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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依妮,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把梳这么烂一看就是次货,等我回到中原我一定给祢买一把,不不,十把,祢别过来,我买一百把好了,呐呐呐,这里这么多人很丢脸的别,别"贺兰进看着这逐渐走来的一脸怒容的阿依妮'笑';道,阿依妮对之也报之一笑,粉拳揉动,小虎牙散出寒光,冷汗从贺兰进的颈上流下。"色狼这次你死定了,给我蹲下,不然我就咬死你"阿依妮挥舞着拳头说道,在张铭三人以为贺兰进一定会跑的时候,贺兰进抱着头蹲倒在地上,张铭无语,神机畅更绝对他逼出了一个中指,枯结摇头叹道"看来我下的判断是错的,这个类似男人的物体根本就不可以叫做男人,窝囊死了,人妖也比他好。"

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张铭张大了口数着贺兰进被阿依妮打得飞起的次数,"一百零一次,一百零二次,一百零三次...一百零九次,终于KO了"张铭汗然叹道,打到手疼的阿依妮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一眼都没有看贺兰进一眼,一抬头张铭被吓得差点掉下桩阵,"妖怪降世啊,快跑。"

愤怒的贺兰进狠狠地盯着张铭说道"贱人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会这么惨,我的宝贝脸啊,一定肿了,你要用命来赔,"四望装作没看到的张铭笑道"这么样衰的脸,的确很难接受,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悲伤,男人要那么好看干什么,又不是去做龟公,难不成你真的是龟公,那就对不起了,一时失言,海涵海涵"

以极粗鲁方式上桩的贺兰进一脚就踩烂了一根木桩,差点没掉下去,引得张铭大笑起来,气青了脸的贺兰进斜转扇而削下,直取张铭的小弟弟,张铭暗骂一声后装作死人般倒下向后,再一次扇空的贺兰进听到张铭的笑声后踏步而上,张铭偷发的飞刀无声无息的发出,贺兰进暗笑一反打,飞刀击在张铭所躺的木桩下,木桩应声而裂,从中可以看出刚才贺兰进的那一扇有多大的'力';,见之张铭滚爬,等到机会的贺兰进怎么肯轻易放过张铭,扇影重重,劲气透出扇尖,成一线的击向张铭,正转着身的张铭只好避其锋芒,贺兰进大笑,紧追而上,忽然转击,张铭身前的木桩被气劲爆断,张铭只好伸张双臂各捉住两旁的木桩而跳,就像一个被吊了很多年的吊钟在一次狂甩中拉断了铁链,被甩了出去一样,贺兰进一跃而至张铭前方,对准张铭就是一脚,但是张铭也不是傻的,在受他一脚的同时也踢断了他所站的那根木桩,顿时失去重心的贺兰进被从他旁过的张铭在屁股上狠狠地来了一脚,吃痛的贺兰进很快就调整过来,踏在正往下掉的一小块木板上,借力飘飞起来,就像一只在花园里翩翩起舞的蝴蝶,不过张铭可不是一个维美的艺术家,见此又一把飞刀脱手而出,击向贺兰进的胸口。

在空中的贺兰进如同一只灵活的燕子一样竟在半空中转了个身,一招燕回首使得炉火纯青,扇尖如同毒牙一样刺向张铭这只特会走的'小白兔';,见无桩在前张铭正向向旁攀越,谁知这时神机畅才开始发飞,而且这第一刀就集中了张铭的小腿,脚麻的张铭只好直接面对这咬来的毒蛇牙,握紧手中的五把飞刀成一线挡向贺兰进的铁扇尖,很可惜,扇尖想菜刀切青菜一样刺断了张铭的木飞刀,飞刀从侧飞来,张铭后仰头,去势未变的贺兰进被击中了手腕,一麻,扇掉,贺兰进赶忙接住,还来不及高兴,张铭的铁拳就击在了他的胸膛上,一连三拳后一脚踢开,被踢翻身的贺兰进倒飞了出去,最后又是一招燕回首,稳稳的停在阵边的一根木桩上,嘴角溢出几丝鲜血,眼中尽是讶异之色,一会儿就恢复了平常,他本以为凭着自己'深厚';的内功护体可以挡住张铭这个失去内功之人的一拳,但是。

轻拭去嘴边的鲜血,双眼眯成一线想准备捕猎的猎豹样,淡淡说道"想不到你的拳力这么厉害,不过现在我可要认真打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扇下无情啊。"

