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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九章 他羞赧时候像女孩

他还真的是这样,就把木小卉当妖魔鬼怪了,郑重道:“我告诉你,木小卉,刚才,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真的会杀了你。还有,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自己注意点!”

什么啊?这些话本该是女方说的啊。哪里知道这个放浪形骸不拘一格,藐视礼法的杨戬被无意中亲了一下后,几乎要哭了。还要木小卉保住他清白。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啊?我才该哭,你不要这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木小卉也生气了,气呼呼地踢着地上的草。

杨戬再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还有些战战兢兢,似乎木小卉就是个淫贼般,要和她保持界限:“以后我们就不认识了,江水不犯河水。以前在九华论仙上的事,都咽下肚里去。走了,我不会在来惋惜斋了,你也别再提到我名字!”

木小卉还来不及和他辩论,就见他驾云远走了,又留下她一个人在惋惜斋里。

她还在懵懂眩晕中,站在原地许久想着刚才是怎么的意外之吻,很久才恢复正常意识。她坐在石头桌子旁,独自喝酒,看着明月,对影成三人。

想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吻,她不觉摸了摸自己的唇,怎么还会有些热度呢?好奇怪,木小卉听到过那些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上仙们议论她,歪斜淫.乱的话不绝于耳,其中他们谈到过木小卉的唇,说过“这女鬼是阴间勾魂女,一吻不知是有多么勾魂削骨”,还有更恶心的,说道与木小卉共寝一晚等等……

锦华已无害怕了,为了夺回扶危剑,就用激将法吧:“火照君想拿扶危剑去干什么?去告发或者揭露一些莫须有的事吗?说我和伏邪君私下定情?这样伏邪君就会遭到处罚,名声一落千丈,火照君就可轻而易举地消灭一个对手了。怎么样?我猜中你的心思了吧?”

“这是木小卉赠给你的,把这么贵重的宝物赠给你,那你定是他心中极其重要的,我断定这是定情信物。”弛豫一眼断定。

锦华还在做着无用之功地来抢扶危剑:“不是,你才胡说。”

小鬼女着急的样子也好看,弛豫再多逗她几下:“怎么胡说了?刚才你跑过来趴在我背上,是当成了木小卉吧?”

眼看日落崦嵫了,弛豫也不必守在太阳上了,那他会不会来呢?那就赶紧让木小卉走吧。

“锦华你推我走干什么?”木小卉一点都不快,在这讲了一下午关于弛豫的事,还没寻着机会和锦华亲热一下呢。

那个女子为钰君生下了唯一的儿子,不可因为钰君的名誉有损而被掩盖遗忘,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的。

想来这也不好受,锦华干嘛要为钰君的妻妾儿子思考呢?钰君对她这般厌恶将她弄得个半仙半鬼的身份,足够气恨的。

锦华思考那些,只是想知道历史真相罢了,这,是受了汴郕王的影响,《神祇箓》的影响。

《神祇箓.天仙篇》中介绍弛豫出生的那一段,只说了弛豫的出生时间,似乎在刻意隐蔽他的母亲。

回想汴郕王所说“《神祇箓》的作者不敢说太多真话,所以《神祇箓》中隐去了一部分,尽管如此,那作者还是因此获罪不少天仙地祈而失了踪影,可能已经被灭了魂灵”。

这么说来,弛豫是钰君的儿子却是妾生的,这对钰君的影响和声名不好,钰君自然不想将弛豫的生母说出。

“木小卉,火照君的生母是谁啊?”锦华特别想知道这个,不是八卦,而是因为对《神祇箓》的爱不释手让她对历史的真相很敬仰,要知道史实。

木小卉看她单手托腮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望着自己,也只有摇摇头:“不知道,我本不知道弛豫不是钰后殿下所生,只是偶然听我娘亲说的。”

所以弛豫在严父慈母的教导下,既懂规矩,又时而傲慢。弛豫对他的嫡母钰后也是恭敬有加的。

听了这段,锦华可以理解昨天见到弛豫时他那样唯我独尊的态度还有抢绾心链一事——弛豫是被他的嫡母钰后给宠坏了。

首先弛豫是钰君之子,唯一的儿子,这个锦华早知道。但是弛豫并非钰君正妻钰后所出,而是钰君的一个妾侍所生。

“有这回事啊?”锦华奇怪了,为何《神祇箓.天仙篇》中的关于弛豫的介绍那么详细,却没有说明弛豫是庶出呢?也丝毫不提弛豫的生母姓甚名谁。

“锦华锦华,怎么傻了?”

