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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长辈

韩永宁道:“那是不是里面的人连正常交朋友的权利,结婚生子,一起吃饭喝水的权利都没有了呢?”

刘静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太适应,时间久了就会习惯的,你在哪,我来找你。”

过了十几分钟,刘静才风尘仆仆的而来。

刘静道:“有志者事竟成,你忍耐一下。”

韩永宁道:“本来我们的社会是很好的,就是被有些人搞得那么复杂,弄得每个人都像特务一般,每个人都开始尊守丛林法则,本来大家都是很开心的,一定要给每个人都安个精神枷锁。”

刘静道:“这个暂时是改变不了的,一个没有什么信仰的国家就这样,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成功有过付出的过程,于是通往的路上每个人都保持精神高度的紧张,你要知道你所在秘书一科是个很重要的部门。”

韩永宁道:“在这种环境下上去的人,心灵会极不正常。”

刘静道:“怎么,你还认为这个社会有正常的人吗?”

这话引得韩永宁心情一片大好,他笑道:“你说得对。”

刘静道:“我们中国人口是全世界最多的,比人家一个欧盟十几二十个国家加起来还多,我们每天看着无数的人群,但我们每个人却都很孤独。”

韩永宁道:“你说这是为什么,是不是钱给闹的?”

刘静道:“不是钱闹的,中国虽然还有很多穷人,但世界两百来个国家,中国人均也不是最后,比我们差的国家还有很多。”

韩永宁道:“那是什么原因?”

刘静道:“这是信仰危机,因为我们普遍没有什么信仰,没有神,没有佛,事实谁不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神没有佛呢,但神与佛是代表善良与对苦难同情的代表,我们不信神与佛,就是不信善良与对苦难的同情,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变得自私自利,自作聪明,拼命嘲笑那些善良之人,然后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科学,很马哲,我命有我不由天,却又偏偏我命必须由天。于是每个人都变得很浮燥,不想接触人,总认为别人都低智商,自己怀才不遇,其实大部份都没有什么所谓的才。然后个个都变得愤世嫉俗,生活就以自我为中心,你想想社会上大部都是生活着这么些人,会有个什么样的环境,让这些人生活民间,当然是个环境危机,让这么些人上了位,大家岂能有好日子过。”

这一番话直听的韩永宁目瞪口呆,刘静接着道:“这些话你可能暂时难以理解,总之我们现在是处于一个严重缺乏信仰的时代,没有信仰自然是空虚,再加上自我,更是使很多人为所欲为,小人物没信仰破坏力有限,但大人物没信仰的话就破坏力就大了,所以我们现在从环境的角度来看,我们都很危险。”

韩永宁道:“我听明白了,现在是个严重缺乏信仰的时候,信仰有时就像个理想,没有理想的人,仿佛是一具行尸体走肉。”

刘静道:“也可以这么理解,但理想并不同于信仰,理想是并不一定能实现,譬如说谁谁谁的理想是做总统,谁谁谁的理想是做总裁,这些理想很多人是实现不了的,但信仰是可是实现的,行善积德,信赖上帝与如来,这些是很容易做到的,我不明白这些容易做到很多人不去做,偏偏把理想定在总裁总统上面,怪不得会怀才不遇,自我封闭自甘剁落,因为是很多人的理想是实现不了的,所以很多人一辈子都生活愤愤不平之中。因为自己愤愤不平,觉得社会不公平,相比之下所以他就会认为发生在身边的什么苦难都会很正常,就会冷漠看待,甚至还希望苦难多多发生,以填补他心灵上的不平衡。你想想,我们都处于这样一个环境,很多人的心灵能健康到哪去?”

韩永宁道:“你说得太有道理了。”

刘静道:“所以目前我们不解决心灵健康的问题,就算中国的GDP超过美国成为全世界第一,我们每个人还是很孤独,下了班后还是喜欢一个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喜欢社交,不喜欢与人接触,一方面是对别人不信任,不信任的原因是大家都没有信仰,各自为政,另一方面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与别人交朋友是对其智商的玷污,这明显是一种自作聪明的表现。”

韩永宁道:“那你孤不孤独?”

刘静道:“在认识你之前,说实话我真的很孤独,女人不像男人,孤单之时可以去招几个酒肉朋友喝酒,可以叫小姐解闷,女人则不同,只能把自己完全关在房子里与世隔绝,每次大半夜醒来之后更是有令人怀疑活着的目的。”

看刘静说出了这些道理,韩永宁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他本来还打算以后不想上班了,一定要上班的话,他也想随便找个地方上班得了。在别的地方上班最多只是防一防部门经理便可以,而韩永宁现在的生活仿佛连那个新人朱孝玲都要提防一般。

二人走了一段路,刘静道:“看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要不我今天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吧?”

韩永宁道:“现在?”

刘静道:“对啊,正好赶上一起吃晚饭。”

韩永宁道:“今天会不会太急了?”

刘静道:“不急,其实也没多少路,就在柳絮那边。”

韩永宁道:“你也是柳絮人啊?”

