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幻想小说 > 最强冒险者只想过的平静 > 第81章涅槃(2)全文阅读

第81章涅槃(2)

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警惕地回头看了看,说不定我的背后有侍魔。

但是,却一点也看不到类似的影子。

“怎么了?暗黑伯爵,为什么突然拔出剑来?”

问题没有答案。

剑尖直直地指向这边,但他的视线似乎在某处徘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样子明显很奇怪。

“暗黑伯爵!回答我!你说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总算恢复了理智……是吗?

发生了什么,暗黑伯爵似乎也不太清楚。

“那家伙!森林那边有只侍魔!”

听了耕作的话,我朝森林的方向望去。

虽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他到底在说什么呢?他所说的侍魔,我想应该是侍魔,但他看到了我看不见的什么吗?

定睛一看,森林开了个洞,黑暗中出现了一只奇怪的侍魔。

是像蘑菇一样的东西吗?形状不可思议。

“哈哈。”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牛一样的声音是来自蘑菇一样的东西。

这果然是奇怪的,是侍魔吧。

虽然看不出凶恶的样子,却让人毛骨悚然。

虽然长着蘑菇的形状,却长着手脚。仔细一看,说不定还有脸。

“哇!怎么了,耕作!”

既没有攻击的迹象,也不想在夜晚战斗。

正在犹豫要不要战斗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打了他一拳。

只有耕作站在那里。打我的人应该是耕作吧。

和刚才的暗黑伯爵一样,视线似乎没有听到彷徨的我的声音。

“可能是那个蘑菇散发出的瘴气之类的东西造成的。暗黑伯爵也好,耕作也好,或者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袭击街道的他们也好。”

逃避本身很简单,但耕作一直以我为目标,在战斗中相当碍事。

可以说不战斗这个选项也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推倒可能成为原因的蘑菇,我就想不出让耕作恢复原状的方法。

因为是被赶出来的,虽然最后给人的印象不好,但基本上对我很亲切的那个城市,或许也能拯救出来。

不快点的话,我可能也会被这瘴气熏死,趁早把它打倒吧。

关于侍魔的样子,我恐怕不知道它长得像蘑菇。

也就是说,不知道这只侍魔拥有怎样的身份。

因为我住在开头的城市,所以我家的书里只有开头的城市周边出现的侍魔。

从外观上也很难预测啊……。

一脚踢向地面,一口气攻击好几次。

黄煤气17。42/2000。

我斜眼确认了一下,正好马上就能打倒他,所以最后一击也直接接住了。

虽然水平不高,但还是很弱。

经验值好像给了等级17相应的程度,获得金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虽然拥有使用麻烦的瘴气来背叛派对的某人的特性,但是因为有相应的强度以上的等级设定,所以想要赚取经验值的时候是很适合的。

他的名字叫黄格斯吧?

因为打败了那个蘑菇型的侍魔,耕作好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和暗黑伯爵时一样,以混乱的样子看着周围。

“这片森林看起来很危险。如果你又遇到了那只叫黄格斯的侍魔,说不定下次就会被派去袭击这座城市。即使跑,也要尽快逃离。”

我们点点头,全速跑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沼泽的另一边,下一个城市应该就在不远处。

我只想快点上街,一心一意地跑着。

“你看到城市了。”

听到耕作的喃喃自语后不久,街道渐渐靠近,我也能看到他的身影。

像是被什么催促着似的,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我毫不减速地向街上跑去。

然后,对显示的文字瞠目结舌。

怨毒之城。

怎么看都不像是街道的名字,但既然是这样表示的,那应该就是正确的名字吧。

如果是为了在背后说坏话而这样称呼的话,我能理解。

说要取个名字,住在街上的人都很认同。

“可能是晚上没办法,不过,这个城市好像有点恐怖。”

他应该也显示过,但他大概连街道的名字都没看。

也许是拥有仅凭气氛就能察觉的能力,暗黑伯爵似乎感受到了名字所具有的不稳妥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但暗黑伯爵的直觉一定没错。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怨毒之类的名字不会成为街道的名字。

这个城市是被怨恨的一方,还是被怨恨的一方?到底是哪一种呢?

