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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回 为生计公孙皋附楚

第二百二十三回为生计公孙皋附楚这日公孙皋突然来到姬善人府上,来见姬善人,姬善人连忙请他坐下,奉了茶,笑着对他说道:“公孙兄来我这里和是想给我杀上两盘儿?”原来两个人经常喜欢下棋,平常时候,没事时,就喜欢凑到一起下上几盘棋。那时候还没有象棋,围棋倒是很流行,二人下的就是围棋。这围棋,在我国古代称为弈,在整个古代棋类中可以说是棋之鼻祖,相传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据《世本》所言,围棋为尧所造。我们不再多说它的来历,说着话,姬善人早把围棋拿了出来。

公孙皋见他如此急切,心相连他这样的慢性子都如此急切了,显见他好几天不下,手早痒的受不了了。不好推辞,只好陪着他下棋。但却是举棋不定,心不在焉。姬善人大感奇怪,问道:“公孙兄莫非有什么事么?”

公孙皋这才说道:“我来姬兄这里,不是来给你下棋的,是来给你辞行的!”

姬善人大吃一惊,问道:“公孙兄难道要离开这里么?”

公孙皋点头道:“是啊!姬兄知道我公孙家世代铁匠,却不知道我们先祖原来是给黄帝打造兵刃的。直到我的十八代先祖,还是专门给郑国国军打造兵刃的。到了我这一代,却落寞了下来。我本来也想,落寞就落寞吧,能安安生生地过一辈子也是好事啊!没想到,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到了现在,竟然好几天也卖不了一把剑!收税的却不管你是不是有收入啊,他照收不误,我上哪里去对付这些钱去?我就想了,我不能光在这里等着饿死啊!这不,正在想着,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来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的我的祖先原来给黄帝打造兵刃的,就向楚国推荐了我,让我去给楚国军队专门打造兵刃!我想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了啊,这不,我就只好来给你辞行了!”

姬善人长叹一声道:“是啊,不光是你,我也是这样啊!咱们这些平民百姓,要想过得好一些,除了自己要勤劳一点,聪明一点外,最重要的还是得靠有个体贴民情的国君啊!公孙兄不是外人了,我也不瞒你。想当年郑庄公在位时体恤民情,发展经济,加强军事,郑国是何等强大?现在呢,自从我们的文公即位后,对内不知体恤百姓,对外不知接好诸侯,明明和富强文明的齐国交好,却偏偏放弃齐国,去和那荒蛮的楚国结盟!头几天,据说还把晋国公子重耳给赶出去了!那重耳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一代枭雄,人中龙凤啊!他现在只是暂时落魄,急需人来帮助,你在现在帮他一把,他以后还能忘了你?没想到这郑文公却是如此势利,目光短浅,偏偏要把一个旷世的英雄给撵了出去,白白让那宋襄公捡了便宜!对他高接远迎,好不尊重!以至于让那重耳感激涕零,对他说道:‘公之大恩,小子没齿难忘,小子一旦发迹必会重重报答!’你看着吧,过不了多长时间,这宋国必会得他的济。楚国和晋国、齐国表面上没起大的冲突,但这晋国、齐国乃是老牌的诸侯,岂能把这楚国放在眼里?我国和楚国交好,还不是自讨苦吃?唉,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咱们老百姓也管不了这么多事,但咱们的日子却是越来越难过了,这能不让人忧心么?不要说是你,就是我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了,但我毕竟和你不一样啊,我只是一个女儿,你却是一个儿子,我没有你压力大,还能混下去罢了!”

公孙固十分惊讶,问道:“姬兄怎么突然关心起国家形势来了?”

姬善人呵呵笑道:“这些话哪里是我说的?还不是听那城东的守城小吏烛之武说的?”

“你说的是那个好酒如命疯疯癫癫的烛之武么?”

“是啊,你别看他疯疯癫癫,这个人可是个稀世的奇人呢!依我看来,他比现在的好多大官儿要好的多,能力也比他们要强得多。嗨,咱净说些和咱们无关的话了,你可安排好了?到了楚国可曾有亲戚投靠?楚国的生意可比咱这里好做?”

“这一点倒不用担心,我那位远亲是楚国的工尹(注:春秋时掌管百工及手工业之官,楚称为“工尹”,齐、鲁、宋等国称“工正”)他既然掌管着百工岂能让我吃亏?这楚成王据说是一个胸有大志的君主,即位后尽力结好中原诸侯,同时借周惠王之命,镇压夷越,大力开拓江南。前655年以来,先后灭贰、谷、绞、弦、黄、英、蒋、道、柏、房、轸等国。他远见卓识且雄心素著,大力发展军力,姬兄是经营绸缎庄的,对这冶炼之术也许不知,我家世代冶炼,不是给你吹,对冶炼之术还是有一些造诣的,我们现在的军队用的都是青铜兵器,这青铜兵器虽然有它锋利和坚硬的优点,但也有着脆硬易折,不便锻打炼造的短处。我最近发明了一种炼铜之术,即使不能说是旷古硕今吧,也足以引领我们铸造业的鳌头了!”说到这里时,他不由的兴奋起来,本来就赤黑的脸膛显得更加黑了。脸上一个个麻子坑都变得油光闪亮起来。二人正在说得高兴,却见门帘一挑,却见姬善人夫人姬氏领着碧血儿走了过来,这碧血儿经过三年已经十一岁了,已经有了一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样子了,原来这公孙固到姬善人家,这姬夫人却是道公孙家去串门了。她早就知道了公孙家要到楚国的事,见二人谈得高兴,便对公孙皋说道:“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去给你们置办些酒菜,你们兄弟俩好好聊聊吧!这一走,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重见呢!”

时间不长,酒菜置备完毕,二人依依惜别,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地竟然有些醉了。临走之时,公孙皋说道:“我此去到了楚国,用不了两三年,便能扎住脚跟。等我安定下来,若是那边的生意好做,你也到楚国去算了,到那时固儿和碧血儿也都大了,我们给他们把婚事办了,咱们老公母四个干脆住一个院子,岂不热闹?”

姬善人说道:“明天你们甚时动身?我们好去送你!”

公孙皋道:“哈哈哈哈!送啥送!我们明天一早就走,你们不用送了,送来送去,徒增伤感而已!”

姬善人拉着他的手说道:“你此番前去,我对你的冶炼术倒是放心,只是对你的脾气不是很放心,我听说楚国之人多蛮横彪悍,不似我们郑国的人这般温和谦恭,你那脾气又不脾气,你一定要记住,那是楚国,不是郑国,时时要控制一点!千万不要和别人起那无谓的冲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