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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迷一样的男人

韦恩见状,感到气氛不对,立刻挡在奥卡的前面,向艾奥解释说:“殿下,这是我的多年旧交,他绝对没有恶意的,望殿下三思啊!”

艾奥不顾韦恩的话,仍在做着蓄力一击,奥卡从韦恩身后走了过来说:“殿下,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还没等奥卡说完,艾奥就将二拳头满满的力量向奥卡扔去。

“少在那里说大话!”

韦恩吃了一惊,站在原地一瞬间不知所措,看着蓄力的拳头打向他只有吃惊的眼神。“快闪开!!”奥卡一把将韦恩推向一旁,迅速地将艾奥的气拳接住了,顿时产生驳数道旋风气流,强大的气笾旋使得韦恩使出浑身气力去维持身体的平衡,艾奥很是吃惊,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感觉自己的力量莫名的少了许多。

奥卡对他说:“纵然只有一半的力量,仍然能发出如此强大的气校旋,不愧是世间少有的奇才!要是能获得全部的能量,何愁大业不成!游!”

艾奥顿时感到不可思议,正在他迷留之际,奥卡忽地用力使两人分开了,韦恩松了口气,艾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学名的!”

奥卡放下了双手,“这个不重要。"

艾奥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讲讲重要的吧!”

奥卡笑了笑,说“这就对了,想必关于血海殿下都已经知道了,你仅用十年的时间便通过了血海关于界主亡位的一切挑战,以这么年轻的生命打破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记录,.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那又怎么样!”艾奥很不友好的语气甚至带有些敌意。

奥卡看了他一眼,,“天才也逃脱不了这被思维定式的困囚啊,当殿下只能想到自己的仇恨时,心中便留不得其他的想法了,可以说在那一刻你就是一个受仇恨支配的奴隶!如今仇恨突然失去了,力量也就失去了大半,不仅仅是如此,你自己应该更清楚自己失去的有多么的巨大!而你也因此获得了自由,脱离了仇恨的控制。虽然仅比能发挥出一半的力量。但也是很有震撼力的!如果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我想天下第一无人可比啊。”

“你的意思是我要再一次淬炼来获得完美的力量?”艾奥淡淡地说。

奥卡点点头,最好的钢应有最烈的火来打造,最佳的地方便是血海,但对于十年便通过的你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如果殿下自认为自己可以为这世界做出生命为代价,我将为你指出一条不错的道路。”

“我愿以我全部的生命力来赎我父亲所犯下的过错,只求他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艾奥心怀无限的愧疚。深深地,吟唱着那古老的诗句。“就如在那里学艺时的承诺:我愿为这世界失去一切,理由唯一是为了一个执着,一字—爰!我将为她而战,只是因受了她美丽的外表所迷惑,死也能含笑而终!”

“你仍记得那获得知识的一句,这便可使你在以后的道路上无畏!如果你对力量的完美仍有追求,到洛浦山去!找一个人叫珘的。他有你所梦寐的东西。”

奥卡望着街外的阳光,说“时间已经迟了,我也该走了。”他拍了拍韦恩的肩膀,“韦恩兄,我们改天再喝吧。”韦恩点点头,他再次拿起酒杯倒满,一饮而尽,扬长而去。

艾奥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讲。

两个人踏上了回帝宫的路途,“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竞对这所有关于我的事如此了解,通晓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他自言自语道。韦恩听到了他的话,“殿下看来对他很感兴趣啊!”

艾奥从深思中回过神,“恩,他的一切让人猜不透,而且他的举止谈吐也决非俗人,而我真想不出他真实的身份。”

韦恩长叹口气说:“他并不是在真正地奉承你,把你说的与神一样的,其实他也是那样的传奇。不是在哪个单面的奇迹,而是全能的天才!他创下史上以四十八年通过血海测试,并是史上任期最长的一位帝王,被公认为十位贤主之首。也是他禅位以你的父王,促使魔界动荡不安。他的名子叫做奥卡万多。被全魔界认为是无法超越的神话。他所赞美你的话其实是他对你的肯定及认同啊。”

艾奥吃了一惊,惊讶地说:“奥卡万多!”而后得意地笑了,“原来如此,那个房子上的牌子确实是这几个字。怪不得他清楚关于我的一所有事。”他突然感觉不对,“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还活着并看上去仅有三十四十岁的样子!”

韦恩淡淡地解释:“他已经突破生死轮回,永久地生死薄除名,并使自己的生命时间永久停在了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这就是他要交给你的吧?”

