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圈套
。。。。。。。。。。。。。。
一天，周晓阳收到集团下属一科技公司的邮件：某品牌在推销一型号计算机，奖励机制优厚，提货100万回折60万同型号产品，单价：8000元（主机+显示器）。平进平出利润34万，建议推销。
周晓阳跟这位姓徐的经理通了电话：“小数目，公司不想做。”
徐经理道：“这批机器很特别，可以内定。”
周晓阳问道：“怎么个特殊法。”
徐经理道：“这款计算机上有一个新功能，电源安全保护，类似一个UPS，提供短时间后备电源。原本这款计算机是给市区几所学校订制的，可客户没有搞定，变成了库存，所以总代才报了这个价格和奖励机制。”
周晓阳道：“有多少？”
徐经理道：“600台。”
周晓阳回道：“太少了。”
徐经理在电话的另一头看着QQ里那句：每台给你100元回扣，600台，自己算啊，亲！他哀求道：“周哥，做一笔吗，就算给我们公司搞点福利，要不然大家没动力。”
周晓阳想了想道：“好吧。”他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喂，区采办。我是周晓阳，找小吕。。。小吕，近期有没有计算机采购项目。。。不是，为了小徐公司的业绩吗，为大家创造一些福利。。。有啊，哪一家？预算多少。。。哦，他们采购计算机和UPS电源。。。是一个单号，还是分开的？。。。好好好，谢谢。年底包个大红包给你。”
周晓阳又拨通徐经理的电话：“准备好计算机的配置表，跟我去中心医院。”
。。。。。。。。。。
区中心医院，信息科。
“哎呀，稀客啊。周总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中医学院信息科王主任笑道。
周晓阳嘿嘿一笑，道：“为了赚钱。”
“哎呀，华海集团还缺钱，我不相信。”王主任笑呵呵地道。
周晓阳道：“为集团下属员工创造福利吗。”说着，在王主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徐经理则站在一旁。
王主任见了这架势，呵呵道：“这是好事，需要我帮什么忙？”
徐经理恭恭敬敬将一张A4纸放到王主任面前。王主任拿起A4纸，戴上老花镜，看了之后，笑眯眯地道：“你的意思，我懂得，可超出预算啊。我们的预算每台计算机加一个UPS电源总价8200元一套。您这里是8500元一台。高出300元。”
周晓阳将一张信用卡放到王主任笔记本的键盘上，道：“其中200元是孝敬您的，当然去掉20%手续费。密码123456。”
王主任嘿嘿一笑，道：“客气、客气。”说完，将信用卡放进办公桌抽屉里，取出采购U盘。
这时，王主任的电话响了，接通之后：“好的，我马上就来。”他挂断之后，笑眯眯地说道：“周总，不好意思，院长让我去开一个紧急会议，一会半会回不来，要不你自己来。”他把U盘放在笔记本键盘上，推到周晓阳面前，道：“好了，发短信。”
。。。。。。。。。。。
叶有门到了公司，骚扰一下祝小小，便找屠龙，要他陪自己去西部开发区晃了一圈，看了看那八家小型超市有没有自家小超市好，还有餐馆和迪斯科舞厅。
迪斯科舞厅之前是卡拉OK舞厅，现在重新装潢，改成迪斯科舞厅。此刻正在调试，灯光和音箱效果全开，空气中飘着一股空气净化剂的味道，光怪陆离的环境就像地狱一样，叶有门感觉很不习惯。
屠龙扭着身子，道：“女孩们都喜欢晃夜店，酒吧、舞厅，可戚总不喜欢，很少见。”
叶有门笑而不语，心想：人家管着整个集团，哪有空玩这个烧脑的东西。
在迪斯科舞厅里兜了一圈，叶有门实在不习惯，便走了出来，对正在玩手机的屠龙道：“三爷在隔离审查时，你爷爷一直陪着他，拍了许多照片。”
屠龙边玩手机，边道：“是啊。三爷和我爷爷的感情很深，三爷的太极拳还是我爷爷教的。1981年三爷押回SH，我爷爷在火车站送他时，没控制好情绪，去世了。”
“三爷的身份，有几个人知道？”
