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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回 佐休

尘风站在佐休对面,他的剑已经变得金黄而且在微微颤抖,因为他的剑也已经愤怒。

“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杀死我吗?”佐休邪笑着说道,他已经完全金属化的身体在这一刻已经展露无余,而他的双手也都已经化成双飞魔剑。

尘风极目向四周看去,这原本是天下难寻的乐土,但是此刻这里却已经是涂炭的地域。

佐休天堂,佐休其含义便是和平。而佐休的而另一层含义便是死亡。

人的心就长在左边,只有所有的心都休止,天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

而此时,这里当真已是佐休,所有的生命都被佐休吸干,此刻他的身体之中已经包含了这里所有人的命脉所在。

尘风道:“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本不想在这里杀人,但我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

佐休道:“你以为你能杀死我吗?”

尘风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今天非杀死你不可。”

佐休道:“我也知道,今天杀了你,天下就都是我的了。”

尘风道:“但如果天下只有你一个人,你又能得到什么。你想想你以前的手下,即使是十八狂魔也都被你视作棋子。而这里又有多少你昔日的挚友,你却也为了提升功力而吸取他们的生命。即使让你得到天下,只怕到最后天下也只有你一个人,做一个人的王,你会高兴吗!”尘风甚至已经开始咆哮,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悲愤。

佐休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即使只剩我一个人又如何,天下设我气谁!”

尘风笑,他居然笑了出来。“你当真是个愚蠢的人。”

佐休道:“只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霸者,什么是智慧!”

尘风摇头,提起手中的剑说道:“出招吧。”

佐休挥了挥双手,微微一笑。

他竟已冲到尘风身后,他的剑竟已刺向尘风双肩!

此时的尘风早已是身心俱疲,之前与五极勇士的战斗已经让他的大脑麻木,火种的确可以让他战力无限,但是他的心力却始终有限,他已经忘记了如何战斗,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该如何防守。

但是佐休这一剑最终却也没有伤到尘风。

佐休那一剑的确刺中了一个人,但却不是尘风,而是一直隐匿不出的奥鬼。

他竟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尘风的身后。

“为什么?”尘风问,问的很淡却也很重。

奥鬼道:“紫枫是为了你而死,我也是为了你而死,这也算我们有着同样的归宿。”

天下竟有人能这般深沉,竟能将爱隐藏的这样深,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了极致,也就不过如此,若是我不能为她而死,那就为她的守护而死。他知道紫枫的爱,所以他不会去打破紫枫的爱,他只会默默的爱,而这样的爱却是最苦的。

“杀了他,否则我们的死就都没有意义。”奥鬼淡淡说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却已经倒下,他如何还能活?

“我会的。”尘风极其庄严的说道,他缓缓将奥鬼的身体放平,轻轻扣上了他未能闭起的眼睛。而尘风的眼睛却已恨恨的盯向佐休。

“想不到天下竟有这般蠢人,嘿,真是个笨蛋。”佐休边说边走向尘风,手中的剑又长了几分。

“你不该杀了他。”尘风冷冷说着,他已将龙诀握紧。

佐休却道:“你也看到了,是他应要往我的剑上撞,我也没有办法。”

“你不是人。”尘风的声音在这一刻已经开始颤抖。

佐休道:“我本就不是人,否则我怎么能凌驾所有人之上!”

“啊!”

尘风怒吼,他已将剑立在一旁,手中一股真气凝聚,那正是天下最强的杀招——至尊元气!

“这一招对我有用吗?”佐休微笑着说道,他的手已经幻化成了那绝对的防御——玄武之盾。

尘风手中真气愈来愈强,却也来愈小,而这正是力量凝聚的表现。

一道金色光线自尘风手中流窜,此时的至尊元气已具实体,一条四色金龙已在尘风手中腾飞,而这四色则正是水火风雷的这种极原始之力凝聚而成。

嗷!

龙腾之声随之而起,一条本如小蛇般在尘风中的真气在脱手之后竟变得如巨蟒般大小,这一道真气足以贯穿三界六道之中的一切!

嘭!

真龙如重锤一般轰在了玄武之盾上,周围随之荡起一层足以掀翻一头大象的气浪,佐休的身体也被向后推去,而他脚下所过之处则留下一条三寸深的沟壑。

一丈之后,佐休竟硬生生接下这一招,坚硬无比的玄武之盾竟当真能挡下这一击,而他竟全然没有一点伤。

“你这一招是我教的,难道我不知道这一招有什么破绽吗?”佐休化盾成剑,又一次指向尘风。

尘风却是一笑,道:“的确,你的确知道这一招的破绽,但是,你却不知这最后四句口诀的含义。”

佐休似为之一惊,他竟真的很忌惮那四句口诀。

尘风接着说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万象合一,无你无我。”

这一刻尘风的身体凌空上浮,周身无数真气随之外泄,每一道真气到最后所凝结而成,竟全是一招招无敌的气劲,其中更有剑法拳脚之所在,一个个真气幻化出的人影在尘风周围盘踞,其中竟也有一招是至尊元气!

