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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误会,

在巴马小楼之上,对于骆子的惊核与阻拦,老者显然并没太大的耐心解析,带着满脸的凝重转头看向骆子一眼,怒喝道:“别废话,布阵!”

老者的大喝把还在惊核中的骆子吓了一跳,看到老师凝重的脸上,隐隐泛起的怒火,哪怕心底再不情愿,骆子也没敢再开口顶撞,赶紧低着,头轻声应了声是,有些不情不愿地打开皮箱忙活了起来,

老者怒喝一声后,便没再理会叫骆子的汉子,再次抬头看向满天星辰,脸上反而更多了几分凝重,手中也不停掐算着,口中不时喃喃自语,

而这时的骆子虽然不情愿,但面对老师脸上,很少见过的凝重与怒火,让他充满惊核、委屈的同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间没想太多,只能尽力把阵法摆好,毕竟关系到老师的安危,哪怕有些委屈,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所以轻声应了声是后,骆子打开皮箱,蹲在地上一阵摆弄后,从皮箱中拿出一个有些陈旧的罗盘,眼中闪过几分坚定,脸上也浮现了一些严肃凝重,深吸了口气,才抬步向房顶天台上走去,每走一步,还不断对照着手中的的罗盘,不断地掐算着,双脚也不停地在天台地面上,摆动刻画着,这时才注意到原来他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特别,鞋底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而且要比平时看到的布鞋鞋底要厚上不少,随着他不停地走动刻画,他脚下出现了一条条淡黄色的线条,在星光照射下仿佛还反射着微微的闪光,这一刻全心投入阵法摆弄之中的骆子,并没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老者已经从天空上收回了目光,看向他凝重的眼中多了几分欣慰,不舍,……

而这时,随着骆子全心投入地不停走动刻画,天台地面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骆子专注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洙,显然画这样一个八卦让他精力耗费极大,

脚步不停地,一步,一算,一画,当他走完一圈,停下脚步时,如果从天空俯视之下,便会发现,这时天台之上出现了一个,用线条刻画而成的巨大八卦图案,线条之上还像是温含着某种能沟通天地星辰之力般的能量,不时地随着微微反射的星光一闪而过,

看着微微闪着星光的八卦,这时停下脚步的骆子才松了口气,心底忽然有着几分满足与激动,甚至一时间都让他忘记了老师的怒火,

要知道在他这一门中,能画出这样一个八卦,才算是拥有了出师的资格,别看只是一副八卦图,先不说画图的材料异常难得,刻画之时各种方位的把握,也异常的精细,容不得一丝的错误,否则在画成的那一刻,闪着微微星光的线条便会迅速暗淡,幸好这一刻他成功了,

他之所以如此激动,自然与自身有关,他与另外两位师兄不同,他是从小跟着老师长大的,也是跟在老师身边时间最长的,但同样也是出师的时间最晚的,他这一门从古至今,便有着不成八卦不出师的规定,

他之所以没出师,并不是他修行不够,他更多的是没有太大的把握不敢轻易尝试,除了因为材料昂贵难得,更担忧的是失败,冥冥之中,好像有着一种不可逾越的规则,刻画这个八卦,任何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要么成功,要么便是失败,

如果失败,哪怕给你再多的材料,这辈子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而且就算是成功了,一辈子也不能刻画超过三次,否则必被反诅,轻者伤到元气寿命大减,百病缠身,重者甚至会立即毙命,所以这一刻能画出了这个八卦,他心中才显得有些激动,因为这代表着这一刻的他,真正拥有了出师的资格!

激动过后再次想起老师,不由得心中一禀,脸上刚刚升起的几分激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抬头向老师看去,正好看到老者带着欣慰看向他的眼神,眼圈莫名地一红,不由自主地叫了声:“老师!”

老者心中也有几分触动,眼中闪过几分不舍与复杂,好一会,才轻叹着训诫道:“骆子,你要记住,小心谨慎虽不会轻易犯错,但太过了,也容易使人畏手畏脚,你是三个师兄弟里跟老师时间最长的,但出师最晚,虽然有些别的原因,但也与你这个性格不无关系,以你的悟性只要能放得开,将来的成就,不会在你两位师兄之下!”

骆子听着老师的训诫,莫名的心底涌出几分不舍,眼中微红,带着心底的几分不舍,轻声应了声道:“是,老师!”

老者看着眼前的骆子,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再开口,而是把眼光移向一旁已经画好的八卦,眼中再次恢复了凝重,抬步一边向骆子旁边的皮箱走来,一边开口道:“行了,别做那女儿之态,难得为师开启灯阵,对你来说也算是不小的机缘,好好在旁边看着,可惜你两位师兄不在,也算是他们机缘不够吧!”

