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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出谷

“方道友,你怎么知道这条路可以走出这万宝殿,说实话,这里的地图不光是我们白虎庄,就是经武盟四国内的门派也不一定有这里的地图。”白玉堂朝方平问道。

白玉堂紧跟着方平不断前行,就在刚才,有了方平的帮助,对付剩下的两只机关傀儡兽自然不在话下,而后,方平当先一人,快步上前,并让白玉堂跟着他走,走了片刻,白玉堂顿时觉得四周所见都很陌生,一时好奇,便朝方平问道,这也难怪,这次白虎庄是打算是白玉堂等位主力,进入这万宝殿中寻宝,调查可谓仔细万分,即便是白玉堂也对此进行了不断的调查,一丝一角都没有遗漏,可以说他们已经竭尽所能。

“白道友,你放心好了,我在这万宝殿中发现了一份地图,我也是按照地图中的指示,找到你的,你放心便是了。”方平怎会将实情告知白玉堂,他早就编排了一番说词。

“如此我就要恭喜方道友了,真是因祸得福,不知能否将这地图让我抄录一番,我也是为家族着想,不过方道友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声张。”既然明白方平有一份地图,白玉堂想了片刻,却立刻朝方平问了起来。

“白道友,这就难办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天衍门的外门弟子而已,眼下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要是抄录一份地图给你,说不得此事定会声张出去,即便是你说是你找到的,可我们两一同走出这万宝殿,难保不会有人知道,还请白道友见谅,此事我实在不能答应。”方平委婉的拒绝了白玉堂的请求。

白玉堂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的确正如方平所说的这般,将心比心,要是换做是他,可能也不愿说出;随后,白玉堂便不再要求方平,而是跟着方平一路疾驰,心中暗自将这条路记在心中而已;出乎意料,白玉堂跟着方平,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一路行来,看方平左转右拐,十分熟悉,不但如此,所过之地,竟然一点阻力也没有,这一阵让白玉堂心中震惊,可方平不愿说,他也不方便问。

“总算出来了。”三个时辰后,一路疾驰的方平与白玉堂安然走出了万宝殿,二人如释重负一般,大松一口气,深感这万宝殿的凶险,可机遇与危险并存,先不说他们二人在内中是否得到宝物,就是闯万宝殿安然而返,对于门派来说就是大功一件,回到门中,只要能将这一路的地图画下来,定然会得到门中的奖励。

二人四面环顾,见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算算时辰,二人心中都明白,眼下距离野狼谷关闭只要三日而已,想来是各门各派的炼气士都急着朝谷外赶,这才使此地再无他人,事不宜迟,二人商量了一阵,拿出地图来,仔细的对照起来,打算找一条安全的去路;原本按理说走出这万宝殿,已经算是完成了任务,可接下来他们二人心知肚明,都明白最危险的地方来了。

每次野狼谷要关闭之事,便是血流成河之刻,各国、各门、各派、散修,相互组织起来,都暗自在那野狼谷的谷口或是附近埋伏,转等打劫路过的炼气士,这样一来,他们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既不用冒险进入野狼谷深处,也可以以逸待劳,坐收渔翁之利,这类人不在少数,特别是各门各派中那些实力不凡之人,最喜这样的做法。

正在与白玉堂商量退路的方平,心中却是左右为难,而白玉堂也与他这般,方平知道无论如何商量,退路也只有一条,这条路便是他们当初入谷之路,也就是说再怎么商量也是徒然,到头来还是要走这条路,眼下他与白玉堂只有两人而已,如何能够突破这些杀人夺宝的强人布下的重重难怪;正在这时,方平突然想起了楚恒,便开口朝楚恒说道:“前辈,想来你在野狼谷多年,也知道我们眼前的凶险,不知前辈有什么建议。”

“哼,如今你知道问我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退路,不过我们早就有眼在下,我们俩可以有交易了,这退路嘛,我在野狼谷多年,自然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保证能够带你二人安然出谷,只是不知你要用什么来交换。”楚恒见方平求自己,顿时来了精神,对着方平堪堪道来。

