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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女同学

镇上小学是我们盘营口镇八个小学里教学质量与教学设备最好的小学,我们做梦都想到那里去上学,但是,家里没有钱,也没有关系,所以进不去,谁料到尤素这小子命好;既可以在镇上小学上学,,我抬起头羡慕的看了看他,语重心长的说:“那你要好好学习呀,待我们都上了初中,又可以聚到一块了”。

尤素郑重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他对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姑父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没有孩子,给我爸说,让我给他当儿子去,以后我上学和日常生活开支的费用都由他包了。我爸考虑好了,便同意让我给我姑父当儿子;家中还有我哥撑着家,不至于我们家缺后;另外,我姑父答应借给我们家一些钱让我哥哥今年冬天结婚”。说完,尤素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低声说:“所以我以后不能经常呆在村上,与你们一块玩了”。

听尤素如此一说,我稍稍有点惆怅,过了一阵又挺起胸膛说:“没事,我们仍然是好伙伴,只要你能好好学习,我就很高兴了,待长大了,我们一同考大学到外面见大世面去”。尤素点了点头,满含深情的说:“我们永远都是好伙伴。”。说完,从兜里掏了二块钱塞在我手里,让我零花,我死活不要,又塞回了他的手中,尤素便有些不高兴,说我不把他当朋友看待,说完又把钱递了过来,无奈中,我只好收下,尤素待我把钱接下后说:“我每天帮姑父卖糖,他都给我零花钱”。说完,笑了笑,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尤素要赶着去路西头一个小糖贩家中送糖,便与我分了手。

看着尤素渐渐远逝的背影,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在马路上呆呆伫立了一会儿,把尤素给的装在了兜里面,才缓缓的骑上了自行车向前行去。

经过黄洼村大桥口的时候,我碰到了同桌马兰的妹妹马霞;她正站在桥头上与一个妇人说话,忽然间看到了我,便忍不住大喊道:“喂,烂弓三,你到哪去了”?我一听到她的喊声便情不自禁的刹住了车问她:“小家伙,你家是在这儿吗”?马霞嘻嘻哈哈笑着说:“我家不在这儿难道是你家在这儿”。说完,马霞又紧追不舍的喊道:“你这个烂弓三,我问你去哪了,你怎么不回答我”。

“我去我小姑家中了。”我回答说,马霞听后笑了一笑,喊着让我去她家去玩,我说:“不去了”。正准备骑上自行车继续前行,马霞跑过来抓着我的衣服不放,硬要拉扯着让我到她家去玩,边拉扯便对那个妇人说:“妈,这是我姐姐的同学,叫张辰春,外号烂弓三,和我姐姐在一张桌子上坐”。

那个妇人听后笑了笑,也让我到她们家中去玩,我正要推辞,马兰从桥旁边的一个院子里出来了,看见妹妹马霞正在于我僵持,便过来也让我到她家作客,无奈中,我只好跟随她们姐妹两个进了院子,她们的母亲则站在桥上与另一个刚出家门的老妇人聊天。

到了马兰的家中,放好了自行车,我把兜里尤素给我的豆瓣糖取了出来,分别给了马兰和马霞一块,,马兰接到手后,笑嘻嘻的塞在了自己兜,而马霞则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真好吃。”然后问并且还问我:“哎,弓三你这哪来的这糖”?

我回答马霞说是别人给的,马霞笑了笑便不说什么了。而她的姐姐马兰则在旁边对她说:“你别喊他外号”。

马霞假装醒悟的指着我和她的姐姐马兰说:“噢,我明白了”!说玩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我莫名其妙,马兰的脸则刷的红了起来,假装作势要打她,吓的马霞赶忙朝外面跑。她刚跑到院子里面便喊道:“你们班上的女同学刘香香、陈翠苹、杨桂琴都来了。”我和马兰以为马霞在撒谎,但是抬头朝院子里一看,我们班上的年龄稍大的三个女孩刘香香、陈翠苹、杨桂琴真的已经到了马兰家的院子里。我们两个人

“弓三大驾光临,我们都特来欢迎”。看见我和马兰迎出了门,刘香香阴阳怪气的说。我有点不好意思,想说点啥,又没有说出口,马兰则把她们三人让进了屋子,搬了一张桌子放到了地中央,从屋子里又搜出一副扑克牌,我们几个人便围在桌子前玩起了扑克牌。

在玩牌的过程中,我听刘香香与陈桂琴两个人都都幽幽的叹着气,便忍不住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两位都没有说话,旁边的杨桂琴心直口快的说:“等小学毕业了,我们三个人都要离开学校回家务农去了”。说玩,杨桂琴的脸上已是满面忧郁,我问:“究竟啥原因,小学毕业后便要回家务农。”杨桂琴幽幽的说:“我们几个都十六岁了,家中大人说再过两年,到了十八岁,便要把我们嫁出去;所以小学毕业后,便不让我们再上学了,回家边务农边学习操持家务,不然嫁出去门后,不会过日子。”说完杨桂琴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我爹说女娃识几个字能睁开眼就行,别嫁人后成了睁眼瞎;可是我还是想上学,不想回家务农,也不想嫁人呀!我才十六岁“。说完,杨桂琴掩面而去,剩下我们几个人心里都很难受,不知该说什么话;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提出要回去了,她们也没有挽留,把我送出了桥头边上,然后我与马兰的母亲打了声招呼,便骑车上路了,而她们也都陆陆续续都会各自的家中去了。

快到我们村的时候,我的胸口好像积压了一块大石头,有一种沉闷而又难受的感觉,便下了车在路边的小桥上静静坐了一会儿。

此刻太阳已经下SX天上一抹云彩轻轻晃悠,西风从远方吹来,吹在我单薄的身上,一种无所依靠又无所寄望的感觉,与积压在我胸口上那种沉汇合,撕扯着灵魂,便忍不住唱起了一首姐姐教给我的歌。

清风吹吹的心里疼痛

清风吹吹着脸上的泪水

所有的顾盼都在风中飞

所有的迷茫都再眼前飘呀飘

看不清

看不清

所有的顾盼都在梦里碎

所有的期待都变成了泪

看不清

看不清

反反复复,我唱着这一首歌,想象姐姐当初在初中三年级时被父母亲扯回家务农的事情,心中又是一番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