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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傻柱:我不想死,救我

对刘海中和颜悦色,可不是许大茂真把刘海中这个所谓的管事二大爷放在了心上,要巴结。

是因为刘海中在许大茂心中,压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角色。

原剧中。

刘海中是要退休的,意外的找到了李副厂长,跟李副厂长求情的过程中,误打误撞的说出了他与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住一院这个实情,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说许大茂、傻柱、秦淮茹都特尊敬刘海中。

李副厂长是色中恶鬼。

馋秦淮茹馋的不行。

为了占俏寡妇的便宜,还挨了傻柱一拳。

原剧中。

也不怨李副厂长朝着秦淮茹下手,是秦淮茹大半夜的跑到轧钢厂,让傻柱帮着偷二十斤棒子面。

你细细品。

品味这里面的门道。

让傻柱帮偷二十斤棒子面,也有可能是白面,小寡妇故意说棒子面无非就是想要刺激刺激傻柱那颗保护弱女子的大男子之心,我虽然说得是棒子面,你总不能真偷棒子面吧。

也不想想。

傻柱帮偷棒子面被抓是什么下场。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秦淮茹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她只为自己考虑。

对付禽兽就得禽兽出马。

这也是原剧中李副厂长将刘海中提拔成轧钢厂整风小组组长的原因,用刘海中这柄刀对付禽兽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

刘海中也不负众望的成了李副厂长手中的刀,第一把火烧向了傻柱,带人连夜将傻柱扣在了保卫科。

本意是想要显摆一下自己的威风。

怎奈易中海祭出了最强法宝聋老太太,刘家大半夜被聋老太太一块砖头砸烂了窗户玻璃,身上还挨了聋老太太两拐棍,没招了,连夜把傻柱给放了回来,后在抄家过程中,因为贪婪,被许大茂算计,上演了短短七天的小组长之旅。

七天之内。

刘海中真可谓恶事情做绝。

李副厂长拿下刘海中的行为还为李副厂长赢得了不少赞扬。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比李副厂长差,李副厂长可以利用刘海中,自己也可以利用刘海中。

炮灰有炮灰的价值。

一会儿来事的时候。

就得刘海中出面对付。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听了许大茂的言语,一腔热血且怀揣最后希望的跑到轧钢厂去营救傻柱,结果得了一个傻柱被移交派出所的结果。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一个大概。

十有八9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会把傻柱坐牢的根结扣在许大茂的头上,一个是聋老太太看好的想要改善生活的冤大头,一个是易中海看好的为其易中海养老送终的人选,这要是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两人估摸着连拼命的心思都有了。

如此。

便显示出了刘海中的重要,你既然知道我许大茂要一飞冲天,你想要抱我许大茂的大腿,那你就得表现出诚意来。

什么诚意?

自然是狠狠收拾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诚意。

越看刘海中,越觉得刘海中肥胖的体型特适合这个挡箭牌。

说的话。

也就热切了很多。

“二大爷,不瞒您说,整个大院,三位大爷中,除了我媳妇娄晓娥之外,我就看好您二大爷和三大爷。”

许大茂嘴甜。

见缝插针的拍着娄晓娥的马屁。

也高捧了刘海中。

“您不想知道什么原因嘛?就因为易中海这个人偏听偏信,甭管什么事情,只要跟傻柱有关,跟贾家有关,易中海一准和稀泥。”

刘海中点了点头。

他身为管事二大爷。

有些事情比许大茂门清。

易中海在四合院横行,共有两大法宝,第一法宝就是大院祖宗聋老太太,第二法宝就是四合院战神傻柱。

论打架。

刘海中不怕傻柱。

关键刘海中不是聋老太太的对手。

“大茂,这么些年二大爷这个管事大爷当得委屈,也让咱们大院很多街坊受了委屈,有愧啊。”

许大茂脸上泛起了笑意,故意引诱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当鸡头不做凤尾,您就没想过当这个一大爷?我许大茂把话撂下,您刘海中要是当了一大爷,咱们四合院更加的和谐。”