这时骆子才反应过来,看着已经走到箱子旁边的老师,带着几分不舍与试探,再次劝阻道:“老师,要不等师兄他们来吧!”

老者蹲在皮箱旁边要了摇头,眼中闪过几分无奈,开口道:“你大师兄擅长各类阳宅风水,你二师兄对于各类阴宅风水也颇有成就,可以说你的两位师兄都各有所长,但本门真正传承,却是先天伏羲八卦之道,虽然因为时代变迁,对于开挂问命,早已没多少人相信,但毕竟是本门之根本,他们却有些去本求末了!哎!……”

旁边的骆子看着老者一边从皮箱中拿出几盏陈旧的油灯,一边对两位师兄的评价,脸上也同样闪过几分无奈,嘴角动了动却一阵沉默!

老者显然对骆子没回话并不意外,只是眼中再次闪过几分失落后,再次转向凝重,拿起手中的油灯站了起来,向画好的八卦走去,

油灯并不是曾经的煤油等,而是更古老的那种碟形的油灯,里面空空的也没有灯油,与其说是油灯不如说是几个老旧的碟子,所以老者拿着并不太费力,很快便走到了八卦的中心,轻轻地放下了碟子盘膝坐下,

这时站在八卦外面的骆子才忍不住地叫了声:“老师!”

可惜满脸严肃凝重的老者并没有回应,而是先是把碟子在他的身旁按七星的方位摆好,然后用手往他花白的头上一抓,拔出了几根发丝,在每个碟子中都放了一根,接着咬破了左手的中指往每个碟子中都滴了一滴鲜血,做完这些老者才松了口气!

而一旁的骆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觉得在八卦中出了口气的的老师,像是忽然间显得苍老了一些,忍不住再次开口叫了一声:“老师!”。

八卦中的老者这才转头看向八卦外面满脸担忧的骆子一眼,眼中闪过几分欣慰,沉吟了一下,才带着几分解析的口气,严肃地开口道:“骆子,你听好了,本门之所以以卦为本,乃是因自古传自伏羲先天,修到高深之处,能算尽世间一切人神鬼怪,自古以来大到一国国运,小到个人的婚配祸福,算之皆有所得,但唯有一人,……!”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显得异常凝重,没接下去,反而再次凝重地说起了门中历代相传的秘辛道:“据门中历代祖师代代相传,先秦之时,本门一位祖师,曾为一人,以一国国运相加,推算一位先贤之下落,以致一国国运大蹦,本门也不得不隐退山林,以避灭门之祸,从此此人便成为了本门历代相传的禁忌,绝不可轻易推算!”

说完才再次看向已经满脸震撼的骆子,满脸凝重严肃一字一字地开口道:“此人便是先贤,彭、祖!”

说完老者好像放下了心底某种无形的压力般轻出了口气,而这时的骆子心底却一阵翻江倒浪,虽然他从小随老师生长在海外,但正因为如此,对于祖国的历史从小就有异常着迷,对于历史所知,并不会比生长在祖国的新一代少,他曾经也怀疑过,以始皇的雄才大略,如果没有任何根据,又岂会对长生之术如此念念不忘?

但他心底又泛起了疑惑,老师此时说这些又是何意?老者显然也猜到了骆子所想,一边从脖子上拿起了一直挂在他脖子上一个小小的龟壳,一边回忆道:“八年前,为师刚刚般来这里时,内地唐氏集团的唐朝忠,托关系寻到了为师这里,他拿出了一张血红色的符咒,想让为师帮忙寻找一下血符的主人,为师看到血符之时,便异常的震撼,这张符咒并不是我们体系中的符咒,可以说与自古以来的一切符咒不同,

为师当时便不敢轻易起卦,便以暂时封卦为由,让其先行回去,如符咒有何变化,再为他推算,而这几年中为师找遍师门秘藏,终于在秘藏关于彭祖记载中,找到寥寥几句与此符有些类似,”

听到这里,骆子心底有着几分明悟,看到老师停顿了一下,不由问道:“老师是说,画符之人是先贤彭祖的传人?”

老者并没立即回话,反而抬头再次看向满天的星辰,好一会儿,才带着几分厉色地开口道:“自古法不轻传,除了悟性极高的佳徒难得外,更害怕所传非人,从而危害一方,而唐朝忠所拿之符咒,他虽没说从何而得,有何用处,为师却一眼看出,其乃是人血所造,虽然与现在的符咒体系有所不同,但自古以来凡是用鲜血所作之物,却大多与一些邪术有关,为师既然遇到绝没有袖手旁观之理!便是付出一些代价,为师也要为这一方安宁起这一挂,看看到底是何人,行此逆天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