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未来的道路
老琼斯和众人讲述完关于阵营的事情之后，把除了肖伊外的众人都赶了出去。
“肖伊……其实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你的身世……我真的是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都来源于我的猜测。”老琼斯摸着肖伊的头说道。
肖伊苦笑了一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哪还有心情考虑身世。话说回来，混乱阵营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老琼斯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对肖伊说道“其实，秩序来源于混乱。那我现在详细的跟你说一下关于阵营的事情吧……”
接下来，肖伊就听到了一段……秘辛，惊天动地的秘辛。
“在很久很久以前……没有混乱，也没有秩序。我们整个大陆只有一个泛意识，我们称之为盖亚意识……也就是混沌意识，是整个的泛意识承载体，也是规则的具现形式。
混乱意识来源于混沌意识……解释起来很复杂，你可以理解为盖亚意识因为缺少自主的意识而逐渐同化，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规则，失去了具现形式。”
看着肖伊一脸痴呆的听着他讲这秘辛，老琼斯愁得用力拍了拍额头，问道“没听懂？”
肖伊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
老琼斯翻了个白眼“你就当盖亚意识是老死的好了，这回明白了么？”
肖伊又无辜的点了点头“反正我知道它死了就对了。”
“……好吧，基本就是这个样子了。当盖亚意识消亡之后，混乱意识……也就是混乱之神代替了盖亚意识。它有着盖亚意识的本源，所以也可以当这是盖亚意识的延续。
相同的，它也是规则的具现化表示形态，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混乱之神并没有像盖亚意识那样因为缺少自主意识而凋亡……这也是秩序意识的来由。”
说道这里，老琼斯顿了顿，然后诡异的说道“秩序意识……秩序之神，是混乱意识为了更好的规划世界而自己创造出的第二人格。秩序之神脱身于混乱意识，本源之力远远不如混乱意识强大。但是规则却可以有效的克制混乱……所以后来秩序之神完全的脱离了混乱之神。成为了第二个独立的泛意识体……也就是第二位神。”
肖伊虽然对于老琼斯说的一切都听得晕晕乎乎，但他还是本能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那么……两位神祗，谁更强大一些？”
老琼斯咬着烟嘴思考了好一会，才回答道“应该是……秩序之神吧。因为秩序相对于混乱应该是完全克制的，混乱之神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第二人格应该是为了全面弥补与修正它的不足才出现的。”
肖伊又一次发问“那么……为什么秩序之神不去消灭混乱之神，还要搞什么阵营呢？”
老琼斯揉了揉眉心“你还是没有明白么？秩序之神是混乱之神的一部分，所以如果混乱之神不存在了，那么它也将面临凋亡的危险。
所以……阵营就是两位神之间的互相蚕食。当大陆的泛意识……这里的泛意识就是表意，就是你我还有诸多普通人的意识总和……如果秩序之神远远超于混乱之神，那么混乱之神的意识可能会变得虚弱……然后就是本源控制力的减弱。混乱之神会被秩序之神所吞噬。世界会变得只有秩序之神……”
肖伊显然还不懂世界只有秩序没有混乱的含义，于是肖伊发问道“那要是混乱之神吞噬了秩序之神呢？”
老琼斯笑了笑“那么……混乱之神就会变的无比强大。甚至可能会比得上盖亚意识……这个概念就是。混沌之神重生了。而混沌之神所在，一切都会没有十成不变的秩序……但同时也不会没有秩序，世界会变得……奇妙而多姿。”
肖伊还是没明白，于是好奇的说道“难道现在的世界不是奇妙而多姿么？”
老琼斯点了点头“现在的世界也是奇妙而多姿……但是是二人竞争所引发的奇妙多姿，毕竟不是混乱意识所设计的最完美形态啊……至于混乱之神所设计的世界好在哪，我也不知道。”
老琼斯站起身来，手里攥着烟斗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凡人的智慧……怎么能够揣测神的意图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还没有加入弱势阵营的觉悟吗？”
肖伊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啊……那我该怎么办。”
老琼斯伸完懒腰又开始打哈欠“该怎么办……去壮大实力啊。”
“怎么锻炼最快？”肖伊急切的问道。
“你要是就想着把自己锻炼得能一人抵过千军万马……那你就是傻子，而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老琼斯脸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肖伊恍然大悟“明白了，你是让我打造一支属于自己的强劲队伍对么？”
老琼斯摇摇头“不全对……你的眼界还是太窄。我要的，不单单是你的实力，还有……势力。”
“势力？”肖伊反复的咀嚼起这个字眼。
“没错，势力。就像桑加尔这样……一个独立存在，不需要依附的势力。”老琼斯说道。
肖伊苦笑着对老琼斯说道“这也……太难了吧。我不是贵族，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和资金。”
老琼斯把烟斗叼回了嘴里“你不是贵族，但是你是拓土骑士，至于人手和资金……那是一点点发展得来的。等到你以后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可能，这股势力也不是你依附的势力了。”
肖伊没想到老琼斯把这场战争的结果想的这么差……他却不知道老琼斯想要的是……把这股势力握在手中。
……
“那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老头不需要我们继续帮助城防军协防了。他让我们去组建自己的……队伍和势力。”肖伊摊摊手说道。
丹尼尔摸了摸刚被莫瑟杰的匕首剃出来的大光头，对肖伊说道“头……我总感觉在弱势方不是那么舒服。还有你为啥就被混乱选中了呢？”
肖伊翻了翻白眼“我哪里知道。”
然后问众人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莫瑟杰开口道“我觉得第一步还是先磨砺我们自己的实力……不如我们去魔族丛林杀点魔族？”
“……”肖伊脑袋上直冒黑线“别人还有什么提议么？”
“要不，头……咱逛逛酒馆看能不能遇到什么奇人啥的？”
‘我看你是想喝酒了吧’肖伊腹诽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开来，直到老琼斯实在受不了门外这群苍蝇了，开门吼道“一群小兔崽子，低能儿！白痴！难道你们不会想想去各个城市转悠转悠吗！现在……都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哦……”肖伊赶紧带着众人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未来的道路，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众人只有在这迷迷渺渺的征途上，努力的踏出一个又一个脚印……然后迈向那谁也不知道的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