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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乖老婆让我进来

苏梦琪千分之万地确定楚修能一定是喝醉了。

因为,一贯冷面无情拒人千里的楚大总裁居然挂在苏梦琪身上,非要和她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还赖着她要她喂他水果。

被缠得满面通红的苏梦琪,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注意到男主人薛冠宇眼里若有若无算计得逞的闪闪精光。

窘迫的小女人苏梦琪自动将男主人饭桌上意味深长的眼神,理解为好心提醒她,他的朋友,她的丈夫,这个几乎将她挤进怀里的臭男人酒品不好。无奈之余,她对男主人投以感谢和歉意的微笑。

后来苏梦琪才知道,这臭男人不仅仅是酒品不好,而且,而且是极度不好,不好到她难以启齿…..而她心存感激的男主人,居然居心叵测地算计了她和他…..而且,他居然是愿者上钩,心知肚明明明白白彻彻底底的自动上钩…..

楚家的司机来接他们的时候,楚修能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大半个身子直接倚在苏梦琪身上,踉踉跄跄地要她扶着出门。确切地讲,醉酒的男人只要苏梦琪扶持,连他的好朋友薛冠宇想搭个手帮忙都被楚大总裁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小女孩很喜欢苏梦琪,笑眯眯地一再邀请她再来。

被大山压迫着的苏梦琪不得不一边任劳任怨地照顾歪歪倒倒的男人,一边还得诚诚恳恳地对主人的盛情款待表示谢意,还有礼貌的道别。

苏梦琪不知楚修能到底是不是真醉得那么厉害,因为,偶尔抬头,她明明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清亮,但一眨眼,又变成了迷迷糊糊的灼灼热光,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灼烈,灼烧得她跟着迷糊。

苏梦琪有些怀疑其实醉的是自己,虽然自己从头到尾滴酒未沾,喝的不过是甜甜的清淡果汁。

醉酒的男人身子热得发烫,严丝密缝紧紧地黏着苏梦琪,软软的推也推不开。还该死地不时在她耳边轻轻呼唤:“琪琪…..琪琪……”,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颈间,惹得她跟着发热,很快就出了一身细汗。

扶他回卧室的过程更加把苏梦琪折腾到喘气。

到了楚家别墅下了车,楚修能更加黏糊苏梦琪,司机和安伯要上前帮忙,他就大手乱挥,坚决地将他们赶开,也不顾他用力地胡乱挥动手臂会让身下纤柔娇小的人儿更加踉跄。

安伯在多次被挥开后,终于注意到了楚修能偷偷眨眼的暗示,立即心下一片了然,扯住还欲上前的司机。

安伯带着拨云见日的欣慰,默默地注视着一高一矮、相偎相依、跌跌跄跄地上楼的两人,布满细纹的眼角,有晶莹的泪在闪。

可怜的苏梦琪终于将人高马大的醉酒男人脱了鞋弄到床上的时候,简直要累得趴下了,额头的细发都被汗水润湿了。

醉酒的男人似乎也很累,静静地平躺在床上,成舒适的享受状。

苏梦琪安静地注视这个称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忽然俏脸绯红,双颊滚烫,喃喃自语:“该死的臭男人,喝醉了也如此俊朗不凡,真不愧是个招蜂引蝶的主!”然后逃也似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澡。

洗了澡出来,醉酒的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平躺着,俊目微闭,面色潮红,高一声低一声梦呓般呼喊:“琪琪……琪琪……”

低沉沙哑性感的呼唤喊得苏梦琪心底微微颤抖。本打算到客房的她认命地回洗簌间,用温水冲洗了他的毛巾,悄声走到床边,慢慢解开他的领带,再解开他的衬衫,细细地帮他擦脸,擦脖子,擦手……

在收拾好一切,她帮他盖上薄被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楚修能突然长臂一伸,缠住苏梦琪的纤腰,轻轻一带,她就进了他怀里。紧接着一翻身,她就到了他身下。然后伴着一声湿热的“老婆”,他的唇就吻了下来,对着她清凉的红唇就是一阵火热的缠绵。

苏梦琪一手举着毛巾,一手轻握着拳头,盯着与自己唇贴着唇,鼻挨着鼻的男人长长的睫毛,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像根木头,瞬间石化。

霸道的男人抬手粗鲁地扯掉苏梦琪手指紧紧抓住的毛巾,扔到了地上。然后野蛮地强力压开她的掌心,迫使她与自己十指紧扣。同时哑声轻喝:“闭眼!”

可他灼热的唇并没有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离开她的唇分毫,一直在轻吮慢吸。

苏梦琪听到命令立即慌慌张张听话地闭紧了双眼。

他加力扣紧她的玉指。她感到酥酥麻麻的疼痛,想喊,奈何唇被吻封缄,喉间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最简单最迷乱的音符“唔……”

他轻咬她,她心慌意乱,微松贝齿,他灵巧的舌就滑了进来,邀她共舞。

此刻的苏梦琪无法平复自己颤抖得杂乱无章的心,只是本能地紧紧地跟着缠绵在她口中的舌尖追逐嬉戏。

点点香甜,深深纠缠……

她的手,不知何时环到了他的颈后。

他的唇,不知何时从她的柔唇移向了她的耳垂,再移向她的粉颈,然后移向她胸前的柔软,在那里停留,来回轻咬,辗转吮吸。

她一路颤栗,迷乱地大口吸气。

他滚烫的大手也欺了上来,捏摸搓揉,包括她胸间那道已不太明显的疤痕。

她被他指尖的魔法轰然点燃。

他的修长的手指向下游动探索,呼吸愈发紊乱。

她想推开他,却气若游丝,只能将十指插入他浓密的短发间,紧紧扣着他的头;她想大叫,却似有东西卡在喉间,只能发出细碎低哑而娇羞诱人的低吟。

“老婆……老婆……”他叠声嘶喊,紊乱的呼吸更见急促。

她不知自己保守的睡衣何时被褪下,更不知酒醉的他是怎样解除了他自己身上的束缚,只知道陌生的热浪一阵更胜一阵地涌来,让她无法自持。

他猛然沉身挺进,却遭到阻挡。

她下意识地用力抵推,素眉紧皱,媚眼羞合,娇声瑟瑟:“痛!”

“别怕……乖…..老婆……让我进来!”他哑声哀求,沙声诓哄。他将她紧紧压进怀里,咬着她糯糯的耳垂,不断地把热气吹入她玲珑的耳心……

有热汗滴入她的胸间,让她感觉到身体的燃烧得更加剧烈。

她觉得自己在完全燃烧的同时也全部化为了一汪春水……

“老婆……琪琪……老婆……”她只记得他沙哑低沉的声音一声紧过一声不断地在她耳边释放……

她想知道,此“琪琪”是不是彼“旗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