“前辈此话诧异,我们俩是有言在先,相互求助时,需对方同意方可,可这次却不同,既然你选定了我,那我们可以说是同坐一条船,要是我在野狼谷中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也难逃干系,说不定还会终老于此,眼下前辈并不仅仅是帮我,也是在帮自己,不知前辈觉得我所言是否合理。”方平对此却毫不在意,与楚恒调侃起来。

“嗯,好吧,算是说得有理,我就帮你一次,不过你别忘记了,记得给我找一些白家的一些精血,当然,这精魄是最好的,我要研究一番。”楚恒仔细想了一番,觉得方平之言也有理便一口答应下来。

在万宝殿一路之上,或许是楚恒一人孤独在此多年,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好似想要将心中痛楚尽数说出一般,不断的与方平闲聊,方平也自然乐此不疲,这楚恒贵为元婴后期的炼气士,自然见识不同一般,于是楚恒与方平不免一路聊天一路疾行,察言观色的方平,早就摸准了楚恒的套路,如今跟楚恒讨价还价,他自然占了上风,这次也不例外,这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将楚恒骗了个团团转,套出了走出野狼谷的退路,只是二人一直在用心神聊天而已,白玉堂自然听不见。

“方兄,我觉得走这条路最为妥当,虽说路上凶险一些,但多少可以躲避那些不劳而获之人的耳目,不过就是这谷口这里,的确难办,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也罢,我们还是硬闯吧。”白玉堂一脸正色的对着方平说道,看来他已经考虑再三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白道友且慢,刚才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会,我在万宝殿中发现的那张地图,内中也有记载如何走出野狼谷的道路,一路之上可能也会遇见一些阻力,路口也可能不复存在,不知白兄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走这条新路。”方平虽说从楚恒那得到如何走出野狼谷的办法,可他还是装作一脸愁色的对着白玉堂说道。

白玉堂听后,权衡了一番利弊,有想了想刚才一路之上的经历,却是一口答应下来;方平见此没说什么,还是与刚才一般,自己在前方带路而白玉堂在身后紧随,一路之上,方平自然与楚恒闲聊,也不时的与白玉堂闲聊,好在他学过双手互搏术,一心二用,自然是得心应手。

三日后,野狼谷外,站满了一队队炼气士,身穿不同服色,各自按照国家、门派、散修站在一起,内中不止炼气期的炼气士,即便是当日来此的固元期的长老等人,也已经来到了此地,而此刻这些长老们表情各异,有得人喜笑颜看,与自己门中的弟子闲聊着,也不时与其他同道闲聊着;有着则是一脸愁色,徘徊不已,焦急万分,时不时的还朝谷口看去,一见有人从内中出来,都仔细的打量起来,一见不是自己门中的弟子,却是冷哼一声,口中碎骂了几句,继续徘徊;有的则是不住的打量自己门中的弟子,又不时的打量他派门中的弟子好似在比对什么,这也难怪,原本在各国、各门、各派……都互有不服,都在相互比较,如今这野狼谷的历练,正是他们比较的地方;至于散修则轻松了许多,每个散修从内中走出,都如释重负一般,大松了一口气,或是立刻遁走,或是随意找一处地方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起自己乾坤袋内的收获,或是拿出各门各派给他们的竹简,仔细的比对起来;偶尔有几个门派炼气士走到散修旁边,闲聊了几句,也不时有散修拿着一些珍贵之物,到相应的门派那,找主管的炼气士闲聊起来……

“怎么,还有半柱香的功夫野狼谷就要关闭了,我们天衍门第一次来这野狼谷,竟然只有这不足五人,这让我回去如何回复门中。”这时,天衍门的苗长老一脸怒色的看着身后稀稀拉拉的五名弟子,语气不善的怒骂起来,而他所骂的对象,却是天衍门各门的门主。

