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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囚犯沮授

沮授坐在牢笼内,虽然耳边听到了张角的话语,但是他依旧盘坐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却并不搭理张角,

良久,牢笼内一片寂静,

张角见沮授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便怒道:“沮公与,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求之不得。”沮授仍旧闭着双目,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四个字,

张角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这个名著冀州的名士,恨得牙根痒痒,他攻破了州府衙门,杀了冀州刺史,因为听闻沮授的大名,所以并未杀害沮授,而是礼贤下士的对待沮授,想让沮授投靠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这样一來,他的黄巾起义才会更加壮大,

可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沮授非但不投靠自己,还谩骂他,起初的时候,他也不当回事,好吃好喝的供奉着,隔三差五的便去寻找沮授,劝说沮授投靠自己,

哪知道沮授依旧是铁石心肠,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怒之下便将沮授投入到了牢笼之中,希望能够用这种手段,逼迫沮授,

可是,沮授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定,软硬不吃,

“你……你真的不怕死。”张角对沮授也是无可奈何了,气愤的道,

“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就赶快动手,别在那里磨蹭。”沮授一脸平静的道,

张角突然灵机一动,便道:“好,你不怕死,我也不准备杀你,我就折磨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到时候,我让你求我……哈哈哈……”

沮授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

张角见状,他的笑声也变得越來越微弱,最后他愤怒的道:“沮公与,你不怕死,可是你的父母、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宗族兄弟,就不知道怕不怕死了,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抓你的亲人了,如今他们正在回來的路上,到时候我要让他们全部站在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是怎么被我折磨死的,如果你不想你的亲人受到伤害的话,那么你就求我,求我放了你,求我任命你当我的谋士,为我出谋划策,或许我才会放了他们……”

“生死有命,如果上天真的要他们死,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命。”沮授蠕动了嘴唇,说出了这句话,打断了张角的话语,

张角怔住了,沒想到沮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信沮授就真的那么不在乎自己的亲人,他愤慨之下,离开了牢笼,并对看守沮授的狱卒说道:“两天之内,不许他吃饭喝水,让他开口求你送饭送水后,你再端给他。”

狱卒“喏”了一声,送走了张角,这时,他转身看着坐在牢笼里面的沮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别驾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大贤良师那么器重你,为什么你就不肯……”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身为朝廷命官,岂可为贼所用。”沮授厉声打断了狱卒的话,

狱卒听后,什么也不再说了,转身离开了牢笼,

张角出了牢笼后,便吩咐人严加看管沮授,并对韩猛道:“沮授的家人什么时候到曲周。”

韩猛道:“如无意外,明天即可到达,大贤良师,你真的打算在沮授面前折磨他的家人吗。”

“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张角反问道,

韩猛怔了一下,道:“大贤良师,我只是觉得,沮授此人刚正不阿,软硬不吃,如果大贤良师一再激怒他,只怕会适得其反。”

“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替沮授求情吗。”张角斜视了韩猛一眼,喝问道,

韩猛道:“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大贤良师的目的是想用沮授,而不是想杀他……”

“如果沮授真的不为我所用,那我也不能留他,到时候,也唯有杀之。”张角恨恨的道,

韩猛道:“沮授是冀州名士,与田丰齐名,名著冀州,是冀州一代的文人领袖,如果杀了沮授,只怕会让其他人望而却步……”

张角听后,也觉得颇有些道理,但是他正在气头上,加上他已经好多次吃了沮授的闭门羹,也想让沮授受点罪,当即打断了韩猛的话,朗声道:“沮授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无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韩猛听后便不再说话了,静静的跟在张角的身边,

……

漳河南岸,汉军大营,

岳彦为了虚张声势,特意让人把军营扎的绵延出好几里,然后在营中多布置旌旗,又扎上了一些稻草人,给这些稻草人穿上军装,远远望去,还真的有点像几万大军的模样,

岳彦坐在中军大帐里,将一封写好的书信装了起來,

不多时,杨速从外面走了进來,抱拳道:“主公,你叫我。”

