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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会睡觉的代价

我在坐船,风浪挺大,船在上下左右摇摆,我被颠得很舒坦,旁边一个老头儿在吐……

“周处,该醒了。”我耳边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我刚才做梦了?我睁开眼睛:“会议结束了?”

女孩儿的脸板着:“是不是不结束你还准备继续睡?”

我虽说只是一个闲散部门的副处长,但也算是皇差,俗称公务员;照理,一个丫鬟不该对我这个态度。但我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贾政贾宝玉他亲爹有时不也要对鸳鸯陪笑脸吗?在这幢行政中心大楼里工作的服务员,女的服务员,不怎么好定位,没人知道她们与谁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我在明她在暗,轻易惹不得。

女孩儿递过来一份文件:“你签下字。”

我接过来,发现文件抬头是“布告”。让签就签吧,可能是上级哪个部门做的官样文章,要求每人都签字表示已经学习过这个文件了,我想。

“已阅。周延。”签这个,我不算手生。

我把签好字的东西递给女孩儿的时候瞥了她一眼,随口问:“管理局给你们换制服了?”

我记得以前她们都是天蓝色的制服,现在这个女孩儿穿的是灰色的,料子好像不怎么好。

女孩儿没理我,看起了文件。

我咂嘴: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在自己的圈子里,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出一些官场秘闻、内部决定;想偷窥到一点东西拿去卖弄这我理解,可你也别视我如无物;既然是偷,那就别当着我面儿看。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

女孩儿忽然大怒:“周处,谁让你这么签的?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喊你来谈话,你睡觉,现在竟然签别人的名字。”

是我没醒还是她吃错药了?我看她的胸,(挺大,38D?)胸前的牌子:齐如烟,崇海大学助教。

我一时回不过神,听到齐如烟说:“不管你怎么签,哪怕你一个字不写,你被勒令退学的决定已经在上午系里的会议上通过了,布告也已经打印好了。你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

这算什么?我都工作十好几年了,现在让我退学?再说了,我可不是在崇海大学拿的文凭,也就是我压根儿就跟这个大学没交集;眼前这一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我无意间瞥了一眼窗户,愕然发现玻璃上隐约是个大龄少年的影子,也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十七八岁。

……

我穿了!

开会睡觉不是最多让人骂两句吗?现在改成穿了?

我这时看到了齐如烟的手上还抓着一份档案袋,袋子上写着,档案人:周处。

“齐老师,那玩意儿能让我瞅两眼吗?”我指指档案袋。

“你还不认识你自己?”

我要是知道这个我到底是谁我看它干嘛?

齐如烟挺好说话,把档案袋递给我,我打开看:

姓名:周处,年龄:18,性别:男(我是不是该庆幸?就是女的我也会庆幸,就怕上面写,性别:不大好界定),出生日期:1983年7月,崇海大学土木工程系路桥专业学生,原籍崇海市静海区虹桥新村116幢304室。

1983+18=……嗯,2001?今年是2001年?

就这么多,血缘关系是空白(这个我是孤儿?),简历是空白(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孤儿?),成绩栏全红色(大头朝下从天上掉下来,成了弱智孤儿?大学怎么考上的?)。不过,所学的专业倒是跟我以前的一样。

我抬头,问齐如烟:“为什么要辞退我?考试不及格?”说这话的时候我在祈祷,希望是因为这个。要是因为别的,那就麻烦大了。生活作风不严谨倒也是一说,至少说明还有人看得上我;要是因为小偷小摸,那我以后就没法儿混了。混黑-道不好,小偷小摸的去混黑-道,地位还没拉人洗头的小姐高。

齐如烟:“不及格那也得有分数。”

0分难道不算是个分数?

“卷子不交,连补考都不来参加,这种学习态度,是一个新时代的大学生应该具有的吗?”

这个我就如此不堪?不过还好,不是因为别的。

齐如烟刚刚说“新时代”?那老时代是什么样?在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世界以前,还是先老老实实做人比较安全。我扭头就走,没废话说。

主要是那个“新时代”把我吓住了,一般这些名词都关乎政治,政治这玩意儿危险,关乎性命。

宿舍是回不去了,因为我既不认识道儿也不认识人。我也不敢问人,怕万一遇到睡在我上铺或下铺的兄弟(也许是姐妹?)把我当精神病送医院。我掏掏衣兜,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一张疑似饭卡跟一串钥匙。钞票上面的数字:1。

一块钱能干什么?谁TM知道;对了,钞票上的计量单位还是“角”,十张才是一块!至于钞票上的头像,我怎么看都觉得不熟,谁啊这是?

我下面该干什么?想了半天我想起来,这个我还有个家,还就在崇海,我去那儿。我躲那里看看书看看电视,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时代,那样比较安全。至少,那里应该有床,我能先对付两宿。

埋着头不看人,我在学校里绕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校门。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台,牌子上写:票价2角。我看着手里攥着的钞票叹气:这厮还是个没钱的孤儿。

算了,我走回去。刚刚准备抬腿,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朝哪个方向迈腿?虹桥新村在哪儿?我沮丧地站在路边,琢磨是不是拨打110好让我坐个免费警的。想了半天没敢打,万一这儿的110是收费声讯电话我怎么办?

我现在很后悔,真的,我不该在开会的时候睡觉的,代价太大了,竟然让我穿了。

一辆汽车拖着浓烟过来了,嘎然停在我身前,车窗缓缓落下,我看到驾驶员是一个年纪在60至120之间晃悠的老头儿。

老头儿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你丫找孙女婿?哪有盯着人看的。

“你是周延?”老头儿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