述,我们才知道,混子赛手混进了奸细,事态严重。”

“他们发现赛道情况不对后,阿湛就叫人把我送回家了,好何苗,你给我科普科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满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嘛!”

昨晚山下的情形,原来是这样的。

这就难怪,为什么大头哥他们,在最紧要的时刻赶上山,敢情发现不对劲儿时,已然晚了。

不过,通过李妹纸的说法,我倒是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长蛇山下的大屏幕,显示的直播情况,并不是赛道中真正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黑客入侵了沿途的监控摄像头,用高超的黑客技术,将真实情况调换了。

也就是说,我和原主截然不同的表现,除了参与比赛全程的人知道,就没有其它人知道了?

是这样,没错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