屠龙嘿嘿一笑，颇为得意，道：“就我。就我知道三爷叫田齐山，真人段三楼。祝小小和周晓阳都以为这是两个人。”
叶有门又问：“三爷和江北红的公开身份是什么？”
屠龙道：“情人关系。要不然华海集团怎么能做得那么大。”
叶有门又问：“段三楼和江北红的公开身份是什么？”
屠龙头都没抬起，道：“同母异父。”
叶有门呵呵笑了道：“理的很清楚，那我就找对人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屠龙收起手机道：“不知道。”
叶有门问：“他消失快三个月了。你不急？”
屠龙笑道：“不急，那是三爷。”
。。。。。。。。。。
俩人又去了宾馆。
华玉宾馆，中等规模，七层高，外形不错，像一片叶子，算是西部开发区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内有酒吧、餐厅、西点、会场等。外有一块二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
屠龙道：“这块地皮比宾馆贵。”
俩人在餐厅包房里吃了午饭。在歇息的时候，叶有门接到一个电话。
“叶老大，我钱程啊。”
叶有门跳起来起来，大叫：“啊呀，兄弟你好。好久不见，在干吗？”
钱程道：“我还在老地方，跟着服部家。”
叶有门惊讶道：“还在建成？”他看见屠龙在观察自己，边走出包房。
钱程道：“对啊。我找您有点事。”
叶有门道：“好说。”
钱程道：“叶老大，您知道吗，现在服部家在跟一个叫SH砾世家传统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合作，这家公司承接了原EWCO的探测项目。联系人田齐山，又叫三爷，他是茸城人。”
叶有门回道：“服部家知道三爷的背景吗？”
钱程道：“知道点，有官方背景吧。其实这也是担心的事，现在反贪新闻很多。”
叶有门嘿嘿一笑，问：“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钱程道：“是啊，我们这里遇到了资金的问题。因为这个项目资金是一个季度一付的，可这个季度的款，拖了有二天了。。。服部家怕三爷出了意外。。。所以，他们想打听一下三爷近期的情况。。。实在不行，我们要另找合伙人了。”
资金就拖了二天，服部田这老头就这么敏感，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脆弱。叶有门哈哈大笑，道：“好，我了解，就去调查。”
钱程道：“叶老大，我下午和服部先生在镇里采购东西，有线索请联系我。回基地就没有信号了。”
“好的。”叶有门挂断电话。
哈哈，连研究錾卢的资金都没按时支付，段三楼真的失踪了！太棒啦了！他笑呵呵地回到包房，见屠龙转着身子在悄悄打电话，心里咯噔一下：这花花男会易容术啊，万一混在服部团队里，没人知道啊，我现在高兴是不是太早了，得观察一下。
但再一想：假如我跟钱程说，找不到三爷，资金的问题我来处理，或者我跟服部家合作，让服部家把账号给我，不就知道段三楼支付账号了吗。。。
在去食品加工厂的路上。叶有门发邮件给钱程：请服部先生放心，如果三爷失踪了，我跟服部家合作，让研究继续下去。请把原先三爷汇款的帐号给我，这个季度的款我先打过去，以表我的诚意。
屠龙边开着车，边问道：“叶老大，今天你不对劲啊，是不是有事啊。”
“是啊，三爷的事。”叶有门看着窗外，道：“说实话，我不喜欢三爷，但见不到他又有点不踏实。”
屠龙嘿嘿一笑，道：“你怕他？”
叶有门冷笑道：“我是他女婿，我怕他？”
什么！屠龙一个急刹车，接着靠边停车，转过身，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叶有门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狠心，装模作样长叹一声，道：“戚妮是三爷和江北红的女儿，你不知道吗？”
