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帝有什么关系吗？”
刘晨此时已经大概猜测出了面前人的身份，就是之前牛老所说的汉斯。只是他哪里能想到对方竟然是个教徒？
一时间他也是对着牛老那张长满褶子的脸暗暗腹诽。
“让我和这种人抢东西，缺不缺德啊！”
却见汉斯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就上前问候起之前受到惊吓的青铜器的主人来。
“不用担心，这都是因为你手中那邪恶的器皿的原因，我们会用最合适的方法把它销毁，还会给你带上足够的经济补偿。”
一套操作下来，倒是让刘晨看得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事情。”
只是刚刚的摊主竟然像是十分吃这一套的样子，凑在他的耳边将自己拍品的号码告诉了汉斯。
“你一定会得到救赎的。”
汉斯笑了起来，紧接着无比高傲地扫了刘晨一眼，转身离去。显然那是认为后者不足为惧。却没想到刘晨已经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七七八八，就差等着之后将这青铜器拍下来了。
“23号是吗……”
感叹了一下这拍卖品的号数实在也算的上前，刘晨更不由感受到之前摊主的心思深沉。要是自己当初信了，只怕已经和这青铜器失之交臂。
“怎么会有人连生意都不愿意做呢……”
刘晨一时觉得有些费解，却被一道有些力量的胖手拍了拍肩膀。
“对于有些人来说，信仰是比生意更重要的。”
这话听起来十分帅气，刘晨回过头来却正对上洪老板的大脸。
“……刚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都看见了。”洪老板语气沉重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突然回来的时候开始吧。”
那就还好。
意识到对方此时还没有识破牛老的身份，刘晨长出了一口气，却见对方正用十分热切的眼光看着之前的那件青铜器。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东西应该是文物吧。”
他颇为神秘地戳了戳刘晨的袖子，后者听到这话之后神色却瞬间变得严峻了起来。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最好不要打它的主意。”
“还真是啊！”洪老板突然惊叫出声，惹来了众人的眼光，见状才连忙低声道，“刚刚我就是觉得你小子看上的东西应该不会错，框你试试。”
见刘晨满是杀气地看着自己，他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你放心，对这样的东西我是不会出手的，我平时也就喜欢看看什么宝玉什么的。真的文物我心里还是有分寸。”
见对方的态度和神情不像作假，刘晨这才重归平静。
如果真的让对方知道的话……他并不是很想对洪老板下手，却也得让对方稍微晕上几天。这厢刘晨开始暗自庆幸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放下心，就见洪老板看着场地最前方被关上的门激动了起来。
“听说这次拍卖行会请来特别嘉宾，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特别嘉宾……
想到之前某个老头子说的话，刘晨忍不住黑了脸。
可别让我在这种地方，再看见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