正如他所说的一般,这次是天衍门第一次来这野狼谷,自然十分重视,出谷之日,各堂的堂主都不约而同的来到此地,但一见从内中活着出来的弟子,不免脸上也是一阵愁色,为了这次野狼谷之行,天衍门可谓是人才尽出,没想到整整三十名弟子,进入其中,如今生还下来的却只有这五人而已,如何能让这些堂主好过;不过他们也自然在相互对比起来,五堂之中,长门弟子居首,有着独孤风与一位炼气期十三层的炼气士走出;其次是风吼堂、落霞堂、星云堂,至于落日堂则是连一人都没有出来,也因此,落日堂的堂主显得更是紧张万分,不住的朝谷口看去,只希望有他们落日堂的弟子能从内中走出,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至于方平所在的落霞堂,却只有秋枫一人走出,如今虽说刘唐被苗长老怒骂,可心中也是一阵暗喜,这次门中大比,他管理的落霞堂可谓一扫从前阴晦,收获颇丰,而这次野狼谷之行,他们又有秋枫安然走出,并带回许多珍品,如今看来落霞堂终于走出了艰难,如今的他,不免对落日堂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却在这时,一阵巨响传来,原本野狼谷的谷口一片开阔,却突然一阵扭曲变形起来,原先的一排排参天大树,更是拔地而起,渐渐将谷口给遮蔽起来;而各门各派的长老们与弟子们都不约而同的朝谷口看了过去,谷口中,也不断的出现一个个炼气士的身影,十分狼狈的从内中钻了出来,却在这时,一名落日堂的弟子从内中钻了出来,浑身是血,略显狼狈,就连手臂也断了一只,但即便如此,那落日堂的堂主见到他后,好似看个救星一般,立刻上前,不计较什么堂主尊严,礼仪之类的东西,用心搀扶着这名弟子走到天衍门的所在,心中也如释重负一般。而随着他将这名弟子搀扶到天衍门的所在,野狼谷也随之封闭起来,也预示着这次野狼谷之行到此完毕。而此时此刻,始终没有见到方平与白玉堂出现。

但各国、各门、各派的竞争却在这时才开始,相互之间打量起来,不停的计算着他派弟子存活了多少,带回了多少珍宝之类的,而天衍门中只有六人幸存下来,带回的珍品也自然少了一些,位列与各派末尾之位,其中最为突出的国家却是那赵国,而最为突出的门派则是东武国的东阳门。

“哼,看看,你们看看,就只有这六人而已,这成何体统,你们是如何教弟子的,回去之后都给我闭门思过。”苗长老知道了结果,一脸怒色的看着各堂堂主,语气不善的对其说道,说完,衣袖一甩,还与来时一般,一团五色彩云显出,苗长老一下子站在上面,示意他人都跟上来。

“苗长老、刘堂主,还请慢行……”这时,身后突然跑来两个身影,风尘仆仆而来。

众人不免朝二人看了过去,一下子看清了来人,正是方平与白玉堂,他们二人从其他路走出野狼谷,自然是刚才没有从谷口出现,而见自己门派的人要走,二人也是着急便喊了起来。

“奇怪,这白玉堂不是进入野狼谷了吗,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这到底怎么回事……”

也不知是谁,突然说出了此话,立刻让众人为之一顿,不约而同的朝二人看了过去,特别是白玉堂,贵为白虎庄的少主,自然吸引了不少弟子侧目,至于方平,大多数人都不认识,都以为是白虎庄的一名弟子而已,可看服色,却又不敢相信,竟然是天衍门的外门弟子,其中安然走出野狼谷的刘琳也自然看见了方平,而如今的她,脸上却是阴晴不定,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而天衍门的苗长老、刘唐等人,经过试剑大会一役,自然认得方平,见方平回来,不免一顿,停了下来。

“禀报苗长老、刘堂主,晚辈方平从野狼谷走出,来此复命。”来到近前,方平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对着二人行礼起来。

一见方平,证明自己门中又多了一人生还,先不说他如何出来的,多他一个,立刻使自己门派提高了一个档次,苗长老与刘堂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特别是刘唐,原本见自己堂中一人生还,派在中间,已经让他心中暗喜,如今多了一个方平,立刻让他们堂中抬高了一截,与长门一般,都有两个生还之人,这怎能让他不高兴。

不过大多数人的目光却看向那白玉堂,白虎庄更是重视,各门各派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都想看看这白玉堂究竟带回了多少珍品,也好相互比较一番;白玉堂见此却见怪不怪,丝毫不显惧色,慢慢的将自己乾坤袋中的东西倒了出来,不仅是白虎庄的弟子在清点着,就是其他门派也在清点着,清点完毕,有了白玉堂带回的珍品,白虎庄立刻成为各门派中牛耳,而白虎庄对白玉堂更是赞赏有加;但即便如此,四国中还是赵国居首。

