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师叔您点头,我绝对可以在一天之内,让医统协会名存实亡!”
于池文跟赵云生倒没有什么矛盾。
但沈林可是他的师叔,只要师叔有令,他一定万死不辞。
“好,赵云生这下恐怕是没有机会翻身了!”
“现在医统协会门口一定很热闹,我们也可以去凑个热闹!”
沈林看着电视屏幕里,堵在医统协会门口的记者数不胜数。
而赵云生就像是个缩头乌龟一般,任由外面的记者怎么呼喊,他就是不露头。
“放心吧沈先生,送给赵云生的礼物,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周浩民站在刘景云的身后,脸上带着坏笑。
自从周浩民知道刘景云来了,便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成了小跟班的角色。
毕竟这可是刘景云,这位阳城富豪,绝对是所有商界人士都想要结交的存在。
但刘景云的眼里,却只有沈林。
一行人开着车子就来到了医统协会的门口,准备给赵云生送上一份大礼。
他们几个刚刚下车,瞬间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赵云生龟缩在医统协会里面不出来,他们在门口已经等待了三四个小时了。
许多人都已经想着离开,但因为沈林等人的突然出现,再次点燃了他们的激情。
秦雪微知道沈林不喜欢这种场面,便在所有记者冲过来之前,直接将沈林挡在了身后。
在那天的研讨会之后,沈林很快的离开了现场,当时又离得比较远,导致一些记者不太认得出沈林。
如果他们知道站在秦雪微身后的,就是那个治愈了渐冻症的天才,一定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秦小姐,请问你们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难道是要跟医统协会合作吗?”
“秦小姐,请问您未婚夫对此次赵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秦小姐,您对于赵云生的事情,是不是知道一些内部消息,愿意说说吗?”
一群记者全都冲了上来,不断的开口询问。
面对这样的场面,秦雪微早就习惯了,面容之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各位都是来看赵云生,而我们这次来,也是希望在危难之际,送给他一份大礼!”
秦雪微看着摄影机,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她知道这里有不少人都是现场直播,躲在医统协会里的赵云生一定可以看到。
他现在在里面不出来,就造成不了更大的舆论,而秦雪微便有办法让他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中,周浩民直接把王大海从车上拽了下来。
这小子可是赵云生的第一狗腿子,赵云生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全都一清二楚。
“各位看过来,这位大家应该不会陌生吧。”
周浩民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而沈林就在后面默默看着。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料定了,眼前这些人只是在帮他推波助澜。
王大海的出现,让所有记者都调转了摄像头。
还不等王大海说话,医统协会的大门便在这个瞬间被推开。
一直当缩头乌龟的赵云生,慌里慌张的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
“王大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你在我们医统协会,跟着我赵云生可是不少年了!”
赵云生站在门口,看着面色难看的王大海。
其实他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打什么感情牌,然而仔细品,却是一种威胁。
他这是提醒王大海跟自己那么多年,他身上的罪名也洗不干净。
“对不起了赵会长,他们已经帮我打听清楚了,我现在只要把你供出来,我顶多就算是个从犯!”
“我要是再继续嘴硬,可就是共犯了。”
王大海看着赵云生,也是满脸的委屈。
赵云生更是被他这句话气的要吐血,毕竟王大海是他的亲信。
如果连王大海都松口了,那他赵云生,真就是罪恶难逃了。
“他们骗你的,这是胡说八道!”
“他们是想让你诬陷我,只要你不乱说,他们不可能定你的罪!”
赵云生现在已经慌了神,也不再藏着掖着了,连这么直白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王大海闭嘴。
听到赵云生这话,刘景云更是往前迈了一步。
“赵云生,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什么时候这小小的杭城,也能有你这么硬气的人了?”
刘景云看着赵云生,眼中充满了杀意。
他对赵云生的仇恨,跟沈林来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老板,这...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误会?你跟我谈什么误会?杨钱都已经被抓进去,所有的事情也都供出来了!”
“难道你派他杀我,这也是误会吗?”
刘景云的话铿锵有力,吓得赵云生后退了好几步。
他只知道杨钱已经被抓起来了,并不知道具体问出了什么事情。
这也是因为他要害的可是刘景云。
事情也被封锁了起来,所以赵云生并不会知道。
但现在看到刘景云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神,赵云生已经心如死灰。
在所有记者的询问之下,王大海倒是干脆无比。
就跟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跟赵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就跟此刻他并不是在坦白罪行,而是在招供笔录一般。
所有的记者都在这一刻听傻了。
他们哪能想到,医统协会的会长,华岩医院的负责人,赵家的董事长,竟然能做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居然曾经还雇佣过杀手。
甚至连药监局都已经被他渗透,这简直的骇人听闻。
“你...你放屁,你...”
“大家,大家不要相信他,他们联合起来诬蔑我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
赵云生已经彻底慌了神。
面对眼前数不清的记者,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脸色更是变了又变。
王大海就跟记了笔记似得,把他所有的罪名,一条一条都罗列了出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任何一条都不是赵云生能够承受的。
当他慌里慌张不断矢口否认的时候。
一辆车子再次停在了路边。
几个身着制服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