锦华哪敢说实话啊,就只有这样说:“我,还不是为了邬扬和你。火照君现在是邬扬的上级,管着邬扬呢,我可要替邬扬了解了解这个上仙。另外他是你的竞争对手啊,我自然要在你身侧为你出主意对付他。木小卉说说那个弛豫的事吧。”

“嗯,这是说弛豫很看重邬扬对吗?”锦华问道。

木小卉迷糊:“这就不清楚,弛豫是尽职尽责的,他怎么会将自己的大部分职务交给助理来代理呢,你要不说我还没想到他最近的大变样呢。不理解。”木小卉摇头道。

“过邬扬在火照宫里做辅助,就得事事看那火照君的脸色,不知火照君是怎样的上仙,他会不会容得下邬扬这般受众仙夸赞的新贵,而邬扬又会不会受得了火照君的管束呢。”大概几句话说了一炷香,是一个一个字,看着木小卉的脸色说的。

“怎么不喜欢呢?”木小卉一听就心奔到三十六层天了,把锦华给打横报了起来,来了个大圈。

真实的,给点阳光他就灿烂。锦华没法,只有娇滴滴地喊着:“讨厌,讨厌。”

木小卉抱着她到台阶边坐下,嘻嘻地朝她凑过来,要奖赏呢,而且是很大的奖赏。

锦华现在记挂着伏羲剑哪有心思玩这个啊,就低低地说:“木小卉别闹了,那样挺累的。”

“锦华你这是,又闹情绪了?怎么了,真的太无聊的话,我让你去兜率宫做丫鬟,那样也不会惹来多少绯闻。”木小卉猜测着,替锦华解决心中不快。

但是那个弛豫不要再来就好了。可伏羲剑落他手了,他也说过还会来的。怎么办?要是被木小卉知道这事,还不去找弛豫打一架啊?

锦华也难睡好。到了次日下午,是木小卉来的时候,锦华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胆地跑出去扑到他肩膀上“你来了。猜猜我是谁”。

相反,弛豫冷冷地直视着她:“我,不,是,太,子,别这么称呼我。”

哎呀那可烦了,锦华只有使劲想,求着他问道:“星君上仙?”

弛豫想发火却发不起来了,哀叹一声:“锦华你脑子不好啊?非要我提示你几次才知道我名字叫弛豫啊?喊我弛豫!”

“可是我是半仙半鬼,你是……”

“要么别跟我说话,要么喊我姓名。”弛豫给了两个选择。

“你不要老是火照君个不停,今天我不知听你说了多少次火照君!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领着太阳来回跑,像是被谁来回踢球样,无趣透了。”弛豫发火一拍那石桌子:“别叫我火照君!我不想听!”

锦华听得心里一抖一抖的:怎么像个猛兽啊?

表面还是和气中带着点询问地说:“那,太子殿下,您……”

锦华小心翼翼道:“现在是卯时三刻,是太阳上升的时间,您应当去守着太阳才是,在这里不对啊。”

弛豫眼一睇,锦华又一退不敢再说,听弛豫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这个啊。现在不是有九华论仙的冠军邬扬在领着太阳走吗?我也就可放松一下了。”

居然真的将所有事推卸给辅助,太不尽职了!锦华不好指责他,只是劝他:“邬扬毕竟是助手啊……”

“哇?这是真的吗?不是那种迷惑的吧?”锦华爬过去摸着。

弛豫疲劳中有点得意:“我点的,怎么会是那种见不得仙人的呢。”

“好,太好了,火照君请坐,我去端茶盏了。”锦华扬头一笑,转身离开,马上端了茶盏来了:“火照君请用茶。刚才见您有点虚汗,定是为了给我接手腕而导致的,所以火照君可要休息好。只可惜我也帮不了火照君您回复元气,只有靠您自己了。”

锦华不那么害怕了,走过去,弛豫在她手腕旁绕了一圈光圈道:“遮荫散,这样就没有谁可以看到你手里有‘阳熙接’了。你倒是想得听周到,不让别人知道我砍你的手也不让别人知道我在你手腕里使了‘阳熙接’……”

不是为你,是为了木小卉啊,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木小卉。

现在弛豫也没能拿回他的绾心链,也无处去。

锦华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确实如初,只是刚连接处有些痒,这个不算什么,锦华忍得住,她担心的是自己右手腕中有弛豫的“阳熙接”,这纯阳的功力很容易被发现,她不想被他人知道,否则这又是一段绯闻。

他还真的是这样,就把木小卉当妖魔鬼怪了,郑重道:“我告诉你,木小卉,刚才,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真的会杀了你。还有,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自己注意点!”

什么啊?这些话本该是女方说的啊。哪里知道这个放浪形骸不拘一格,藐视礼法的杨戬被无意中亲了一下后,几乎要哭了。还要木小卉保住他清白。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啊?我才该哭,你不要这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木小卉也生气了,气呼呼地踢着地上的草。

杨戬再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还有些战战兢兢,似乎木小卉就是个淫贼般,要和她保持界限:“以后我们就不认识了,江水不犯河水。以前在九华论仙上的事,都咽下肚里去。走了,我不会在来惋惜斋了,你也别再提到我名字!”

木小卉还来不及和他辩论,就见他驾云远走了,又留下她一个人在惋惜斋里。

她还在懵懂眩晕中,站在原地许久想着刚才是怎么的意外之吻,很久才恢复正常意识。她坐在石头桌子旁,独自喝酒,看着明月,对影成三人。

想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吻,她不觉摸了摸自己的唇,怎么还会有些热度呢?好奇怪,木小卉听到过那些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上仙们议论她,歪斜淫.乱的话不绝于耳,其中他们谈到过木小卉的唇,说过“这女鬼是阴间勾魂女,一吻不知是有多么勾魂削骨”,还有更恶心的,说道与木小卉共寝一晚等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