忽地感到了有些耳熟,“洛浦山。”艾奥自言自语的说,“殿下,那里是我们围困索尔的地方。”韦恩提醒他。艾奥恍然大悟,又笑了起来“看来所有的谜都快要揭开谜底了。”

第二天,艾奥便随着韦恩来到了洛浦山脚下,洛浦山由两个山头构成,两个山相对而视,宛如仇家般对视一般,仿佛拉开架势要开战的样子,高大的山体三面环水,险峻的山势像利剑般的直插云霄,郁郁葱葱的树木将山染成了绿色,鸟儿的鸣叫回荡在山间,树林中仅有些许阳光落下,一条石阶通向山顶,艾奥和韦恩走在通向山顶的路上。

艾奥穿着一件灰色的便装,韦恩则全负武装,穿着盔甲,带着武器,但上山的速度却不慢,韦恩感到奇怪了“殿下”就这样去接受奥卡的考验,要知道那个人可是很怪的,还不知道他出什么损招呢!”

“你知道吗?从血海里出来的人会有一种自信,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恐惧感。仿佛我就是最强的一样,甚至是一种?自负。”艾奥说,“将军也许太过敏感了,如果他真是奥卡万多,是那个传说的人,,我相信他”会关注我的。”

韦恩表示同意,“不过殿下为什么特意的穿这样子的衣服?要是其他人或者皇族,一定要把自己的地位显示出来。彰显自己的高贵。”艾奥看着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艾奥联系到最好的裁缝,连夜赶制了这身衣服,虽然仅仅是几个小时的工程,但无论是线头的处理还是衣领衣脚的修饰都像是精心制作。可它却只用两三个时辰的工作量笑了笑

“我觉得皇族这个名词还离我很遥远,我要从这件衣服开始改变,一步步的靠近他。”艾奥骄傲的说。

“而且。”他的脸上浮出温暖的笑容,“这是我在那里学艺时穿的服装,我穿着它十年了,师傅告诫我学成之时才能脱下来。现在穿着,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那里,是什么地方?”韦恩注意到了艾奥话语中的细节。敏感的神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艾奥困在血海之牢十年,怎么和学艺有关系?艾奥话里的“那里”便是关键。

“是个很美丽的地方。”艾奥扬起了微笑,“一个很美丽的绿色世界,所有人都住在一个巨大的树上,很大很大的。他们用昆虫做交通工具。拥有很神秘的技艺。我就在其中的一个枝干上生活,想起来感觉很奇妙。”

韦恩感到事情有些严重,被称为死亡之地的血海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生机。那么,“绿色美丽的大树”是怎么回事?血海一定有人做了什么,血海一直被视作魔族禁地,有人动这样大的手脚却没有被发现,可想这一定是个高人。突然他感到一阵的紧张,因为在界主面前打自己的小算盘可是会被处死的,他不禁低下头,想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想法。

“啊!对了,殿下,您胸前的符号是什么?”

“唔?你说这个啊!这是人界中'韧'字,教我的师傅是人界的剑法宗师,这是我在离开时他送给我的。也是他,给了我'游'这个学名。”

韦恩松了口气,还好艾奥没注意到他刚才的异样。其实他自己也挺讨厌自己这样的,都是多年跟随领导养成的坏习惯在引导着他这样做,“殿下,教你的师傅怎么会是人界中人?这不是在侮辱我们魔界高贵的皇族血统吗?”他没有直接问及血海的秘密,他想知道更多关于“那里”的事情,这件事,已经牵连到了三界!

“在学者的眼中,知识才是高贵的!”艾奥一本正经的说,“那里的所有人不会去谈什么高贵,知识才是他们永远的追求!”

-韦恩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艾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在艾奥眼中似乎也不在乎皇族高贵了。

艾奥看到韦恩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将军不用这么认真,那里最痛恨的便是歧视,最向往的便是自由。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但我确定:那里绝不在血海!”艾奥忽的感到一阵欣喜,露出一丝邪笑,“看来,这血海之中有好东西!”谈话间不觉已经走到了半山腰上,走进了深林之中,几束阳光携着绿色一起泄了下来,蜿蜒的小路延伸到了一片空地,倚着石崖突出一块巨石,一个中年汉子侧身面朝石崖躺在上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旋律,身边放着一坛酒。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艾奥和韦恩两人相视一眼,艾奥上前一步,手作揖,很恭敬的问:“在上可是这山中的隐者?”那个汉子仍旧哼着歌,不予理睬,仿佛没听到的样子,一动不动。

韦恩像是受了侮辱似的,大声呵斥,“喂!上面躺着那懒汉,我家殿下问你话呢!上面的难道是死人不成?”