这种事,只要见到居民就会马上明白吧。

姑且在安全的街道上休息一下吧。

“暗黑伯爵真想快点把身体洗干净啊。澡堂只是在最初的街道上偶然出现的,好像很少见,不过我觉得有小河和喷水池也挺好的。”

仔细想想,最初的城市是水多的城市。

正因为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所以哪里都找不到水,是难以置信的事,也是无法忍受的事。

如果不是在旁边,就不会注意到这种气味,但我觉得气味还残留着。

从暗黑伯爵的角度来看,持续下去是很痛苦的吧。

暗黑伯爵一脸满不在乎地笑着,但不会因为习惯了就满不在乎。

暗黑伯爵的鼻子应该比我的好,所以我更觉得他可怜。

“公园里的自来水也行,我想洗一下手脚。这个时间不会有孩子在玩,身体也能洗干净吧……”

“找找看吧。反正是在城里,我们分头去找吧。如果发现了水的话,大声报告就足够了。在这条狭窄的城里,无论哪边都能听到声音。”

考虑到时间,从居民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很麻烦的吧。

如果有能感受到这一点的NPC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点点头,分成三组去找水。

即使不需要寻找,水是理所当然存在的东西,特意去寻找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如此找不到。

“没有。”

“我也没找到。”

“哦,我也是。”

天已经亮了,只好放弃集合。

结果,好像谁也没发现。

是不懂水的城市吗?

“一到早上,人就会出来,到时候,我去拜托他们帮我洗个澡吧。”

“……是的,我明白了。”

看起来是心情不好的暗黑伯爵,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为了暗黑伯爵,我一直在等着他,可是他丝毫没有要出现的迹象。

无论怎么等,都没有人出来。

这条街上没有人住吗?因为没有人住,所以才会起那样的名字,是这样吗?

试着去一趟哪户人家吧。

“对不起,对不起。”

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回答。

无论哪个城市,治安都在恶化,甚至可以说是怨毒之城,比其他城市更糟糕吧。

在这种情况下,到处都是空巢。

空房子的话,进去不也可以吗?

我用终极理论强迫自己接受,把手搭在门上。……但就是打不开。

是被上锁了吗?

明明是一刮风就会坏掉的房子,却好像只有钥匙完好无损。

“怎么办呢?会弄坏吗?”

一瞬间吓了一跳,不过就像暗黑伯爵说的那样,破坏说不定也是一种选择。

如果真的没有人,那就等着他回家,等着他从里面出来,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啊。

在没有人看的情况下,为什么要装作好人呢?

“……是吗?那么,请稍微往下一点。”

狠狠地拉住他的胳膊,打门!

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无力,但这个世界数值就是一切,所以在这之中放出最强攻击的是我。

仅仅因为这样的事实,就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了吗?

无法破坏,这是我无法想象的。

正因为是耍帅,所以不好意思。

“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固。这么坚固的构造加上钥匙,防盗意识也很高啊。我还以为他出门了呢,或者根本就没人住呢,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不在家。”

是不是因为大声交谈,谁都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一步也不出家门了?

还是平时就没人从家里出来?

这是一个警戒心很高的城市,与和平相距甚远。

“我是修士。如果不让我出来,我就会一脚踢开这扇门,硬闯进去。真的没有人吗?”

这完全是威胁的话,却连声音都没有,所以也不知道他在不在。

但是,既然说了,就只能实行了。

毫不手软地用尽全力踢门,用力推门,门就嘎吱嘎吱响,最后坏掉了。自己先弄坏了,再坏掉的说法也许有点奇怪。

在那扇破败的门前,站着一个瘦弱的、憔悴的年轻女子。

她看起来就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甚至,如果不颤抖的话,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毫无生气的样子,让人联想到不死族。

“把水递给我!”

