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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五章 同是三界孤独儿

他父母已经去了,那现在木小卉是说到他伤心事了,连忙捧着石榴向他弯腰:“提及了令尊,真是该死。”说着她眼眶也是噙着泪,鼻子一酸:“我是个遗腹女,从没见过我爹。”

同是天涯沦落人,居然有类似的命运,只是杨戬的父母被人杀害,木小卉的父亲死因不明。

“算了,说到了就说了,我还念着我爹呢,一个穷书生,但是我很敬佩他,你连你爹都,唉,我还是先走,”杨戬不想聊多了伤心事,因为木小卉已经眼泪扑簌簌了。

但是还有一事,他留下一步来提醒木小卉:“要是没要事就不要去砍那些玄木,这事情可大可小,要追究起来,定罪量刑还说不准。”

“谢谢小圣爷提醒。”木小卉点头送他离开惋惜斋。

这次杨戬在惋惜斋呆地时间久一点,虽两个都眼圈红红的,但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木小卉在房子里看着那石榴珠子,用她珍藏的褐红稀绳编织的马尾来串起这颗驱寒保暖的红石榴。套在脚上后跳了两下,怎么还觉得轻快了呢?原以为会碍脚呢。

继续习剑。从此木小卉在惋惜斋的日子就不怕阴寒湿冷了,可以日出习剑日落入眠了,也不必漫无目的地等待一个未知的以后,因为有桦树叶子传音,每隔三日就会对着叶子喊:“杨戬师父在上,徒儿木小卉有些许难解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杨戬没食言,会在木小卉传音后按时来到,卯时三刻。不过来到惋惜斋后就会随口来一句:“别那么多礼节的话,听着就烦。”

“好吧,谢伏邪君指点,但求伏邪君先于那些天丁找到卉姐姐,否则他们会对卉姐姐不利,只怕卉姐姐不是他们的对手。”邬扬叹息自己无能帮锦华,只有看木小卉的了。

而仙人却因为南宫燕与晚辈有交流将他拒之门外不予考虑,晚辈以为仙人为人行事有偏差,所以不管用何方法也要为南宫燕进入仙人门下。”

“你若是强行让南宫燕进入贫道门下,而贫道待他如无物,那又有何意义?”正源真子认定这话会让锦华哑口无言。

“若是晚辈在此呆久了,对仙人也不是件好事。纵使天庭再看重仙人,也不知会对仙人有何举动。”

这个问题是个考量啊。南宫燕也没停顿多久,回答道:“若锦华没有来向我道歉,晚辈是会飞天去查询她在天庭的情况。若她降福人间心地为善,那就可为天仙,那作弊一事就暂且原谅她。”

“原因不得已?”正源真子似有点兴趣,却不承认锦华的作法:“纵使你的原因再不得已,也不可断了他人成仙之路。锦华,你还是无可原谅。”

正源真子听此事真原因时还有点不信,看了看南宫燕,见他叹气点头才完全相信,看了看锦华,眼神不似之前那般不屑,倒有一些赞扬:“锦华你有胆量啊,连这样作弊的事都敢说出。”

锦华心中好不委屈,她对正源真子是敬重的,怎想他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他该不会像钰君和婼嬙那样阴狠吧?

而正源真子也顺着她的意思说:“锦华,贫道只选有缘有资质之人来讲禅听禅,贫道一再说你无资质,为何这般执拗在此不肯回天庭?”

锦华大惊,一时难回过神来:正源真子是地祈之祖,众仙敬仰,从不口出诳言,为何今日要与我一唱一和地说假话来蒙骗木小卉?他是想借此来骗天庭吧?以此来撇清我对他的敬仰,以免我牵连到他五庄观千百人的性命。

“锦华你原来在五庄观,身为钰君钦赐天祈,竟私自下界,你可知这罪名不小?”木小卉来了,着一身铠甲军装就指责锦华了,那手臂上的一道道伤口也被他用道术封了,血液不再流,他不再疼,锦华也才慢慢停止了流泪。

怎么会突然这么心痛?她无法解释,连说话也说不准,只有向正源真子道:“仙人,我,我,不知……”攒着手绢的手伸出,似是要将说不出的话给说出来。

正源真子看着也奇快,在看地上,顺着她眼泪落下处,原本稀疏的花草倏地繁茂,原本繁茂的花草霎时葳蕤。

即使婼嬙是木小卉的母亲,那也不可阻拦!自己要去查出她谋害自己的原因,并且要向她证明自己将会是个好媳妇!

这难倒了正源真子,所以此事,他只有这样回答:“任何仙人鬼行事都有自己的想法,相比你所说那人曾视你为好友,而你飞仙之后,他不愿再连累你。”

正源真子没有细想就猜到锦华所说之人是阴间的,那个阴间或许是地祈或是地位较高的阴差,才有可能有本事待锦华那么好,这就是见怪事了:锦华命数极差,阴差很容易识别,定会避之惟恐不及,为何锦华口中这个阴差会对她这般好?