屠龙面露惊讶，摇摇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难怪三爷和江北红对戚总那么爱护，原来是他们的女儿啊。叶老大，我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是真是假，是敌是友。”
短信来了，叶有门打开一看，是张亭玉的短信：周晓阳已上套。他合上手机，晃了晃道：“我和他是两路人。”
屠龙默默地看着叶有门道：“我不相信你能搞得过三爷。”
这时，短信又来了。叶有门打开一看，是钱程的：三井住友银行，户名：兵库医疗大学服部医疗组，后面是账号，金额：一百八十万人民币。。。他笑了笑，将短信转发给施小姐：亲，听到啦，看到啦，查一下哈。
发完短信，他抬起头，对着后视镜里的屠龙道：“三爷的弱点：分身乏术。”
。。。。。。。。。。。
晚上，茸城电脑批发QQ群里，一位电脑广场的小业主发牢骚：瞅瞅，中心医院计算机采购又变了，又他妈内定了。
论坛里没人发声。
小业主又发了一个感叹的表情。表示没得到大家呼应而难受。
不一会儿，另一个业主发了一句：大家心情跟你一样，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群里寂寞了一阵，大家开始默默发报价。
这时，一个叫电脑高手阿凡提的业主发了一个视频。
几分钟后QQ群爆炸了。随即视频像病毒一般在各各网聊、论坛、微博、微信群蔓延。谩骂、讽刺、愤怒、嘲弄淹没一切。
晚上十点。
叶有门没睡，在书房里想着段三楼失踪的事，那个账号背后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段三楼失踪了近三个月，还有黄家绿他们。
难道都在枫林村喝茶聊天？当然不是，那是为什么？枫林村又不是魔鬼城。。。想到魔鬼城，他惊呼：不会吧，难道他们迷失在枫林村的万象城里了？这个极有可能啊，那是个地下迷宫啊。假如是这样，就麻烦了，三个月他们熬不过吧！
叶有门全身起来鸡皮疙瘩，短信来了，是张亭玉：你的阴谋得逞了，风暴挺大的。
他回了一句：你策划的好。
说实在的，张亭玉确实策划的好，首先让中心医院信息科王主任提交采购方案，布下陷阱，再利用渠道诱惑徐经理上钩；电话录音，视频录像，网络炒作，充分利用晚上的时间段，让新闻发酵。等到了明天，事件外表会形成了许多泡沫，想解释清楚已经很难了，只能釜底抽薪。
张亭玉回了一句：小心他跑路。
叶有门回道：有人盯着，希望他跑路。
凌晨一点，小青电话来了：“老大，他跑路了，什么时候抓。”
叶有门打着哈希，道：“看看他跑到哪里？”
“好。”
“那个监听器。。。”
“放心吧，早装好了。”
。。。。。。。。。。。
2011年7月15日。上午，叶有门在自己庭院里行赏盆景。小路手里拿着手机跑过来，道：“小青电话。”
叶有门接过：“说。”
小青道：“刚刚你的秘书跟他通了电话，问他到了哪里？他回答：还在路上。”
叶有门想了想，没有表示。
小青又道：“从他们交流的语气中分析，昨晚他们俩通过电话，应该在周晓阳的家里，所以我监听不到。”
叶有门问：“你们现在在哪里？”
小青道：“快到长沙了。”
叶有门道：“小心。”
小青道：“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秘书的表现。”
约半小时后，祝小小的电来：“叶总，区采购办来电话。。。”
“等一下。”叶有门喝止了祝小小的话：“记住，以后不允许叫我叶总，叫我：叶老大，立即通知整个集团公司。”
“哦。”祝小小应了一句，又压低声音问道：“叶总。。。为什么不能叫那个？”
叶有门也压低声音道：“你连续念叶总，你就知道了。”
叶总叶总叶总叶总叶总叶总孽种！！！
祝小小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噗哧”一声笑了，随即正色道：“知道啦，叶老大。。。区采办来电话，下午开紧急会议，可周晓阳到现在还没来上班，手机也关了。”
