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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偷溜进来的,所以心虚了吗?为什么不敢见我,何苗,何大小姐!”

韩小蕊微仰着头,瞥起的柳叶眉让她甜美的脸,有些尖酸刻薄之相,她站在舞厅得入口处,伸手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隐晦的扫了心无旁骛欣赏歌舞节目的山田本木一样,暗自磨了磨牙。

“这位小姐,我是受邀前来得客人,我姓禾,锄禾日当午的禾,你似乎认错人了。”

我的推脱之词,并没有让韩小蕊当真,她冷笑了一声,目露鄙夷。

“锄禾日当午的禾?呵,何苗,虽然你只是秦姨为爸爸生下的私生女,但法律上讲,你是有权利改做父姓的……”

韩小蕊意味深长的说着,脸上的讽刺毫不掩饰,周围聚集闲聊的客人,已经有人在若有若无的打量我们。

本不想和韩小蕊废话,旁生枝节,不过我转瞬想了想,深觉利用得当,韩小蕊或许还能成为我吸引山田本木注意力的神助攻!

另外,韩小蕊对我得态度,让我倍感疑惑。

按理说,我一个已经死了四年多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正常人都会受到惊吓,甚至对我的身份表示怀疑。

可韩小蕊完全没有这种正常反应……

难不成,她并不知道三年前我被苏瑾文一枪崩在脑门上,坠下悬崖命丧黄泉的事情?

当初被简白接离治疗我的岛屿时,简白对我说过,在所有人眼里,我何苗,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家三小姐,已经死了。

我所存在的一切痕迹,都伴随着我的消亡而不复存在。

难不成,简白对我有所隐瞒?

“姓禾还是何,是我的自由,与卿何干?”

“我是受邀前来,劳烦你让让,我要进去。”

虽然嘴里说着客客气气的话,我却故意在脸上露出得意又不屑的表情,故意想要激怒韩小蕊。

果不其然,韩小蕊被我这么一刺激,她果然怒了。

想来在这一点上,简白得情报还是准确的。

四年前小意又温柔,怯弱又善良的女孩,在身份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后,整个人都膨胀了,成为了典型富家千金的一份子。

自命清高,任性妄为!

“呵呵呵,真是好笑!”

“何苗,你说你是受邀前来,那你把请帖拿出来让我看看啊!”

“我倒是好奇的很,四年多不见,当初因为逃税漏税潜逃,被追的如同丧家之犬的女犯人,到底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竟然转身变成了高家的贵客?”

她拔高的嗓门,以及脸上好笑至极得表情,引起人群饶有兴致的望了过来。

山田本木也不例外!

如我和韩小蕊的戏码,上流社会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无非就是正牌千金借机刁难私生女而已。

“你问我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说这话之前,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又为国家做了那些贡献,以至于你能够跻身贵客行列,成为这条邮轮的一员?”

我不甘示弱的反击了回去,把韩小蕊气的银牙紧咬。

“至少,我是何氏集团堂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而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像你这种贱人,就不该出现在这种公众场合,你应该像一只老鼠一样,一辈子生活中最阴暗的地方!”

仿佛泄愤一般,韩小蕊咬牙切齿的厉声喝道,阴暗的神情让她柔美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我没有答话,只是故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得模样,扫了周围一眼,将旁人的神情态度收入眼底。

与别人显而易见的鄙夷不屑不一样,山田本木脸上露出了一丝感同身受的动容之色。

我心里忍不住一喜,自觉吸引到他得注意力了。

临行前,简白给出的情报上说,山田本木虽然是霓虹国手握重权的大臣,但他的出身一直被其余大臣诟病攻击。

只因为,他是一个舞女生下的私生子,而霓虹国建国之初时至今日,一直奉行正统统治,私生子在霓虹国地位十分低下。

当山田本木含笑着向我走来时,我以为是我的遭遇打动到了他,让他想起了自身的遭遇。

我在心里打着借机接近他,再伺机刺杀的小九九,山田本木却神色一变,态度和我想象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位美丽女士,我个人十分认同何小姐的话。”

“您既然只是一个私生女,像这种高格调的,至关重要的聚会,您就没有资格参加。”

“诸位都知道,我们霓虹国向来看重正统血脉,如您这样的身份,能够进到场内,我不得不对天朝领导人的诚心表示质疑。”

就像唱双簧一样,我还没有想出推脱之词时,韩小蕊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伸手招来两个负责由特种兵担任的保卫人员,指着我大义凛然的发号施令。

“这个女人身份有问题,山田部长请你们将她带下去好好调查一番。”

山田本木神色不动,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两个保卫向我走来,伸手要拘我,我心里瞬间闪过一丝犹豫。

不知道这种突发状况,我是反抗呢?还是乖乖得顺从,先离开大众视线再趁机逃脱?