言罢向前一跃,一招百花争艳出手,化出无数扇影,在张铭眼里那些扇影变成了一朵朵的鲜花,但张铭知道那鲜花中藏有一条剧毒的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咬受伤,甚至丢了生命。聚精会神的张铭盯着那'鲜花';,渐渐的那些鲜花被还原成了扇影,紧盯那扇影中的一点空隙,在临面贺兰进的毒蛇即将放出的他的毒液之时一把普通的木飞刀如同一道定身符一样击中贺兰进的麻穴,被击的贺兰进微微一停,会找机会的张铭趁此良机一蹬而离开险境,而就在这时神机畅的飞刀再一次光临张铭,四把木飞刀狠狠击在张铭的后背。

"哇"的一声张铭吐出一口鲜血,得机会,贺兰进一招凤尾,一道气劲直取张铭的小弟弟,不想变'公公';的张铭连忙以手一架,气劲击在左手之上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半秒后,紫黑色的电芒从手中逼出,一刹那就将淡雾驱散了,不明所以的贺兰进并没有因此而停击,展扇横削向张铭的咽喉,与此同时神机畅的两把木质飞刀随着八把冰刃的轨迹向张铭的后背进发,在感到极度严重的危机感后,潜力被激发的张铭向天大吼了一身后,两肩上的天雷之力爆发,紫电喷射而出其形宛如一对紫色的翅膀,控制不了自己野性的张铭一拳轰向铁扇,拳未近那电芒便让贺兰进吃足了苦头,手麻,待拳与扇尖相碰之时贺兰进立时觉得身体散了架,不仅疼痛异常而且还麻痹不堪,好像被雷电持续电着一样(事实也是被电着),动弹不得的贺兰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铁扇被压弯,就像刺到了试铁巨岩一样,连扇尖都凹了进去,而当神机畅的冰刃和木飞刀在与紫翼相触的一瞬间就化为了气体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在这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在千钧一发的危机解除后,张铭身后的紫翼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清醒过来的张铭控制了身体,趁着贺兰进在发愣,抬腿如同足球射门那样把贺兰进踹飞出桩阵之外,神机畅在讶异的一小段时间后便恢复过来,想到自己的飞刀竟然连张铭都碰不到,大感没有面子,更迅速的发起冰刃来攻击,全身的力气消退了很多的张铭无奈地像一只断了脚的猴子一样在桩上爬来攀去以躲避攻击,不多时贺兰进从地上爬起再一次跃上桩阵,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张铭而攻去,一展扇弯曲的铁片反弹,猛一后仰,重心不稳,将要跌下桩阵之时他伸手一抓两边的木桩像个玩吊环的小孩,正当贺兰进松了一口气之时,被追杀的手忙脚乱的张铭掠过,一片片的冰刃随之而来,贺兰进一抬头而起时就遇到了那****而来的冰刃,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屁股就痛了起来,加之张铭回头时的一脚,再一次落回地面,哀吼声响彻天空,森林里的小鸟们再一次收到声音的摧残,飞上了天空...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饥饿和疲劳终于把张铭打垮了,步伐慢了起来,但由于熟悉了木桩的位置自然不用谨慎注意木桩的位置,跑起来放松的了神经,在惯性行动中这幅快掏空的身躯依然能够有惊无险地躲过大部分的攻击,而有内功的贺兰进和神机畅不但没有降慢速度,反而越打越精神,尽管贺兰进已经第N次被张铭踹出桩阵了,但他仍是不死心,恰好入了枯结和神机畅的心,而在张铭的心中则在不断诅咒身后那个特倒霉的而又打不垮信心的小强。

又过了半个时辰,此时的张铭已经开始觉得这副身躯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驾驭这幅躯体,只能任由身躯反射般的动着,看到张铭活动有规律的贺兰进和神机畅分别使出了万蝶迷梦和怒战八方,满天的蝴蝶以及八把从不同方向飞射向张铭的飞刀...

出招之后,两人才惊觉张铭现在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很快消耗完力气的,那越来越慢的步伐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招出后悔已晚,无数的扇影夹杂着无数细小的气劲卷袭击向张铭的脖子,八把冰刃如同八条怒龙飞杀而旋,循着不可思议的圆形轨道射向张铭,就像那龙张大了口准备将张铭给吞噬掉一样,形势十分的严峻,仿佛这一次张铭真的要命归黄泉了。

两具沉睡着的躯体在不同的地方流下晶莹的一滴眼泪,俪在张铭心里不同鼓励着张铭希望奇迹,会发生在张铭身上,但是随着扇与刃不断靠近希望的光明也愈昏暗,看着那不断靠近如死神镰钩的扇影张铭并没有一点惊慌之情,经过了多次的生死劫张铭已经明白了只有冷静才有机会得到生存机会,把手中的紫电之力透过会带来剧痛的经脉来到脚下,向蓄电器一样储蓄着紫电之力,在扇与冰刃即将靠近时,一刹那爆发出来。

