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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六章 天宫树木,何必参天

现在木小卉还有一大串的事没有了解清楚呢,杨戬说走就走,也不收她这个徒弟。那这惋惜斋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环顾四周,如初来乍到的时候,依然是参天玄木密不透光,一圈一圈地年轮扩张着,也不嫌烦。都已经是天庭的树木了,何必再参天呢?

应该不会孤独的,锦华怎会舍得自己再次寂寞呢?木小卉手执杨戬给她的桦木剑修炼起了月系剑法:烘云托月,花朝月夕,披星戴月,风恬月朗,七月流火,步月登云,百星不如一月。一招一式,一剑一人,逐渐领悟剑中妙绝,却越是寂寞,尤其到了夜里。

惋惜斋里冰冷地睡不着,木小卉自己动手砍了些柴火来取暖,一边练剑一边驱寒。

山中无甲子难纪岁,木小卉也只能大概算着是过了三个月的时间吧。终于盼到有人来了,不过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锦华,而是那个吃水果唾沫横飞的杨二郎大侠。

但这也让木小卉眼前一亮:“无事不登三宝殿,虽我这里只是陋斋,但小圣爷来此处也一定有要事吧?”木小卉都不知自己脸上溢出浅浅笑意了,眼角弯弯了。

“什么三宝殿啊,说那些繁文缛节里的套话干什么?无聊,”杨戬此番来看似有些奄奄的,提不起精神来,看着玄木呆愣地问道:“木小卉你真喜欢锦华啊?如果锦华不喜欢你却有另外一个男子可以舍弃一切对你好,你怎么做?”

问话来地好突然啊,木小卉都招架不住了,更要命的是她不喜欢这样的问,于是就一口否定:“锦华说过喜欢我,你不要胡说。”

锦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就正如白矖所说,所以才把自己给吓了个翻身,四脚朝天。从认识木小卉开始,她就爱美了,已经是着魔的地步了,她想要木小卉总是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尽管木小卉一再说她心更美。

不知昏睡到何时,锦华听到一阵敲门声,但无力起来开门,只念叨着“木小卉你来了,你的性子应当是厚着脸皮闯入,为什么会这么礼貌地敲门啊”。

锦华看出他心思,也无法子,暂且问着:“木小卉,你说过这把扶危剑是赠给我的,永远不变对吗?”

木小卉一时想不通锦华为何会问这个,就诧异地问着:“当然了,只要你举出扶危剑,可以抵挡一切伤害你的人或物。”

都被你娘亲害得昏睡了几天,能有什么可做?锦华说不出来的苦,她的心思是俗世女子,知道三从四德,不该惹相公与家婆不和,那是极大的不敬,是七出之列。

木小卉就当她是想念自己了,心中乐着呢:“原来是这样啊。锦华竟然拿我的定情信物来松土,还真是有心了哦。”

但不想木小卉会感知地这么快,她一时不好怎么说。现在不可把此事告诉木小卉。

“哦,我,闲来无事,就到处走走看看,觉得这沙华院若是开垦出来也不失为一块肥土,可以种植一些阴生之物。”编排吧,撒谎吧,欺骗吧。

锦华边走边想着,“轰”的一声如惊雷敲打着脑子——婼嬙是木小卉的母亲,如果婼嬙要害自己,那以后自己和木小卉的共同进退之梦还怎么实现得了?

这以后就是让木小卉介于自己和婼嬙之间而不得好日子过。

干活之后起来,出了一些汗,全身有点热乎乎,感觉舒畅爽快许多。看来之前在屋子里的每日昏睡情绪低落皆由这双重符箓而起,算起来,自己刚进入沙华院那天就开始昏睡,第二日就心情极度不顺,对木小卉大怒,吵了一架,所有温婉贤惠全部消散,那是因为这符箓害的吧?

锦华想到这神剑定不畏惧那诛仙驱鬼符箓,就取来了扶危剑,飞到屋顶,用扶危剑刺入那诛仙驱鬼符箓,然后将四张自制的假符箓贴在屋顶四角。

既然用双重符箓来诅咒她,那她就来个偷梁换柱。回到屋子内,从行李袋中找出一些槐木纸,用桃木笔在上面画了双重符箓,就按照屋顶上所画。但是锦华还没有本事施法在符箓上,不过弄些难闻的气味在上还是可以的。

而他们也画不出那诛仙并驱鬼的双重符箓。那定是婼嬙了,他们受婼嬙指使吐了唾液在符箓上,而婼嬙有本事造这害人的符箓并施以法力。

难怪这几日锦华在屋子内睡着怎么也睡不好醒不来,都是那符箓弄的。可是自己并没有被那符箓诅谩地魂灵消散,为何?

天庭崇尚珍禽异兽,视蛇为不祥之物,怎会有蛇的唾液味道呢?难道他们去凡间取了蛇的唾液?可是凡间的蛇怎会有这般浓的唾液味?

再想想,也不尽然,天庭有两神兽白矖和腾蛇,他们……

她不敢手触,就去闻,嗅了两口气,倏地眼前一黑就向后一个翻身跌落在地了。但有那步云靴护着,她只是飘落在地,没什么大碍。

等她醒来时,头还有点晕,坐起来,想想那符箓的情况:是槐木纸,有蛇唾液味道。

诛仙符箓和驱鬼符箓在一张图上,这是为何啊?不管如何,既然这整张符箓看起来还新,就是贴上去不久的。而沙华院长年无仙居住,这很显然是针对锦华而来,好狠毒的心!

