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刚把两个人拉开，程锦不禁眉头轻蹙。
她看向程馨然的眼神的又多了些不耐烦，以及厌恶之色。
下意识地觉得，肯定是程馨然做了什么事情，惹得沈纯不开心。
“都散了吧！”米微疏散人群，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难保不会有人认出她们。
周围的人们，见确实是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便识趣地都渐渐走开了。
几人看了一眼，洗手间前面的楼道，没多少人，便走到了那里。
程馨然的精致的发丝变得凌乱不堪。
很显然，是在刚刚和沈纯纠缠时弄乱的。
她咬着下唇，面色不悦，目光透露出凶狠的模样。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打起来？”程锦眉心轻蹙。
说实话，如果她可以选择，程锦绝对想和程馨然没有关系，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确实依旧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这样的关系，在目前的情况上来看，还会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向来是个不安分的人，所以程锦下意识的觉得，肯定是程馨然先招惹的沈纯。
“姐。”
程馨然的这声姐姐，叫起来万分的不情愿。
她继续说道：“这是你朋友吧？”她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两人中间的沈纯。
个子小小的，加上她现在用的一副要哭不哭，极力忍着的表情，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程馨然顿时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明明就是她先来挑衅自己，现在又摆出这样一副受欺负的表情来，给谁看！
难不成还要自己给她赔礼道歉不成？
这也太能装了！
在程锦的眼里，看这两个人，就是沈纯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惹到了程馨然。
而程馨然，就在这个时候，没好气的白了沈纯一眼，更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
“馨然，纯儿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可以直接跟我说。”程锦对上程馨然的眼神，袒护着说道。
程馨然眉头皱的紧的不能再紧，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的一跳。
“姐！明明是她！”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这儿，有什么事情等回去再说，这里人多，如果被媒体拍到，就遭了！”程锦不想再和她有什么口舌之争。
之前她“失忆”，医生说她的智商只有十几岁，后来又复查了几次，情况又不见好转，只是，程馨仍旧一口咬定自己不记得之前的事情。
她这样说，其他人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在程锦看来，她这样做，只是想逃脱之前做的种种错事。
现在，程馨然的母亲已经被赶了出去，她也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于是程馨然就失去了倚仗。
看破不说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也懒得再计较。
几个人都在袒护沈纯，程馨然是彻底感受了一把孤立无援的孤独。
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身侧的手紧紧捏在一起，骨节处泛白，微微颤抖。
程锦两人拉着沈纯，从程馨然的面前走了过去。