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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究竟

傅天琪听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夏秦氏重复着说道:“只有一百两?”

他说着,便回忆了片刻,随后便看着夏秦氏低语着说道:“祖母,琪儿记得当时大叔说得是一千两银子,至于怎么会变成一百两的,琪儿就不知道了,难不成换人了?不对呀,我记得大叔说得是跟着他一起来得小厮送回去的呀,你们见的可还是那个人?”

夏秦氏闻言,脸上登时便变了颜色,看着傅天琪忙忙地摇着头说道:“不是啊,根本就不是跟着宝根一起出来的小厮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送来的,还一再说是跟宝根一起的考生。”

傅天琪听了,当即便摇了摇头说道:“根本不是的,那封信在哪里?不知道内容可被人唤了?”

夏秦氏听了,着急的就要站起来去寻书信。

夏明岚见了,不由看着傅天琪低声说道:“那封信即便是拿来了,你能知道内容么?”

傅天琪看着夏明岚深深地点了点头说道:“能,我知道大叔的笔迹。”

夏秦氏听了,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进屋去拿当年夏宝根送的书信去了。

夏明岚却看着傅天琪,抗拒地说道:“笔迹可有模仿的,若是被模仿的呢?”

夏明岚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傅天琪有气,因此,话音里总隐含着一抹儿挑衅。

傅天琪见了,倒也不以为意,知道她的心里不痛快,且也是自己隐瞒着他,尤其是夏宝旻的事儿,自己也是一直隐瞒着的,遂便很是愧疚地看着她。

傅天琪见夏秦氏和夏宝树进屋寻那封信去了,便看着夏明岚解释地说道:“妹子,当时情况特殊,非是哥哥不告诉你,而是哥哥无法告诉你。”

他说着,便对着夏明岚做了一个揖。

夏明岚见了,猛然扭过脸去,不忿地低声说道:“就算是开始的时候不便说,后来呢?我们在这个院子里住的那五年,也没有机会私底下跟我说么?”

她说着,便忿忿地别过脸去,不再看傅天琪的脸色了。

傅天琪见了,知道她心里的气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除,便看着她快速地解释说道:“岚儿,你可知道,不知道是最安全的?”

夏明岚闻言,心里知道他说得对,可就是接受不了,想着傅天琪来过这个院子好多次,且自己还在外院给他留了一个苑子,可谓是掏心掏肺了。

可他呢?又是怎么对自己的,说是结拜了,应该跟自己说得,却一点儿也不坦诚,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家人守着煎熬,这算怎么回事啊?

夏明岚越想越气,索性把脸整个扭过去,不搭理傅天琪了,心里把慕容尘也埋怨上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可是通过他认识的傅天琪,谁知道慕容尘到底知道不知道夏宝旻的事儿呢?即便当初他曾经进到夏府里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感激他。

夏明岚越想火气越大,尤其是想到夏秦氏和陶秀秀再次被气到,她猛然扭过脸来,看着傅天琪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如此,京城安稳了,你应该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吧,最起码也让我有个思想准备,他跪门的时候,也不至于让祖母和娘亲见了,再生一场病。”

傅天琪见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看着夏明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本是要说的,问过大叔,大叔说他要亲自跟你们请罪跟你们说,没想到你们最后竟弄成了这般样子。”

夏明岚闻言,火气顿时便冒了上来,看着傅天琪埋怨地说道:“有这样说事儿的么?来了在门前一跪,说一句,我来请罪,这谁信啊?哼,保不准他见荣华富贵大势已去,要来寻救命草、攀附富贵的。”

傅天琪见夏明岚如此,倒也不跟她一般见识,而是连连点头说道:“是,哪里有这般请罪的,还真是容易让人误解呀。”

夏明岚见他跟着自己抱怨起夏宝旻来了,不由看着他给了一个白眼儿说道:“早干什么去了,人都病了,他却……不见了。”

傅天琪闻言,好笑地看着夏明岚,随后看着她安慰地说道:“大哥已经派人去寻了,他接连跪了好些儿天,想来腿都木了。”

他说着,便朝着夏明岚看了过来。

夏明岚听了,恨恨地说道:“他自找的,来了就在门口跪下,好似我们怎么着他一般,还耽误了小瑜上课,这算什么事儿啊,哪里有这般赔罪的,不明不白地在人家门前跪了几天几夜,哼,都是他自找的。”

傅天琪见夏明岚的怒气仍然没消,不由看着她安慰地说道:“他也不容易,你以为他心里不难过?”