汉子坐了起来,随即从他身下飘来一阵酒臭,韦恩立即向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一脸的难过,艾奥却站着不动。汉子提着坛子喝起酒来,他转过身面朝两人,眼神向下看,眼角的眼屎两人都看得到,也不知道他在这睡了多久,眼睛里带着蔑视的目光,他似乎对这两个外来者很不欢迎,甚至讨厌。

“在上可是这洛浦山间的隐者?”艾奥再次作揖问到。

“是。”他又提起坛子喝起来。

“那您知道这山里有一个叫作舳的人吗?能否告诉我他住在哪?”

汉子像是触电似的,眼神突变,刚入口的酒“噗”的喷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不可能!!”他像是在质问艾奥,又像是在自问。他的眼神第一次落在了艾奥身上,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来访者。只数秒过后,他似乎便明白了一切,他点了点头,提起坛子喝了口酒,转身倒下,睡觉去了,“你走吧,舳已经死了几百年了。”

艾奥不知所措,韦恩也茫茫然,叹口气说:“殿下,我们还是走吧,这个懒汉看来只是个败家的酒鬼,没有舳这个人,一定是奥卡搞错了。”

“死人还能坐山饮酒?”一个声音从山下传过来,听上去是奥卡的声音。“不错,你确实死在几百年前,可你的时间停在了现在!我没说错吧?费奥南多!”奥卡的身影慢慢从山路下出来,不愧是做过魔界主的人,走路都带着非凡的王者之风。

懒汉听到声音,旋即起身向山路方向望着,艾奥和韦恩看到了希望。看到奥卡,懒汉冷笑一声,“是你小子,又来这里做什么?”

奥卡身着和艾奥相同的服装,只有些许装饰和符号不同,他走近韦恩,“真抱歉!我应该告诉你们多一点情况的。”韦恩点点头。奥卡说,“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臭小子,问你话呢!”

“你再说一句!”韦恩说着就要上前和他打,右手刚要拔剑却被奥卡按住了,奥卡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可以这么做。韦恩忍住怒火,狠狠的把剑囤入鞒中。

“臭小子我是来给你引荐学生的!”奥卡手指着艾奥说。

“哦?”懒汉从石头上跳下来,走向了奥卡,奥卡身边的韦恩也随着向后退,他掩住鼻子,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酒臭。

“是什么人竟能让你介绍?”懒汉叉着腰,很瞧不起的样子。

“这位。”奥卡说。

懒汉再次打量起了艾奥,这次是直视他的眼睛,“你是萨隆的儿子!你曾仅仅作为你父亲复仇的工具存在着,通过血海十年之短也是由这股力量支撑着——恨,你得到了这世界上无二的力量,但只是一瞬间,恨随着索尔的死烟消云散了。它所带来的力量也损失过半。也是这个原因,你才来到这里。”

这个家伙竟能读心!艾奥所有的心事被窥探的**裸,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费奥南多的读心。

“知道吗?索尔是继十大贤主后被魔界公认的第十一个!可他却为了你这小子宁愿自杀!我想一定是米切尔那丫头让那小子想不开了。”费奥南多说,“既然他选择了你来继承他的位置,说明了他相信你能做的比他更优秀,相信你能成为第十二个圣主。你的身上被寄托太多的希望,你父亲的,天下,包括你认为最强的对手——索尔。”

“还有奥卡万多。”费奥南多看着微笑的奥卡,“你已经超越了他,超越了这个有史以来最棒的界主!他也相信你能创造一个全新的时代。”费奥南多朝着艾奥笑了。忽然,他神情凝重,眼神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你确定要让他接受永生测试?”费奥南多语气有点责备,更多的生气。

“不错,他通过了血海,这足以证明一切。”奥卡回答。

“你要知道,他……”

“我知道!”

“既然如此,那接受测试的人继续上山吧!”费奥南多摆摆手。

艾奥正准备上山,韦恩把他叫住了。“殿下就这样上山?”

艾奥愣了下,“那就借将军的宝剑一用。”艾奥从韦恩手中接过宝剑。

“只有这个?”韦恩还是有些担心。“这盔甲……”

“真麻烦!我走了!”说着便向山上跑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