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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回 忆往事心怀恐惧

第五百零三回忆往事心怀恐惧乐祚见他问起,唧唧呱呱地说道:“你那时候把我送到宿卫军当兵,却不叫我前去找你,后来赵晁之乱的时候,宿卫军里乱成了一锅粥,将官们都去给杜伊将军去情愿了,我们这些兵也就没人管了,许多人都逃回家去了。我有没有家,你又不让我去找你,我那时候还小,也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只好跑到大街上去四处流浪。后来,我看到许多秦军将领都被杀了,怕你也被他们杀了,就偷偷地跑到你家里去找你。可是等我去了以后,却发现你家里一个人也没了!找邻居打听,也没有人知道你到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我的父母都被义渠国的人杀了,我在秦国也没有亲人,就你还算是我的亲人,你不见了影踪,我自然是非常伤心。为了能吃饱饭,就又回到了军队里。可是当我来到军队里以后,发现原来的将领都被换了个精光。我那时还小,不明所以。问和我一起的小军,那小军告诉我:‘赵晁和大庶长蹇于、大将军杜伊有隙,趁蹇于身死,为了争权,他又害死了杜伊,杜伊死后,他便将军队里所有和杜伊、蹇于有关系的将军一个个都换了个遍。稍微不听话的,便被他杀了!现在的军营里,都是赵晁的人了!’我知道你是跟着车前将军的,自然是蹇于和杜伊的人,就问他:‘你知不知道蒙霄将军到哪里去了?’他说道:‘蒙霄我不知道,车前将军我却是知道一点,据别人说,他们好像是被调到河西去了,在一个叫座赵离的人手底下做副将。唉!这是什么世道啊!车前将军文韬武略,武艺高强,是何等的英雄!却要在这赵离的手下做个副将!这赵离是什么东西?只是一个只会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罢了,因为是赵晁的侄子,和赵晁有些关系,就被委于重任,镇守河西之地。河西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我国的边关啊!把如此重要的地方交给这样一个草包,嗨,如此下去,我大秦将要亡国了啊!’我心想,你是车前将军的嫡系部队,自然会跟着车前将军,于是便来到了河西,没想到他们都告诉我不知道有车前这一号人!我没找到车前将军,自然也没有找到您,军队里我也不想去了,只好四处流浪,后来听说简公在重泉召集新军,我便投奔了这里。他们见我小,便给了我一个烧火的差事干。没想到,这么一晃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听说你做了秦国的右庶长了,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真是太好了!”

蒙霄见他讲得眉飞色舞,脸上时而黯然伤神,时而惊恐莫名,时而美色飞舞,眼睛看着他,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一场浩劫,心中惊怖,暗暗想道:“那场浩劫死了多少人啊!国内政争之酷烈尤胜于和敌国之战争!秦国要不是那一场折腾,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衰败呀!”

眼见他由一个**岁的小孩儿长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虽然谈不上高大健壮,却也全无其他士卒因饥饿已久所显现的面有菜色,不由得心中欢喜,遂对他说道:“魏国封锁秦国,使我国的物资流通不畅,也不是主公的错,你快些去给主公赔礼!”

那乐祚却似乎十分愿意听从蒙霄的安排,连忙走上前来,冲着惠公噗通跪倒,磕了几个响头,口中说道:“小子乐祚给主公磕头了,不过小的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吃不饱饭怎么打仗?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了,靠军队的伙食又吃不饱,只能出去打一两只猛虎回来吃,军队里粮草不够,再不许我自己解决,这不是要把我饿死么?”

见他又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话,害怕主公降罪于他,蒙霄大喝一声道:“混小子!少说一句话,还能憋死你?”

秦惠公伸手将他制止,对那乐祚说道:“你是怎样打的猛虎?快些给我说来!”

乐祚见惠公问起,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躬身说道:“小的自幼随父亲打猎,本来就不怕猛虎,后来又得到一个叫做老子的老头儿的传授,教给我一套绝世武功,又给了我一个细绳。”说着话,将身上那根细绳解下,摊在手上,给秦惠公看。惠公细细看来,见那绳索,细细地,晶莹剔透,不胜一握,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眼见秦惠公严重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那乐祚说道:“主公不要小瞧这绳索,别看它又细又轻,却是结实得很呢,此物乃是世外高人老子所赠,用天山蚕丝织成,刀砍不断,火烧不断,坚韧无比。别说是老虎,就是十头牛也不能把它拽断呢!我只用这细绳,甩出去,套在老虎的脖子上,那老虎脖子被缠,便会越发使劲挣脱,它不挣脱倒也罢了,越挣便会越紧,直到窒息而死!所以说,逮只老虎,对别人来说很难,对小的来讲,却是十分容易的。我这次就是到附近山林里打虎去了!往日里小的每次小的打上一只猛虎,除了自己吃饱,都会给他们留一些,所以他们并没有阻止过小的,这一次您来了,为何他们就不让小的去了?”

秦惠公听他如此说话,顿时眼睛一亮,说道:“你打的猛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