大叫的我,无论谁怎么看都是恶。

我提出了忠告。但她连声音都没有回应。

即便如此,我所做的事,也不能说没有办法,但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想法来控制自己。

虽然不是为了正义而站起来,但我并不是想成为恶。

绝对不想对没有抵抗的NPC施加伤害。

只能这么做了。是为暗黑伯爵做的。

推卸责任,露出冷酷的笑容。

“你在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在叫你准备水吗?”

女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全身微微颤抖,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所以我真的以为他可能已经死了。

还是失去意识了呢?

“这样做真的好吗?那个人什么都没做错,我们就这样了。”

“闭嘴!”

我正慢慢向女人走去,身后有人叫住了我。

如果这句话听到最后,我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我不由地把它抹掉了。在这种地方,也暴露出了我的软弱。

用这种方法得到的水,连暗黑伯爵也不好用吧。

“啊,体力啊,体力量表啊,怎么办啊!”

听到暗黑伯爵的惨叫,我惊讶地回头。

体力量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当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暗黑伯爵给了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我以为它一直在慢慢地减少,但它一点一点地减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没管它。结果,不知不觉就减少了很多……”

暗黑伯爵明明看到自己的体力量表减少,也注意到了,却一直保持沉默。

因为沼的泥还附着在暗黑伯爵身上,所以毒的状态还在继续吧。

“我想应该是洗了就会掉的毒吧,是先用消毒剂呢?还是先恢复,坚持到能洗为止呢?”

“衣服脏了也没关系吧?脸和手脚,总之,只要能洗皮肤就好了。怎么办呢?”

面对我的问题,暗黑伯爵痛苦地喃喃道。

我不认为只要一进城就找不到水,所以什么都没想。

照这样下去,有可能拿不到水,所以可能会使用消毒草。

因为是一洗就没了的毒药,所以有些人觉得太可惜了。

但你不觉得水是如此珍贵的东西吗?

“把水给我,把水给我,你不会没有吧?”

看来对这个人没什么期待。还是放弃比较好。

但无论去哪里,都觉得对谁都没有期待。

觉得城市本身已经死了。

“是死者的城市吗……”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这么恶心的城市,还不如待在外面呢。去下一个城市怎么样?”

现在已经是早晨了,这或许也不错。

因为有城市,所以一定会有人,但我甚至觉得与其在这个城市与人见面,还不如去下一个城市更快。

真想见到活着的人。

虽然不是这样,但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别人了。

岂止如此。甚至觉得除了我们之外的人都消失了。

难道这也是糟糕的街道的原因吗?

“完全异常的街道。主攻略的故事,却觉得是很大的钥匙的吗?说不定,也许第一个关口。本来就无视了森林,但另外也无视先急忙也没关系的吧?后来为难的话就好了。”

事到如今,自己竟然无视自称是毒沼之主的那句充满谎言的话,这让他感到不安。

无论怎么想,这都是谎言,但只要绕过森林,就能找到前进的线索。这样想着。

即便如此,回到森林里散步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就算以后有困难,那也是那个时候的事。困难之后再想不就行了吗?为了以后不困难,现在为难,我不认为是上策。”

那个时候就是那个时候吗?

因为是我做不到的想法,虽然觉得新颖,但我也不能那么乐观地想。

虽说生下来比担心容易,但担心的是我。

“……明白了。我们去袭击这个城市里最有钱的人家吧。如果不行,就放弃,继续前进吧。”

面对如此坦然的自己,我掩饰不住惊讶。

原来恶就是这么简单,这样的话,我也想成为暗黑伯爵,恶开始在我的心中盘踞。

目标只有一个,过程如何我都无所谓。

想要力量。想引人注目。简单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做恶可能更简单。逃到安逸的道路上,作为选择或许也不错。