锦华本是从地府来的阴差,在金碧宫上一脚跨过了无色边却被钰君给挡了回去,由此成了半仙半鬼之身。

走近那纸张一看,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什么图腾。此时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锦华不敢去摸那诡异的纸张。就看着那图腾,到底是代表了什么呢?

不对,这不是一张完整的图画,也不是什么图腾,而是上下两张图拼接在一起的符箓,下面那张“悬钟图”是人间道士用来驱鬼的,最厉害的驱鬼符箓。

但这阴风怎么会有“嗖嗖”的声音?像是纸张被风吹动的悉悉索索声,可锦华带的宣纸都放好在行李袋中,哪里吹出来了吗?

好像是头顶吹过来的声音。

想地头都晕了也想不出个名堂来,只是有一点线索,还是回归到钰君和婼嬙身上,到底是他们之中谁呢?

不想被暗箭袭击,所以锦华要查明来,但是不可让木小卉来帮忙,否则他的性子绝对会闹事。

“嗯,”心沫的双肩下垂,叹口气:“目前我只能为你想到这个方法。可是看你也不怎么懂得躲藏,以后跟着我一段时间,我教你一些。”

“竟会如此?”锦华被一个个惊蛰之雷给轰迷糊:“我想先去找找一个人。”

“我离开天庭独居山林她也不肯放过我吗?”锦华讶异地问着心沫。

心沫无奈地点头:“对,我再了解她不过了。”说地很肯定。

锦华似乎是信了,但又奇怪:“心沫你是修仙未成的妖狐,怎会了解婼嬙?”

心沫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但她总结了:“锦华,以后你会很危险,就像我一样过着永远躲避暗无天日的生活。你愿意吗?”

“我已经离开天庭了,婼嬙和钰君应该不会再厌恶而谋害我了吧?”锦华心气难提,字字叹息。

“仅此而已?”心沫细看着此时的锦华,不似初遇时那样天真可爱,是为了成仙而失去了那许多灿烂的笑容,也算是可怜,不过她经历了这般也好,这样就不会去迷信那子虚乌有的长相思仙鬼恋了。

锦华想着这事对心沫说明也没关系,反正自己无处可去,不如和心沫一吐为快,免得堵在心里成疾。

“成仙不成仙并不重要,只是我难成为婼嬙的媳妇,”锦华站起,缓缓不稳:“我的心愿就是这样,却不想如你从前说的那般,难啊。”

心沫猜测着问道:“是否,木小卉移情别恋?”心沫揣摩着问。

锦华摇头:“我只是不想成为木小卉的累赘。要是我在天庭,他会失去大号前程,还是离开他的好。”

在那里捧起清澈的潭水来洗掉脸上欲哭出的泪滴,用手帕抹干净,还见眼睛有些红,双鬓都湿了,不知是睡润湿的还是泪。

应当是水润湿的吧。锦华记得她只有躺着睡着的时候才会润湿双鬓。

桃儿也是失落地点头:“是这样的,汴成王就这么说。锦华你别难过,告诉我为什么成仙了却又下界,你不可以这样闹着完……”

“没事了,桃儿,你别担心什么,若是再见到汴成王,告诉他我来过,过地很好,他不用担心什么。”锦华鼓着泪朝北边走。

桃儿却不解:“你既已成仙,为何还要走我这密道啊?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桃止门,去摆摆威风啊。”

“我不要成仙了,桃儿,我要去见汴成王,就从你这密道去。”锦华心中急切。

只有去问桃树精了,还是那么多的桃树,一波一波的。

现在木小卉还有一大串的事没有了解清楚呢,杨戬说走就走,也不收她这个徒弟。那这惋惜斋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环顾四周,如初来乍到的时候,依然是参天玄木密不透光,一圈一圈地年轮扩张着,也不嫌烦。都已经是天庭的树木了,何必再参天呢?

应该不会孤独的,锦华怎会舍得自己再次寂寞呢?木小卉手执杨戬给她的桦木剑修炼起了月系剑法:烘云托月,花朝月夕,披星戴月,风恬月朗,七月流火,步月登云,百星不如一月。一招一式,一剑一人,逐渐领悟剑中妙绝,却越是寂寞,尤其到了夜里。

惋惜斋里冰冷地睡不着,木小卉自己动手砍了些柴火来取暖,一边练剑一边驱寒。

山中无甲子难纪岁,木小卉也只能大概算着是过了三个月的时间吧。终于盼到有人来了,不过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锦华,而是那个吃水果唾沫横飞的杨二郎大侠。

但这也让木小卉眼前一亮:“无事不登三宝殿,虽我这里只是陋斋,但小圣爷来此处也一定有要事吧?”木小卉都不知自己脸上溢出浅浅笑意了,眼角弯弯了。

“什么三宝殿啊,说那些繁文缛节里的套话干什么?无聊,”杨戬此番来看似有些奄奄的,提不起精神来,看着玄木呆愣地问道:“木小卉你真喜欢锦华啊?如果锦华不喜欢你却有另外一个男子可以舍弃一切对你好,你怎么做?”

问话来地好突然啊,木小卉都招架不住了,更要命的是她不喜欢这样的问,于是就一口否定:“锦华说过喜欢我,你不要胡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