“你一直以为要以至尊元气来融合一切技艺,但你却忘了这至尊元气却也是一种技艺,若是要达到真正的融合,就是要将这至尊元气一起融合!”尘风不是在炫耀,而是要彻底击垮佐休。

在尘风周围那一道道真气缓缓融合,而至尊元气亦在其中,而当这所有真气凝聚一体之时,整个佐休天堂竟为之一振,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

“你,你……,不要……”

佐休竟开始颤抖,他当真很怕这一招,而这一招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小舞站在殿外,她的手中握着的是那一块浅黄色的丝巾,那是尘风答应她的,他会活着出来,让小舞亲自给他系在手上,但是他们谁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来这里之前便已知道他们这一来比试凶多吉少,甚至是熊多吉无。但是他们还是来了,因为这一战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天下。

“他还好吗?”小舞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巾喃喃说道,刚才的震动她也感觉到了。

噗!

这一道真气随之脱手,而它脱手之时竟也是击中佐休之时,佐休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重重的受了这一击。

他的身体是金属不假,但什么样的金属能受得了这一击。这一击之中所包括的不止是那四种极致之力,更有尘风过往所学一切,九龙剑决、象灵诀、狂灵斩、冥映、幻空、二字决、傲风引、方圆大同、冰修罗、十字星杀、空沙、念之刃、花伞,其中更有尘风自创尘风真武之中的一切,更有那七招真武七式,九式伤心剑意,五招八之剑。

而且这一招招,一式式都是如尘风已全力击出一般,天下有谁能承担这样的一招!

佐休也不能!

只听得一声如惊雷炸响的爆破之声四起,佐休的身体竟已被炸得支离破碎,一块块金属叮当落地,尘风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最终还是赢了。”尘风说着,他已抽起龙诀向外走去。说真的,若不是尘风想出这最后四句口诀,只怕今天这一战败的就是他了。

但是,但是即使他悟到了这四句口诀,最后赢得是谁却依旧难说。

佐休那破裂成一块块的身体居然重新拼组,他竟然没有死,竟然在受到这天下最强之一招之后却依旧没有死!

“怎样?想不到吗?”佐休邪笑着问道,而在他问这一句话的时候,佐休却已一掌劈向尘风的胸口。

只听得啪啪之声,尘风全身的骨骼竟都已经断了!

“你的确很厉害,也很聪明,你竟能悟出连隐日都悟不出的那最后的四句口诀,那虽然是我的克星,但如今的我却无所畏惧!”佐休笑的更加大声,他的脚则重重的踩在了尘风的头上。

“你以为你是英雄,呸。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自以为的的臭小子,你当真以为天下需要你来拯救,你真的以为你是传说中的救世主,我告诉你,天下是我的!”佐休说着一脚重重的将尘风的头踩进地底,血则顺着尘风的脸流出。

嗡!

龙诀居然自行飞起,直向尘风飞来,而这一剑居然贯穿了佐休的身体,但即便如此,佐休的身体却也在瞬间愈合,但尽管只有瞬间,却足够尘风与佐休拉开一段距离。

全身的骨骼皆断,但尘风却还在站立,支持他的便是那必胜的意念。

“这一招,是无上剑道之中无上的一招,我本不想使出,但我也知道,若是再不用这一招,只怕我就会死在你的手中。”

尘风淡淡说着,龙诀已然腾空而起,在尘风头顶旋转直立。而在这一刻尘风居然又作出了一个手势:

左手抱拳,拳心向里,右手出掌,拳冲掌心!

没有错,绝没有错,这正是祭剑手势。此时的尘风与龙诀已成默契,根本不需要这祭剑手势,何况此时龙诀已经出鞘。但这依旧没有错。

祭剑手势原为祭奠弟子月与隐日,拔剑之时做出这手势便是对其二人的一种尊敬。而当剑已出鞘再做这祭剑手势便是为了,祭奠自己。此手势一出便说明用剑之人已抱必死之心与敌相抗,若成则人剑共存,若败则人剑共灭。

一瞬之间,尘风的头顶竟露出一丝光芒,那道光芒渐渐将龙诀吞没其中,而龙诀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却也在一点点将尘风淹没。

丝——

龙诀竟一点点下落,它竟是要与尘风合为一体!

这一瞬间,尘风周身剑气瞬间蔓延至无限空间,甚至就连几万岁的佐休也从未见过如此强烈的剑气,如此强大的武功前奏。

嘭!