叶有门道：“昨晚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祝小小道：“知道。”
叶有门道：“他可能跑了。下午的会议你去，撇清关系，把华海的面子拉回来。”挂了电话，他去了厨房，帮陈璐做家务。
陈璐看了他半响，道：“你今天的心思好奇怪。”
叶有门道：“什么好奇怪？”
陈璐笑道：“以前呢，有了心思在书房发呆，来回走；今天呢，有了心思做家务，你是你奇怪不奇怪。”
叶有门笑了，走到陈璐背后，抱住她，道：“以前呢，没有头绪，像只苍蝇。今天呢，运筹帷幄，等消息，哎呀，那个煎熬啊。。。现在才知道，诸葛亮为什么要弹琴，原来是煎熬。我呢，不会弹琴，只能做家务。”
陈璐“噗哧”一声笑了。
手机响了，叶有门赶紧掏出一看，是施小姐的电话。他接通，对面传来施小姐冷冰冰的语气：“通过外交手段，三井住友银行提供兵库医疗大学服部医疗组一年内的汇款明细表，发现有三笔三十六万澳币，也就是一百八十万人民币。汇款者陈俊生，国籍澳大利亚，居住在昆士兰。我们问昆士兰警方调取了陈俊生的照片。。。他就算是陈昌福。”
叶有门惊呼，道：“那么快，一个晚上就搞定。太牛了。”
施小姐道：“你运气好，陈昌福这几天生病，没有及时打款。。。”
哈哈哈！叶有门大笑：“这是老天开眼啊。”接着又问：“查到巨额资金没有？”
施小姐“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嗯什么意思，难道查道巨额资金了！太棒了，这一下陈昌福是躲不了了，该死的、臭不要脸的东西。叶有门兴奋地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小青电话来了：“我们到了，长沙郊区八巷路13号。外观来看。。。是座很陈旧的花园别墅。我们进去了。”
好，叶有门挂断，拨通施小姐，道：“监听没有，长沙郊区八巷路13号。”
施小姐冷冰冰地道：“原长沙特监13号大院，段三楼在此关押过，后改成爱心孤儿院。你的人进去没有？”
叶有门道：“进去了。”
施小姐道：“好，我帮你查一下，不出意外周晓阳和这里有关系。”
叶有门挂断电话，回到陈璐身边，笑眯眯地道：“还做什么？”
陈璐白了他一眼，道：“等着开饭。”
叶有门“哼”着小曲，蹬蹬走向二楼。身后传来蔬菜倒入油锅的爆裂声。啊！家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周小君拿着自拍杆在二楼回廊走来走去，听到叶有门“哼”小曲声，便转过身，跑了过来，道：“帮忙，直播采访。”
叶有门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装备，笑道：“自己人总要帮忙的。”
周小君大喜，马上转过身，和叶有门并排站在一起，对着手机做了一个微笑，道：“现在，我在叶家宅采访叶有门先生。。。请问，您对昨晚轰动茸城的视频有什么看法。”
叶有门端端正正地站在那里，道：“干预政采，就是犯法。”
周小君道：“网上说视频中的这个人，是华海集团的高官周晓阳。”
叶有门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点点头。
周小君道：“网上说，华海集团在官场搞得定，为了公司名誉一定会动用一切力量来证明那位主人公不是周晓阳。”
叶有门道：“不对，公司为了名誉一定会跟周晓阳划清界限。”
周小君道：“据说，周晓阳已经失踪。您知道吗？”
叶有门点点头道：“有人向我汇报了。”
周小君道：“是不是公司藏了起来。”
叶有门一摊手道：“藏起来干嘛？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周小君道：“因为找不到周晓阳，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叶有门无奈一笑，道：“大家误会了。假如这件事不了了之，将会成为集团公司永久的污点。所以。。。为了集团公司的名誉，我会挖地三尺，将他找出来。”说着，在镜头前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点天灯。”