夏明岚闻言,忍不住白了傅天琪一眼儿,看着他忿忿地说道:“他难过什么啊?都差点儿有孩子,还有什么好难过啊。”

傅天琪见夏明岚心里的气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的,听她如此说,便看着她解释说道:“不是已经打掉了么?”

夏明岚闻言,看着傅天琪郁闷地说道:“是她不小心掉了好吧,哼~”

傅天琪见夏明岚的心里很纠结,不由看着她解释说道:“若是我告诉你,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大叔的,大叔从来没有碰过安翡翠,你的心里会好受些儿么?”

夏明岚听了,不相信地扫了傅天琪一眼儿,随后便扭过脸去,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又不是你,你怎知他们没有……呸呸呸,你就当我没说。”

傅天琪看了夏明岚好一会儿,突然有些儿想笑,随后便正了脸色,看着夏明岚严肃地说道:“大哥就是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么?”

夏明岚听了,立马捂住耳朵,看着傅天琪连连摇着头说道:“不要,我不想听。”

傅天琪见她如此,便伸手拉下了她的胳膊,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语着说道:“因为每当夜里大叔要去的时候,另一个人都是我提着送去的,所以,我了解的很清楚。”

夏明岚闻言,不由震惊地看着傅天琪,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相信地看着他低喃着问道:“真得。”

傅天琪看着夏明岚深深地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是真得,一次都没有落过,大叔每个月进她的屋子十次左右,所以送也就是十天左右,每一次夜里,大叔去了,都要点燃一种香的。”

夏明岚停了,不由惊讶地瞅着傅天琪。

傅天琪见了,知道她听进去了,便看着她继续解释地说道:“因为在他的心里,你娘才是他今生至爱的人,而你和小瑜则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你祖母则是他心爱的娘亲,看着你们受苦,他比你们还要难受,总想让你们过上安稳的生活,所以,他拼命地压抑自己想要见你们的渴望,妹子,这就是你的爹爹啊,他一再地拜托我们一定要照顾好你们,是我们没能替他照顾好啊,以至于你们受苦,他也跟着受罪。”

夏明岚听了,整个人差点儿傻住了,猛然想起当初夏宝旻上门提亲,不由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既然他疼我们,当初他为什么要上门替并肩王府提亲呢?”

傅天琪看着夏明岚儿摇了摇头说道:“那是因为他无法,根本推脱不掉,不然,他们就不信任他,他只有这般做,才能获得他们最终的信任,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才能知道青鸣山的深处驻扎了多少兵丁的。”

夏明岚听了,猛然想起傅天琪跟慕容尘一起去探查的事儿,不由看着他疑惑地问道:“不是你们自己去探查的么?”

傅天琪听了,登时便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哪儿有那么容易啊,当年我对那里有所怀疑,去探查过,差点儿被炸死。”

他说着,想了片刻,忽然看着夏明岚低语着说道:“记得那一次,你也去了,跟着二叔一起去的,可还记得?”

夏明岚听了,看着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就听到傅天琪继续低声说道:“若是没有他送来的东西,我们又怎能避过对方的岗哨,探查到青鸣山的深处呢?大叔是大玺国的忠臣,百姓的副将啊。”

夏明岚闻言,立马把头扭到了一旁儿,郁闷地低语着说道:“可他却是害祖母和母亲生病,致使我们一家在水深火热中……”

夏明岚刚刚说到这里,猛然听得身后夏秦氏断然喝道:“岚儿,不许这样说,怎么连根本的礼仪都不懂了,竟然变得越来越不懂事了。”

夏明岚听了,不由住了口,委屈地看着夏秦氏低声说道:“岚儿说得都是真得么?咱们一家人这些儿年受得罪和苦……”

她说着,眼中又潮湿起来。

夏宝树见了,急忙伸手揽着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岚儿,你爹爹也是身不由己,你多多理解吧,二叔是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想来你爹爹也定然是知道的。”

傅天琪听了,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叔都知道,每次一见面,必然是打听你们的事儿,听说你的菜做得好,他怕你厌弃他,虽然极想去吃,却强自忍住,不让自己去吃,每一次见你们,都要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便露出马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