“谁说没有,这不是没机会嘛。”

“机会是自己创造的,就像今天晚上。”

刘海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跟许大茂套近乎。

图的不就是这个嘛。

见许大茂故意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刘海中也来了个顺水推舟。

“大茂,你跟二大爷说说,让二大爷也涨涨见识。”

一个有心。

一个有意。

两人瞬间挤出了火花。

“事情是这样的,我去大领导家,刚进门傻柱就冲着我嗷嗷乱叫,真是气炸了我的肺管子,但我……。”

许大茂半真半假的重复了一遍事实过程,隐晦提出了自己很得大领导赏识,也得了杨厂长的赏识。

言语里的那个意思。

是自己要一飞冲天了。

你刘海中要想实现当管事一大爷的梦想,你就得哈着我许大茂。

假话又能如何?

只要刘海中信了,它就是真话。

……

派出所。

求爷爷告奶奶耗费了一番心血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总算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他们苦苦担心之人。

傻柱!

此时出现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面前的傻柱,那里还有一丝昔日轧钢厂第一大厨的风姿,就连四合院战神的影子也随之不见了。

整个一个窝囊废。

蹲在地上,一脸的惆怅,短短的数个小时,就彷佛受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煎熬,整个人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多岁。

身体也变得句偻了起来。

远远看去。

妥妥一个上了年岁的小老头的架势。

也不怨傻柱。

就是真战神来了。

他也得抓瞎。

傻柱现在的遭遇,完全就是他自找的,带着任务去大领导家做饭,本是傻柱救赎自己的最后机会,就因为分不清里外,以罢饭为由的要挟许大茂,被大领导撞了一个正着,继而连带着看杨为民也不顺眼起来。

被赶出来后。

傻柱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还把自己当爷。

一副我傻柱可以横行轧钢厂的愣头青的架势,当着杨厂长的面说许大茂在大领导家就是装孙子,还质问杨厂长,说明明就是杨厂长让带的饭,怎么反倒是他傻柱的责任了,气的杨为民直接喊来了保卫科,把傻柱扭送到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

你老老实实的。

傻柱也做到了老老实实四个字,他没等人家公安开口询问,就把自己连续四年不间断从轧钢厂带饭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公安同志,我是带饭,但是我事出有因,我们大院有个寡妇,叫做秦淮茹,她有个婆婆,婆婆叫做贾张氏,这个婆婆忒不是玩意,好吃懒做,秦淮茹辛辛苦苦上一天班,下班回来还的照顾三个孩子和恶婆婆,咱这个人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就想着好好的帮扶一下,都是一个大院得邻居,我又是一个厨子,咱有这个条件,每天下班回家给秦淮茹戴几盒饭菜,这个婆婆吃着我的饭菜,还说我对她儿媳妇图谋不轨,咱是看不过眼。”

口气是我傻柱做了好人好事的口气。

还发过来反问公安。

“公安同志,我就不明白了,我看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孩子和一个婆婆,于心不忍的接济了四年,这是美德,怎么还将我抓到了派出所,这对我的名声可不好,一会儿你们得给我恢复名誉,我这是做好人好事,不是盗取轧钢厂物质,我是厨子,我做饭的时候多切块肉什么都有了,我至于偷盗?”

审问的公安都愣了。

估摸着是第一次遇到像傻柱这么配合的犯罪分子。

没问。

人家自己交代了。

动机、过程全都说了一个清楚,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剩下的就是取证。

派出所派人到轧钢厂找到了这四年多傻柱盗取轧钢厂物质的证据,轧钢厂仓库进出台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马华隔两天奉傻柱的命令,来领取轧钢厂招待领导物质,比如一只老母鸡,再比如一条鲤鱼。

分量也不多。

刚好够四五个人。

结合秦淮茹家三孩子一婆婆。

证据在清晰不过。

傻柱不但要坐牢,就连马华也被抓了起来,成了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帮凶,月底就要结婚的马华,被抓到派出所后,脑子都是懵的,一想到傻柱都已经交代了,也就没有隐瞒,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个清楚。

人证物证具在。

傻柱瞬间变成了蔫吧的气球。

还想着一会儿回去要跟贾张氏好好谈谈,他傻柱跟秦淮茹结婚,总不能秦淮茹继续跟贾张氏住在贾家吧。

一直住贾家。

他傻柱还娶秦淮茹干嘛哩。

图名?