“嗯,方平,你活着回来就好,至于带回来的东西,也无需太过在意。”刘唐见白玉堂带来了不少珍品,自然心中向往,可他也知道,自己门中的弟子自然不能与白玉堂相提并论,不过他能回来,已经让刘唐在门中涨了不少颜面,不免安慰方平起来。

“是,弟子知道。”方平见此也是礼貌的回了一句,接着便从自己的乾坤袋中一一将珍品拿了出来。

开始时,到没什么,可越到后来,越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即便是他国门派也不免关注起来,这也难怪,原本天衍门不过是小门小派而已,他们的弟子能有什么前途,可没想到方平所拿出的东西竟然不亚于白玉堂,真是出乎意料,而东武国也因此成为了四国牛耳;其中特别是苗长老与刘堂主,更是喜笑颜看,不住的对方平赞赏有加,还不断的说回山之后,要给予方平重赏。

“禀报苗长老,晚辈有下情禀告。”这时,独孤风突然打破沉默,一脸正色的对着苗长老说道。

“何事,但说无妨。”如今一脸喜色的苗长老,立刻对着独孤风说道。

“禀告苗长老,我原本与方平是一同组队去野狼谷,没想到方平吃里爬外,奸佞小人,勾结外派,共同对付本门弟子,晚辈所言句句属实,还请苗长老明察。”出乎意料,独孤风竟然暗放方平的冷箭起来。

各门各派听后,不免都侧目看了过来,没想到天衍门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内斗,实在是出乎意料,而按照这人所说,方平勾结外派,不外乎所指的就是白虎庄,这怎能不让众人关心。

苗长老听后,脸色一下子变了下来,原本的喜色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一脸怒气,至于各堂堂主,也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方平、白玉堂与独孤风;而身为当事人的方平,却对此默然不语,毫无惧色的站在一旁。

“方平,你说,当日在谷中是不是有他派门中拉拢你。”独孤风见苗长老久久不语,更是变本加厉,指名道姓的对着方平说道。

“不错,当日在谷中我是拉拢方兄进入我们白虎庄,这又有犯了什么罪,莫不是我这一句话就认定方道友欺师灭祖不成。”方平还未回话,一旁的白玉堂却是抢先说道,说完,便在自己门中长老耳边述说了几句。

“看,苗长老,证据确凿,方平你欺师灭祖,犯了门中大忌,还请苗长老秉公处理。”独孤风见白玉堂在一旁呼应,更是义正言辞的对着方平说道。

“苗兄,我们也是从他们这般修为过来之人,自然知道他们的艰辛,其实在我看来,我门中弟子在谷中拉拢也算犯了大忌,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不过你这弟子,被我派拉拢,的确犯了重罪,还请苗兄依照门规,从重处罚,以正典刑。”白虎庄的长老却也在一旁义正言辞的对着苗长老说道。

“苗长老,方平虽说受白虎庄弟子拉拢,可他刚正不阿,已经宛然拒绝,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我们天衍门这里,方平不仅无果,反而有功,还请苗长老明察。”这时刘唐见双方都对方平施压,立刻在旁边帮了方平一把。

“刘堂主此言差矣,这方平与白虎庄的弟子一同走出这野狼谷,说明他们的关系定然不会这么简单,不是背叛师门又是什么,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他说。”独孤风见刘唐在一旁帮衬方平,立刻继续变本加厉的数落方平,看这样子,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方平受到重罚。

“苗长老,修炼至今,我们那个没有被其他门派拉拢过,如若这也算是欺师灭祖的话,我敢断言,我们门中绝非多少人能逃过重罚,此事关系慎重,还请苗长老明察。”刘唐见独孤风丝毫不放过方平,心中甚是着急,继续在旁边帮方平解围。

“哎,苗兄,你这弟子甚是荒唐,竟然与我门中弟子混在一起,连我也要对门中弟子进行处罚,你要是不秉公办理,如何能够服众。”而此事,白虎堂的长老继续朝苗长老述说着,并不时的怒骂白玉堂几句,让其好好反省。

不过虽说白玉堂被罚,可他还时不时的给方平一些暗示,方平也自然看在眼中,明白他心中所想,可方平却是默然不语,静等苗长老的处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