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一处旋涡星系的中心，驱动大型恒星轰炸黑洞，即可得到虚空粒子。有了虚空粒子，我们就可以找鹤熙老师，为我们武装虚空引擎。”
瑞萌萌向蕾娜讲述了主要思路。
“轰炸黑洞？得多大的恒星，多大的黑洞，太大的话，我现在的能力还办不到。”
蕾娜回应道。
“所以问题就来了，经过计算，在恶魔一号超计算机的支持下，能够辅助你完成轰炸黑洞的操作，但这样一来，必须让恶魔一号，接入你的……超级基因系统……”
瑞萌萌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没了底气。
让恶魔一号接入蕾娜的超级基因系统，意味着她随时都可能被莫甘娜再次控制。
这是在玩火。
蕾娜也沉默了。
被莫甘娜再次控制的风险暂且不论，如果冒冒失失地去帮瑞萌萌做这件事，烈阳方面事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尤其是潘震，如果不能从轰炸黑洞这件事本身上得到足够的利益，潘震很可能会质疑她作为女皇的权能。
那样一来，蕾娜的行动就会再次受到限制，以最坏的考虑打算，潘震甚至有可能把她抓回云霄城软禁起来。
因此，女神大人想了一会儿，张口就问：“炸出来的东西怎么分？”
打工可以，冒险也可以，问题是利益怎么分。
瑞萌萌点了点头，将早就想过的两个分配方案娓娓道来：“恶魔、烈阳、天使三方，做出来的虚空引擎三家平分。如果烈阳方面要求更多，也可以，虚空粒子两家平分，之后是做虚空引擎，还是用在别的什么地方，都随意。”
蕾娜“嗯”了一声：“两个方案都有可行性，另外再问一句，天使那边你联系了吗？”
“还没有。”
“给我点时间，我得好好想想。”
做这件事，是否要经过潘震？
如果先和潘震通气，要怎么说服他？
如果不经过潘震，事后如何安抚烈阳？
对于曙光女神帝蕾娜来说，这是一场考验她眼光和魄力的试炼。
瑞萌萌轻抚着蕾娜栗色的长发，柔声道：“虚空引擎虽然重要，但也不是一定非它不可，不论这件事能不能做成，你还是我的曙光女神，是我的娜姐。”
蕾娜眯着眼睛，睡容慵懒地道：“那么，为了回报你的女神，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
“许了，已经许了。”
“唔……还不够，得肉偿。”
蕾娜捏着瑞萌萌的下巴，往那张肉嘟嘟的小脸贴上了自己性感的双唇。
在雄县一带滞留数日后，葛小伦等雄兵连成员与怜风一道前往北之星，而蕾娜作为黑色长城计划的投资者，烈阳女皇，亦是准备与雄兵连一起会见北之星方面的上峰。
瑞萌萌有了独处的时间，就返回nerv看看，正好李菲菲也拟好了天下第一武道会的草案。
“整个比赛参考世界杯模式，先期通过海选，得到32名参赛选手，之后就分为小组赛和淘汰赛，最终决出冠军。”
李菲菲向瑞萌萌介绍道。
“世界杯的模式本身，没什么问题。但这个活动方案嘛……我觉得不邢。”
瑞萌萌摇了摇头。
“普通人和超级战士怎么打？没得打。这两组要分开，或者说，可以把整个赛事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普通人的，另一部分是超级战士的。”
瑞萌萌想起在北之星见到的蒙胧，想起最早跟随她的三十六贼，也想起了在华夏战场上保家卫国的士兵们。
因为没有超级基因，不论他们再怎么努力，再怎么锻炼自身的能力、开拓视野，也根本抵不过超级战士的一根手指头。
如果不把超级战士和普通人的比赛分开，那么在海选赛阶段，超级战士们必然会将所有的普通人都淘汰掉，最终的正赛，将会成为超级战士的独角戏。
这与瑞萌萌的初衷相违背，所以她很干脆地否决了李菲菲的提案。
李菲菲并无气馁，反而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尽快修改。”
在她看来，瑞萌萌从天使星云回来之后，似乎更具领袖气质。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瑞萌萌否定了李菲菲的上一个方案，李菲菲也不觉得沮丧，反而为瑞萌萌坐镇nerv，与她面对面讨论这件事而感到高兴。
“瑞文，你今晚留在这边吗？”
李菲菲一脸期待地问。
“嗯……今晚在这边，今后几天应该都在。”
“那我等会再来。”
就像是去年在环球金融中心的三井住友分行上班一样，李菲菲抱着文件夹，踩着恨天高，扭着小屁股走了。
瑞萌萌就这么瘫在沙发上，直接启动了心灵锁链。
“链接对象：天使彦。”
“彦、彦，彦在吗？”
天使彦这会儿正坐在天刃七号的王宫大殿里举行例行的小朝会，听到瑞萌萌的声音，忍不住心中一喜，嘴角自然而然地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站在下面做汇报的伊人文明皇子罗伯斯皮尔见到女王忽然笑了，还以为是自己的报告打动了女王，顿时心花怒放，在下面叨叨得更起劲了。
彦女王眼神里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厌烦，马上就面无表情，主动潜入了深层意识。
这一次，呈现在彦面前的是nerv总部大楼空旷的37层，整个楼层里面，只有戴着墨镜，交叉着双手托住下巴的瑞萌萌。
原来是瑞萌萌把彦的意识拖进了自己的领域。
彦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从武器库里弄了张椅子出来，学着瑞萌萌的样子，也整个墨镜带上，语气冷漠地道：“有天使暗通讯不用，偏偏得用这歪门邪道。”
瑞萌萌“嗯”了一声：“同样是打电话，暗通讯是语音通话，而这歪门邪道，是可视通话。”
瑞萌萌摘下了墨镜，向天使彦露出温暖的笑容：“彦，好久不见。”
“有很久吗？”彦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瑞萌萌离开后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喝一杯咖啡，然后记一个数字。
“只有49天而已，跟我七千年的战斗生涯比起来，不过是弹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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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松了口气，不欠账了，现在开始写傍晚18点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