刘静道:“是啊。”

韩永宁正在考虑回柳絮那边会不会撞见熟人之类的,这时刘静已拨通刘父的电话,约好今晚回去吃饭。

刘静挂了电话,韩永宁还在考虑回柳絮的风险,因为自己家人和杨燕都在那边,虽说人多不一定碰见,但韩永宁还是担心万一碰到了就麻烦。

但过了一会,刘静已取了车,韩永宁只等上车。

一路上,刘静道:“要不等会在我爸妈那吃过饭后,再去一趟你家,让你爸你妈也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韩永宁面露难色。

刘静道:“怎么?不方面?”

韩永宁突然一想反正迟早还得面对这事,长痛不如短痛,于是道:“不会,怎么会呢?”

刘静道:“那你先给你爸妈打个电话提前招呼一下,省得突然出现吓到他们。”

韩永宁想如果这时打电话回去,韩父韩母说不定会通知杨燕,如果杨燕出现事情可能会变得不可收拾,但如果突然回去,韩父韩母总不太可能当着自己的面通知杨燕。

于是韩永宁道:“不用了,我前天才打电话说我这几天会回去,今天回去对他们而言,不算意外。”

刘静没有计较,把车扭向柳絮的方向。

步入柳絮市,韩永宁看刘静把车越来越朝自己家的方向开,心里不仅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刘静就住在自已家附后。

韩永宁道:“你家住哪啊?”

刘静道:“广仁区效外。”

韩永宁道:“去广仁怎么往这边开?”

刘静道:“现在六点半了,如果从市中穿过去,再过一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到的了家,虽说从这边绕过去多走了路,但这边没那么多十字路口,可以畅通一点。”

二人再走了半个多小时,果然到达了刘静父母那。

在进门之前,韩永宁拉住刘静道:“我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一点,什么东西都没买,要不你先进去,我现在去买点东西,第一次上门东西都没有,太寒酸。”

刘静微笑地道:“不用了,我们的事我早跟她们说过,她们也早就让我们一起回来吃顿饭。”

韩永宁道:“但总得买点东西,礼多人不怪嘛。”

刘静道:“这么晚了不用,如果再去买礼物的话,回来的时候又要堵车耽误时间,下次再补上也一样的。”

韩永宁只能作罢,快进门的时候,韩永宁又对着一块黑色的瓷砖借着外面的灯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角和发型什么的。

刘静道:“你干嘛?”

韩永宁道:“我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的之类的。”

刘静笑道:“不用了,这样已经很帅。”

说完刘静按门铃,过了一会一个看起来像刘静爸爸的人打开了门,看见是刘静,仿佛十分高兴。

刘静对韩永宁介绍说:“我爸。”

韩永宁赶忙道:“伯父好。”

刘父看了一眼韩永宁,那一眼看得韩永宁心都沉了下去,接着刘父道:“进来吧。”

韩永宁跟刘静走了进来,刘父向里面招呼道:“她妈,小静回来了。”

然后刘静的妈妈从里面高兴地走了出来,刘静介绍说:“我妈。”

韩永宁道:“伯母好。”

刘母从头到脚对韩永宁打量了一番,然后十分高兴地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静道:“他叫韩永宁。”

刘母赶紧给韩永宁倒了杯水,然后招呼韩永宁坐下去看她的炖的菜了。

刘静道:“坐吧。”

韩永宁在一边的沙发坐下,看刘静要进房去,韩永宁赶紧拖住她道:“你别走啊。”

刘静道:“我进去换件衣服。”

韩永宁道:“那我怎么办?”

刘静看了看在另一边看报纸的刘父道:“跟我爸聊聊天吧,你们应该有很多天聊的。”

韩永宁一看刘父那严肃的表情,心里有些害怕,他小声地在刘静耳边道:“我不知跟你爸聊什么?”

刘静笑道:“看你平时口才不是很好的嘛,怎么会找不到话题呢,我爸比较喜欢关注时事跟球。”

韩永宁一想自己不喜欢看球,对时事虽然了解,却不知从何聊起,但刘静坚持要自己跟徐爸聊一聊。韩永宁没办法,只能朝刘父走去,刘父仿佛已算定韩永宁会坐过来一般,韩永宁还有好几步路,刘父便道:“坐。”

韩永宁有些心有余悸地坐下。

刘父的眼光依然没有离开手中的报纸,但却说道:“做什么的?”

韩永宁瞬间想到如果自己说自己是做什么秘书之类的女人操作的职业,刘父可能会不太高兴,于是说道:“计算机数据库维护的。”

这个职业以前韩永宁入社会后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这个,当时工资特别低,到了现在韩永宁却发现这个职业现在能拿出来撑台面,可以给人一副自己在操作高科技的错觉。

刘父道:“小静不是说你在市政府文秘一科做事吗,怎么,没做了?”