点天灯！周小君朝着他瞪着眼，示意：不要乱说。可叶有门不依不饶，道：“扒皮抽筋，涂上盐，在阳光下暴晒，再将骨子里恶心的东西抠出来。。。什么贪赃枉法、愚弄百姓，欺上瞒下、狗狗相护。。。”
手机铃声响了，叶有门赶紧掏出手机，对镜头说：“对不起。”
周小君冲着镜头尴尬地笑了笑，道：“呵呵，采访结束。”说着，赶紧关闭直播，擦汗。
。。。。。。。。。。。。。。。
施小姐的电话：“八巷路爱心孤儿院建立位于1985年，于1992年关闭，江北红从孤儿院带走最后三个孩子，周晓阳十二岁、马海十岁、祝小小三个月。孤儿院于2000年被人收购。。。收购者资料中没有显示，看样子要找街道才能知道是谁。”
叶有门道：“难不成，是段三楼秘密的藏身之处。”
施小姐道：“不清楚，我派长沙小组去打听。”
叶有门回到书房，走来走去，等待着小青和小马的消息。不一会儿，小青的电话来了：“老大，我们被他发现了，把他抓了起来，怎么处理？”
“先把他绑起来，把别墅从头到尾搜查一般，看看有什么。”叶有门挂断电话，又拨通张亭玉的电话，道：“周晓阳抓住了，怎么处理？怎么做不违反。”
张亭玉道：“要么放了，要么放血。”
什么狗屁律师，野蛮人。叶有门心里骂了一句，说道：“说正经的。”
张亭玉道：“你抓住他，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这就是违法。把他带回茸城目的是什么，司法介入？”
叶有门道：“是啊。”
张亭玉道：“那就是大事件了。司法一旦介入，这件事就会升级到刑事案件，政采购模式会招到全民公开质疑，或者全盘否定，每年几百万亿的项目全部要核查，影响不止茸城，还有可能是全国。茸城官场的面子和里子算是全没了。”
啊，那就太棒了。叶有门大喜。
张亭玉道：“我能猜到你现在一定得意洋洋，洋洋得意。你这样做是错误的，会引起政府部门的公信力会下降。一旦公信力下降，威严丧失，天下就会大乱，到时候打打杀杀到处可见，害人害己害国，你了解吗？”
叶有门一愣，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张亭玉道：“你啊，就是一个对政府强烈不满的人，就是一个把贪和官划等号的人；全世界都像你这样的人，想想这个社会会变成怎样。”
叶有门不语。
张亭玉道：“你肯定不服。那好，我再说。这件事，茸城这帮老爷一定不会束手就擒，一定会反击，他们会聘请网络枪手，深挖你，把你的老底全部抖出来，剁成块，一个一个晒，降低你的公众信任度。。。经过几天炮轰，公开怀疑你的目的，怀疑你在演戏，刷存在感；等你自顾不暇、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们会说：这是一场闹剧。。。”
“停！停！停！我说不过你，我投降。。。你说怎么办吧。”
张亭玉道：“让他走，所有的罪，他一个人背。你跟他讲，在司法还没有介入前，赶紧卷钱走人。”
叶有门想了想，道：“还是你来说吧，你嘴厉害。不过有条件，要问清楚三爷的事。”挂断电话，他开始感叹，还是律师的嘴厉害，两面三刀，死活一张嘴。
“有门、小君，吃饭啦。”陈璐在楼底下喊了一声。
俩人噌蹭地走下楼，叶有门的手机响了，是小青：“这是一幢闲置的别墅，有一件东西，你看一下。”
小青发来一张图片，里面是一块灵位牌，上面刻着“段睿之位”四个字。段睿何许人，姓段，跟段三楼什么关系。。。他在桌前坐下，放下手机，端起饭刚刚扒了一口，施小姐的短信来了：别墅1992年被孔林庚收购。
段三楼收购的这幢别墅，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回了一句：段睿是谁？不一会儿施小姐的短信来了：查无相关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