结果公安的话宛如一盘凉水似的浇灭了傻柱的一切希望。

除了不能出去。

傻柱还的吃花生米。

人家已经统计出这个具体的数字来了,从贾东旭死后的第三天算起,傻柱连续四年半不间断的盗取轧钢厂食堂国有物质,累计金额高达一千二百五十块。

这数字。

吓懵了傻柱。

在这个贪污一百块就要被枪毙的年代,他傻柱竟然从轧钢厂食堂盗取了一千两百五十块的物质。

这个钱数。

够枪毙傻柱十次了。

傻柱再笨也晓得自己活不成了,整个人愁成了一颗蛋,着急忙慌间,见到了来找他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奶奶,一大爷,你们得救我,你们不救我,我就得死。”

刚进来压根不知道傻柱已经交代了一个清楚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心里下意识的把这一切扣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甭问。

一定是许大茂搞的鬼。

“柱子,没事,有老太太在,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

傻柱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希望。

他不傻。

有时候他是揣着明白装湖涂。

“一大爷还能骗你咋的。”易中海扭头朝着一旁的公安同志道:“同志,我想问问,何雨柱他怎么回事?”

“偷盗轧钢厂物质,连续四年不间断的带饭回去。”

易中海的心落地了。

将四合院那一套道德绑架的套路照搬了过来。

挥舞着大棒。

套路着公安同志。

“小同志,你一定是误会了,这不是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就是一点剩菜,何雨柱是我们大院的住户,又是我们轧钢厂的第一大厨,他这个人心善,见不得这个人过苦日子,我们大院里面有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日子过得艰难,何雨柱是好心接济,这剩菜要是不拿回去它就浪费了,老人家说过,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

公安同志是退伍兵转业。

知道现如今这个年景是什么年景。

这个年景下。

能有剩菜。

湖弄鬼那?

“他已经交代清楚了,带回的不是剩菜,是从轧钢厂食堂仓库领取的新鲜肉食,另外他的徒弟马华也已经交代,这些物质都是奉了何雨柱的命令从食堂仓库以招待领导为名领取出来的,都被何雨柱做成饭菜,以剩菜的名义带了出去,根据我们查证,那些时日并没有领导考察轧钢厂,所以我们认为何雨柱是在借厨师这一便利条件,实施对轧钢厂物质的盗取,何雨柱他死定了。”

马华。

傻柱的徒弟。

这个事情聋老太太不知道。

易中海却知道。

人一愣。

扭头朝着傻柱道:“柱子,你到底说什么了?马华也进来了?”

“隔壁审着那,奶奶,一大爷,这一次我出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一顿马华,进来二话不说把我这个师傅给卖了,还有许大茂,等着,这一次我出去不把他屎打出来,我都不叫何雨柱。”

傻柱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出面,错以为自己屁事没有,马上就能出去,嘴上立马口无遮拦的瞎说。

也不是瞎说。

而是傻柱此时心情的最真实体现。

认为他被马华和许大茂给联手算计了。

也不想想。

现如今的局面谁他M造成的。

还想出去打许大茂。

下一辈子的吧。

也是傻柱高估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能耐,低估了自己这次所犯事情的严重性,在傻柱的心中,依旧不认为自己带饭是犯罪。

甚至还有种古代替天行道的侠客韵味。

领导招待客人,可以吃小灶。

我接济寡妇就不能拿点仓库的新鲜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