韩永宁尴尬,但他的想法转得很快,道:“我还在做,那里面人多,计算机方面的事也要人打理。”

刘父不再说话,眼睛死盯着报纸。

韩永宁感觉气氛很压抑,幸亏这时刘静从房间里走出来打破了僵局,刘静换了一件便装穿在身上,给人感觉活泼了许多。

刘静走过来道:“去洗洗手吧,等会要吃饭了。”

韩永宁如释重负,跟着刘静洗手去了。

过了几分钟,刘母宣布开饭。

刘静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房门,叫道:“刘树,出来吃饭。”

过了一会,那个叫刘树的才邋里邋遢的从里面穿着一只拖鞋走出来,头发好像有几天没疏洗过一样,刘静道:“这是我小弟,在念高一。”

韩永宁笑着道:“刘树好。”

刘树懒洋洋地看了看韩永宁,道:“姐夫好。”

然后他穿着一只拖鞋走向饭桌要吃饭去了,刘静走进他的房间找出了另一只拖鞋,走出来丢在刘树面前骂道:“叫你不要这么邋遢,穿个鞋都不会。”

刘树也不还嘴,把鞋穿上要拿筷子。

刘母把他的筷子打掉道:“吃饭前要先洗手,又忘了。”

刘树只得去洗手。

刘母见韩永宁站在一边不敢坐,忙招呼韩永宁坐下。

刘静在一边盛了几碗饭,分别递给刘父、韩永宁、刘静一碗,然后刘母再盛了两碗,开始吃饭。

刘父突然不知从哪拿出一瓶古井贡酒“噹”的一声压在桌上,吓得韩永宁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刘父看着韩永宁笑道:“来,整两杯。”

刘母道:“不是戒酒了吗,还喝?”

刘父道:“今天情况不一样,不有客人在嘛。”

说完自顾替韩永宁倒了一杯,递给了韩永宁,韩永宁赶忙起身接住,刘静看着刘父道:“爸,他不会喝酒。”

刘父道:“这怎么行,男子汉大丈夫,不会整了两杯咋行?来,先整完这杯再说。”

韩永宁只能硬着头发喝下了眼前的一杯白酒。

还在觉得喉咙布满苦涩的时候,刘父又来了第二杯。韩永宁看了看刘静,刘静仿佛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埋头再喝下第二杯。

刘母在一边道:“别只顾着喝,叫人家吃菜啊。”

刘父这才笑着对韩永宁道:“来,吃菜。”

韩永宁非常后悔在来的路上没有好好问问刘静家里人的情况,看一边的刘树只顾着埋头吃饭,刘母倒是很热情还夹了一块鸡腿肉放到韩永宁碗里,刘父却经常面带敌意。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树吃饱了连招呼都没打便进去自己房间,刘母骂了他一声没礼貌,刘父则看着韩永宁道:“你觉得我们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

刘静看着他爸道:“你别问人家一些这么难回答的问题,中国那么大,柳絮只算个角落,他大部份都在柳絮跟上城,他怎么知道中国是个怎样的国家呢?”

刘父道:“那行,那你觉得我们中国人算是怎样一种人?”

刘静道:“这个问题跟刚才那个问题有区别吗?”

刘父道:“当然有区别,刚才我问的是国家大事,现在我只是人的问题,我们都是人,这问题是最好回答。”

刘静道:“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呢?”

刘父道:“我就想看看他的答案。”

刘静道:“这个答案我可以给你,他是个好人,而且是个很好的人,你满意了吧?”

刘母在一边道:“你们也是的,有客人在也吵,也不怕别人笑话。”

刘父还要争辩,刘母道:“早就说过了,食不言寝不语,快吃饭吧。”

吃过饭后,韩永宁本来要帮刘母收拾饭桌上的残局,但被刘静劝住,说让她跟刘母来可以了,于是韩永宁又跟刘父干坐在一边。

韩永宁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刘父对自己有意见一般,这种意见又不是当初杨燕的爸妈对自己的那种意见,这种意见是不会写在脸上的。

刘父先拿着一份杂志看了几分钟,然后拿出一包烟,拆开递给韩永宁一根。

韩永宁道:“我不怎么会抽烟。”

刘父道:“不怎么会?那就是会抽。”

韩永宁只能接着,刘父把打火机打着要替韩永宁点烟,韩永宁赶忙道:“我自己来就可以。”

刘父也没有强逼,只点燃着自己的那根烟。

看刘父又一声不吭的在看杂志,韩永宁如坐针毡。

韩永宁从小最怕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最怕一个人面对个严肃的长辈,尤其是那种对自己还充满敌意的长辈。刘父是刘静的亲生父亲,他自从女儿那天起便十分疼爱,虽说长大后度令他失望过,比如说女儿之前跟得那个男人,虽说高官级别,但年龄竟跟他差不多,他当然反对,而且最让他反对的是,女儿在那个男人前面竟然都没有个名份,完全是起到一个外人的作用。每次想到这次,刘父总是很生气,现在女儿终于与那个老男人分了,他再也不会让女儿的男人是那种乱七八糟的。

刘父一定要先给韩永宁一个下马威,他虽说第一次见韩永宁没有产生厌恶之情,但为了防止自己女儿再次吃亏,他必须震一震韩永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