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带着王启来这里的女子焦急道:“老师,你这是为何?他只是走失森林,迷路的孩童啊。【】”
“哈哈,迷失的孩童?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他身上有至少是婴变期才有的封丹印,这种至乎中纯的真气筑起的结界若无高人指点,恐怕此生再无可能修炼了。”
“什么!”王启与那名女子同时惊讶道。
“卧槽,这迪奥家族的老祖何其歹毒,竟然出此毒手,好,待我封天之日,必让你迪奥家族血流成河。”明亮的双眸陡然闪过一丝杀气。
“你要杀谁?”沧桑的气息灌进王启的脑海,绞杀五脏六腑之苦,如坠阿鼻地狱的轮回之痛,忽然袭上识海,一片轰然空白。
“恩,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被迪奥家族的那小屁孩的问鼎之人封印的,呐,你这次还真是结了个不小的梁子啊,哈哈。”
那笑声震天,带着巨大的真气涓流,轰然倒卷直奔洞穴而出,咚,远处若隐若现的一片森林山脉,砰然碎裂倒塌。
强者,这绝对是不世出的强者!
“你对我用了搜魂大法,”王启依旧被倒挂着,艰难说出话语,可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元神,脱壳而出。
“还有几分见识,我看你灵魂强度极高,不如拜我为师可好?我教你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炼丹之能。”
王启本以为是教自己绝世奇功,或者秘笈,确当听到了最后的一句话,什么炼丹炼药?
顿时有股被戏耍的冲动,下意识的豪豪道:“有什么事情,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好不好。”
地上的那名女子,被里面的老头叫做芬若,见到小小年纪的王启,却还脾气挺大,哑然失笑。轻掩嘴角,柔情无限。
一幕恰好映衬在王启眼眸之中,痴了。
醉了。
自语道:“好美。”
“恩?”洞府之中老头一声苍老的冷哼,啪,吧王启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啊,”凄厉的吼叫传出洞穴,颇为凄惨。
芬若带着王启继续往前走去,本是明亮的道路却是越走越暗,还变的极昏暗,似乎知道了王启的心中不解,芬若抢先道:“老师他喜欢这里黑暗的空间,可以充分与天地融合遐想,所以这里没有放月光石。”
就算她是不说,王启也已经猜出来了,像这种老怪都喜欢找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来衬托自己出尘离世。
其实内心里,比谁都希望得到世俗的认可,想到此处,心中当下,更是对这里面的老怪鄙视。
王启边走乖巧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全名叫南宫芬若,我老师他叫无涯商,来这里就是为了炼丹,听老师说,此处比较隐蔽,附含天地灵气。”
“吵什么吵?”一股巨大的旋风呼啸而过,幸亏被芬若及时拉住了手臂,即便如此,也是一个不小的趔趄。
心中挡下,顿时更对里面的老头多出了鄙夷之色,腹诽道:“精神病吧,连个说话都嘟囔。”
仿若里面的老头知晓王启的心里话似得,一声阴森森的低喝,“你再说我一句试试?”其声音蕴含不容置疑的言辞,顿时让王启一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低头前走。
芬若一旁捂嘴偷笑,显然她也看出了王启的嘀咕。
还未踏进洞中门口,就有一股天然药材的香气,也许是混杂的极多,竟然这种药材散发出的清香混合着不知还有什么存在的味道,传进王启的鼻中,却又一股恶臭传来。
“卧槽,这什么味儿?”王启蹭捂上鼻子,生怕多吸一口都有些不可抵消的伤害。
在瞥眼看见身边的芬若在,而是直接罩上了白色薄纱,更是有股清冷淡雅的气韵,浮现而出。
在一处巨大的火炉后面走来一个身着不能邋遢的在邋遢的老头,头发蓬松,衣衫褴褛,挽着袖子,手中拿着几把不知名字的药材,浑浊的眼睛不看王启,只是不隔一段时间的往火炉中投药材。
“我让你采的药材找到了吗?”
“都在这里,”白皙的玉手手指之上纳戒一闪,倾斜出无数可堆成小山的药草,幸亏王启暗自警觉不太对劲,提前泡开,否则还真有可能被生生活埋里面。
这小山堆得药材却是带着扑鼻的芳香,顿时,让王启心中颇有不解,“为何取来的药材是香的,却在这里变得这个味儿?”
不敢问,只是脑袋灵活的转着,终于,小心翼翼盯着老头拾起地上的药材装进纳戒之中,放入最里面的小屋之中。
趁此低声道:“芬若姐姐,你就住在这里吗?”
“谁住这里?”芬若一脸嫌弃道,手指原来来的通道,道:“那边还有一处偏僻小路,我在那里面住。”
“哦哦。”
“说什么说,都出去吧。”不耐烦的老头,顿时一怒,决定药草扣下,人轰出去。
却不料,芬若摊开手掌,道:“老师,我取来了药草,你还没给我贡献点儿呢?”
“哎呀,看你这小娃娃,至于吗,我会贪污你那点儿东西,”枯槁的眼珠一转,手掌怃然多出一柄玉简。
飘向芬若手掌上面,玉简紧靠秀额,一束青光闪现融入,仿佛极大地愤怒,恨恨道:“老师,我上次帮你收集的草药,你还没给我贡献点儿呢,怎么这次又少给我啊。”
“怎么会少给呢。”一脸无辜的老脸,兀自划了划脸皮,挠痒。
“不是说好了三千点吗?现在只有二千啊,你又吞我一千的,”说着,秀眸渐渐有些湿润,凝结仿若极大地委屈无法发出。
“哎呀呀,真是拿你们女人没办法,我容易吗?就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年轻人就知道想着自己的,给,拿去吧,早知道这样,就让你学长来了。”
芬若嘴角一翘,嘀咕道:“如果我学长来,你恐怕一点都未必能够克扣人家的。”一脸不屑的说完,就往居住的洞府走去。
王启顿时由衷的呼出一口长气,心道:“我的天啊,终于可以走了,这破地方,也就这傻子老头才待,还熏死了呢,”深怕这老头变卦,紧跟着芬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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