尘风周身剑气随之炸开,大殿周围墙壁瞬间被贯穿无数小洞,一束束阳光射进,尘风的身影却已不复存在。

这一刻出现在佐休眼前的,竟是一条浑身皆是长剑鳞甲的巨龙。

此刻的尘风已不再是人,而龙诀亦不再是剑,人剑合一之境界只怕便是如此。

“嗷!”

剑龙一声清吟,直向佐休盘旋而去。佐休引手幻盾,但当玄武之盾与这剑龙相接之时竟不堪一击,瞬间便被击溃,而他的身体在这一刻竟也被割出一道道剑痕。

嘭!

剑龙竟被佐休弹开,而佐休浑身上下却也已伤痕累累。

“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一招!”佐休高声惊叹,而他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发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变化。

他身上的金属居然融化,但却未流出体外,而是向内流去,他身上的皮肉之色渐渐外露,一双枯槁的手,一副几乎枯萎的皮囊,一个高瘦的老人,这竟是佐休的真身。这人一双眼睛凸现在外,眼神之中尽是无尽的愤怒与杀气,他那一头雪白的头发却也无风自乱在周围飘荡,那模样竟是那样的可怖。

“嗷!”

又是一声龙吟,剑龙又冲了过去,但这一次佐休竟靠着一双血肉之躯的手便挡下了尘风的进攻!

砰!

尘风竟被推后一丈,龙诀亦脱离开尘风的身体,而在这一刻尘风亦觉得体内的力量开始一点点流失,而这一切尘风却也都知道。他知道一旦使用这人剑合一之招身体就会吃不消,甚至会让火种受损,弄不好则会让火种熄灭。

见尘风这般模样,佐休笑的更加狂妄。

“你还有什么,你的剑伤不到我,你的人也伤不到我,你还有什么?”佐休在这一刻是那样的邪恶,那样的霸道,却也是那样的强悍不可动摇。

尘风勉强站起身来,一口鲜血又自口中喷出。此时他全身的骨骼都已断了,但他却仍极其镇定的道:“你知道千年前你的死敌曾经教过我什么吗?他们告诉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存在。没错,我现在没有剑,没有力量,但至少,我还有我自己。”

的确,他还有他自己,他也只剩他自己。

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上却浑然出现一股温柔却正义的气息,那竟是他火种的能量。

“你要干什么?”佐休颤抖着声音问道,他问,是因为他已经知道尘风要做什么。

苍——

尘风双手缓缓上举,指尖相交于一点。他的人在这一刻居然就像是一柄剑一般。

嗖!

尘风竟当真如一柄利剑一般刺向佐休,而他的身体在这一刻也开始急速的旋转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也都不堪其力而支离破碎,有的甚至已燃烧起来。

兹!

其声如利剑磨石,尘风的身体与佐休的身体在这一刻居然碰撞出了火花!

磞!

瞬间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荡然无存!

在那一道金光闪过之后,尘风与佐休便都已不见,留在那里的只有一柄剑,剑柄之上正巧挂着一条蓝色的丝巾,上面绣着两个字——平安。

小舞与尘风的距离本就只是一扇门而已,门里发出的声音她自然听得到,但此刻,里面却寂静了许久,仿佛那里子天地初开之时就从未有声音发出一般。

小舞轻轻推开那扇门,无数金黄色的雪花夺门而出,冲向天际,向四周落下。

这里的人,这里原本已经被佐休吸干了的人在这一瞬之间却有多恢复了的生命,他们的表情有的惊喜,有的诧异,还有一些却是不知所措,他们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曾经死过一次。

但他们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生命却是另一个少年自己的生命换来的。

在那一瞬间,尘风引爆了体内的火种,他本是欲与佐休同归于尽,但那一瞬间他却竟冲散了佐休身体里的力量,而那力量又与火种之力结合,那竟是起死回生的妙药。

“这是怎么回事?”天青长老向四周之人问道。

风扬道:“我们本都已经死了,却不知为何又活了过来。”

地朗叹道:“是尘风,他救了我们。”

“那尘风人呢?”天青随即问道。

但地朗却只是微微摇头。

小舞缓缓走进小屋,她的眼中无泪。

眼前的那柄剑依旧锋利,上面天蓝色的丝巾也是那样的轻柔。

“你答应过我,会平安归来了。”小舞轻声说着,也许她是怕那哽咽之声吵到尘风吧。

小舞喃喃重复着那句话,而她正将手中那块浅黄色的丝巾绑在龙诀的剑柄之上。

“你是一个不讲信誉的男人,你说过你绝不会死在我前面,但你却食言了。”小舞的声音更加的小了,只是她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泪一滴滴落下,落在尘风的剑中,浸湿的却是他们的过去。