岳彦看了一眼杨速肩膀上的伤,见绷带上沾满了血,便关心的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再恢复一段时间,我就可以上阵杀敌了。”杨速答道,

“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带着这封信,立刻奔赴邺城,把这封信转交给许攸,然后你就留在邺城那边安心养伤吧。”

杨速的脸上变得紧张起來,急忙道:“主公,我的伤势不碍事的,再恢复几天就可以上阵杀敌了,你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让你带着这封信回去,你受了伤,筋骨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的话,你这条胳膊就永远好不了,你去了邺城那边,将这封信交给许攸之后,他就会展开行动,但是他手下人不是很足,只有皇甫坚寿几个人,到时候,你就留下來负责守城,记住,邺城是我在冀州的据点,千万不能丢失,由你把守,我放心。”

听了岳彦的这番话后,杨速心里好受了一些,这才说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为主公守住邺城的。”

岳彦将书信交给了杨速,让杨速即刻动身,杨速辞别岳彦,便带着书信,飞驰朝邺城奔去,

这边杨速刚走沒有多久,那边鲍鸿便一脸慌张的走了进來,立刻拱手道:“启禀将军,我军在巡视时,发现有一股黄巾军正押着几十口人从广平朝曲周赶,属下见黄巾军不多,便擅作主张,直接带兵劫杀了黄巾军,救下來了这几十口人,沒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救下來了冀州名士沮授的家人……”

“你说谁,沮授。”岳彦听到沮授二字,心中顿时一惊,脸上也有了几分喜悦之情,急忙问道,“现在他们人呢。”

“已经被我接到营中了安置好了。”鲍鸿道,

“带我去见他们。”

岳彦径直出了大帐,跟在鲍鸿身后,很快便來到了沮授一家人被安置的营房,

一进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便立刻走了过來,朝着鲍鸿便拜道:“鲍将军,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家老小,总算脱离险境了。”

鲍鸿道:“沮先生,你要感谢的话,就应该感谢我们家将军,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对了,我來给沮先生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左将军,也是整个平叛大军的统帅。”

这个汉子先是打量了一番岳彦,然后才拜道:“左将军英武不凡,沮宗替全家老小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

岳彦急忙道:“沮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他说到这里,眼睛便向沮宗后面看了看,却并未再发现与沮宗年纪相仿的人,便问道:“沮授先生不在这里吗。”

沮宗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声气,这才说道:“我家兄长在州府的时候,就被黄巾贼给抓走了,一直被张角囚禁着,这次黄巾贼更是冲入了我们家中,将全家老小都抓走了,准备带到曲周,据说是准备用我们的生命威逼家兄为张角效力……”

“这么说來,沮授先生被囚禁在了曲周城内。”岳彦急忙问道,

“嗯。”

岳彦既惊又喜,又说了一番安抚沮宗的话后,便让鲍鸿好生照顾沮授一家老小,他则回到了大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沮授从曲周城内救出來,

他一想到这里,又急忙让人去把鲍鸿叫來,询问道:“你今日劫掠沮授一家人时,可曾放走了一个黄巾贼。”

鲍鸿道:“百余名黄巾贼,全部被我杀死,不曾走漏一个,然后又被我沉入到了漳河之中,尸体被水冲跑了。”

岳彦听后,眼前一亮,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急忙对鲍鸿道:“你去把华雄、沈豹叫來,我们今夜去曲周,营救沮授先生。”

很快,鲍鸿便将华雄、沈豹叫來了,三个人一起向着岳彦拜道:“参见将军。”

岳彦摆手道:“免礼,我这么急叫你们过來,是想让你们今夜跟我一起去救一个人,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这个胆量。”

“救人,救谁,去哪救。”华雄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題,

“今天晚上,我准备带着你和沈豹一起去曲周城内解救冀州别驾沮授,不过,我只会带一二百人,可曲周城内却有三千多人,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这个胆量。”

“有何不敢。”华雄、沈豹二人齐声答道,

鲍鸿却道:“将军,就带二百人吗,会不会太少了点,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如果强攻曲周的话,一定可以将曲周城攻下來,到时候再救沮授先生,岂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