不忍看见惨剧的神机畅和贺兰进早已闭上了眼睛,只有枯结睁着眼睛冷静而又期盼的看着张铭的一举一动,一刹那枯结原来平静的表情化为震惊,他本也以为张铭可以逃过这一劫,毕竟一个可以逃脱的了命运控制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在这一小小的劫数上的,但他也没有料到张铭会用这样的办法来避开,出现在枯结眼里的是一个只能看见身影的张铭,快的只能让他看到身影而看不到面目,影脚下的木桩如受火烧那样被那拉的长长的电芒所电的焦焦的,力竭的张铭停而笑后无力的向前倒下,枯结见之立即以最大的速度飞接向张铭,快如电的枯结刚巧在张铭快与地相触之时抱住了他,没有听到惨叫的两人睁眼一看,发现张铭被枯结抱住还以为是枯结救了张铭,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可怜的贺兰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让神机畅压倒在地,一个个拳头降临在他所珍惜的俊脸上...

十五天的特训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第一天张铭受了点罪之外,其余的十四天都是倒霉的贺兰进在上演被虐待的场景,得意的神机畅把他好好修理了一顿,在一旁的阿依妮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总之就是倒霉。随着张铭越来越熟练往脚注入紫电之力,贺兰进身上的伤疤也越来越多,神机畅的飞刀都被引向了贺兰进,倒霉的贺兰进之脸变成了花脸,让阿依妮既心疼又解气,回到帐篷贺兰进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的滋味,至少张铭是看到了阿依妮替他按摩,但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发出惨叫,倒是到了第二天他身上的伤就会好的七七八八了,这让张铭很是妒忌,至少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到了第十五天时张铭的往脚下注入天雷之力的程度好了很多,起码可以控制度量,不像第一天那样一次大爆发后就晕倒了,这都是俪的功劳,因而在张铭的心中俪的形象也改变了很多,也决定以后为了她而进行的那次决斗(小弟的第二部小说会提到),现在的张铭所学会的神机影风身步法比之之前有内功时的神机影风身还要快很多,文才不好的张铭开始时也想换个名称,但是无奈肚之中的墨水实在是...哎。

白色帐篷内一名身穿蓝衣头绑紫色头巾的男子双手握住在床上的睡美人的手,侧坐于床边深情地说道"依玛,等会儿我就要起程去报仇了,也许有一大段的时间不能陪在祢的身边照顾祢了,不过等我一报完仇我就会马上回来,之后再找办法救醒祢,到使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每天都带着祢在天上飞,接着再去寻药救醒祢的另一位祢的伴儿,她一定会和祢相处得很好的,她也很贪玩,一定和祢合得来,或许祢会说我多情吧,我承认我多情,但是我绝不辜负祢们其中一个,我多情而不会滥情,不知道祢能否听得到我说的话,但是,请保佑我,我的公主,再见了,依玛"张铭淡笑而在阿依玛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了帐篷。

炎热的太阳把热力尽情的释放出来就像喝了春药一样,风吹过带来的不是凉爽的感觉而是炎热,连风都被烤熟了,但是地上的青草好像很喜欢这种热量十足的天气,昂起头飞快的'长着';如同试了兴奋剂的人一样,可惜张铭和烈焰都不是青草,对这种闷热的天气讨厌的很,没有听到张铭在骂"你妈的XXX"吗,烈焰发出同意的嘶鸣。汗流浃背的张铭双眼无神的盯着远方,拭了拭头上的汗水,继续诅咒起这炎热的太阳,可是看起来非但没有成效反而使自己感觉到更热...

"的哒,的哒"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一脸疲惫的张铭马上提高了警戒,四处张望起来,马蹄声越来越响,而远方扬起的尘雾也越来越明显,一小队骑兵的身影出现在张铭的眼里,泛着残忍笑容的张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冷冷的看着冲来的骑兵,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堆死尸。

很快为首的一名独眼的中年男子冲到张铭面前,对张铭喝道"臭小子,识相的就把身上的财物和骏马留下,或许爷爷我大发善心放你一条小命,不然,哼哼,待你爷爷们动手的时候,你再求也没有用了,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是不是想死啊,一看你就像一根木头。"

正被炎热天气折磨的暴躁起来的烈焰忽然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冷了,身上的炎热被驱除,顿时愉悦的叫了起来,张铭也很是愉悦,眼前的这一堆骑兵正是他此行的目标-血狼盗,赤身纹血狼,银刀配红穗正是血狼盗的标志,兴奋的张铭只是放出了淡淡的杀气,伸手入怀的张铭在血狼盗的眼里是在掏财宝,血狼盗睁大了眼睛准备看清财宝是怎样的,等一下好抢。张铭之手夹住的四把飞刀瞬间出手,四名在前的血狼盗捂住正在流血的脖子瞪着张铭掉到了地上,其身后的四名狼盗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插在自己胸口上飞刀,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后从马上摔落于地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布匹从柜上掉到地上时发出的声音,十分,不好听。