等待的不是称赞也没关系。

如果我有足够的心理承受的话。

“袭击,又要破坏房子吗?刚才我还以为是这样呢,果然,这样的事情不是修士会做的。对了,修士,对话是可能的。”

走到外面,尽可能地找到村长,即使不是村长,也要在街上找到有权势的有钱人。

耕作阻止我的声音,我只能装作没听见。

“为什么暗黑伯爵什么都不说呢?暗黑伯爵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吗?帮助我的修士不会做这样的事。”

虽然耕作控诉,但我和暗黑伯爵都没有还手。

或许耕作想戴上正义的面具,但我不想因为这种自我满足而蒙受损失。

我不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但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自称正义。

我不记得说过适当的正义,劝过耕作。

“如果救你的修士就在这里的话。”

以自我为中心的我曾经帮助过谁吗?

虽然我想他可能听不到,但从他嘴里说出想法,并不太好。而且比什么都傻。

于是,我狠狠地闭上嘴,对耕作,对暗黑伯爵也不屑一顾。

沉默不语的耕作既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从他的表情中可以感受到他的懊悔。

是在后悔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吗?

你是在后悔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我身边吗?

“耕作,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让他回村子去。我不会强迫他跟我一起去旅行,我只是一开始就因为你的需要才带你来的。”

我害怕得看不出耕作的表情,但胆怯的我听到的却是令人心痛的沉默。

虽然知道这一点,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现在的你如果一个人因为战斗应该是有可能的。战斗最低限度,那么,你可以回去吧。尽管如此不安的话,或那个村不想回家,任意喜欢的地方定居即可。这条街都好吗?”

他的声音因过于冷酷而颤抖,但为了不被人记住,他拼命隐藏起来,对耕作说了一些冷冰冰的话。

要离开就离开吧。

这是在明知做不到的情况下说的话。

“并不是讨厌,俺既喜欢修士也喜欢暗黑伯爵,虽然也有害怕的事情,但是和两个人一起旅行很开心。所以,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这样……”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很遗憾,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喜欢啦开心啦,说什么呢?

我既不喜欢也不开心。明明只是利用,却像傻瓜一样相信并被欺骗,明明被利用却笑着。

什么都不知道,就擅自给我下定论。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的对话也太不默契了。对不起,耕作,这次我是修士。”

爆笑过后,暗黑伯爵满面笑容地告诉耕作。

难道连暗黑伯爵也会赞成我吗?

暗黑伯爵的笑声中浮现出恐惧,暗黑伯爵的话中浮现出绝望。

虽说是糖和鞭子两个人的平衡,慢慢洗脑,可不能连暗黑伯爵都赞成我啊。

正因为平时两个人都有各自的职责,所以当两个人的意见重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让人觉得是绝对正确的吧。

虽然不知道是考虑到什么程度,但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认为暗黑伯爵的行动比我有更深的想法。

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到现在还不知道,真是伤脑筋。

“这不是犯罪吗?我要变成罪犯了。”

耕作的自言自语很可笑,我们都笑了。

“罪犯,到现在为止没有犯下了罪吗?罪孽的觉悟,也没有什么实现等,不可能也严重呢。本来这个世界,为了生存,很多人都犯了法,左右吧,故作玄虚。新截的人吗?”

首先是我。

“找寻原本,犯罪的人在哪里呢?法律什么的,我已经没有意义了。总之,军队和警察,但没有遵守法律的。法律的实行是不存在的地方来了。”

接着是暗黑伯爵。

面对一笑了之的我们,耕作咬着嘴唇,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然后,只说了一句话。

“这么说来,两个人说得没错。”

这是放弃我们的对立,承认确实失败的话。

无法阻止恶侵蚀诚实的耕作的心是我们的罪过,所谓恶的罪过在于扰乱世界的一方。

是蔑视法律的一方。

如果不称正义,堂堂正正就好了,但却无法阻止他转嫁责任。

“哈哈!”

最后,他露出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