片刻之后,小舞怀抱着龙诀从那小屋之中走出,而周围所有的目光则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她是尘风爱人。

“留下来吧。”风扬粛声说道。

小舞摇头,却不语。她是绝不会留在这里的,因为这里是尘风死的地方。

小舞继续向前走着,周围人的挽留之声她却都听不见一般,她的眼中只有那模糊的泪,和泪中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那身影正在对她笑,对她招手,但那身影却始终在她之前,无论她如何追赶却都是追不上。

这一刻天青又走到了小舞身前,柔声说道:“尘风的死,我们也很难过。”

小舞止住了脚步,忽然指着天青长老的鼻子骂道:“难过有个屁用,难道难过就能让尘风活过来吗!”

天青并未生气,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个女子生气。天青也只是继续说道:“原本只要他肉身还在,借助龙之魄的精元以及我们八大长老的全部功力,也许能让尘风复活,可是此刻他的身体已经不在,就连灵魂都已湮灭。”

“废话!”小舞又大声骂道:“说这废话有什么用!”

天青却道:“但是,”

“但是什么!”小舞大声问道,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线生机。

天青道:“原本他的身体已经化为灰尘,而这一块丝巾本是他贴身之物但却丝毫未损,这也就证明他死前求生的意志是多么的强大,而也正是因此,他尚有一魂魄存在。”

“那你能救他是吗?”小舞的眼中开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不能,”天青低着头说道,但他又立刻补充道:“但此时的尘风却还未死,依我看他此时应该已去投胎转世,但至于他来生是什么样子,我却不知道了。”

“无论他来生是什么样子,我都要找到他。”

小舞的身影在夕阳之中渐渐淹没,而她的心中却仍有希望,只是这希望也实在渺茫……

尾声

一片庄稼地中,几个农夫正锄着地里的杂草。

一个面色黝黑,身上被阳光晒得发亮的男子停下了手,向他身旁的男人问道:“我说平大哥,大嫂都快要生了,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看着嫂子,这地利的活你言语一声也就是了。”

姓平的男人道:“没事的,家里有稳婆在,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插手啊。”

在他身旁一个精瘦的男子笑道:“这稳婆怎及得大哥你管用,只要你回去,我敢保证,嫂子一定给你生一个大胖儿子。”

姓平的汉子道:“就算我不在,你嫂子也一定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否则我绝不饶她。”

“你不绕谁啊,赶快回去看看,你家娘子生了!”一个身材略微肥胖但却保养的很好的女人在低头喊道,而听到这喊声姓平的汉子立刻向地头跑去。在他身后的那个精瘦男子又笑道:“我看这一次一定是个小子。”

那肤色黝黑的汉子问道:“你怎么知道?”

精瘦的汉子道:“就算这一次生下的是个丫头,下一胎也一定是个小子。”

黝黑的汉子苦笑了一下,捡起地上那姓平的汉子丢下的锄头道:“看把他急的,锄头都忘了。”

一间茅屋周围此刻已围满了人,生孩子在这个地方可算是一件大事。周围没有谁敢喘一声大气或是那个喷嚏,因为若是惊着了孩子,按照这里的说法,那就要倒八辈子的霉。

“快,快让我看看。”那姓平的汉子急匆匆的冲进这茅屋之中,那给他穿消息的稳婆已经不知被他甩到多远了。

床上一名长相一般,但看起来却十分友善的女人正微笑的看着这姓平的汉子,口中微声说道:“实郎,你给咱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

平实便接过旁边人正在襁褓里的自己的孩子上下打量了起来。这孩子的额头微微有些大,但是五官却都很精致,而且哭声也很大,看起来长大了之后也必定是个标志的美男子。而美中不足的,则是这孩子的左臂之上,竟有两块伤疤,而且看起来像是很久的样子,而那伤疤却也是字的模样,那竟是“平安”两字。

平实见这两字便道:“既然这孩子生下的时候母子平安,而且这手上还有这平安两字,那这孩子就叫平安吧。”

在山的那一边,一个女子正怀抱着一柄长剑在天地间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她想要回她的爱,也想要找回她活着的希望。

一路走来,那女子本娇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沧桑,眼中原本聪慧的光芒也渐渐消退,光滑的皮肤也在荒芜的侵蚀之下变革粗糙。她此刻还有的,就只有那一柄长剑,和那渺茫的希望。

而那一路之上风尘滚滚,这女子却如风雨之中飘摇的小花,不知何时就会凋谢。但即使她真的谢了,只留下一根枯梗,她也绝不会放弃寻找自己的希望。

但是,她的希望在什么地方?她的爱又在什么地方?

谁知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