此刻,正源真子已算到,锦华口中那在乎的却要谋害她的,是上仙。但即便如此,正源真子还是选择了劝她去寻因果,而不是消沉颓唐地等待死亡。

锦华崇拜的没错,正源真子的确是在修行道德上高于其他天祈地祈,锦华对他的崇敬仰慕超过了钰君婼嬙。

木小卉任这些血液滴落在地,任自己痛苦异常。他没注意到滴落在地的血液落在花卉草木上,花苞瞬间开放,草木顷刻长高一半。只是他没心思去想这是为何。

只是去感受锦华在何方。

锦华还在五庄观,有无数的问题想问正源真子,刚才已问了关于木小卉和婼嬙的事,只是隐去了他们的姓名。

木小卉想出一招了,似乎忘记了吧,锦华的泪不是融入自己血液中了吗?那还是在地府遇见时候的事了,很奇怪,现在也想不出个什么原因,只能以“心意相同血泪相融”来解释吧。

记得自己离开地府那一次,体内泪珠忽然脱离血液而凝结在脉道里疯狂乱窜,让木小卉痛得满地打滚。他意识到是锦华遇险了,赶紧回地府看,果真是锦华魂魄将尽了。

“我……”锦华已些许清醒了,只是还无法说出来。

正在寻找她的木小卉,去了崦嵫山但不见她。想到这样找也不是个办法,就想想其他吧。

大抵是情爱之事了,正源真子看她这般顽固执拗却又陷入两难矛盾中,定是与情爱有关,但又不是简单的情爱,因为简单的情爱不至于被人陷害要魂魄。

正源真子与她讲:“你本是孤单存在与时间,突然多了个你在乎之人,揣着莫名其妙的理由要灭了你魂魄,你不觉得奇怪?”

“奇怪,但这有何用?”锦华哀叹连连。

正源真子回答不同:“你曾是地府追魂令,也知道这因果报应,其中是否全合情合理,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何要问贫道这个问题?”

是啊,正源真子是道家,不愿提及佛家的前世今生因果报应,但他所说也提点了锦华:今世的苦不一定是前世的孽。

“仙人今日种种为难皆是因为晚辈而起,晚辈须道歉才是,”锦华心中颓废,眼中无泪,打算问几个问题就走:“仙人,是否有人生来就是遭人厌恶的,是祸害,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他早在九华论仙就对自己排斥,因一小事而惩罚,想必他现在是极度地想要锦华离开五庄观,以免惹祸上身。

只是锦华不明白:正源真子身为地祈之祖竟也这样认为自己是祸害。

若真如此,那锦华可真是找不到生存的理由,或许木小卉是理由,但木小卉的母亲婼嬙……

锦华就先问这个:“原来仙人已看出晚辈无生意,为何方才不直接赶我走?却被晚辈恫吓威逼要挟?”

“你不会来要挟我,那只是你的说辞。你心地是好的。”正源真子的话停在此处,欲言又止,就差说出那个“但”字。

锦华说了:“能得仙人这般夸赞,晚辈已是欣喜,但为何就是这般排斥?连听禅的机会都不给?”

锦华瞑眼叹息,尔后睁眼,也提不起眼帘:“正源真子有困难不便说出口,那晚辈也不勉强。只是仙人可否解答晚辈几个疑问?”

“你既然有将死之心,何必还要来解答心中疑问呢?”正源真子一语道出锦华心中所想。

锦华又被人赶了,可是她还有未完成的事呢,于是不得不再缠正源真子一会:“仙人,晚辈有事,能否请教?”

正源真子今日可摆脱不了锦华的纠缠了,就让浊风朔月先回观里去,自己则与锦华单独谈:“你还有什么事?”

锦华得以缓口气了,可是锦华情非得已地说了“云娘娘下凡与凡人相爱生子”,这是在说云娘娘不对啊,那杨戬还不把钰君和锦华一同视为敌人?算了,还是不要那家伙来,现在就赶紧帮锦华解决了此事以绝后患吧。

他父母已经去了,那现在木小卉是说到他伤心事了,连忙捧着石榴向他弯腰:“提及了令尊,真是该死。”说着她眼眶也是噙着泪,鼻子一酸:“我是个遗腹女,从没见过我爹。”

同是天涯沦落人,居然有类似的命运,只是杨戬的父母被人杀害,木小卉的父亲死因不明。

“算了,说到了就说了,我还念着我爹呢,一个穷书生,但是我很敬佩他,你连你爹都,唉,我还是先走,”杨戬不想聊多了伤心事,因为木小卉已经眼泪扑簌簌了。

但是还有一事,他留下一步来提醒木小卉:“要是没要事就不要去砍那些玄木,这事情可大可小,要追究起来,定罪量刑还说不准。”

“谢谢小圣爷提醒。”木小卉点头送他离开惋惜斋。

这次杨戬在惋惜斋呆地时间久一点,虽两个都眼圈红红的,但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木小卉在房子里看着那石榴珠子,用她珍藏的褐红稀绳编织的马尾来串起这颗驱寒保暖的红石榴。套在脚上后跳了两下,怎么还觉得轻快了呢?原以为会碍脚呢。

继续习剑。从此木小卉在惋惜斋的日子就不怕阴寒湿冷了,可以日出习剑日落入眠了,也不必漫无目的地等待一个未知的以后,因为有桦树叶子传音,每隔三日就会对着叶子喊:“杨戬师父在上,徒儿木小卉有些许难解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杨戬没食言,会在木小卉传音后按时来到,卯时三刻。不过来到惋惜斋后就会随口来一句:“别那么多礼节的话,听着就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