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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快意恩仇

第章 快意恩仇

凌南天又轻轻一推铁门。

两扇铁门各向后张。

这名护院便滑倒在地上,扑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办?"猴子提着灯笼,急奔而来,低声相问凌南天,声音也有些颤颤的。

因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间杀三人夺三命,也让猴子不寒而颤。

此时,周府冷冷静静的。

丫环佣人厨子,全睡着了。

周剥皮的呼噜声很响很大,依稀可听见。

"你先将灯笼挂起来,然后将三尸都拖进来,拖到院子大树下去。你再到后厨去,找把菜刀来。我先去帮你找周剥皮,捆好他,塞住他的嘴。然后,你拿菜刀将周剥皮千刀万剐,再找个下水道,将周剥皮与另外三具尸体,扔进去。其他佣人丫环,就别伤他们的命了。杀了周剥皮之后,你找个大麻包袋,将他府上的所有金条银元珠宝全部掠走。不要首饰,那些首饰若是典当出去,便会变成警察查案的线索的。你卷好金银珠宝之后,在院子里掏些泥土,故意将大麻包袋弄脏,免得引人注目。然后,咱俩就先后冲个澡,哦,呆会,你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听到了吗?他打呼噜声响的那个房间。至于我,则是另找房间,咱俩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仍然穿回咱们现在的衣服,就当是捡垃圾的,背着一个肮脏的大麻包袋,再佯装乞丐一天,寻处地方,先埋些珠宝金银,然后拿点铜板,买几件粗布衣来穿,以便我当黄包车夫。"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刚倒地的护院腰间,取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里,又揽过猴子,附耳低语再授计。

"嗯!"猴子不住点头。

两人随即分头行动。

猴子将灯笼挂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树的枝丫上,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出去搬运尸体进来。

随之,他又小心翼翼地、来来回回地去后厨的水缸里提来十几桶水,把胡同里的血水冲干净。

然后,猴子仍不放心,又提着灯笼出来,看看胡同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迹,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迹痕迹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并轻轻地关好铁门。

此时,凌南天也很顺利地将熟睡中的周剥皮捆绑好了,还在周剥皮的嘴巴里,塞了条毛巾,抱着被捆绑了手脚的周剥皮放在宅院的厅堂里,将他放坐在张太师椅子上。

然后,凌南天又到后厨去,搬来一只大沐浴桶,抱起周剥皮这堆肥肉,放进大沐浴桶里去,防止猴子将其千刀万剐的时候,血水流得满地都是。

"猴子,周剥皮就交给你了。你慢慢玩,别弄得动静太大,尽量小声点,尽量小心点。我去冲个澡,然后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会弄完一切,把周剥皮的碎骨扔进下水道里,你搓澡后,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凌南天弄完了这些基础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剥皮的小妾小红了。

他又附耳于猴子,低语几声,然后走出厅堂,并轻轻把厅堂之门关上,提刀去后厨里,提水沐浴。

"周剥皮,还认得我吗?"猴子握着一把从另一名护院长皮靴里掏出来的匕首,在浑身是汗、直打哆嗦、眼神恐惧的周剥皮面前晃了一下。

刀光闪闪。

周剥皮吓得汗流如雨,脸色泛青,悲哀地恐惧地直摇头。

他嘴巴里塞了条毛巾,填满了他的嘴巴,弄得他发不出半点声响。他拼命摇头,摇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晕了,眼睛不断地眨啊眨啊,金星飞舞。

"狗杂种,死肥猪,还敢说不认识我?嚓..."猴子悲愤无比,火冒三丈,双目血红,一刀挥下,将周剥皮的左耳割了下来,扔进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便满脸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是嘴巴被塞了毛巾,惨叫声极其低沉。

"死肥猪,这就疼了?当年,你将我扔进屎坑里的时候,何其残忍?嚓..."猴子顿感快意,骂了一句,又挥刀而下,将周剥皮的右耳割了下来,也扔进了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又疼得嗷嗷叫,惨叫声仍然极其低沉,小眼瞪大瞪圆,开始泛白了。

他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和着满脸的冷汗,滑进他的嘴里,又咸又臭,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死肥猪,这就叫疼了?当年你害死我爹娘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当年你把我扔到屎坑里的时候,不是哈哈大笑吗?哼!更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哼!嚓嚓..."猴子泪如雨下,又低声漫骂,然后快意复仇,握刀在周剥皮的脸上划了两刀,致周剥皮的脸上形成一个"X"形刀痕。

周剥皮又低沉惨叫两声,肥嘟嘟的猪脸更是难看了。

"哼!周剥皮,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疼!老子今夜是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中的仇恨...咔嚓..."猴子是骂一句,便挥一刀,此时又一刀下去,将周剥皮的左臂砍断。

周剥皮疼得浑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几欲晕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喊叫,就是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被毛巾塞得太满。

猴子又一刀挥去...十几刀下去,溅得自己浑身也是血。

周剥皮终于死亡。

最后,猴子握刀一阵狠捅、狠劈、狠砍,就象砍柴一样,砍得周剥皮血肉模糊。那只大沐浴桶满是血肉。

猴子也累倒在大沐浴旁。

此时的凌南天,已经沐浴好,他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就从沐浴房出来。

他一手握刀,一手握枪,走向宅院两侧厢房。

凌南天本是少爷出身,对宅院内的房间是熟悉,大概知道哪个房间属于主人睡的,哪个房间是元配睡的,哪个房间是小妾睡的,这些都是有规矩的。

凌家的规矩如此,其他宅院的财主家也应该差不多。

这处宅院,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凌南天每到一处厢房门前,便低头看看门槛处的那双鞋。如果房门前放着的是男人的鞋,一眼便可以看出来,那肯定是厨子睡的房间。

较粗的女子鞋,肯定不是妇佣的,就是丫环的。

最后,他在一间厢房前,看到了一双秀气的绣花鞋,便可确定这处小房,便是小红今夜所睡的房间了。

因为之前管家也说过,周剥皮刚到青岛,便迷上了迎春楼,导致小红吃醋,不愿陪着周剥皮睡,自找厢房,并关好房门,不让周剥皮进房。

凌南天轻轻地推了推门,感觉里面的门栓确被关死了。

他又去侧旁推推窗户,也关死了,但是,要弄开这窗户,倒是好办,因为窗户里面的栓子轻细。

他便用刀,透过窗隙,轻轻地上划下按,待碰到窗栓时,便一刀下劈。

"咔嚓..."窗栓断了。

凌南天用刀撩开窗门,双足一点,身子一弯,便蹿入了房中。里面乌灯黑火的,啥也看不见。

"谁?周剥皮,死肥猪,别进来,呜呜...你这死肥猪,你天天去迎春楼寻欢,你不得好死..."窗栓一断,便把房里床榻上的小红给惊醒了,她一边泼口大骂,一边翻身而起,伸臂撩开蚊帐,便欲下床,要阻拦"周剥皮"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