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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 卞城王和雨娘的真实身份

嫦娥的话无非就是:你与官二代相恋,处于弱势,可做好心理准备啊。

“嫦娥仙子,我不想放弃。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以前的一切算什么?我和卞城王都不能没有对方了。”雨娘毅然决然。

“我无法帮助你们,但是会为你们祈祷。”嫦娥祝福他们。

卞城王带着雨娘离开月宫,雨娘回望了一眼:现在看月宫一点不像刚才来的那般高大华贵。一条条长长的垂丝在里面飘着,就呢么孤单地飘了千年吧,陪伴着嫦娥,似乎在诉说着嫦娥的寂寞。将来我绝不能像嫦娥那样,守着锦衣玉食,和人间的崇拜,却失去了后羿。

木小卉听到卞城王讲到这里还沉浸在卞城王和雨娘的纯净爱情中,在卞城王怀中抬头仰望看到他的下额上粗细不均匀的胡须,摸着有些扎手微微刺痛的感觉:“然后呢?卞城王你和雨娘没有在一起吗?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卞城王坐在地上搂着她,拍着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滴,却还有看不见的泪痕,卞城王突然胸口痛起来:“我不该带雨娘去天庭。我悄悄待她去天庭就住在我曾居住的自可斋,我每日为神祇们记叙各种各样的事情。很多……”

“卞城王不要激动,慢慢说。”木小卉给他拍胸口:“小卉为你拍胸口就不痛了。”

卞城王胸口不同内心痛啊:“我是个老实厚道本分诚挚的小仙,只会按事实记载事件,编制史书,可玉帝不愿意,如果找我那么做的话,很多上仙的不宜为世人知晓的事就会暴漏坏了他们最自以为骄傲的形象。尤其是玉帝玉后,女娲,如来等,道家佛界都有。”

“可是卞城王还是把那些不以为人知的事记载了下来对吗?”木小卉脸贴着他身上问着。

卞城王安定了一下,气息稳妥了问道:“小卉怎知?”

“因为我了解卞城王,你就是这么求真务实的,不管是天祈地祈还是凡人。”木小卉抬头看他,闪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煞是明媚,亮了卞城王此刻枯木暗淡的心房。

卞城王点头苦笑:“小卉确实懂我。”手指滑过她滑顺白皙浅薄的脸颊,嫩如出生的子叶,芽细般可疼。

“因为如此拘泥僵化固执死板的性子,我被玉帝降罪,但他还未给我量刑……”卞城王继续说着。

木小卉打断他的话,坐起来在他大腿上,头靠他的肩膀,轻柔似流水的声音如小鸟初鸣:“玉帝最可恶,他凭什么处罚卞城王?卞城王你哪里做错了?就因为他要更改篡改历史所以要你重修史书吗?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人,他不配为上仙,他是魔!”

受尽了玉帝无端折磨的木小卉此刻将所有怨恨倾泻而出在卞城王耳畔,轻轻地,柔柔地,溪流般潺潺湲湲淙淙涓涓,秋风般细细软软缠棉花,那么好听,说人坏也是那么中听,没人会觉得木小卉坏,只会觉得那欺负了她的是恶毒的奸贼!

“是的,小卉应该被保护而不是被欺负,”卞城王怀抱着她继续说着:“可是我也奇虎了你,欺骗了你,利用了你,小卉,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木小卉不认同,在他怀中撒娇道:“在这世上除了卞城王还有谁会对小卉这般呵护?就连锦华,每每说着要如何保护我,许我一个未来永生永世,可是到现在 他都没能向他娘亲女娲说出这事。我为了他的理想事业忍耐着一切。”

卞城王摇摇头,眼神中弥漫着沉重的罪责感:“不是那样的。小卉,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迫不及待迫在眉睫地说了。其实我告诉你,那时玉帝要给我量刑之前,就先派天兵来我居住的自可斋里查询我叙事用的素材,查到了那时还是女鬼的雨娘。”

木小卉惊大了澄澈清朗的双眼:“后来呢?”她不敢想象。

卞城王在木小卉面前第一次流下了两行浊泪:“雨娘的容颜就像现在的你,是三界中的巧夺天工般而成的尤物,鬼斧神工的绝色美人,如画中自出,若诗中吟诵出,似故事中讲述而出,超越三界之外。”

“她好美,美地让卞城王不知如何形容了,只有用这些浮于表面的褒义词来赞美了?”木小卉很是感兴趣又有不祥的预感:这样的绝色尤物为何没有丁点记录留下来?

卞城王后悔地点头:“是啊?她螓首蛾眉,肤如凝脂,手如柔荑,双瞳剪水,眉入两鬓。玉帝一看到她就起了色心将她带走了,把我打入天牢。”

“这样的淫贼怎可为万物之主?”木小卉为卞城王痛哭,骂着玉帝,痛惜着雨娘:“可怜的雨娘她怎么样了?”