多年的嗜血生涯的经历让还未死的狼盗立即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挥起刀驱马直砍向张铭,当然张铭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站着让他们砍,尽管张铭没有想到可以四刀杀八人,但还是毫不留情的发出了飞刀,经过多日的训练,张铭现在的左手虽然不及以前的右手但也差不了多少去了,准确的飞刀如一条条吐信的小毒蛇般直吻向此时在最前的四名血狼盗,四人微微斜偏头就避开了张铭的飞刀,但是在他们身后的四名血狼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刚见到飞刀,飞到就扎入了他们的身体,谁让他们要摆酷不穿盔甲,没有盔甲的阻挡,带有极大力量的飞刀如插软泥般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因为插入的不是要害之处,故而不但没有杀死他们更激起他们的杀意,不过在他们身后的人的确死了,捂着小腹堕马,未死绝都让随后的马给踩死了,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反射着刺目太阳光的弯刀从一旁对着张铭的颈部削去,淡笑的张铭见计成翻纵身而跳,紫电从张铭的脚板底喷出,可怜了一双鞋,张铭这一跳就跳到了那一群冲刺着的狼盗的身后,注雷力于腿,在空中一个急转弯,四把飞刀如同流星般撞向骑队尾后四名狼盗的脊背,与此同时众狼盗也亦勒住了马缰,反手回掷弯刀,一把把寒光尽透反射出微红色的弯刀如同一阵箭雨飞向张铭,张铭这一张小小的棋盘面对那星罗密布的'棋子';砸来。

有着清早太阳颜色的液体从古铜色的肌肉中缓缓渗出,顺着飞刀上的血槽边沿滴下,滋润这片养育着无数生命的草原,消去血液中所带有的罪恶。三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从马上堕下,发出那战场上恒久不变的沉闷响声那如同木椎击打在棉被上所发出的声音,睁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种死前的眷念,眶边一丝反射出生命明悟的泪水洗脱不去那插于地上的弯刀上的被虐杀的冤魂愤怒,或许能说明他们曾经也是有良心的人,可惜有些事觉醒的太迟了,失去了后悔补偿的机会,微风吹过,他们的头发被吹起,被炎热灼烧的风带着他们罪恶的灵魂回归在草原母亲的殿堂,接受应有的惩罚,抚慰那迟迟不肯散去的怨气。

沸腾的血液正从那被热风掠过的伤口中流出,张铭狰狞的笑着,左手按着受伤的右臂伤口,从空中坠落像一只飞在空中忽然失去了右翼的鹰一般,张铭没有悔恨自己刚才的狂妄大意看轻了敌人,倘若刚才不会身袭背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在想如何解决下面的那群人,假如刚才不是在关键时刻拼命直注雷力于脚使出一招梯神机纵,现在肯定和马蜂窝一比了,全身是洞流血而死...

怒气冲冲的狼盗回马再次挥舞起弯刀穿过那滚滚尘雾向张铭发起了冲锋。马蹄声急速而有规律,张铭没有抬头听声就可以判断他们的距离了,捂住右臂的伤口,咬着牙,已被飞旋弯刀削去一小块肉正渗出血水的右脚裸使力一蹬,伤口迸裂而开,血液加快了流量,借力而飞的张铭跳踩在第一把挥来的弯刀上一踩蹬起,以毫厘之距避过了一刀刀砍削,烈焰如同和张铭心有灵犀一般在张铭降下前一步到达,接驾着,。待张铭一搭上就飞奔而离,原先所站尽是投来的弯刀,刀尖插入地面,还余小部分刀身于地面,被弯刀旋削过的地方,草身分离,切口平整如同这猛烈的夏风化成了剪刀,一剪而过,张铭扭转身躯一看,头皮都凉了,本来尽情呼吸空气缓解掉的紧张情绪又回来了,那满天而来的弯刀正从后追来,刺眼的寒光就像一只睁大了口的狼犬吞噬而来,张铭赶紧勒马,飞刀从上方飞落在前方。待狼盗再次赶到来时张铭又马上让烈焰跑起来,发一刀就跑,追来的狼盗似乎没有感觉到已经进了张铭的陷阱,又不想想张铭坐什么马,他们坐什么马,人家开F1,他们开的最多就是大众,而且张铭的F1油量绝对多过他们,只要他们的马一累,后果就...张铭头上的两只恶魔角已经长起来了,奸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