“顺着他们。”

耳机中简白淡漠的声音掐着时间响起,让我选择了乖乖得束手就擒,任由着保卫捏着我的胳膊,将我带离邮轮的主场。

尽管一开始我就做好了面对突发状况的心里准备,然而,当负责羁押我的两个保卫人员,翻脸无情对我出手,招招致命时,我还是吃了一惊。

索性跟着简白这个大将军进场,免了被搜身,我藏在身上的匕首和手枪还得意幸存。

使出浑身解数干翻保卫后,不知道几时,我身边竟再次围拢了几个不同打扮,不同肤色的男女。

他们一言不发就合伙向我袭来,饶是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还是被割上了肌肤,身上大红色吊带礼服裙被割的七零八落。

废了不少功夫,总算让这几人罢工后,我不敢恋战,捂着冒血的伤口跌跌撞撞的往邮轮深处跑去。

大概是会晤时间到了的缘故,邮轮的客房楼层空无一人,通过刚才那几人零星的话语,我推断出他们是赏金猎人。

听他们的意思,这条船上还有许多听到消息,聚集而来的赏金猎人。

我不知道我的行踪是怎样暴露的,但我知道,我被出卖了,或者说,我中了埋伏。

理所当然的,简白成为了我的怀疑对象。

因为赏金猎人出现的太巧,联想到他之前的举动后,我没办法不把他想成是卸磨杀驴。

人心还真是可怕,前一刻还是彼此信任的合作伙伴,后一刻指不定就挥刀相向。

一边在心里凉薄的想着,我一边推着走廊两旁紧闭的房门,这个时候的我,急需找个较为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让我沮丧的是,没有一间房门是可以直接推开的。

走廊入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听声辨人,可以推断出来的都是练家子。

因为怀疑简白,我将身上所有可能藏有跟踪器和监听器的东西,通通扔进了大海。

这一举动,让我面临着求助无门的境地。

身上有伤,又孤身一人在敌人的地盘上,我无疑是羊入虎口。

不行,就算是撞,我也要撞开一间房的门,否则,等我伤口的血越流越多掉在地上,我再怎么费尽心机的躲藏,也无济于事。

耳边已经传来赏金猎人们隐隐的谈话声,我死死按住身上的大伤口,随意挑了一间房,狠狠的撞了上去。

片刻后,门开。

我想也没想便闪身进屋,顺手锁上了房门。

随意扫了眼房间的布局后,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房里有人,目测是个男人,此时正在浴室沐浴,磨砂玻璃门,让他的身影若隐若现。

虽然不知道屋主什么时候出来,但相较而言,外间正寻迹找来的赏金杀手们更加让我忌惮。

这样的想法,直到我看清楚从浴室出来的人是谁后,宣告破裂。

当我从猫眼中看到杀手们途径而过,心里正松一口气时,浴室紧闭的玻璃门突然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

一只肌肉紧实,肌肤白痴,线条明朗的小腿率先伸到门外,下一秒,穿着墨蓝色真丝睡衣裤的年轻男人,抓着毛巾擦着头发,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走了出来。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那一刻,我只觉得心砰砰跳着,越来越快。

打死我也不会想到,随便闯入的一间房,屋主会是伤我最深,也是毫不犹豫就开枪射杀我的苏!瑾!文!

我觉得,这大概是老天在和我开玩笑。

苏瑾文站在我的对立面,他和我,是敌对状态。

我觉得事情发生的真是戏剧性,以为勉强逃过了一劫,谁想是迎来了更大的劫数。

天要亡我,一定是这样!

虽然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苏瑾文发现不了我,但上天明显听不到我的祷告,苏瑾文几乎立马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四年前,在悬崖上他毫不留情的一枪,我每每想起还心惊肉跳。

我实在有些怕了,苏瑾文对我太过无情冷血,他发现我没死,还活着,会不会硬着心肠再杀我一次?!

带着这样的猜疑,当他撩起眼皮看向我时,我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摸出了藏在腰带里的毒镖,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打定主意先发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