卞城王摇摇头难过地闭上眼:“我听闻她在玉帝的金碧宫受尽*,玉帝日日不上朝,与她共春晓。她不愿,玉帝就用‘诱心丸’让她失了心智,只听他的话,他们日夜鱼水欢,不顾三界死活。雨娘因此被三界成为是红颜祸水。可怜她美颜一身,身段娇柔,不仅被糟蹋欺辱还被冠以这样的罪名。”

“呜呜……怎可如此不公,为坏的明明是玉帝啊!”木小卉在卞城王怀中痛哭流涕不知多少了。

卞城王任她哭去心里的难受和隐忍的痛楚,说着自己的痛:“雨娘一度要寻死,要一掌毁了自己的魂灵,玉帝用驻魂术控制住她,继续折磨践踏。雨娘在受玉帝折磨的时候还要被玉后痛打。因为那时玉后怀着公主,就是皂衣和素衣,玉后恨雨娘趁这时想抢占自己的后位。”

“谁想要她那位子?每日顶着个牡丹头,像是个脸盆锅子扣在头上,难看死了。”木小卉鄙视玉后:“她不是清心明镜般的双眼吗?难道看不出这是玉帝的错吗?”

卞城王无奈道:“小卉傻啊,玉后虽是玉帝结发妻子但也不敢对玉帝如何,只有把气都撒在柔弱的雨娘身上了。可怜雨娘不知心计不懂反抗,好不办法,由着他们欺负来去。”

“雨娘可怜,她是怎么过来的啊?”木小卉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受过的天庭的苦就好比雨娘受的,但至少自己懂得如何暗中反抗施展心机策略,可雨娘心地清纯地什么都不会。

卞城王说出最重要的一点:“若不是雨娘怀有孩子,她恐怕就此亡魂在金碧宫了。”

“雨娘,玉帝的妾室,孩子?”木小卉将这些词联系在一起,收起了凝固了她的泪,暂时的,起身直面卞城王:“雨娘为玉帝生了孩子?”

卞城王点头。

木小卉分析道:“若那孩子是女孩,就会被玉后害死,因为玉后已经生有很多公主。现在知道玉后生有七个公主,但是玉帝的独子持煜的母亲却很隐晦,不知是不是玉后。现在卞城王这么说,那持煜就是雨娘的儿子?”

卞城王点头,泪开两行:“是的,一看持煜的模样就知他是雨娘所生,只是雨娘已无音讯,想必是被玉帝或玉后害死。因为她已经影响了玉帝的名声了。玉帝为了保住帝位不得不铲除雨娘。”

木小卉紧握小拳头:“始乱终弃的男子!一开始对雨娘那么独宠恩爱,一旦危及到他的帝位就置所有情爱于不顾了!他是什么东西啊!”

“可怜雨娘,可怜持煜啊!”卞城王狂饮了一口酒。

木小卉接过酒盏,斟满酒:“卞城王我与你一饮而尽,忘了这痛。既然报不了仇,那就忘了吧。”

“椎骨之恨怎能忘记?”卞城王一杯接一杯。

木小卉大口喝着:“至少可以暂时忘了,一醉方休。”

“我心里被碾压似地痛啊。”卞城王的仇恨难解。

木小卉和他都半醉半醒:“卞——城——王,你在这地府,玉帝就不再罚你?他不怕你把真实的事情说出来吗?雨娘的事,还有持煜的身份。”

“玉帝不知我是靳言。”卞城王大笑,癫狂地笑:“靳言,多可笑的名字,玉帝不让我说话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为的就是不让我说实话。”

“那卞城王原名是什么?”木小卉坐着仰头问他。

卞城王一字一落地:“常玉言,既是畅所欲言的意思。我做到了,我畅所欲言了,把该写的该说的都记下来了!玉帝,你的秘密会被公众知道的!这世间不会再有秘密了!”

“常玉言?”木小卉念着这熟悉的名字,很快在脑海中搜寻到了,激动地说道:“卞城王,你就是常玉言?是《神祇箓》的作者?可是你是怎么保住自己身份不暴露在地府的?”

卞城王笑着,恨苍天地笑茫茫:“我不是卞城王,真正的卞城王已经跳入了还魂崖再也没有上来过。我被打入地府时,已经被洗去所有记忆,真正的卞城王帮我用还魂丹唤醒记忆后,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做个阎罗王。他自己已经看破三界六道跳入还魂崖去寻另一世界了。”

就这么简单地逃过所有天祈和地祈的眼睛?难怪卞城王,不,应该说常玉言总是这么甘愿在地府为一普通的阎罗王审理凡间带来的未了案件,也不想和其他阎罗王争夺什么名利功勋。

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加上他的背景经历,就更让他不愿去管那些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