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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可能是炼药之处

司徒森朝外边的院子瞥了一眼,道:“我去吧,你高烧还没退完,留在屋里。”

“你的功夫被我的药给封住,一个人我不放心。”宁浅予低声道。

“恢复了。”司徒森凑到宁浅予耳边,道:“昨日泡了那水,今早就恢复了。”

“这样快!”宁浅予惊疑道:“我的药可是封住气海的,没有解药,怎么可能会解开!”

“那深潭中的水,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下回咱们再来!”司徒森顿了顿,道。

“而且,我怀疑这位置,就是鬼门门主的老巢。”

宁浅予现在也有这怀疑。

鬼门门主的身体很奇怪。

既不是娘胎中带出来的寒脉,而是生产之后得的九阴绝脉。

生产当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样多年,她没有因为寒脉而死,不光是因为一身功夫,外界的原因,估计就是那潭奇奇怪怪的水。

她想了想,道:“那好,你去瞧瞧,我在院子周围逛逛,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司徒森去了还没回来,汉子倒是提前回来了。

他和婆子不一样。

婆子只在乎银子,别的倒是没什么。

汉子的眼神中,一直带着阴鸷,而且戒备很浓,

回来瞧见司徒森不在,目光森森的看向宁浅予,声音洪亮:“你男人呢?”

“他说屋子里呆着闷,出去转转……”宁浅予对汉子,也保持着防备之心。

“周围都是深山,没事不要随意的去转,要是遇到雪天出来觅食的饿狼猛虎,你男人只怕对付不了。”汉子冷冷的说完。

好像发现了什么别的,道:“不对,这天晴了,你们怎么还没走?”

宁浅予摸了摸空荡荡手腕,道:“我身子还没恢复,和大娘说好,再住两日……”

汉子脸色阴了阴,道;“真是胡闹!”

“大爷,我出了房费的。”宁浅予举起手腕,道:“簪子,镯子,耳坠加起来,也值几百两呢。”

这句话之后,汉子只是皱着眉看了宁浅予一眼,叮嘱道:“那好,你们这几日不要乱跑。”

“两日之后,好不好的都要离开!”

宁浅予赶紧应声:“好,好。”

她心里还是狐疑着。

为什么这夫妻两人,都害怕他们久住?

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汉子说完话,就将背着的背篓锁在院子角落中,转眼又出了门。

刚才宁浅予到处找,唯独没翻找这屋子。

正因为门口上了锁。

确定汉子远去,宁浅予小心翼翼的走到小破屋子边上,踮着脚从高高的窗户看进去。

窗户被封死了,她什么也没看到。

刚刚汉子背着的,好像是什么草药之类的。

可就算是采药为生,也不用将药草锁起来啊!

宁浅予不敢在小屋子边上久留,怕雪后松软的脚印会出卖她,只想等着晚上司徒森回来再说。

婆子去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才到家,跟在她身后的司徒森,却没回来。

宁浅予既是担心,又是焦急。

可司徒森的功夫恢复,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婆子也察觉司徒森不在家,狐疑道:“你相公呢?”

“出去转悠去。”宁浅予讪讪的,盯着门口,道:“算着时辰,也该回来了。”

“这周围,多的是野狼,要是碰见了,你相公怕是活不了!”婆子眼睛微眯,道:“之前就嘱咐过你们,不要随意走动。”

“啊?”宁浅予半真半假的着急道:“野狼?不行,我得出去找找。”

婆子冷笑了一声,并未阻拦。

宁浅予才走到篱笆网那边,就看到司徒森回来的身影。

手中还举着一只野兔。

“你回来了!”宁浅予高兴的迎上去。

到了司徒森边上,才低声道:“这夫妻真的有问题!”

“我知道。”司徒森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俯身在她耳边道:“晚上说。”

婆子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冷声道:“不是不让你出去?”

司徒森扬了扬手中的野兔,道:“我娘子大病未愈,吃食上不能光是吃糠咽菜,得补上一补。”

“这儿也没什么好的,我便上山,本是想找河流摸鱼的,河流没找到,只能猎了野兔,给她熬汤喝。”

婆子冷哼一声,没说什么转身进去了。

司徒森则是去了灶房。

晚上,宁浅予就喝上了鲜美的汤。

婆子在边上吃着窝头,瞧着酸酸的道:“你们用了我的柴火,是不是也要给点什么?”

司徒森一边给宁浅予盛汤,一边道:“我将野兔给你留了一小半。”

“不是说你儿子需要补补,留给他熬汤,也够用。”

婆子的神色这才好看点:“这还差不多。”

汉子晚上则是没回家,再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身奇怪的味道。

见到几人,没打招呼,就钻进了屋子。

晚上睡下之后,宁浅予才迫不及待的问道:“白天那婆子做什么去了?”

“看她儿子。”司徒森声音很低:“不过,他儿子养病的地方,并不是医馆。”

“不是医馆?”宁浅予狐疑道:“那是什么?”

“也是一处院子,不过院子很大,离得老远,都能闻到药味。”司徒森眼睛微眯。

“周围守着的人,看着是一身粗布麻衣,简简单单,可周身的那气氛,分明就是高手。”

“试问荒郊野外的,派四五个高手守着一处院子,里面还是些无关紧要的病人,你觉得,这算怎么回事?”

结合司徒森说的药味,宁浅予心里一惊。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你的意思,那位置……很可能是炼药的地方!”

司徒森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那对夫妻,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儿子,是在高人那儿养病。”

“而且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还有个地方,种着另一种药材,我也没见过。”

他说着,从旁边放着的衣裳中,掏出一小株黄绿色的植物,道:“就是这个。”

屋内的灯很暗,宁浅予起身,凑近油灯仔细看着。

看完之后,更是脸色难看:“是一种药,叫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